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我想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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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我想便可
等到皇后娘娘走後,花顏夕瞄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許回安,道:“人都走了,管家還跪著做什麼?”
聽到這話,許回安便站起身來,道:“奴才謝過王妃。”
謝?花顏夕眉角向上一挑,從臺階上走下來,眸子閃爍了幾下,有些疑惑的問道:“管家謝我什麼?”
許回安頓時語塞,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花顏夕微微一笑,道:“管家不用急著謝我,我倒是要請管家幫一個忙。”
“王妃請說,奴才盡力去辦。”
“管家只要幫我將今日之事瞞住王爺便可,剩下的事情我自會說與王爺聽。”她回來只是為了赴木青錦昨日之約,並不像讓墨寒澈知道。
“這……奴才遵命。”許回安有些猶豫,畢竟王爺的意思從來沒有人忤逆過,但想到王妃剛才出現的及時,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便答應了。
“多謝管家。”說完便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停在天香樓門口,花顏夕探出頭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跟過來便下了馬車,雖然許回安答應她不告訴墨寒澈,但是她卻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派人跟著她。
二樓的外間,慕月靠在護欄處喝茶,在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后不由得驚撥出聲:“大嫂!”
此話一出,墨寒澈緊閉的雙眸募得睜開,紫色的眸子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他轉過頭去向下看過去。頓時,深邃的眸底透出冰冷的神色。
花顏夕,你敢不聽我的話!
她剛踏進大廳,便有人迎了上來,道:“請問是顏夕姑娘嗎?木公子已等候多時了,顏夕姑娘這邊請。”
花顏夕微微頷首,便跟隨著上了二樓。
木青錦一身白色錦服,負手立於窗戶前,聽到推門的聲音他便轉過身來,陽光從他身後鋪散開來,將他團團圍住,似是鍍上一層耀眼的光環。
他溫潤的眸子下揚著一抹柔和的笑意,讓人浮躁的心頓時平靜。
他開口說道,語氣盡顯無奈與寵溺:“顏夕,你不該來的。”
花顏夕輕笑一聲,便坐了下來,隨手端起一杯茶,仰頭喝盡。“今日的木將軍與昨日可大不相同,我為何不能來?”
茶已微涼,苦澀的味道充斥在花顏夕的口腔,她不由的皺了皺眉,卻讓她睏乏的身子清醒了許多。
木青錦低嘆了一口氣,望著她的眸子裡盡是愁苦之色,“你已經走了又何苦回來!”
“你已經知道我走了,又為何還在這裡等我?你相信我會回來的是不是?”花顏夕不去看他,端起茶壺便往茶杯裡倒茶。
木青錦走過來,拿過茶壺,又喚了小二來,換了一壺新沏的茶後才緩緩說道:“顏夕,就算月凝公主與皇上沒有關係,皇上也不會放過墨王爺的。”
“你說的我豈會不知,只是現如今墨寒澈是我的夫君,他若死了,我豈不要守寡,那多不好。”花顏夕輕酌了一口新茶,茶香頓時在口中四溢,她放下茶杯,帶著玩笑的說道。
“顏夕,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作為師兄,我不願你涉身其中,況且墨寒澈城府極深,你可知他對你有幾分真!”
幾分真?花顏夕微微蹙眉,她也不知道墨寒澈對她有幾分真,或許有一分,或許一分也沒有,可是就算一分也沒有,她也不願放任自己不管不顧,畢竟是自己的夫君。
“我知道師兄是為了我好,可是我既然嫁給他就決定了我要與他共進退,至於其他的我不願去想。”
“共進退?你想與他共進退,那麼他想嗎?”木青錦急了,溫潤的眸子染上一層怒火,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握著,露出顯而易見的青筋。
這是花顏夕第一次見木青錦發脾氣,饒是她這樣的人也不由得嚇了一跳,她擺弄著茶杯,眸子低垂。“他想不想我不知道,我只要知道我想便可。”
此話一出,木青錦柔和的瞳眸不由得一縮,心終是被狠狠的傷了一次,脣角勾起的笑意慘淡苦澀。
顏夕,你喜歡他竟喜歡到如此地步嗎?
“月凝公主答應與你見面,不過不是在天香樓,出了天香樓左拐便有人帶你去。”
陽光落到他的背上,透出絲絲落寞,花顏夕還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終是沒有說出口,她站起身來,道了聲謝,便離開了。
二樓外間,慕月探出頭去張望了幾番,再見到花顏夕的身影后,急忙衝著墨寒澈說道:“大師兄,大嫂出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墨寒澈便不見了蹤影,冥奕扯了扯嘴角,乾笑了幾聲,讚歎道:“好快的身手!”
花顏夕左拐進了衚衕,頓時繁鬧的聲音被隔絕,她瞄了瞄四周,警惕了起來。
“是顏夕公主嗎?我家主子有請。”一道清脆的聲音在花顏夕背後響起,她走到花顏夕的前頭,做出請的姿勢。
花顏夕心裡雖疑惑著,卻也不得不跟著她往衚衕深處走去,越走便愈發的寂靜,她的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
“既然你家主子有請,那麼這樣的待客之道是不是有違常理?”她心裡忽的生起一絲不安來,脣角卻是含笑,袖口裡的手不由得握緊,銀針泛著光被摁在指尖處蓄勢待發。
那人見花顏夕停住腳步,便知道她心生狐疑,便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刺向花顏夕。
花顏夕往後退了一步,側身閃了過去,抬腳將她的匕首踢掉,指尖處的銀針在此時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刺中那人的脖子。
還未等她反應,花顏夕便掐中她的脖子,眸中透出狠戾之色,問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說!”
銀針上早被塗了毒藥,她被銀針刺破面板,毒藥也隨著從面板滲了進去,而現在那人被掐著脖子,臉色漸漸由於呼吸不暢而憋得通紅,她瞪著雙腿,眼角瞥見一抹身影,隨即脣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花顏夕暗叫不好,她往後一撇,藉著她的力量往後一轉,又一人刺過來的一劍便刺到那人的身上,花顏夕手指一鬆,那人便如斷線的風箏掉落在地。
衚衕本就狹小,此時卻在前後全都站了人,花顏夕眉頭緊皺,眸色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