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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府內,暗瑾正向墨寒澈彙報著探來的訊息,墨寒澈不由的眉頭一皺,妖異的眸子黯黑無比,他偏頭一瞥,冷聲道:“訊息準確嗎?”

“嗯,據說是昨晚睡下後,一早內侍去伺候他上朝,推了半天卻沒有反應,現在太醫們都去了乾清宮。”

“是誰做的,知道嗎?”墨寒澈不禁笑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暗瑾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昨天晚上也只有安貴妃進過御書房。”

“她是貴妃,花蒼遠對與她可是天,她怎麼可能希望天塌了。”

“那麼,主子,我們要準備行動嗎?”

行動?墨寒澈攸的鬆開握著的拳頭,一抹嬌小倔強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的心不由的一動,眉頭緊鎖,陷入苦惱之中,現在是合適的時機行動嗎?

“現在先按兵不動,還沒有到合適的時機。”

“是,屬下告退。”

維寧閣內,院門緊閉,四周的靜悄悄的,只有蟬隱在樹上不停的叫喚著,墨寒澈頓住了腳步,眉頭微微蹙起,閃過一絲疑惑。

他推開房門,放眼望去,院子裡並沒有花顏夕的身影,他不由的更加疑惑,心口絲絲繞繞的溢位一抹不安來,他大步走了進去,大聲喊道:“花顏夕!”

沒有人回答他,墨寒澈不由的更加慌亂,粗魯的推開窗戶走進內室,只見一抹嬌小的身形窩在被子裡,只露出白皙的臉龐,烏黑的長髮壓在腦後,說不出的寧謐。

墨寒澈大步走上前去,輕聲喚著她,“顏夕、顏夕……”

花顏夕緊閉著雙眸,沒有迴應他,他臉上大驚,忙去探她的呼吸,直到感受到手指間噴灑出的微薄氣息,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掀起被子,坐到**,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然後衝著外頭喊道:“立馬去把冥奕叫過來。”

許回安忙進來答應著,領命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冥奕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走了進來,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匆忙之中套上的。

“大師兄,這麼大清早的是做什麼?”

“顏夕到現在都沒有醒,你來看看怎麼回事!”感受著她臉上微涼的氣息,墨寒澈不由得皺著眉頭,語氣冰冷。

冥奕當下便清醒了許多,不管三七二十一挽起袖子就給花顏夕把脈,一番檢視後,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道:“大嫂可能是太累了,這幾天一直為了大師兄解藥的事情。”

“那孩子……”墨寒澈的話沒有問出口,但是冥奕卻聽得明白,他嘆了一口氣後搖了搖頭,示意墨寒澈這孩子真的留不得。

“大師兄,腹中孩子越大對母體造成的傷害就越大,所以還是希望大師兄早作打算。”

墨寒澈濃深的眸子裡最後一點期許被冥奕的話一說,消失無異。蛋黃色的陽光從窗戶外闖了進來,打在他的側臉上,他另一半側臉隱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可是卻實實在在讓人感覺到了他的傷痛。

冥奕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暗自嘆了一口氣便出去了。

墨寒澈看著花顏夕熟睡的容顏,如蝴蝶翅膀一般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眸上,高挺的鼻樑下,略微蒼白的雙脣抿著,他不由的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低頭將自己的脣印了上去。

花顏夕募得睜開了雙眸,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眼眸不由的睜得更大,她下意識的就像掙扎,墨寒澈早一步將她的手按在胳膊下,將她摟的更緊。

一吻作罷,他離開她的脣,卻依舊抵著她的額頭,脣角勾笑。

花顏夕一醒來就被他這麼盯著看,鼻息間的氣息相互交融著,她一時也不知所措,臉瞬間紅了一片,她瞪著雙眸,咬著下脣,有些侷促的叫道:“墨寒澈……”

墨寒澈抬眸看著她,她原來有些蒼白的臉頰泛起潮紅,嘴角的笑意不由的勾的更深,輕聲道:“顏夕,閉上眼睛好不好?”

未等花顏夕反應,墨寒澈徑自抬起手蓋住了她的雙眸,脣再一次貼上,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流連,脣齒交纏,墨寒澈只覺得下身忽的湧上一股火熱,他腦袋一愣,瞬間清醒,慌忙鬆開花顏夕。

“你還懷有身孕。”

墨寒澈抬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卻依舊掩蓋不住急促的呼吸聲。

花顏夕躺在他的懷中,看著他緊蹙的眉頭,和極力隱忍的表情,瞬間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她只覺得好笑,扯著他的衣袖低聲的笑了起來,起初還是小聲,到後來直接無所顧忌的大聲笑著。

墨寒澈看著她放聲大笑的模樣,如萬年幽潭的心像是被人扔了一顆石子,湖面上一層接一層的蕩著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她不曾像現在這麼開心的笑過,笑得她眼角的淚都出來了,笑得就連腹中的孩子都收到了感染,輕輕踢了自己一腳。

“墨寒澈,王府之中又不是隻有我一個,還有兩位側妃呢,如果你很難受的話,可以去找她們。”花顏夕抬手擦去笑出的眼淚,眸子完成月牙,脣角帶著戲謔的笑容。

墨寒澈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眸底透著微冷的氣息,他抬手卡上花顏夕的脖子,低聲冷冷的說道:“花顏夕,你再說一遍。”

花顏夕握上他的手,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脣角含笑,卻是不說一句話。

終是抵不過,墨寒澈募得嘆了一口氣,鬆開卡在她脖子上的手,輕聲道:“顏夕,無需為了我的事情這麼勞累,你腹中還有孩子呢。”

花顏夕斂了笑容,探上墨寒澈的脈搏,過了一會兒才柔聲說道:“快要到八月十五了,不能再等了,況且現在你被軟禁在王府內,皇上暫時不會把你怎麼樣,這個時候正好可以研製寒心草的毒藥,所以說現在你是最重要的。”

墨寒澈看著她溫潤的目光,想著她腹中不可能出生的孩子,心頭湧出不忍心,妖異的紫眸閃過一絲沉痛,他替她往上拉了拉被子,摸著她柔順的長髮,道:“研製解藥可以,但是不準累了自己。”

“好。”花顏夕窩在墨寒澈的懷中,甜甜的答應著。

只聽得門吱呀一聲響了,琰痕搖著鑲金摺扇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抬眸看了床榻上的兩個人,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我是來拿蛇媚的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