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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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恢復記憶
花顏夕只覺氣惱,這裡的但凡見到她的人都問她不記得自己了嗎!
對,她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忘記了!
“這位公子看著面生的很,相比是第一次來水月樓。”花顏夕腰身一扭,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他的手掌。
琰痕不以為然的收回手,低聲一笑,道:“對呀,我第一次來水月樓,顏夕要帶我好好逛逛嗎?”
“那就看公子能出的起多大的價錢了。”花顏夕微微一勾笑,輕輕一招手。
只見不知何時,大堂中間的花臺上已經站好了三位姑娘,她們一襲白衣如雪,猶如池子裡的白蓮一般,嫻靜鈍潔。
花顏夕指著花臺說道:“這三位姑娘可是水月樓一等一的才女,不管公子用什麼辦法,只要能打動她們三個,公子提的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顏夕,說話可要算數。”琰痕依著連廊,似笑非笑的看著花顏夕說道。
花顏夕只是笑著,沒有說話,一隻手伸出來作請的的動作。
幾乎是半盞茶的功夫,大堂內就聚滿了人,就連包廂裡的姑娘們也都跑出來看熱鬧。
花顏夕坐在二樓的雅間,看著越聚越多的人,召來小廝,吩咐道:“你去開賭,這筆錢我們水月樓可是要賺的。”
“夫人,萬一到最後……”
“放心,最後的贏家一定是我們。”花顏夕打斷小廝的話,悠閒的抓起一把瓜子磕著。
吩咐好了一切,花顏夕便示意開始。
琰痕抬頭望了一眼二樓的某個角落,恰逢此時,花顏夕朝這邊招了招手,他不禁無奈的笑了笑。
果然如蛇媚所說,她變了性子。
只是,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琰痕緩緩登上花臺,走到三位姑娘身前蹲下,然後輕輕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眉眼間桃花波紋流轉,脣角笑意邪魅萬千。
“這位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這位姑娘只是微微一笑,便垂下眸子來。
琰痕方知這項任務不簡單,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方才下來的時候,花顏夕派人告訴他,以他開賭,若是他輸了,那麼輸得銀子便由他支付。
水月樓裡的客人非富即貴,算下來,這可是一項不小的開支啊。
突然,一張幕布繞著花臺落了下來,將琰痕和眾人的視線隔絕開來。
琰痕微微蹙眉,卻見中間的一位姑娘緩緩站起身來,低眉淺笑,輕聲道:“公子若想贏了我們,只有一個條件。”
琰痕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也站起身來,問道:“什麼條件?”
“請公子給予我們正室之位。”
聽到這句話,琰痕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轉身就要走。
“公子不是要見我家夫人嘛,若走的話,不僅見不到我家夫人而且要出白銀上萬兩,孰輕孰重,公子可要考慮清楚。”身後的聲音提醒著琰痕,他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去。
琰痕幾乎是咬著牙轉過身來的,他強忍著心頭想要揍人的衝動,微笑著說道:“正室之位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有三個人,怕是不好分啊。”
“如此說來,公子是同意了?”
“你說呢?”琰痕反問道。
話剛說完,便見一群官兵衝了進來,頓時大堂噪雜萬分。
琰痕頓時感激進來的正是時候。
有小廝進來稟告道:“夫人,官兵來了。”
花顏夕大好的興致被打擾,她臉一沉,手裡的瓜子往桌子上一扔,然後翻身從二樓跳了下去。
“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這水月樓放肆!”看觀們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給花顏夕。
“有人舉報這裡聚眾賭博。”領頭的人看著花顏夕冷冽的眼神有些害怕,但是進都進來了,哪有後退之路,況且區區一個紅樓而已。
“我這水月樓正好開賭,官爺要不要下個注?”花顏夕輕笑一聲,一副我就是聚眾賭博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那領頭的人沒有料到花顏夕竟然這麼猖狂,一時也沒了對策,只能乾瞪眼。
“西陵律例規定,但凡聚眾賭博者,杖刑五十。”
花顏夕點著頭,一臉的贊同,“杖刑五十啊,擾亂民風,該打!”
領頭人見花顏夕是這樣的反應,不由得開始害怕起來,換做常人早就跪下求饒了,可是她卻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還一臉的贊同,況且這水月樓的客人非富即貴,難不成有什麼後臺?
“看來夫人是認罪了?”
花顏夕點了點頭,悔恨萬分,“我初來乍到,不瞭解西陵律例,還請官爺見諒,不過天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何況我一小小的老闆,行刑吧,官爺。”
琰痕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性子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你們是哪個官府的?”琰痕撩開簾子下了花臺,撥開人群走到領頭人面前。
領頭的人見了琰痕立馬跪下身來行禮道:“見過安王爺,卑職是馮自祥大人的手下。”
花顏夕懊悔的臉立馬清冷起來,她撇頭一看,暗自咂舌,看不出來這人竟然是個王爺!
“起來吧。”
花顏夕見領頭的人起來,忙指著琰痕說道:“官爺,是他吩咐我們開賭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畢竟人家是王爺嘛。”
兩句話,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還順便說的自己委曲求全。
領頭的人見是琰痕,也變得為難起來,畢竟對皇親行刑有點……
“官爺,這西陵律例可有規定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可要秉公處理啊,這麼對人看著呢!”花顏夕一時來了心思,衝著領頭的人滔滔不絕的說著,還示意周圍這麼多的人呢。
琰痕真想敲開花顏夕的腦袋,看這丫頭的腦袋裡裝得是什麼,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那領頭的人真心犯難,估計打了琰痕,他會立馬一命嗚呼。
琰痕衝著領頭的人使了個眼色,領頭的人立馬反應過來,招呼著後面的官兵:
“來人,將聚眾著帶回衙門。”
立馬有兩個官兵上來架著琰痕就往外走。
還挺聰明的嘛!花顏夕輕笑一聲,胡亂的招了招手,人沒了,戲也沒發演了,頓時覺得無聊。
小廝們忙在人群中呼喊著:“都散了,都撒了。”
花顏夕從一早就看戲、演戲,到現在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累,交代了幾句便回了後院。
入夜,天空中又飄起了零星的雪花,雖然過了新年,但是天卻絲毫沒有變暖的跡象。
屋子裡,暖爐燒的火熱,花顏夕只蓋著一層薄被,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
她緊閉著雙眸,緊咬著下脣,似乎是夢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
記憶中那些墜人心肺的畫面紛至沓來,花顏夕只覺得胸口被一把利刃硬生生的劃開,噬人心骨的疼襲來,痛的她幾乎不能呼吸。
當那些苦痛不堪的事情再次出現在她自己面前時,她竟然比死都難受。
這些事情像是纏住了自己一般在腦海裡不停的回想,瘋長的藤蔓死死的纏住。
“啊……”花顏夕緊緊的捂住胸口,死死的攥住胸前的衣襟,淚水如噴湧的泉水傾瀉而下。
為什麼?為什麼要她在記起這些?為什麼要讓她在遇到墨寒澈?
花顏夕自塌上翻滾下來,額頭狠狠的撞到了桌角,桌子上的茶具被推翻在地,噼裡啪啦的一陣亂響。
“顏夕?”木青錦聽到她屋裡的動靜忙出來敲她的門。
他徑自推門而入,便看到昏倒在地上的花顏夕,不由的慌了神,立馬將她打橫抱到塌上去。
“顏夕,顏夕,醒醒……”他兩根手指探上她的脈搏,確定她只是受了驚嚇才昏了過去後忙鬆了一口氣,還好,她沒事
幸虧他恰好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