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八章 、血屠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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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八章 、血屠參場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男孩先砍了劉義一鐮刀,手疾的劉義豈肯吃虧,迅速跳下地抽出他自制的獵刀還了他一刀,都未致命。倒是劉義目光中的凶殺之氣使小男孩頓失來時的銳勇,轉身逃回家去
。
劉義知道這小男孩火氣也挺暴的,以為他回去取槍,立即產生了殺人念頭,想到:你回去取槍,莫不如我拿槍先打你!於是劉義進屋拿出槍直奔小男孩家撲去。
劉義到金家,聽見小男孩正跟他媽說:“老劉拿刀攘我!”
他媽說:“攘你你不跟他幹?”
聽到這兒,劉義介面罵道:“操-你-媽,你護犢子這麼護著他能行嗎?他拿鐮刀砍我你知不知道?!”
金妻說:“砍你活該!你這臭盲流子!”
“我打死你!”
“你敢!上老鋦所去告你去!”
“你告吧!”
“就告!”
劉義殺機頓起:“你再說一句告!”
金妻毫不相讓:“就告你!”
“叭”一槍,劉義扣動了板機,把金妻打倒了。她丈夫老金從屋裡跑出來,劉義馬上把槍對準他。老金一看老婆讓人打死了:“哎呀老劉,你真下死手啊!”
劉義面部肌肉咬起一股股肉梭,臉如白金:“那這麼地,打死一個我償命,打死兩個我賺一個!”
“叭”一槍,不容對方回話,又把老金打倒了!
眨眼間,兩條人命魂飛天國!劉義又閃電般推彈上膛,指住了小男孩。
小男孩早已嚇傻了!
但他沒有扣動板機,而是從緊閉的口中迸出一個字:
“滾!”
小男孩在山溝里長到16歲,儘管一身野性,畢竟此前打的都是山狍野鹿,哪見過這樣的陣勢,槍打活人,又是自己的父母?嚇得目瞪口呆中,怔在那裡
!
見他爸、他馬都被打倒了,想跑拉不動腿,老劉的槍又指向他,一個似從胸腔裡憋出來的“滾”字,讓他猛醒,轉身就跑。
這時的劉義並不驚慌,他拖著槍朝村外走。
走到30多米外碰上鄰居張寶貴,也是巧合了,就是那個早已在他心中深深記著一筆帳的那個人。張寶貴正在菜園子裡架豆角,剛才發生的血腥一幕他全聽到也看到了,見劉義過來,他說:“你個臭盲流子,在這興揚,還敢開槍打死人?”
邊說邊往仗子上爬,想翻過去抓劉義,劉義二話沒說,一槍就把張寶貴打下了杖子!
前後不過五分鐘,劉義三槍打死了三個人。
這時,劉義有些害怕了,想跑,但他發現槍的小夾子(小彈簧)壞了,就調頭往剛被他打死的張寶貴家跑,劉義知道張寶貴家也有槍,他倆同一天買的。
不料,迎頭又碰上另一個早在他心裡記了一筆“帳”的李家順。李家順罵道:
“操-你-媽的,你個臭盲流子打死人不償命啊!”上來就想抓他。
真是冤家路窄!
劉義立馬站住,惡從膽邊生,槍一抬:“還有你一個!”
槍沒響。
劉義丟掉槍,閃電般衝進張寶貴家,摘下牆上掛著的那杆槍出門就追李家順,李家順一看不好,磨頭沒命地跑回家去拿自己的槍,相距只有二十多步,劉義果然厲害,單打一獵槍退彈上膛他只需3秒鐘!
那眨眼間的工夫或許不足幾秒鐘,但卻是生死攸關的幾秒鐘!
李家順回家抓起槍和子彈就上膛,危急時刻他僅僅慢了幾秒鐘,劉義比他更快把槍從後窗戶戳進去,“砰”又是一槍,一槍就把李家順從炕上掀到地下!
劉義之所以打死他,不僅因為以前的仇隙,還因為他也跟李家順的妹妹相好過,李家順不滿意
。此時,平常一起不動聲色的劉義無疑突然間給一向平靜安寧的聯辦參場天空捅了個大窟窿。一槍一個,四槍殺死四個,不要說在這麼個小地方,就是在全縣乃至全省也從未發生過。
劉義跑了。
老保隊參場在後面一個山坡上,鬱鬱蔥蔥的樹林中有一塊空地,邊上有一幢休息做飯用的木頭房子。
正是吃飯時間,大家看見劉義提著槍從遠處跑來,滿頭冒汗,大步流星,進屋抓起幾個饅頭就走,轉眼間就消失在莽莽蒼蒼的森林中。
一時間,那些老頭老太太們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
這就是那天上午,喬銀忠他們在縣公安局小會議室開會時突然接到的那個報案電話!
案發驚天!
此時此刻,丁黎明局長、喬銀忠、劉斌等人好幾臺警車呼嘯而過,轉眼已經飛馳在了遠山的深山老林之中……
由於二十八道溝還沒有程控電話,他們現在心裡乾著急也無奈,沒辦法及時得到現場的最新進展和其他重大情況,而他們身後的縣裡,領導們也都驚動了,正在緊急上報和開會處理安排有關事宜。
老鋦所距大鼎縣城有100多公里,一條線狀的公路像蛇一般盤繞在崇山峻嶺之中。通訊工具則是一部老式手搖電話。三轉五轉,得從一個鄉鎮要到另一個鄉鎮,趕上哪裡佔線有時要半天才能打到縣裡。
縣公安局正在值班的刑警隊值班員接到報案時,喊破了嗓子,才勉強弄明白了老鋦所發生特大凶殺案!他立即通知給劉斌,劉斌又跟會議上的丁黎明和喬銀忠彙報,然後召集人馬,又向上級報告,當他們帶人火速趕到聯辦參場時,已是黃昏。
老鋦所,這個往日寧靜祥和的小山村,如今滿載著鮮血與驚慌,在不寒而慄的所有人中顫抖。縣公安局的人趕到時,看到的不是過去這座林海雪原中聯辦參場慣有的那種熱情傳統,而是前所未有的一片混亂。
家家戶戶關門閉戶,有的甚至還用木棒頂上了窗戶,在廣寒宮般的老金家案發現場,四周象冷庫一樣寒氣逼人,寒冷來自人們不同的恐懼表情和眼睛,雖說老鋦所人平時喜歡在勞動之餘湊在一堆談古論今、說東道西中生活,但在這一天硝煙未盡的村子裡卻個個感到骨子裡在結冰發抖
。
殺手早已逃之夭夭。
虎口脫險的小男孩也沒了蹤影,正在組織尋找。
參場幹部跑前跑後忙活著。
一堆人集在現場屋裡,又到外面,逐個檢視死者和相關情況。
“這個劉義是什麼地方人?”喬銀忠皺著眉頭問聯辦參場幹部。
什麼地方人?一下子就把他們問住了。
劉義已經在大鼎山腹地這個擠壓在一條大山褶皺裡的小村莊——理想的“藏匿之所”跟這些人朝朝暮暮生活了四五年,可這神祕莫測的劉義到底是什麼地方人,誰也說不清,只知道他是從黑龍江那邊過來的。
追捕立即展開。但無異於-大海撈針,瞎子摸象。
老鋦所四外山重疊嶂,峨峨神秀,古木蒼藤,危峰入雲,無數溪流從天而降,山麓湧出溫泉股股,被摩天嶺一分為二,一半流入松花江,另一半流向鴨綠江。幾十名警察要在黃昏後無邊無際的森林裡抓到劉義,談何容易!
但有“針”就得“撈”!喬銀忠和丁黎明局長緊急調動的邊防武警也隨後趕到了,但人手仍顯單薄。
公安、武警分成數十個搜捕小組,根據知情人提供的情況,有重點地突擊追捕和搜查。儘管如此,劉義在暗處,而公安、武警們在明處,更何況劉義諳熟地形,槍法極準,每一名參加搜捕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搜捕持續一夜,一無所獲。
第二天凌晨,發現老保隊參場丟了幾個饅頭,一件黑棉襖。
無疑,劉義還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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