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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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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了夫人又折兵

賠了夫人又折兵

康景逸沒說什麼,只是讓她離開東湖回去了。

惠嫂離開了,為此。媛媛氣得跟蘇玉茹狠狠的吵了一架。

蘇玉茹氣極之時,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句:“不下蛋的母雞。”

這下把媛媛惹怒了,不由分說的把她推出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蘇玉茹悻悻的,站在門口跳腳吵鬧著。媛媛立刻叫了物業保安過來將她拉走。

蘇玉茹氣極了,立刻趕到市房管局找任遠,“阿遠,這日子沒法過了。”說著,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就開始大聲哭訴。

任遠只是科員,辦公桌在房管局綜合辦公室的角落裡,這裡有近十個人在辦公,她這樣哭鬧著。既影響了別人,又讓他傷了顏面,於是,他立刻拉了她到會議室,“媽,現在我正在上班,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我哪兒還有家?你老婆把我攆出來了。”蘇玉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任遠皺眉,這才好了幾天,婆媳又吵架了?“她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不讓著她?”這葉媛媛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如果好好順著她的脾氣,一般情況下,她也不會發火的。

“還要我怎麼著?我現在已經夠讓著她了。”蘇玉茹萬般委屈。然後把媛媛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遍。

任遠黑著臉聽完。這婆媳間的事,哪兒能分清誰對誰錯?特別是她們倆,一個巴掌拍不響,於是不耐煩的說:“你先回你家,等我晚上回家問問她再說?”

“我就在這兒等你下班。”蘇玉茹擦了把淚說。她在老鄰居面前早就誇下海口,說自己搬到東湖住了,現在又回去……那不是自己抽自己臉嗎?

“等我?我現在在上班!你在這兒不方便!”

“我不會打擾你。”她說。

“這是會議室,待會兒別人開會要用的。”任遠眉皺得更緊了。他的婚禮,房管局的領導和同事們都去參加了,那康景悅的一句話,已經讓同事們私底下嘲笑他了,現在她又來這麼哭鬧,他愈發覺得沒面子了。

最後,沒辦法。任遠把蘇玉茹帶到街對面的咖啡廳。給她點了些糕點和飲料就走了。兒子一走,蘇玉茹拉喪著臉,鬱悶極了,又在心裡彙集各種詞彙罵著媛媛。

許姍來了。她原本是來找任遠的,他正忙,就讓她過來開解蘇玉茹。

經過十來天的休養,許姍臉上的抓傷已經好完了,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精心打扮過,整個人神彩奕奕,相當的漂亮。她見到蘇玉茹,自然是笑意盈盈,嘴巴又甜,她拉著她逛街,先是給她買了一套衣服,然後又給她買了一個包包,哄得蘇玉茹是心花怒放。她一口一個媽,蘇玉茹也應得高興。

後來,許姍帶著蘇玉茹去吃法國菜,還打電話叫了任遠一起。

蘇玉茹雖然沒錢,卻一直講究排場,既收了禮,又來這樣高階的餐廳吃飯,被許姍這樣一鬨,又飄飄然飛上雲端。

三個人吃飯,其樂融融的。

蘇玉茹對著任遠說著:“還是姍兒好啊,又溫柔又體貼,還給咱們家生了一個乖孫;哪兒像你家裡那隻母老虎!雖出身豪門,可既沒錢,脾氣還特壞,又懶又惡的,還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一點兒用都沒有。”

許姍殷勤的侍候著:“媽,媛媛也能生啊。”

蘇玉茹哼了聲,又氣又惱的說:“生什麼生?她以前跟的男人多,流了幾次產,那肚子根本保不住胎的。”

任遠臉色一黑,“媽,你胡說些什麼?”媛媛畢竟是他妻子,她這樣說,分明是給他戴帽子。

“這可不是我胡說,是醫生說的。”蘇玉茹喋喋不休。

許姍故做不信,“不會吧,她可是名門之後,家教肯定很嚴的,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這種女人,私生活糜爛,阿遠啊,千挑萬選的,你怎麼就挑上她了呢?”蘇玉茹又惱又悔的。

許姍暗暗歡喜,看來,蘇玉茹的天平已經傾向她了……她要嫁給任遠,似乎也不是很遙遠的事情。

任遠臉色極難看。葉媛媛跟他在一起不是第一次,他本也不在意的,可母親這一番話,反倒給他灌輸了媛媛私生活不檢點的想法,讓他對這段婚姻又多了幾分後悔。

“哎,依我看,還是陳曦最好。”蘇玉茹惋惜的說:“人又勤快,又懂事,挺純潔的女孩子,對我們也好……姍兒啊,你說我當時是哪根筋不對,偏偏要拆散她跟阿遠啊?如果她現在跟阿遠在一起,我怎麼會受這些冤枉氣……都怪我啊。”

許姍原本有些得意,聽見她這麼一說,心底又生出一股怒氣,可卻仍舊好脾氣的說:“陳曦雖然好,可她的身世,畢竟會影響阿遠的工作……”

“姍兒,你不知道,陳曦真正的身世,說出來會嚇你一跳。”蘇玉茹聲音低了低。

許姍淡淡的哼了聲,對陳曦,多年閨蜜,對她的情況是再熟悉不過了,“她是因為高攀嫁給康總,才兩隻腳邁進豪門的,要是康總知道她的身世----”

“錯!”蘇玉茹說,“是康總高攀她。”

許姍揚眉冷哼:“怎麼可能?”陳曦家有幾個親戚,是做什麼的,她都清楚。

“她是朱首長的女兒。”蘇玉茹說。

“不可能!”許姍嘲笑的說,“陳曦怎麼會是朱首長的女兒,媽,你別開玩笑了。”

“是真的,是朱首長親口告訴媛媛她媽的。”蘇玉茹說。

許姍傻眼了,妒忌油然而生,連口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管你信不信,這事是真的。”蘇玉茹說。

這一頓飯的後半部份,氣氛沒之前那麼愉快,許姍對陳曦是各種羨慕妒忌恨,再加上上次勾引康景逸不成,反而被人x虐待,她把這一股腦兒的事全堆在陳曦身上了。更何況,蘇玉茹一口一個念著陳曦的好,那樣子,完全把她排除在兒媳婦的人選之外了。

蘇玉茹是一直感嘆著,“哎,還是陳曦最好……阿遠,陳曦那麼喜歡你,你說你現在去找她,她會不會又跟你在一起?”

“胡說些什麼?”任遠皺眉,當得知陳曦的生世時,他也萌生過這種念頭,可當看著康景逸時,他又自形慚愧,自覺自己不如他。

“要不,你去試試!”蘇玉茹想想,覺得可行,“當初她對你那麼好,供你出國留學……她對你,絕對不會沒感情的。”

“這種話,以後別說了!”任遠皺眉說,“她知道諾諾的事,怎麼還可能跟我和好?”

“那又怎麼樣?”蘇玉茹不以為然的說,“那康總還離過婚呢,不也有個拖油瓶嗎?我看她對那丫頭挺好的。到時你跟陳曦複合,再把諾諾帶回來……到時一家三口……”

許姍滿頭黑線。她出錢出力討蘇玉茹歡心,卻沒想到,她口口唸著的竟然是陳曦。更甚,他們還要跟她搶諾諾。“媽,陳曦已經嫁給康總了……”

“那又怎麼樣?只要咱們阿遠出馬,陳曦鐵定會回頭的。”蘇玉茹洋洋得意的說,“姍兒啊,你跟陳曦以前關係那麼好,有機會,你勸勸陳曦……”

許姍心理素質再好,再會演戲,聽了這些,難免臉色不大好。

對母親的口無遮攔,任遠也黑了臉,“媽,你也太自以為事了,小心被人聽了笑話!”

“誰敢笑話我?”蘇玉茹揚揚頭,“就是陳曦在面前,我也敢這麼說,她跟你談了七年,跟咱們家的感情這麼深,她也不可能說翻臉就翻臉……”

任遠越聽越心煩,索幸皺眉,拿著外套就走了。

“哎----阿遠,等等我!”蘇玉茹還眼巴巴的想著跟任遠回東湖去呢,於是立刻就跟了出去。

餐桌上,徒留許姍氣惱的坐著,她眉頭緊皺,氣得伸手一推,那桌上的碗碟就嘩啦啦的落地了。

“買單!”許姍被蘇玉茹氣得不輕。法國餐廳的菜本來就挺貴了,那些碗碟的價格卻比那幾道菜還貴,足足付了九千多,她氣得咬牙切齒的。剛買完單,拎著包準備走,卻被人伸手攔住了。

康永富嘴角叨了根牙籤,色迷迷的看著她,“寶貝,咱們又見面了。”

對他,許姍心裡有陰影,眉一皺,轉身就要走。

可康永富攔著她,笑咪咪的:“今晚陪我。”團聖系扛。

“我今晚有事。”許姍說,看著他,她就想起那天的遭遇,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

康永富嘿嘿一笑,猥褻的說:“你就不想跟我去看看咱們主演的那段片子?”

許姍心一涼,央求道:“康總,我那天跟你過後,身子還沒好全……”

康永富揚揚眉,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那就隨便你了……今晚十點,還是那個套房。”說著,笑咪咪的走了。

許姍氣得直跺腳。可她不願意又去白白受場折磨,於是給周董打了電話。

後來,許姍準時到了洲際酒店2323號房,那康永富已經赤條條的在躺著等她了,見了她,立刻就摟住,她撒嬌,說想先洗個澡。

她磨磨蹭蹭的洗完澡,裹了浴巾出來,還是推開那吃了藥已經猴急的康永富,又嬌又媚的:“看看片子助助興……看自己的,才能更有興致……”

康永富猥褻的笑著,拿了個u盤插在電視上,當那的畫面出來時,他色急的將她撲倒在**:“寶貝,想死我了……”

就在他們顛龍倒鳳的時候,幾個警察破門而入。那康永富即使吃了藥,也被嚇住了,一下子y萎了。

那些警察把許姍趕到另一個房間,然後凶神惡煞的把康永富雙手拷住,一腳就踩在他胸口上,就在這個房間開始審訊。

這康永富畢竟浸**在商場多年,眼見這陣仗,越看越覺得有問題,可他聰明,只是問:“兄弟,放了我,你們要多少錢都可以?”

“我們是來辦案子的,你別妄想對我們行賄!”臉上有刀疤的警察說。

“五十萬!”康永富說。

那幾個警察面面相覷,似乎有點心動。但那刀疤卻說:“我們是公職人員,不會為你這點小錢----”

“一百萬!”康永富立刻說。

警察們吃了一驚,他們眼裡,那貪戀暴露無疑。

“兩百萬!”康永富見此,立刻給了他們一劑強心針。

“我們要現金!”刀疤臉說。

“沒問題。”康永富立刻就答應了,“不過,我身邊沒有這麼多,我馬上讓我祕書送過來。”

刀疤臉警覺:“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報警?”

“你們就是警察,我要是報警不正好撞到你們槍口上?”康永富嘿嘿一笑,“我就當著你們的面給我祕書打電話。”

這時,許姍穿戴好從隔壁房間出來,她剛剛聽了他們的談話,對幾個警察不悅的說:“你們怎麼能這樣!”

刀疤臉嘿嘿一笑,伸手一攔:“妹兒,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給得起價,我們自然就為誰辦事……”

看他凶凶的樣子,許姍皺了皺眉,也不敢過多的爭辯,她哼了聲,從電視上把那u盤拔了塞進包裡。管他們如何,只要她拿回u盤就行了。可他們偏偏不放她走,說等錢拿到手後她才能走。

十分鐘後,響起了叩門聲。

“是誰?”刀疤臉問。

“康總,我是胡安,給你送東西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刀疤用槍抵著康永富後背,讓他開了門。

然後,又重複當初許姍經歷的一幕,不過,這次衝進來的不再是幾個女人,而是真正的警察。

很快,刀疤臉他們幾個就被真警察制服了。一旁的許姍嚇得不輕,正想悄悄溜走,卻被人攔住。

“康哥,怎麼回事?”那為首的是a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鬍安。

“這個女人和他們幾個合夥敲詐我。”康永富大腹便便,靦著肚子,領導的架勢十足。

胡安打量了許姍一眼,低聲說:“康哥,豔福不淺啊。”

康永富嘿嘿一笑:“就是她,上次爬上我的床,還專門攝了像,今天拿那片子來威脅我,還找人假扮警察來敲詐,開口就要兩百萬。”

“你胡說!”這下遇到真警察了,還被他栽贓,許姍也嚇得不輕。

“我胡說?”康永富聳聳肩,“u盤在你包裡,他們幾個是你找來的吧,膽子不小,還敢假扮警察?”

許姍恨得咬牙切齒的。這警察的領隊又是康永富的熟人,看這樣子,她這回真的是在劫難逃了,一時間,心慌慌然。

那刀疤也是幾進宮了,再進一次他們倒是不怕,只是這假扮警察的罪可大可小……一時間,也慌了神求饒,他們幾個全指著許姍:“是她找我們來的。”

許姍百口莫辯。就在她手足無措時,康永富提出私了,可他開口就要五百萬。

她哪兒有那麼多錢啊,但她又不願意坐牢,後來討價還價,康永富發現她確實拿不出這麼多錢時,也是退了一步,只要她付二十萬。

聽到這個價錢,許姍鬆了一口氣,立刻就答應了。

但康永富說,今晚的一切他已經錄影,要求以後她隨叫隨到,不管讓她做什麼都必須要做,否則,就把這些拿到派出所。

許姍這回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