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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做他老婆抽筋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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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做他老婆抽筋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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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條街,遠遠的,陳曦已經看見四季酒店幾個大字在霓虹的輝映下特別的清晰。

她一激動。顧不得又熱又喘,那雙腳就像不知疲憊,永遠都充滿了活力一般衝過街道,在人群裡繼續穿稜著。

或許是因為跑得太急,她在踏上酒店的臺階時不慎扭到了腳,那右腳裸處傳來生生的疼。忍了忍,陳曦衝到電梯旁,伸手攔住已經快合攏的電梯:“等一下!”

陳曦站定,按了相應的樓層,微喘著氣。赫然從電梯裡的鏡子裡發現身後一對男女正吻得難分難捨的。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親熱?”那女人烈焰紅脣,穿得又少又緊,身子緊貼著那男人,不悅的瞪了陳曦一眼。

陳曦汗顏,她不是故意的,是那鏡子----她的目光無意與那男人相遇。

“是你?”那男人。正是把她鞋跟掰斷的莫蕭,他在這兒見到陳曦,也很驚訝。

“親愛的,你們認識?”那女人顯然有點吃味了。也不管有沒有旁人在,就抬起一隻腿摩挲著莫蕭的腿,昭然宣誓著主權。

“算認識吧!”那莫蕭盯著電梯的鏡子,將陳曦的身影牢牢的鎖在眼底,她那明眸皓齒與乾淨的小臉讓他突然對身邊的濃妝豔抹失去了興趣。

他的目光太過直接,讓陳曦微微躉了眉,看著快速而上的電梯,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康景逸了,那急切的心情忽略了所有。

看著陳曦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外。那莫蕭還在微微出神,身邊的女人早已經顯示不滿,那手已經鑽進他的褲子裡----

突然一下,莫蕭對她興趣缺缺,“這是電梯!”

“我們又不是沒在電梯裡----”女人的紅脣已然貼上他的頰。

“我當然沒所謂,電梯裡有監控,”莫蕭調逗似的撫著女人的臉,“只要你不怕明天上頭條----”

“嗯!討厭!”女人的貓眼瞄了瞄那攝像頭。那撩撥的動作有所收斂。

“反正你月底有新戲上映,現在上頭條就當預熱----”他玩味的說。

酒店走廊鋪著雕花地毯,那厚重感踩上去很舒服,讓陳曦扭傷的右腳裸疼痛稍稍有所緩解,很快,就來到他的專屬房門口。

多日的思念已氾濫成災,看著那房門號,陳曦抿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仍舊砰砰直跳,馬上就要見到他了,喜悅,緊張,激動全都湧上心來,她伸手捋了捋頭髮,將裙子理理整齊,然後叩門。

她這樣突然出現,算不算是給他驚喜呢?待會兒他見到她,會不會像她這樣激動?見了面,她要不要立刻撲進他懷裡……

聽見屋內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陳曦激動的溼了眼,咬了咬脣,努力調整呼吸,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

門微微開啟,辛琪擁著一張床單遮住胸口以下,那長髮略帶凌亂的半遮住她的肩,微微弓著的身形,顯得窈窕而性感。她看見陳曦,似乎並不意外,眸底眼梢皆是風情萬種:“你怎麼來了?”

眼前這一幕,讓陳曦思緒轟然炸開,那笑容也在瞬間凝固,渾身顫抖著瑟瑟的往後退。當背抵上走廊的牆壁時,才意識到面前發生的事:“景逸呢?”

那辛琪似乎並沒有將門開啟的意思,頭微微向後看了看,曖昧又柔情的說:“他在洗澡……”

眼前這一幕,將陳曦的思念與信念統統擊碎,她緊緊的靠著牆壁支撐著無力的身體,“讓他出來!”不,即使親眼見到,她仍舊不相信他會是這樣的人。

辛琪嫵媚極了,“我們剛做完,他也才進浴室……我和他做了這麼多年,次數多了也頗無趣,你要不介意,進來一起做?”說著,身子微側,將門口讓開。

陳曦聞言,全身肌膚顫粟,咬牙切齒:“噁心!”

“成年男女,你情我願。這是我們的遊戲規則,怎麼,就這你都受不了了,那你還有什麼資格做他老婆?”辛琪冷冷一笑,挑釁般的說。

越聽,陳曦越覺得噁心。

“你不進來一起做嗎?”辛琪戲笑著攏了攏胸口的床單,回頭看了看:“我得去浴室陪他了,否則,他又要不高興了----”說完,砰的一下關了門。

這醜陋的一幕讓陳曦的心理防線轟然倒塌,她茫然的滑落坐在了地毯上。

怎麼會這樣?

她的康景逸怎麼會這樣?

不!

不!

沒有親眼見到他,沒有親耳聽他講,她就絕對不信!

除非,他親口告訴她,辛琪說的是真的,否則----

陳曦站起來,又去拍門,這一回,不再是輕叩,而是重重的拍,可卻沒人來開門。她越拍,心越冷,思緒越糾結,拍著拍著,喊著:“景逸!景逸!景逸!----”

突然,一雙強有力的雙臂從身後摟緊了她,身後胸膛熟悉的體溫讓她猛然回頭,入目間,是他又深又黑的雙眸,還有那驕傲不可一世的面容。

她淚眼朦朧,多日的思念在真正相見的時候氾濫了,她轉身,生怕他下一秒不見似的,伸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又笑又哭,淚崩決堤,所有的擔心、壓抑、思念、傷心全都發洩出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我就知道……”

多日的相思蝕骨,讓康景逸的心融化了,那什麼壓力煩惱拋在腦後,攬著她,又不忍責備她自作主張來首都,“都多大了,又是哭又是笑的,害不害臊?”

之前陳曦拍門聲和叫聲驚了同一樓層的其他客人,這時,有人開啟房門朝這邊看。

康景逸見狀,半是摟半是抱的,將她帶往上一層樓。

可這剛進房,陳曦就伸腳將門踢上,前一刻的擔心吊膽讓她再也忍不住了,踮腳伸手摟住他,重重的吻上他,這一吻,就難分難捨了。

禁慾了那麼久;

分開了那麼久;

彼此相思了這麼久;

她伏在他身上,吻他的脣,他的脖子,他的鎖骨,他的……可下一秒,他翻上去,親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兩人在**翻滾著。蝕骨的相思,讓兩人都不想退讓的想要擁有彼此。

----此處省略n萬字,詳細的,請菇涼們自行想象----呆諷聖弟。

當然,長久積蓄的壓力與的釋放,又讓咱們康六少做了一夜n次郎,雖然前幾次都是陳曦精神奕奕的挑戰他,但最後都是以她興白旗投降告終。

這不,凌晨三點半,他抱著她走出浴室時,她已經全身疲軟無力,化成一灘水了。

她伏在被窩裡,即使已經累極了,可小手仍舊不老實的伸手撫摸著他的臉。

“還想要?”他嗓音醇厚中透著感性。

她像小貓一樣嚶嚀了一聲,分明是拒絕,可聽在他耳裡,那已然完全變了意思,所以,當康六少從身後履上她時,她動彈不得,手擋在身下的重要部位,生生的牴觸著他的前進……

“不要還惹事?”他低頭,不客氣的咬了咬她的耳珠。然後側身將她抱在懷裡。多日來的相思被**融化,他看著她,心滿意足。

他下頜的青茬磨得陳曦癢癢的,她睡意全無,抬眸,“辛祕書怎麼會在你的房間?”

呃!康景逸沉默,他是個心理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可他卻並不濫情濫性。即使在這樣重負荷的壓力下,甚至還在夢裡丟了,可他卻絕對不會因為生理需要和一個不愛的女人上床。所以,在辛琪抱住他時,雖然他已然有了生理反應,可他卻將她狠狠的推開,然後打房門,離開。

後來,他去了總檯,另外開了一間房,就在他專屬房間的上一層,他拿著房卡還未開門時,就隱約聽見她的聲音,他很驚訝,循著聲音找來,繼而發現了她。

“問你呢?”陳曦不滿他的沉默,扶著他的肩,搖搖他。

“她喜歡那個房間,所以給她住了。”他說。

陳曦又不笨,知道他沒說真話,“你喜歡她嗎?”

“你說呢?”他捏捏她的鼻尖。

“不喜歡?”她猜。

“真聰明!給個獎勵!”他聽後,微笑,低頭吻了吻她的脣。

陳曦明知道辛琪是騙她的,可心裡隱隱的仍舊有點吃醋:“她……你跟他,有沒有做過?”

“我是隨便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嗎?”

“誰知道?”那辛琪說得有板有眼的,差一點就把她給騙了……幸好,她內心夠強大的,要是她調頭走了,這誤會,可真就鬧大了。

康景逸氣她,伸手重重捏她的腰,惹得她求饒,他才作罷,不過呢,倒也認真的解釋著:“我只想跟你上床。”

這句話,本帶著某種色彩,可從他嘴裡說出來,竟然就成了情意綿綿的情話,陳曦發現,只要他隨便一句話,她就能釋然甚至感到滿足,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景逸,我好想你。“

他又何嘗不想她?“你來首都怎麼不告訴我?”

“我----”想想她又覺得委屈。

“誰讓你受委屈了?”

“你!”她指責他。

“我?我敢嗎?”

“你有什麼不敢的?”陳曦不滿的抗議:“什麼都瞞著我,出了那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關於你的所有訊息,我都只能問別人……”說著又窩進他懷裡,尋了個最舒適的位置,“景逸,我是你妻子,我不想躲在你身後,不想讓你一個人面對困難----我想要幫你分擔……雖然有可能我幫不了什麼忙……”

康景逸多年來獨行慣了,不告訴她,只是不想讓她擔心,卻沒想到造成了她這樣大的困擾,於是摟緊了她,“好,我們一起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