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八章 、從嚴治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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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八章 、從嚴治警
沙遠山明白打黑除惡雖然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被動地打掉一些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的黑社會,但他能做到哪步算哪步,至少比當了公安局長,什麼事情也不管甚至於跟楊景全團伙、謝保安團夥和“大騾子”等等黑社會團伙他們這些人同流合汙要好!
這也是他的信心和動力來源
!
憲-法是公民權利的保證書,是依-法-治-國的“國王”。作為共-和-國的公民之一,沙遠山當然明白這一切。就是在他領導巴溝鎮打黑期間,一邊指揮、審理案情,晚上也沒有忘記抽時間學習,憲-法理念與憲政信念使人思緒萬千,法治理論與實踐故事使人浮想聯翩,順民的愚昧與暴民的頑劣使人感慨萬千,制定一部好的憲-法不易,落實好一部憲-法更難。
除了一些人和機關幹部作惡多端以外,而巴溝鎮公民權利意識淡薄,有公民之名而無公民之也實是個很大的問題。
神州大地,世世代代,芸芸眾生,民眾可以分為順民、暴民、公民三類。天朝古代的上下結構的等級社會秩序裡只有等差沒有平等;只有人生依附關係,沒有平等對等關係;只有管制與被管制的關係,沒有獨立自主的自由人……
沒有人格獨立、靈魂自由,有合法財產無生存危機和精神恐懼的公民,只有君與臣之分,官與民之別。楊景全團伙、謝保安團夥和“大騾子”等等黑社會團伙,不正是藉助這些混亂和一些機關幹部,幾年之內便發展壯大成多個帶有黑社會犯罪性質的團伙嗎?
古代的人不是皇帝和王公大臣,就是臣民草民賤民,或者是江湖上的暴民。而現在,在大鼎縣,在巴溝鎮,他們反而一夜之間彷彿成了權力機關!
皇帝是成功的暴民,失敗後不做順民,則為暴民。在位的皇帝是合法的首席暴民,以強權謀取暴利,以暴力維護既得利益。官員在皇帝面前是俯首貼耳、百依百順的順民,在下級和百姓面前則是作威作福、巧取豪奪、橫徵暴斂的暴民。臣民對於強勢群體是低眉順眼的順民,對於弱勢群體又是蠻橫霸道的暴民。
前任縣公安局長丁黎明、包括現任的副局長喬銀忠,不打擊楊景全團伙、謝保安團夥和“大騾子”等等黑社會團伙,更對黃老八、黃老六哥倆等人多有保護,暴民失去暴力工具就成為人人可欺的草民、賤民;順民一旦獲得某種權力或者機會,又會象暴君一樣實施無理性、無節制的、甚至是喪心病狂的暴力行動。
被控制的順民如羊,任人宰割;失控的順民很快就成為暴民。
從公共社會到私人領域,一個小小的鄉鎮,到大鼎縣城,由順民和暴民組合而成的等級社會是個缺乏公平、自由、民主和理性,崇尚陰謀、暴力和利害關係的虐待型社會;順民和暴民之間相互虐待、自我虐待、交叉虐待、交替虐待,冤冤相報、內耗不斷,自己人把自己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無法集中精力發展自己,也無法集中力量搞好老百姓的事情
。
而縣委縣政府提出的所謂富民強縣,也就等同於一紙空文而已了!
沙遠山來了之後,從根本上找原因,抓嚴打,市場暴民一放就亂,鑽政策法律的空子,在規則上鑽窟窿,破壞規則又抱怨規則;經濟順民一管就死,不會隨機應變,怨天尤人,自私迷信;官場暴民貪汙腐化,濫用職權,職場順民懶散麻木,不負責任,得過且過。
無論如何,沙遠山心裡越來越明白,民意歷來是掌權者的一個工具,一個口實,一個理由,也就是掌權者的需要。於是,掌權者無論需要什麼樣的民意,都可以製造出來。歷史上這樣的事情不勝列舉。
自己也會這麼幹嗎?不!
如果只是僅僅掌握民情,沒掌握權力,這個民情掌握了也是白掌握。
掌握權力的人想掌握民情,實在是太不容易;總要到沒掌握權力時,才有可能真正掌握民情。
透過突出行動,全縣在幾個重點鄉鎮和縣城同時展開的嚴打行動上,可以證實沙遠山的一些想法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現實社會里,一些地方官民矛盾是導致社會不公平、阻礙建設和諧社會的重要因素。
社會不公的根源是客觀存在的利益群體力量對比失衡與資訊不對稱,要改變這種狀況,在現行體制下,只能依賴政府的積極主動介入。
因此,喬銀忠也看出來了,這個沙遠山一來果然不出所料,現在是越來越讓他感到不安了。公安機關、政府官員——即使是巴溝鎮這樣的小鄉鎮的責任極其重大。能否理順官民關係,執政集團成員能否真正做到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繫、利為民所謀,是有效增進社會公平、建設和諧社會的關鍵。
迄今為止,在原有體制下理順官民之間的矛盾進行得並不順利,鄉鎮主要領導雖然嘴上支援縣公安局的大行動,但是各種體制內監督權力的手段亦不能從根本上消除直至緩解這類問題
。
打掉了楊景全團伙、謝保安團夥和“大騾子”等等黑社會團伙他們這些人,根本問題還在於,當利益分配緊張時,掌握了分配權的官員在切分利益蛋糕時往往會將蛋糕多分給與自己存在利益關係的人,從而違背社會公平原則,損害民眾正當權益,這是導致官民關係緊張的主要原因。
所以,一方面沙遠山透過打黑除惡來清場,希望儘快在自己的手上恢復並建立一個新的大鼎縣社會環境,但在權力職位僅由上級委任的制度安排下,民眾對自己的直接管理者幾無制約手段,只能寄希望於有委任權、制約權的更上一級官員。這使得**不能被及時發現和制止,以至於屢治不絕,弱勢群體生存狀態持續惡化。
前一階段在民選官、民評官的利益格局下,民意成了可隨時決定縣裡一些官員任免的重要力量,原來的力量對比格局發生了根本變化,官員的利益取向和行為模式也不能不隨之改變,他們在切分利益蛋糕時不得不優先顧及社會公平原則、民眾的正當權益、壓抑不正當**,從而導致現實利益分配格局的改變。
說到底,不管是縣政府也好,下面這些楊景全團伙、謝保安團夥和“大騾子”等等黑社會也罷,從唯物主義角度看,“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繫、利為民所謀”的黨風政風,不能僅僅建築在思想道德教化的基礎上,而必須建立在現實的利益導向上。
只有讓民眾擁有官員不得不在意的民主權利,官民關係才能真正理順。
專案組工作了一段時間,楊景全團伙、謝保安團夥和“大騾子”等等黑社會團伙團伙的審訊工作已經基本接近尾聲,沙遠山命令祕密撤出了樺皮鎮和小營子。
接下來,他決定組織力量追捕此次行動的漏網之魚——
他帶人回到了大鼎縣。
當晚,他即向一直關注此案的縣長程紹林作了彙報。根據已經掌握的情況,他們越來越堅信巴溝鎮的問題非常複雜。無數次追捕和祕密調查,專案組成員始終沒跟他們要重點抓捕的黃佔海和孟同來照過面,也沒見過這兩個人到底長得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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