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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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她離開
不讓她離開
身體的異樣讓康景逸亂了心,這會兒,只能故做鎮定的開車。目不斜視。
“六哥,”陳曦微微偏頭看他,“咱們去哪兒?”
他一下子慌了神,猛的剎了車,手心裡全是細汗,眉緊皺,喉嚨發緊,臉微微潮紅,低斥的語氣都有點顫抖:“別叫我六哥,我跟你不熟!”
陳曦別彆嘴,不滿的嘀咕道:“你把孩子都裝進我肚子裡了,怎麼能叫不熟?”
康景逸眉擰得更緊。語氣更冷:“朱小姐,請自重!”
陳曦看他,眨眼,似是無辜的說:“我自重又自愛,倒是你,三更半夜偷偷溜進我房間把我強——”
“住口!”他惱羞成怒的打斷她。
她低語:“你讓住口,也改變不了你強j我的事實。”
汗!
強b?
事實確是如此,他強了她……只是強j這個詞讓他胸口窒息。
康景逸理虧,訕然,不語了。
看他吃鱉的樣子,陳曦淡淡揚眉,也索幸不逗他了,拍拍胸口:“我餓了。難受。”
他薄脣緊抿,把她帶到一處西餐廳,可車還沒停穩呢,陳曦就搖搖頭,噘了嘴。“我看到這些就反胃……我想吃酸辣粉。”她自言自語般,“我最近胃口特別挑,只想吃辣的,酸的……越酸,越辣,就越喜歡。”
康景逸眉一緊,胃口變了,這就是所謂的妊娠原因嗎?他心一緊,悶聲說:“酸辣吃多了對胃不好。”
“你不願意請我吃。我自己去。”她索幸脫了他的西服,準備下車。
外面天陰沉沉的,又在吹風,看樣子快下雨了。她穿這麼少,他怎麼會讓她下畫,他橫過一隻手,按住她已經拉住車門的手,妥協:“我帶你去吃……”
陳曦指定的哪家酸辣粉在街角一個極小的門面裡,門外街邊擺著一長溜矮桌矮凳的,她穿這麼短的裙子要是坐下去——她的美,她的誘人,她的任何一個**部位,他都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去給你買!”
“記得讓老闆多放醋——”她懶懶的趴在副駕的玻璃上,提醒著那個頎長出眾的背影。穿著黑色長袖襯衣的他站在買酸辣粉排隊的隊伍中。別樣的耀眼。
酸辣粉買回來了,他聞著那酸酸的味道就皺了眉,可陳曦捧著吃得津津有味,那模樣,比吃法國大餐還喜歡。
她吃了一半,好像才悄然記起他也在,於是將那碗遞到他面前,“你也嚐嚐?”
康景逸往後仰,很快就被她逼得坐在駕駛座上不能動彈,他搖了一下頭,艱難的推開那碗。
他推碗的力道很輕,卻沒想到,那碗竟然被推翻了,全倒在她的身上,還好,她吃的時候用他的西服裹住了腿,不過,她的裙子和一雙美腿仍舊沒有幸免……他立刻拿了車後備箱的純淨水,擰開之後就往她大腿倒……然後他又去了旁邊副食店要了一塊冰,將那冰緊緊的貼在她腿上。
一陣應急措施後,她的大腿內側還是有手掌那麼一塊是紅紅的,那樣子,讓他眉緊皺,油然而生的心疼:“疼不疼?”
“疼!”她咬牙,眼淚汪汪的就往他胸前湊。
“我帶你去醫院——”這一回,他沒推開她。
“我不去!”她緊緊攥住他的襯衣,說,“燙到這地方了..…讓人看了多尷尬……”
康景逸擰了眉,大腿內側,若真要醫治的話,那有些**部位就會露出來,萬一醫生是男的......可紅了那麼一大片,他猶豫著:“不去醫院怎麼行?”
“我懷孕了,去了醫院也不能隨便用藥啊,”陳曦皺皺鼻子,“你去買瓶碘伏來幫我消毒。”
等了會兒,他確認她那被燙的地方只是發紅,沒有起泡時,他才答應她不去醫院。
不過,買了碘伏也不能在車裡給她擦啊,那副駕的位置上,不僅打翻了酸辣粉,還有純淨水。他要帶她去酒店,她噘嘴不願意,後來,只得帶她去了他家。
他早從康家搬出來了,現在住在市郊一棟別墅裡,三層樓,那樣式佈局與鮑勒爾小鎮那套獨棟屋出奇的相似,只是樓頂,不再有玻璃屋。
她躺在沙發上,雙手擱在頭上,短裙髒了,一進屋就被她扔了,他喉嚨一緊,拿著碘伏和棉籤的手微微顫抖,他努力的想要壓下那早已經不聽話的地方。可他剛壓下去,她的腿就張開了……
擦個碘伏,費了他好大的勁,弄得他全身緊繃,大汗淋淋,才終於完成,就在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時,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睡著,她閉著眼,那又長又濃的睫毛輕輕的覆蓋在眼瞼上,投射下好看的弧度。她熟睡的時候,老愛抿著脣,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事,那眉毛微微皺著……
他不忍吵醒她,拿了薄毯,輕輕的蓋在她身上。
陳曦翻了個身,好像是沒有安全感,倦縮在沙發上,睡夢中的模樣,像足了一個不諳事的嬰孩。
他越看,越捨不得移開眼。團每以巴。
他愛她,始終如一。
想要疼她的心,始終如一。
此刻,在他的家裡,她毫無防備的安靜睡著,她的身體裡有他們的孩子……這樣的一幅畫面,多美,美得讓他心醉——
他多想,永遠的留住這個畫面,時間也停止在現在。
可現實,卻將這副畫面狠狠打碎,他們即使相愛,都絕對不能在一起。他們的孩子,也不能出生。
思及此,康景逸心亂如麻,眼底也溼潤了。
手機鈴聲,吵醒了陳曦,她睡意朦朧,從包裡拿了手機出來,“爸?……纖羽大出血?……哦,我馬上就去醫院……”接完電話,她掀開薄毯就要起來。
康景逸聽罷,眉一緊,“你要去哪兒?”
“纖羽小產大出血,我跟她同一個血型——”她坐起來的時候沒注意,碰到那燙傷的地方,疼得咬了咬牙。
“你不能獻血!”他立刻就阻止。
“她是我妹妹——”她看看自己,一件薄針織衫,下面只有小條褲,朝他說:“給我找條褲子。”
康景逸皺眉,“我這兒沒女人的衣服。”
“你的也行。”她光著腳下地,走到他身邊,“只要能穿……”
“我的你穿不了。”
她沒說話,光腳上了樓梯,走進臥室,拉開衣櫃,找了一條他的運動長褲就套上,是大了,可沒得她選啊。不過,衣櫃裡沒女人的衣服,這一點,倒讓她滿意極了。正當她收拾妥當準備離開時,只見他倚在主臥室的門口,那模樣,不準備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