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零星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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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寒風狂吹,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月光皎潔,襯著雪將整個大地照的明亮,猶如白晝一般。
花顏夕躺在塌上,許久都沒有入睡,自從那一日墨寒澈闖進了她的生活,她便無法按照正常的時辰休息。
“唉……”花顏夕長嘆了一口氣,強制著自己閉上眼睛睡覺。
突然,窗戶砰的一下被吹開,寒風伴著雪花呼嘯而入,將桌子上的蠟燭吹滅。
花顏夕被嚇了一跳,她撇頭瞄了一眼,掀開被子跑著就去將窗戶關上,確定不會被吹開後才放心的回到塌上。
她屁股還沒坐下,從她背後伸出一雙手摟著她的腰身一勾,她便跌坐在一個懷抱中。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花顏夕咬了咬下脣,任他這麼摟著,“墨寒澈。”
她知道是他,這讓墨寒澈的心情大好,脣角不由的向上一勾,將被子一拉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顏夕,好冷啊!”
他將環著她腰身的手一手,頭貼著她的脖子埋進她的頭髮裡。
好涼!花顏夕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他的臉太過冰冷,被寒風吹著的衣服也都冰涼一片。
“起來,要不然我叫人了。”花顏夕皺著眉頭越想越可氣,伸手推了推他,他們之間只見過一面,可是每次見面都是肌膚相親,他們有這麼熟嗎?
墨寒澈在她脖子間蹭了蹭,大手握上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懷中,“顏夕乖一點,我好累啊。”
一句話讓花顏夕的臉大紅,她只覺得臉上燥熱一片,脖子間是他均勻的呼吸噴灑出的溫熱氣息。
“墨寒澈,我真的叫人了,我師兄就在隔壁。”如果她房間裡有動靜,木青錦一定能聽得見。
“你叫吧,也讓你師兄看看,這樣我們也好早定下。”墨寒澈閉著雙眸,密長的睫毛蓋在眼眸上,加上俊邪的容顏,好看極了。
花顏夕有些不解,問道:“定下?定下什麼?”
“我們的婚事啊。”墨寒澈一笑,頭一歪,密長的睫毛掃過她的臉頰,他的脣在她臉上一親。
“你瘋了吧!”聽到這句話,花顏夕開始掙扎起來,手被限制著不能動,她抬起腳來就要踢墨寒澈。
墨寒澈眼疾手快,抬起腿來將她的兩隻腿夾在中間,不讓她的“陰謀”得逞。
“放開我。”手腳都被限制著,花顏夕晶亮的眼眸似是要噴出火來,怒瞪著墨寒澈。
墨寒澈看著她怒火中燒的模樣,有些意外,可是卻是高興的,這樣的性情比起以前倒是真誠了許多。
“顏夕,嫁給我不好嗎?”
他很怕她拒絕,卻也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畢竟她什麼都忘了。
花顏夕長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道:“你先放開我。”
墨寒澈看著她,沒有任何的動作。
看出他的顧慮,花顏夕保證道:“我發誓不會亂動。”
墨寒澈還是有一絲的顧慮,現在的花顏夕說不上三句話就動手,他不相信她的保證,可是看到她真摯的眼神,這才緩緩鬆開她。
剛一鬆開,花顏夕翻身騎在他的身上,二話不說拳頭跟著就下來。
墨寒澈心中暗自後悔,果然相信她是錯的,他一面伸手擋著她的拳頭,一面喊道:“顏夕,住手。”
“你個混蛋,戲弄我這個黃花大姑娘,壞蛋!”花顏夕嘴上不停,手上更是不停。
墨寒澈無奈,找準機會握住她的手腕,腰身一用力,一瞬間,他上,而她在下。
花顏夕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一跳,她一動不動盯著墨寒澈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嘴一撇,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臉轉眼便委屈萬分,“你使詐!”
使詐?沒有的事吧?雖然這麼想,但是墨寒澈還是對她存著防範。“顏夕,冤枉啊,我怎麼使詐了?”
“還說你沒有,我一個姑娘家當然不如你們男人力氣大,你不僅戲弄我,吃我的豆腐還欺負我。”說著說著,花顏夕竟然開始哭了起來。
見花顏夕哭,墨寒澈忙從她身上下來,將她摟到懷中,眼眸深處是滿滿的心疼,“顏夕乖,顏夕不哭。”
突然,腦海裡閃過一段畫面
墨寒澈將她擁入懷中,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臉色蒼白,眸底浮現一抹心疼,低沉醇香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顏夕,如果你死了那我也活不了了。”
花顏夕埋在墨寒澈的胸口,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右肩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痛的她差點呼吸
“顏夕,好些了嗎?”溫潤柔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墨寒澈妖冶的紫眸微微眯起。
花顏夕噤住了聲音,明亮的眸子開始有霧氣氤氳。
“是不是以前你也曾這麼哄過我?”她愣愣的問出聲。
墨寒澈心頭一震,忙拉著她的手迫切的問道:“顏夕,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一滴淚順著眼角攸的滑落,花顏夕望著他,眼露悲苦:“墨寒澈,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
為什麼每一次看到你,都有一種絕望到透徹心扉的感覺。
“顏夕,對不起,一切事情都是我的錯,可是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他和她之間,缺的不是愛,而是原諒。
當她付出整個生命來愛他時,他卻毫不在乎;而當他恍然大悟後悔莫及時,她的記憶已經不再有他。
花顏夕眉頭緊皺,強忍著眼角的酸澀,緩緩開口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何來的機會?墨寒澈,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年的事情,木青錦只告訴她是個意外,說她採藥時不小心跌落山崖,幸好上天保佑,留下了性命,只是沒了記憶。
墨寒澈張了幾次口依舊無法說出當年發生的事,對他來說,那些事情猶如噩夢,可是對花顏夕來說,這是比噩夢都可怕的事情。
他如何開口告訴她,是他負了她,逼得她跳崖。
“顏夕,當年的事情是個意外,你為了我身上的毒上山採藥,不小心跌落山崖,我曾派人找過無數次,可是都沒有你的蹤影,我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還活著,聽到你活著的訊息,你可知道我有多高興。”墨寒澈編了個理由,她擅長醫術,說是採藥她定不會懷疑。
有些事情,不必說出真相,便可撫平人心。
墨寒澈與花顏夕說的事情一樣,她沒有理由再懷疑,可是心裡卻是覺得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到底該信誰呢?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頭髮會變白。”花顏夕終是相信了墨寒澈的話,可是轉眼又一想,似是又神祕不對,“可是我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墨寒澈暗自嘆了一口氣,紫色的眼眸帶著心疼和愧疚,他抬手撫上她早已結疤的臉,輕聲的說道:“可能是跌落山崖的時候被樹枝割傷的,總之你活著比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