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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曲彼岸花開獨自去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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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曲彼岸花開獨自去偷歡

棄婦有情天

歡歡沒想到會在首都見到他,這是繼那天討論“營業執照”不歡而散後半個月來他們第一次見面。

其間,她給他發了幾次資訊,除了一個【知道了】外,他一個都沒回,她心裡,多少覺得有點委屈。

不過,此刻讓歡歡最忐忑的是,萬一章母回過身來,看見他們怎麼辦,於是,拉了他的手趕緊就走。

“沛遠!”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章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被抓包了!歡歡訕訕的,皺眉,趕緊鬆開他的手。

下一秒,沛遠卻牽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不容許她掙扎抽離。

“媽。”沛遠淡淡揚眉,帶著她轉身。

章母打量著他們,目光落在他們的十指相扣上。

“歡歡,這是我媽,”沛遠絲毫不含糊,介紹道,“媽,這是歡歡,”後又補了一句,“我女朋友。”

歡歡尷尬的鞠躬,“伯母,您好。”對婆媳關係,她心裡有極深的傷痕。跟章母初次相遇的不愉快,更讓她忐忑不安。

章母微微點頭,語態平和疏離,“你好。”

別了章母,沛遠開車送歡歡回酒店。

一路上,他一言不發,似乎還在生氣。

“我剛剛看過小曦了,”歡歡試圖打破沉悶的氣氛,語氣上揚,開心喜悅的神情,“三胞胎哎,小手小腳,很可愛。”

他臉色仍舊,沒搭話。

“一下生仨,景逸這基因太強大了。”歡歡繼續打破沉默,說笑,“小曦還說,說沒聲沒息的就懷仨個,太累了……可依我看啊,她那樣,分明是幸福極了。你想啊,懷雙胞胎的機率就比較低了,更何況是三胞胎?”

他側頭,“羨慕?”

“嗯。”

“我們也生一個。”

歡歡訕訕的,“不……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揚眉。

“我……”她分明只是想找個話題跟他破冰而已嘛。

“我還不夠努力,”他說,“這麼久了,都沒讓你懷上。看來,以後得勤奮一點。”

“不用的……”歡歡低語,“反正我也懷不上。”

“為什麼?”

“我……我……”她低如蚊音,“我有吃藥。”

車輪胎與地面響起強烈的摩擦聲,車子緊急停車。

“吳歡歡!”沛遠臉色一沉,惡狠狠的看著她。

歡歡被震懾住了,看樣子,他好像很生氣,她解釋著,“每次你都不做安全措施,我只好吃藥……”說著,低頭,不敢看他,“你無所謂……可我總要學會保護自己吧。”

“你……”他氣極了。

她頭更低,手指摸摩著衣角,喃喃的說,“我不想未婚先孕……”

“我們可以結婚!”

“我們……怎麼可能會結婚?”她低低的嘲笑著。

他氣得不輕,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抬頭看他,此刻,他情緒極度不好,怒火極盛,“不結婚?吳歡歡,你只是想玩玩嗎?”

歡歡心裡微亂,說實話,對他們的未來,她實在是沒底,“我們都是成年人……”

“可我不想跟你玩。”從一開始他就是認真的,他不做措施,私心裡,也是想她懷孕,只要她有了,就逃不掉了。

“你是要分手?”她眼底,盈盈亮。

他在氣頭上,嘲笑道,“連分手都說得這麼容易,吳歡歡,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我結婚?”

“是。”她輕泣,她從不敢憧憬跟他結婚,畢竟,身份地位是個無法逾越的鴻溝,他是元首的長子,也是一心栽培的接班人,他會結婚的,可新娘卻絕對不會是她。

他被傷了,“你有沒有愛過我?”

“沒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能如何?再糾纏下去,怕是會讓彼此更加痛苦。

“好,好,好。”他苦笑著。

夜深沉時,首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場。

“小五。”沛遠一向潔身自好,遠離聲色場所,可這會兒,卻到了首都最大的夜場——非靡。

非靡的老闆,同樣也是出身顯貴的潘坤,是景逸他們這幫兄弟裡最會左右逢源,最會玩的一個,排行第五。沛遠的到來,讓他詫異,“大哥?你怎麼來了?”

“想喝酒。”

潘坤是頂伶俐,頂會察言觀色的人,他將沛遠安排在非靡最隱祕最豪華的包間裡,“就咋哥倆不盡興,大哥,再找幾個人來行不?”

沛遠沒作聲。

沒多會兒,進來兩個穿著清涼,曲線豐滿的年輕女郎,她們自來熟,其中一個性感妖嬈的,挑逗的靠在沛遠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將豐滿貼在他的身上。

沛遠不露聲色的將她推開,她倒知趣,笑咪咪的倒了酒遞給他,“先生,咱們先喝一杯。”那聲音,軟香糯甜,酥極了。

沛遠接過杯子,一口而下。

心,傷了。

酒,燙喉。

身邊環繞著獻媚的美女,他以為他會不再想她,卻沒想到,酒入喉,心裡亂糟糟的。或許,在這樣聲色犬利的場所,他才能迷失自己,才能不去想她。

沛遠對年輕女郎獻媚充耳不聞,一言不發,只顧著喝酒。

一旁的潘坤倒是急了,在他們的圈子裡,沛遠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更何況,照章家的門楣,他的仕途可是循著路線會一直往上走的人,甚至,極有可能做上金字塔頂尖上的那個位置。可這會兒,他卻在官場人人避諱的場所裡喝酒。

潘坤挺怕的,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鐵定會被認為帶壞沛遠,那是肯定要被父親修理的。不過,怕歸怕,他倒也看出來了,沛遠心情不好。

沛遠喝多了,那女郎漸漸膽大起來,貼他貼得更近了,甚至,嬌媚的獻上紅脣。

“滾開!”沛遠不悅。

那女郎不依,撒嬌般硬要親他,沛遠怒了,伸手就是一拳,那女郎被打著臉兒了,痛得直叫。

只見那女郎捂著臉,向潘坤撒嬌申訴,“坤哥——這什麼意思嘛,既然來了咱們這兒玩,還裝什麼裝啊。”

潘坤將那女郎打發出去,回過頭來,沛遠卻仍舊坐在沙發上,臉色很難看,“大哥,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歡歡又失眠了。

她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孤單痛苦,她不敢哭出聲來,只能任由淚水滑落。

心痛,極痛,甚至,她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了。早知道過要分手,卻沒猜到會如此快,更不知道自己會如此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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