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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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陳年舊事
西陵大帳
墨寒澈背手而立站在地圖前,他的眉頭緊緊皺起,許久都沒有鬆開,妖異的眸色深沉寒冷。
慕月手拿一封信走進大帳,輕聲問道:“大師兄,月凝公主來信了。”
聽到這話,墨寒澈才動了動身子,卻沒有回頭,冷聲問道:“念!”
慕月輕嘆了一口氣,將信拆開,念道:“三日後會舉行登基大典,白公子安好,勿念。”
“查到琰痕的下落了嗎?”雖然墨寒澈不知道琰痕為什麼會帶走花顏夕,但是他也不敢保證琰痕會不會利用她來對自己不利,現在的時節不容許他出現一絲的紕漏。
慕月的眸子募得一沉,她搖了搖頭,道:“沒有,依照琰痕的速度怕是已經離開了北庸關了。”
“現在尾蛇幫投靠了花蒼遠,雖說琰痕這個人獨行獨斷,但是他肯有可能會回京城,讓京城裡的人盯緊點,有什麼訊息立馬通知我。”
“是,我知道了。”慕月答應著,隨手將信點燃,不一會兒便化成灰燼。
邊疆小鎮的集市上,一位身穿粗布麻衣懷有六個月身孕的女子穿梭在人群中,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提著籃子的青衣男子,一臉的無奈和不耐煩。
“琰痕,你看這個,應該會很好吃。”花顏夕挺著大肚子站在一個小攤賣糖餅的小攤前,咬著下脣,露出期待的眼神。
琰痕嘆了口氣,沒有絲毫猶豫的從袖口中掏出銀子,他勉強揚起一抹笑意,伸出兩個手指頭,道:“老闆,拿兩個。”
“好唻!”老闆接過銀子,將糖餅包好,遞了過來,“您拿好。”
花顏夕欣喜的接過來,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眼睛完成細長的月牙,笑著說道:“好甜啊,你嚐嚐?”
“不用了。”琰痕開始後悔起來為什麼要帶著她出來,早知道就不該對她說什麼要買路上的食物,現在可好,從踏進集市的第一步開始,她就對各種東西垂涎。
花顏夕聳了聳肩,哼著不知名的調子朝前走去。
太陽昇至半空,炙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邊疆從來都是早晚溫度差異大,清晨還涼冷的天,到正午便熱的不行。
琰痕遮著臉,二話不說拉著花顏夕往回走去,惹得花顏夕只喊:“你慢點,我可是有身孕的人。”
花顏夕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兩個人在集市上拉拉扯扯難免惹得眾人注目,琰痕自覺的臉上不好看,抬手將花顏夕打橫抱起,腳下飛快。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便現身在現居的房子內,花顏夕毫不客氣的拍了他一下,冷聲道:“你見到鬼了?”
琰痕吃痛的悶哼一聲,將她放下,然後大搖大擺的從花顏夕身前走過去,躺倒**去,“我怕邊疆的陽光晒壞了我的面板!”
此話一出,著實把花顏夕嚇了一跳,她從出生到現在從未聽到過第一個大男人說怕晒。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坐了下來輕聲道:“我給你做的*防晒!”
“真的?你不早說,早知道就多逛一會兒了。”琰痕驚喜的立起身子,粗長的眉毛向上一跳,很是滿意花顏夕的話。
花顏夕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後似是想起什麼,道:“儲備這麼多食物,我們是要去哪裡?”
琰痕重新躺下,長腿搭在床欄上,哼唧出聲:“回京城。”
果然與她想的不錯,琰痕要將她帶回京城,聽墨寒澈的意思,琰痕是尾蛇幫的幫主,現在投靠了朝廷,為她的生身父親服務,那麼很有可能是皇上下令要琰痕來帶走她,可是她想不通為什麼?
“如果我說不想回去呢?”花顏夕冷笑一聲,將茶杯放下。
“我可給過你機會,讓小墨墨來救你,是你不等他的,現在你說不願意,是不是有些晚了?”琰痕轉過頭來,一直溫和的眸子露出一絲狠厲之色。
花顏夕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她依舊冷笑道:“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
“墨王妃,你可知道為什麼一向冷靜沉穩的墨寒澈為什麼見了我連青龍都露面了?”琰痕回過頭,擺弄著手上的戒指,漫不經心的說道。
對啊,墨寒澈一向冷靜,可是那天卻是失常,他和琰痕之間發生過什麼,她很是好奇。
花顏夕眉毛向上微微一挑,眸子半掩淡淡的說道:“我只聽說青龍在江湖名劍上排名第三,其他的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看你的輕功了得,想能讓墨寒澈如此失常的人向來武功、手段都差不了哪裡去!”
琰痕瞥了花顏夕一眼,雖然*遮蓋了他妖媚的容貌卻遮蓋不住他與生俱來的魅惑氣質,他淺淺一笑,眸子閃過一絲神情,道:“你與我聽到的很不一樣”
蛇媚給過他花顏夕的資料,上面只寫她是唯一一位從出生就被送至佛寺修養的公主,據說她是不祥之身,會給整個北昌帶來災難,所以花蒼遠才將她許配給墨寒澈,其餘的絲毫沒有寫,更別說她會武功這一項。
花顏夕輕聲一笑,拍了拍鼓起的肚子,笑道:“如你所說,你看到不一定是真實的。”
琰痕募得笑了起來,溫和的眸子露出淺淺的笑意,他抬起雙手枕著腦袋,彷彿是在回憶兒時最美好的時光,他輕聲開口道:“我遇見墨寒澈時他年少十五,和我差了一年。那時,我師父正好帶著我去凌嵛山拜訪他的一位好友,那位好友便是墨寒澈的師父,我和他算是一見如故吧,很快我們便打成一片,他是他師父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他們的大師兄,最擅長的便是劍術,而我最擅長的便是輕功。”
“你們不會打起來了吧?”花顏夕趴在桌子上細細的聽著,忍不住插了一句。
琰痕點了點頭,笑得更大聲,他繼續說道:“不錯,我們不能叫打架,應該是切磋武藝,他只有十五歲卻把劍術運用的出神入化,就連我引以為傲的輕功也躲不過他的劍,我與他許諾,下次再見時定會打敗他。兩年後,師父八十大壽,他師父帶著他來祝壽,我便與他有了第二次的比武,我的輕功勉強躲過他的劍,我和他也就勉強打成平手,不過他是居於上風的,我們一直把對方看做是知己、朋友,卻不想造化弄人!”
“難不成你們兩個看上同一個女子了吧?”花顏夕唯一能聯想的便是這個,畢竟墨寒澈為此受了不小的傷害。
琰痕搖了搖頭,一抹苦澀浮現在眼角,“不算是,不過確實是為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