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79章 放在了特別的位置

正文_第179章 放在了特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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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9章 放在了特別的位置

第179章 放在了特別的位置

白茉渾身冰涼,氣遊若絲。

在被池悅抱起的那一瞬間,她沒有半點反應,只是愣愣地看著她,過了好幾秒,臉上突然露出一種讓人莫名心疼的微笑。

她笑得很用力,所以不過才二十四歲的年紀,白茉的眼角就有了一點點小皺紋。

像是在那張瓷白的小臉上,劃出的裂痕。

而這道裂痕的來源,叫做顧子夜。

“我沒有想哭啊……我已經習慣了。習慣被他拒絕。”

習慣了……

短短的三個字,卻藏了小Q的前半段人生。

因為顧子夜,她習慣了從家裡的獨生小公主變成了一個有哥哥的普通小女生。

因為顧子夜,她習慣了讓獨立堅強的自己有所依賴。

因為顧子夜,她又強迫自己去戒掉依賴他的習慣……

所有的習慣,不過是他在給予,而她,在被迫地接受罷了。

“我才不要哭。”白茉還在笑,笑著笑著,有眼淚從她的眼角落出來。

不多,只有一滴順著她的臉頰砸下來,落在心口的位置,在粉色的內衣上暈染出一小片更深的顏色。

像揮不去的離愁,又像是撥不開的迷霧……

“我要是哭了,我就沒有時間讓自己變得更優秀,這樣,他就更加不會時時想我了。”白茉微微地扯了扯脣,沉沉地吐出一口氣,然後把掌心攤開,送到池悅面前。

一團皺巴巴的紙,也不知是像誰那一顆怎麼都無法撫平的發皺心臟。

“這是什麼?”

“他開門之前,放在我手心裡的,本來是紙條,對不起……”

可以想象,白茉剛才蜷縮在**的時候,是有多用力,有多心疼……

池悅咬脣,儘量不去再提剛才的話題,把那張紙拿過來,展開。

是非常溫和的字型,可以看出來顧子夜寫這幾個字的時候,很平靜——

[明天老地方,催眠。]

是寫給池悅的。

“他寫了什麼?”白茉輕聲問。

池悅張了張口,說不出話。

白茉卻突然搖頭,起身,“算了,你不用告訴我了。”

紙條上或許沒有關於自己的隻言片語,可是,她也已經不想知道了。

至少不知道,還可以繼續幻想……

“小Q?”

池悅見她開始穿衣服,疑惑了,“你去哪兒?”

“我想和容修談談。單獨。”

白茉坐在莊園的書房裡,和容修不過是隔著一張茶几的距離。

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

可這一刻,她再也沒有了最初見到他時的那份崇拜,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冷靜。

“我之前摸你的胸肌他都沒吃醋,可見我在他心中,份量一般吧。”

她毫無預兆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容修微微一愣,卻不知可否。

沒有份量?不見得。

可是份量有多少?

他自問也閱人無數,和顧子夜也同為男人,但是也摸不透顧子夜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我知道作為總統,你肯定調查過顧子夜,即便你沒有,你手下的人也會做。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

白茉冷靜得讓人害怕。

頭腦裡面的理智開始全面恢復。

“你問。”

容修從容地往後靠了靠。

“顧子夜是不是跟白家有世仇?”

“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顧家之前只是非常普通的家庭,他父母都是中學教師。你們白家,也是書香門第,世代從醫,你覺得能有什麼仇恨?”

“那他成為孤兒,是不是因為白家?”

“他父母都是因為車禍去世了,他是那場車禍的倖存者。與他們一起死亡的,還有旅遊大巴上的很多其他遊客。你覺得你們白家誰會去害那些人?”

白家是醫學世家,個個心懷仁慈,沒有人會去做這樣的事。

這一點,毋庸置疑。

“那我外公領養他……”

“那是因為你外公在醫院救人的時候,遇到了他。”容修打斷她的話,“我可以非常負責任地告訴我你,你這些擔憂統統都是多餘的。你們沒有任何你說的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存在。”

“那他為什麼……”

“那只有他知道了。”

“你敢發誓嗎?”白茉深深地盯著容修,像是試探,更像是確定,“你發誓,你沒有騙我。這些你查到的都是真的。”

容修失笑,“你不覺得你很好笑嗎?”

“我要你發誓,用池悅的名義。”白茉非常非常執著。

容修擰眉,已經露出一抹不悅。

他不喜歡任何人,拿池悅來要挾自己,哪怕這個人是她的好姐妹,那也不能例外。

起身,準備離開。

“容修。”白茉叫住他。

他回頭,“我不會用她的名義去發任何的誓言。第一,那樣沒有意義。第二,因為你和她的關係,所以,我剛才的話沒有任何的欺騙和隱瞞。我不會騙你。”

白茉目光深沉地望了他許久,點了點頭。

“還有事嗎?”容修問。

白茉想了想,“我不知道你對池悅是什麼心態,但是如果你對她不好,我也會收拾你的。”

“先收拾好你自己的心情吧。”容修淡淡道。

“你別以為我是紙老虎,”白茉哼了哼,“我看得出來,悅悅她……我跟她從大學時候就很好了,我看得出來,她現在不排斥你,可能對你還沒有到愛的程度,但是我知道,你在她心裡已經佔據了特別的位置。”

雖然連池悅可能都無法判斷,容修佔據的是什麼樣的位置。

但是……

白茉篤定,容修對於池悅來說,已經越來越不同……

“你會對她好吧?”白茉似乎不太放心,“你可別忘了,她所經歷的這一切,幾乎都是拜你所賜,所以如果你只是玩玩……”

“我沒你想的那麼有空。”容修淡淡啟脣。

他沒那麼有空,玩這個字眼,在他的字典裡從未出現過。

白茉愣了一下,懸著的心有些許放下,“希望你一直對她好。無論是催眠之前,還是明天,催眠之後……無論發生什麼,請你一定,說到做到。”

她非常,非常認真地看著容修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