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7 心中委屈

107 心中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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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心中委屈

蔚藍的天空上,掛著一輪閃著耀眼光芒的太陽,炙熱的太陽烘烤著大地,七月的天氣早已燥熱不堪,樹葉繁迷茂盛,知了躲在樹中不間歇的叫著。

三輛馬車緩緩停在墨王府的門前,不一會兒三位女子依此下了馬車,花顏夕見此便笑著迎了上去。

如水一襲嫩綠色錦裙,襯得她的眸子愈發的盈盈如水,身子如細如拂柳,彷彿一陣風便要吹倒似的,她下了馬車便衝花顏夕走過來,福了福身輕聲道:“如水見過王妃姐姐,王妃姐姐吉祥。”

蕭側妃慢如水一步,她依舊如出,妝容精緻,細長的眉毛,內勾的眼眸,塗著紅色脣脂的雙脣微微向上揚起,帶著微微的笑意,她也跟著福身行禮,道:“王妃吉祥。”

“妹妹們可來了,一路上奔波勞累,肯定是辛苦了,我早已讓人收拾了房間,妹妹們先去休息吧。”花顏夕脣角含笑,熱情的說著話,說完後便示意許回安帶著她們進去。

許回安忙過去躬著身子恭敬的說道:“蕭側妃、如側妃,請隨奴才來。”

“妹妹先告退,晚一步再給姐姐請安。”如水頷首,隨後便於蕭側妃跟著許回安進了王府。

兩人剛踏進王府,一個粉色的身影便朝著花顏夕衝了過來,衝著她笑意盈盈,“顏夕姐姐,我想死你了。”

花顏夕抬手揉了揉清柳的頭髮,脣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她輕聲道:“你自己待著王府,肯定悶壞了吧?”

清柳鄭重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都不在王府,只有她們兩個人,顏夕姐姐也知道我與蕭側妃素來不和,而且如側妃又是個悶罐子,我都快瘋了。”

花顏夕輕笑了一聲,道:“我就知道,所以我一到京城便讓你們過來了。”

清柳嘻嘻一笑,摟著花顏夕的胳膊高興的說道:“我就知道顏夕姐姐最好了。”

“不要以為你說好話我便不追究你了,當初你告訴我墨寒澈被圍困,有性命之憂,是真是假?”花顏夕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是不忘當初的事,她板起臉來故作嚴肅的問道。

此話一出,清柳立馬舉起兩隻手為自己澄清道:“我發誓,我所說的絕無虛假,當時我在門外聽到冥奕說什麼他們在邊疆出事了,要他立刻趕過去,我便跑來跟你說了。”

花顏夕眉頭微微一皺,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這丫頭是個急性子,聽話聽到一半就跑來跟自己報信,以至於發生後面的事,她捏了捏清柳的鼻子,無奈的說道:“你呀,以後要聽清楚,我走後,暗弦有沒有為難你?”

清柳聽到暗弦的名字立馬跟炸了毛似的,她後退了一步,一臉的憤怒,“顏夕姐姐,暗弦他發現我是假扮的之後,他竟然把我關在屋子裡,關了五天,每天只給我吃一頓飯,綠蕪本想偷著給我送飯,被他發現了,結果就把綠蕪關了起來,他還是不是人,有沒有天理了,這輩子我與他勢不兩立,從此以後,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花顏夕看著清柳張牙舞爪,一臉氣憤的樣子,不禁為暗弦感到擔憂,畢竟古語有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好了,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剩下的事以後再說。”

清柳點了點頭,跟著花顏夕進了王府。

夜色清涼如水,月光朦朧皎潔,灑下一地的清輝。

花顏夕與清柳說了會話便回屋歇息了,畢竟懷有身孕,這幾天為了研製寒心草的解藥有些勞累,身子開始吃不消,她熄了蠟燭,便躺了下來。

她回來京城也有些日子了,按照暗弦所說,墨寒澈明日才回來,而給花蒼遠答覆的日子在後天,這樣她也可以跟墨寒澈商量一個萬全之策。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煩躁起來,一入宮門深似海,她從未入宮門,不該有沒有明爭暗鬥,可是從她出生到嫁人,沒有一件是順利的,或許,她該相信她命中不詳,給人帶來的只有厄運。

想著想著,她只覺的胸口彷彿被石頭堵住了一般,烏黑的瞳眸在黑夜裡黯淡無光,一股酸澀的感覺衝上鼻頭,她眨了眨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不是不委屈,只是覺得沒必要委屈,儘管她是公主的身份,卻覺得只要活著,身份不夠是身外之物,所以在佛寺生活了十八年不覺的委屈,奉旨成婚被當做安撫藩王的棋子不覺的委屈,夫君心中有一個自己無法撼動的人不委屈。

可是現在她覺得好累,一面要與親生父親周旋,一面不停的試探自己的夫君,想看到他的內心,她前世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惡,以至於今生收到這種方式的懲罰。

花顏夕越想越覺得委屈,淚也如湧泉一般不停地往外湧,她眉眼一鬆,側臉將頭埋進被子裡,小聲哭了起來。

如果可以,她寧願一間屋、一畝田,一碗茶,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

突然,傳來吱呀一聲,似是門被推開的聲音,頓時案桌上的書被鑽進來的風吹的颯颯作響,花顏夕警惕的從被子裡抬起頭,聲音雖哽咽卻還是厲聲道:“誰?”

屋子裡漆黑一片,花顏夕掃了周圍一眼,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她輕聲翻身下了床,握緊裡手裡的銀針,朝門口走去。

門緊握著,沒有被推開的痕跡,花顏夕不由的皺著眉頭,警惕性變得更高,她轉過身想去檢視窗子,剛轉過身去,一抹黑影便襲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花顏夕一個躲閃不及,銀針便細數從手中掉落到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鼻尖傳來熟悉的氣息,她不由的愣住了身子。

“顏夕,我好想你。”帶著沙啞的低沉嗓音在靜默的屋子裡響起,暈開一層接一層微動的波紋。

懷中她的身子有些咯人,分明是瘦了很多的樣子。

花顏夕這才回過神來,她咬了咬脣歪著頭抬起了眸子,黑夜裡他的臉龐看不清楚,她眉眼一動,咬著脣說道:“墨寒澈,暗弦說你明天才回來的。”

墨寒澈眯起雙眸,側頭便咬花顏夕的脖子,他咬的並不重,卻還是讓花顏夕痛喊出聲,本來煩悶的心情頓時舒爽無比,他抿脣一笑,道:“顏夕,你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