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6 登基大典

096 登基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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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登基大典

月凝蜷著身子坐在地上,眼眸黯淡沒有一點神色,不時的將錢紙扔進火盆,讓火盆裡的火燒的更旺。

成西謹躬著身子走了進來,跪在地上,低聲道:“公主,登基的時辰快到了,還請公主移步奉天殿。”

奉天殿,北昌皇帝登基召見百官的宮殿,是權力象徵的地方。

月凝黯淡的眼眸似是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消失不見,隨即又抓了一把白紙扔進了火盆,火盆的火燒的更旺了,將她蒼白的臉色染出一抹紅暈。

眼淚不知道又在何時落了下來,將臉頰灼的生疼,她抽了一口氣,擦了擦眼淚,輕聲說道:“去準備吧。”

成西謹暗自鬆了一口氣,忙不迭的應聲吩咐下去。

月凝想站起身來,無奈坐的太久,雙腿早已麻木,她咬了咬牙,頓覺的嘴裡一股惺甜,她皺了皺眉,一口鮮血混著白色的碎末吐了出來。

那是牙被硬生生咬碎的樣子,月凝該是有多痛,以至於將牙咬碎了。

成西謹大驚,忙上前去將月凝扶起來,不忍心的勸道:“公主自當保重身子,這樣皇后娘娘在天有靈才能放心。”

成西謹自幼跟隨北昌皇,是北昌皇的貼身太監,月凝公主是他看著長大的,北昌皇駕崩後他便跟在月凝左右。

月凝轉過身去撫上棺木,看著皇后緊閉著雙眸嫻雅莊重的躺在棺木之中,她募得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道:“母后,等月凝登基為帝后再來看您,月凝親自送您到皇陵與父皇合葬。”

這一次她沒有落淚,可是成西謹還是看到了她眼角泛起的淚光。

回到宮殿後,月凝依照著登基的步驟沐浴、焚香,隨後有誥命夫人來為她梳頭穿衣。

偌大的鏡子前,她的面容看不清,可是卻依舊感受到了她眉眼處的冷靜和堅決。

奉天殿前的地板上,跪了一地的大臣。

幾日前,皇后娘娘頒佈諭旨,召集北昌國縣級以上的官員。

成西謹站在龍椅邊的臺階上,頭一昂,尖聲喊道:“月凝公主駕到!”殿外候著的太監也緊跟著喊道:“月凝公主駕到。”

一聲接一聲,尖銳的聲音越傳越遠,在北昌皇宮徹響。

按北昌國皇室遺訓,未舉行登基儀式不為北昌帝王,所以成西謹喊得是公主而非皇上。

月凝身著明黃色的龍袍,頭頂象徵帝王的皇冠,那滿頭紫發在明黃色的照耀下愈發的高貴,從奉天殿前一步一步朝龍椅走來,每一步都異常沉重,每一步都異常艱辛,可她還是走了上去,袖子一甩,坐到龍椅之上。

這個包含著她父皇母后皇兄鮮血的位置之上。

我本以為只需要向北昌百姓證明就算我是女兒之身卻也可以讓北昌國繁榮昌盛,卻不想父皇為成全我而死。

我本以為皇兄雖害了父皇,但是我們之間畢竟是血親,不想被人指罵為不孝不仁不忠不義之人,卻不想母后為保全我而死。

現在,我登上了北昌的皇位,身邊卻沒有了一個親人。

成西謹拿出先皇的遺詔,開啟來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公主月凝人品貴重,深肖朕躬,著繼朕登基,即皇帝位,必能克承大統。於此從來帝王之治天下、未嘗不以敬天法祖為首務,共四海之利為利、一天下之心為心、保邦於未危、致治於未亂。即遵典制、持服二十七日釋服,佈告天下,鹹使聞知。”

遺詔讀完後,成西謹又拿出另一份詔書,開啟念道:“改年號為孝德,追封先皇后為孝德敬賢皇太后,追封月軒皇子為孝親王,欽此。”

兩份詔書讀完後,還有些遲疑的大臣莫不都跪下身來,高聲呼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月凝眸子清冷,看著底下跪著的群臣,緩緩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父皇母后殯天,儀式不宜複雜,一切從簡。”

“吾皇英明。”

月凝冷哼一聲,前不久還試要拼死上諫的群臣們這時候全都變成了吾皇英明,當真是臉色變得比翻書都快。

“朕知道你們覺的我是女兒身,沒有資格登上皇位,但是朕告訴你們,先皇遺詔在此,誰也不能質疑朕的身份。”月凝越說臉色越冷,她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西陵來犯,北昌定要守護江山,朕要你們看看,朕是如何當一個好皇帝。”

成西謹點了點頭,高喊道:“宣西陵墨王爺。”

墨寒澈一身月白色繡金錦袍,背手而立,墨綠色的玉冠高高豎起,露出那雙深邃的紫色瞳眸和俊美的臉龐,身後的慕月聽著群臣的吆喝聲不免冷哼著。

聽到太監的高喊,慕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輕聲道:“第一齣好戲要上演了。”

說完,便跟著墨寒澈走進大殿。

墨寒澈微微一笑,沒有行禮,道:“本王恭賀皇上登基,來時匆忙,略備薄禮,不成敬意。”說完,便吩咐一旁的慕月送上去。

“墨王爺不用客氣,來人,賜座。”月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群臣,嘴角一勾,絲毫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

成西謹呈了上去,月凝展開來看,那是一封文書,上面墨寒澈的大字龍飛鳳舞。一會兒脣角募得勾起一抹笑意,道:“墨王爺的意思是要與我北昌國修好?”

“當然,北昌和西陵本就該和平相處,戰爭只會勞民傷財,何況皇上剛剛登基,民心還不穩。”椅子被放在了大殿中央,墨寒澈撩起袍子坐了下來,微微一笑。

“那墨王爺的意思是?”月凝似是沒有聽懂的樣子,理了理龍袍。

墨寒澈脣角微微一勾,淡淡的說道:“西陵會退兵,不過北昌也要退兵,兩國永世交好。”

退兵對他來說,簡單又不簡單。簡單的話,他退兵就可以,根本不用管花蒼遠;不簡單的話,他要回京覆命,花蒼遠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削藩。

可是不論那一種,最終勝利的都會是他。

月凝沒有說話,卻將文書壓在案桌上,將玉璽蓋在上面。

這本就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結果 ,墨寒澈說要幫她的那一天,整件事情便變得簡單了許多。

月軒造反,早就在他父皇的藥罐裡下了*,其實她並不知道,若不是墨寒澈告訴她,她可能永遠會矇在鼓裡,這也是為什麼她同意要和墨寒澈合作的原因。

絆倒月軒並不容易,畢竟他是唯一的皇子,結交大臣,聚幫拉派,雖然他胸無大志,卻根基很深,除掉他的根基對她來說並不容易,若不是沒有墨寒澈,那一晚,死的不禁是她的父皇,也會是她。

正因為墨寒澈的幫助,她才這麼容易的登上皇位,雖然花蒼遠與她約定,他會幫他登上皇位,但是遠水豈能解近渴!

月凝眉角明亮,胸口似是被什麼漲滿,她微微一笑,道:“朕願與西陵永世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