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九章 、詭異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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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九章 、詭異狡猾
菜窯裡面傳出劇烈的廝打搏鬥聲,一會兒就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哎呀哎呀!我服了,我服了還不行嗎?”喬銀忠首先爬了出來,回頭將趙**連拉帶拖露出了頭,民警們立即給上了銬子。
沙遠山上來了:“好險,小子果然有刀,要不是跳得及時,他硬是不上來,誰下去都會受傷。”他按了按被擦破皮的右手,喝道:“帶走!”
這次喬銀忠的一舉一動,說實在的,有點出乎沙遠山的意料。
此人果然不出所料,關鍵時刻,的確是個幹才!
回到派出所,許多房間裡已關滿了神色各異哆哆嗦嗦的男女,其中搶-劫的、殺(傷)人的、**的、盜竊的、爆炸的,無所不包,趙**團伙和另外幾個團伙除一人去河南親戚家串門漏網外,其他幾十名犯罪嫌疑人全部到位,“零點捕狼”行動圓滿結束
。
各行動組見沙遠山、喬銀忠回來了,紛紛跟到他辦公室彙報。沙遠山和喬銀忠又到各屋挨個看了看被抓到的人,暗暗鬆了口氣。
突審連夜進行。
正在這時,有人喊:“沙局長電話!”
沙遠山跑回所長辦公室。電話是姚正民打來的,他傳來一個並不樂觀的訊息:按照統一行動時間表,零點抓捕行動開始後,雖然在大鼎縣城裡要抓捕的人大部分落網,但名單中的唐老二、楊景全、“大騾子”和老球子等人卻下落不明!請示沙遠山下一步怎麼辦?
“怎麼搞的?!”沙遠山一聽就火了。
他不能不火,雖說他跟姚正民過去也不熟,又剛剛搭夥計,但今天晚上的行動實在太重要了!號稱大鼎縣“第一根棍兒”的唐老二、(其實不然,真正的老大現在應該是黃老八、黃老六哥倆,沙遠山有意無意這樣提而已)楊景全、“大騾子”、老球子等人漏網,無疑是此次行動的最大敗筆!
為什麼?難道說是走漏風聲了麼?不太可能!但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看來又十分可疑。沙遠山只差沒咬破嘴脣。
但他一下又控制住自己,讓情緒慢慢冷靜。
稍後,他閃忽著疲乏的目光,痛聲地說:“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但開會時我一再三令五申,要嚴格保密,要認識到鬥爭的嚴重性,要一鼓作氣,不使一人漏網,否則將是我們當領導的嚴重過失!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楊景全等人竟神祕地逃之夭夭,讓問題更加複雜化。這到底是什麼問題,一定要抓緊抓好,查清楚!”
喬銀忠也憤怒地說道:“如果不盡快查清此事,向各方面及社會輿論作出交待的話——我們對不起關注我們的老百姓!”
沙遠山突然提高了聲音,冷靜中透出幾絲憤怒,“這個事情,由政治處調查處理,其他人,趕緊按照計劃,分頭參與審訊
。”
“是,沙局,我明白了。”姚正民在話筒另一端一時無語。
“到底怎麼回事?”沙遠山轉身又問:“我特地把老陳配給你,因為他了解情況,對楊景全團伙、謝保安團夥和“大騾子”一夥熟悉——”
“是這樣,”姚正民解釋說,“這事不怨老陳,行動前我們分組提前進入了監控地點,沒發現任何異常情況。但一行動,才發現人可能早已跑了。沙局長,我覺得問題肯定出在咱們內部!”
“這話等你回來再說。”沙遠山不想在電話中過多涉及此話題。
“也好。”
姚正民剛想撂電話,又說:“你放心,沙局長,我決不會讓老百姓失望!”
……
午夜鐘聲響過之後,距大鼎2000多公里外的撫清縣。一輛黑色“賓士a6”轎車從撫清縣仙人大街駛過黑嘴湖公園,進入文林街。開車的人透過後視鏡盯了一眼客人,大街上的人漸漸稀少,白天下的小雪化了又凍,大街小巷到處是一層薄薄的冰,轎車開過,閃出一片昏暗的光影,這座南國小縣城正在悄然入睡。
“黃老八,你到底拉我上哪?”
“轉轉。”
“喬大哥叫我來這就是讓我轉轉,咋回事?”
“別瞎問,我也不知道。”
黃老八不再說話,再次盯了客人一眼。
十幾分鍾後,賓士停在柳影路縣中醫院附近,黃老八把車停下,掏出煙。把放在方向盤前面的手機拿起看看,又放下,點燃香菸,回頭瞥瞥客人。
“客人”穿了一套白西裝,外面套著皮大衣,身材矮小,相貌粗陋,夾一個黑色皮包,是個跛子。他那雙飄忽不定的眼睛閃著鬼祟的目光,見轎車停在黑暗中,又急了。
“這這這……你這到底是幹啥呀?你不說,我可回賓館了
。”
“喬大哥說你來了給他打個電話,打了三次都沒開機,再等會兒。”
兩人就乾坐著。
又等了一會兒,黃老八拿起手機,他再一次窺視四周和遠處,沒有發現可疑情況,拿起話機,按了一串號碼。
稍後,話筒裡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
“大哥,是我黃老八。”
“你現在哪?!”
“撫清。”
“你怎麼還敢給我打電話?這幾天沒事別給我打電話,老實兒貓著!該怎麼玩你們隨便,剛才你是不是打了三遍?啥事說!”
“大笨子今天到了。”
“是麼,知道了。你好好照顧他,我這邊正忙著,沒空去撫清見他,你讓他回去趕緊想辦法轉告金老闆近期不要再過來,就說情況有變化,貨不要動。好了。”
“哎,大哥等等!”
黃老八急忙喊道:
“丁局長也找你,他知道你在下面嚴打怕引起那個姓沙的疑心,打電話讓我告訴你有空給他去個電話。”
“什麼事?”
“挺急,他沒說。”
“交警支隊能有個屁事?”
“不知道,反正挺急。”
對方無聲了。片刻,聲音再次響起,壓得很低:
“行,我知道了,你他馬的不要一有事,小小不然的事情也打電話,還有事嗎?”
“沒了。”
“沒有要緊事別再往我手機打電話
!”
“卡嚓”一聲,通話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黃老八弄了個沒趣,關掉手機,喬銀忠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而且這麼多年來他也慢慢地真是很吃他的這一口,偶爾要是沒人罵他了,他總是罵別人反倒覺得有點兒不適應和空虛之感。他冷笑一聲開車送大笨子回賓館。
……
與之相距2000多公里的黑山市。凌晨3點12分,丁黎明臥室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驚醒了睡在他身邊的妻子。
她伸出手,抓起電話:“誰呀?”
“嫂子吧,我喬銀忠。”
“呵,你呀,”女人笑了起來,“這麼晚了打電話有啥事嗎?”
“是大哥找我有事,他在家嗎?”
“在家,這回上交警支隊去沒啥事了,成天睡得像個死豬似的。”
“你讓他接電話。”
“叫也叫不醒,啥事你說吧。”
“他說有急事找我,我在巴溝這邊沒開機,你看?”
“那我叫個試試吧。”
女人放下電話,轉身推丈夫,丁黎明哼了一聲,翻個身又睡了,酣聲如雷。
的確,自從形勢逼人,出乎丁黎明的意料在大鼎縣急轉直下之後,丁黎明返回到市裡閒呆了很長一陣子,市委市政府都沒有給他安排一個工作和位子,這個很不尋常。要是平時正常調動幹部工作,按說即使是再突然地讓別人接替了他的大鼎縣公安局長一職,但是同時對於他的去向問題也應該有個適當的交待和安排吧?怎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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