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73章 她到底怎麼了?

正文_第173章 她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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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3章 她到底怎麼了?

第173章 她到底怎麼了?

池悅悶哼一聲,下意識地垂頭,往他懷裡鑽。

“冷了?”

他問。

聲音粗噶,低沉,在暗夜中如磁石一樣牢牢地吸附住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池悅連腳心都在發麻,搖了搖頭,水潤的脣就這麼重新貼上他心口的位置。

喉口有些發乾,她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隔著薄薄的衣衫,舌尖無意識地掃過他的胸肌。

容修悶哼了一聲,眼中的火撩得更旺。

胸前溼漉漉的那一塊被涼風一刮,激得他渾身的肌肉的僵硬無比,又火熱非常。

明顯感覺到他整個人繃得更厲害,池悅迷濛地抬頭,“你怎麼了?”

她在這方面,完全是張白紙。

以前他在這張白紙上強行勾勒出什麼圖案,她就是什麼模樣。

現在,她自然也不太懂他的渴望……

容修垂眸,又想吻住她的脣,可身後的槅門卻十分煞風景地在這一刻被拉開了。

緊接著,是一記促狹的口哨聲,“堂哥,好興致。”

容修的手只僵硬了半秒,立刻把池悅的腿拉了下來,然後旋身,將她密密實實地遮住,“有什麼事?”

再濃的情慾也經不起外人的打擾,容修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射過去。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容胤絕對死了無數次了。

可惜,他選擇當一個睜眼瞎,對容修此刻的薄怒視而不見,“你別這麼緊張,萬一她以後生孩子你找我,我還不是要把她看光?”

話音還沒落地,容胤的眼眶就狠狠地吃了一拳,成了熊貓眼。

他捂臉哀嚎,“你居然打我?我要去國際法庭告你!”

“隨便。”容修冷冷地收回自己的右手,“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滾了。”

“我為什麼要滾?”容胤眼冒金星,差點吐血,“你必須給我進來!還有,池悅,你也進來一下吧。”

池悅的臉紅得快滴血,垂著頭站在容修的身後。

唯一慶幸的是,他的肩膀夠寬,現在的夜色夠濃,所以沒有人發現她的窘迫。

她剛剛在做什麼?

在陽臺上和容修接吻,還差點被他……在欄杆上就……

她想自己大概是瘋了,瘋了!

可是——

為什麼脣瓣上還溫熱地殘留著他的氣息,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碰一下他吻過的地方……

如是想著,自然而然地,也就照做了……

所以當容修側身讓開她的時候,他和容胤看到的就是這一幅景象——

池悅跟小鵪鶉一樣站在原地,看起來格外地不一樣。

她垂著頭,白皙的指尖放在自己嫣紅的脣瓣上,食指輕輕地點著,一下一下,慢悠悠的……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她那雙瑩若秋水的眸子裡,此刻洩露出了一絲迷惑,還有一絲……繾綣不捨……

容胤莫名其妙,一頭霧水,“池悅?你怎麼了?”

容修卻清淺地,無聲地勾了勾脣。

池悅回神,“啊?沒,沒什麼。”

她趕緊撤掉自己的手。

容修什麼時候讓開的,她剛才明明就貼在他背後,卻什麼都不知道!

真是……太丟臉了!

耳根火燒火燎地又燙起來,她卻只能假裝若無其事。

輕咳了一聲,抬起頭,“容胤,有事嗎?”

容胤終於收斂起了臉上的懶散笑容,伸出自己的小臂,直接坦然地放在了兩個人面前。

容修目光一沉,一記警告的眼神已經掃了過去。

容胤卻似根本沒有覺察一樣,該說的照樣說,“池悅,我想讓你進來看看池影。這是她剛才咬我的。”

池悅的目光落在容胤的手臂上,微微一緊。

這個傷口,讓她非常地不適。

她也見過咬傷,可是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口。

哪裡像是人咬出來的?

分明就是像是用刀在面板上割了之後再一通亂攪,那一塊的皮肉都要被撕下來了。

骨頭上的嫩肉翻到了面板外面,甚至能看到筋頭。

還有森森的骨面……

空氣裡瞬間瀰漫出一股血腥味,池悅趕緊別過去,臉色有些發白,“怎麼會這樣?池影為什麼要咬你?”

“她開始出現幻覺了。”容胤沉沉道,“非常嚴重的幻覺。”

“容胤。”容修更加不悅。

“那是她妹妹,她有權知道,不是嗎?”容胤絲毫不管容修的阻止,飛快說完,“因為她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品。”

不管池悅和池影的關係如何,容胤都堅持池悅必須知情。

因為池影現在是非常時期,很需要有親人陪伴在她身邊,給予她支援和鼓勵。

這種親情的溫暖,才有可能讓池影徹底走出毒品的陰影。

池悅徹底愣住,“你說什麼?什麼注射了大量的毒品?”

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

國內,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不關她的事,你和我進去說。”容修跨了一步,站在池悅和容胤中間,隔住兩個人的視線交流。

“為什麼不關她的事?”

容胤突然提高了音量,“你要是不說,那就我來說!”

“容胤!”

容修怒喝。

空氣倏地緊繃起來,兩兄弟站在一起,如同針鋒相對的敵人一樣,誰也不肯多讓。

一個是醫者仁心,一切都必須為自己的病人負責。

另一個,則只是想要保護自己身後的這個女人。

哪怕全世界都被他踐踏了又如何?

他只要池悅平安。

至於其他的愧疚,不安,讓他一個人揹負就好。

與池悅無關。

這也是他之前沒有告訴她的原因之一。

可也正如容胤所說,池影也是自己的民眾,他之前那樣做,的確有一點自私。

但是,他別無選擇。

事關池悅的安危,他發現從來敢於冒險的自己,連一點點的風險都無法想象。

如果那天在倉庫裡,被吊起來的人是池悅,他一定會發瘋……

“你們……”池悅不解地從容修身後站出來,看看他,又看看容胤,“你們到底怎麼了?池影到底怎麼了?”

“進來。”容胤說。

“回去!”容修卻更加強勢地,不容置喙地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