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母女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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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母女交心
李笑鳳和劉路回到家中，把相片放好。
這時，老媽從衛生間洗澡出來了，她看到女兒，欲開口說點什麼，可是看到劉路在笑鳳身邊，感到挺難為情的。
“媽，我們玩了一天，中午沒吃著，肚子快要餓壞了。”李笑鳳有意識地轉移母親的情緒，以此緩解轉移她尷尬的心結。
“噢，那你們倆坐著，媽這就到廚房給你們端飯菜去。”
“媽，還是我們來吧。”
“不不不，你們在外面瘋了一天，夠累的了，好好坐著。”
劉路喝了一口蝦仁瘦肉湯，誇一句：“嬸孃，你做的這肉瘦湯味道真好吃。”
“好吃嗎，那你就多吃一點。”
李笑鳳也插說一句：“路，以後你想喝湯了就來叫我媽幫你做，好不好？”
“好哇，”小夥子轉移眼睛，望著女主人說，“嬸孃，你不會嫌我貪吃吧。”
“哪會呢，只要你來我們家，我都樂意上廚房。”
“嬸孃，你真是個優秀的家庭主婦，你比我媽勤快多了。在家裡，平時都是老爸扎圍裙繞著灶頭轉，老媽從來不下廚的。”
劉路和李笑鳳一邊吃，一邊和女友母親閒聊，漸漸地融化方才家裡尷尬的氣氛。李雅蘭臉上的神情輕鬆了許多。
吃飽後，劉路站起來告辭一聲，準備回宿舍。
李笑鳳挽留他道：“路，我先洗澡，你在這兒和我媽媽說說幾句話，好嗎？”
劉路望著女友母親，一下子不知如何迴應。
女主人知道小夥子也很尷尬，於是開口道：“阿路，我有些話兒想和你說說，不知你願意聽不。”
李笑鳳站起來，說去拿換身的衣裳。
稍會兒，李笑鳳進衛生間洗澡了。
這時，屋裡只有劉路和女主人。李雅蘭方才被突然闖進屋的小夥子親眼目睹了她的樣子，儘管先前匆匆忙忙扯過床單遮住一部分，可是**的雙肩、脊背，一覽無餘，已經讓這個小夥子盡收進瞳孔內，令她當時尷尬不已，恨不得床前地面上裂開一道縫，讓她立馬鑽入進去，將自己的醜態隱藏起來。
作為長輩，作為母親，不幸被尚未結婚的小夥子看到自己的身體，她覺得自己沒臉見女兒和女兒的男友啊！
由於劉路和女兒的出現太突然了，讓她當場丟人現眼。說句難聽的話，叫做當場捉姦拿雙。人生中最丟臉的事情莫過於偷情之際，當場被人捉姦，如果前來捉姦的是熟人，更是沒臉見人了！
眼下，李雅蘭努力穩住內心亂糟糟的情緒，緩緩地開口了：“阿路，我在這兒先跟你說句對不起，我不該破壞你媽和你爸的感情，嬸孃是個壞女人。”
劉路聽見笑鳳老媽這般數落自己的不是，連忙慰藉她說：“嬸孃，別這樣自責了，你不是壞女人。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把它當作思想包袱，如果有錯，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啊！”
“阿路，你不怪我嗎？”
“怪你什麼呀？我知道，每個人都是有感情的，該愛就大膽的去愛，我相信你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和我老爸做那種事情。”
李雅蘭沒想到劉路對她如此寬容大度，心中亂糟糟的思緒這才漸漸地緩解過來。她感激地說：“阿路，嬸孃謝謝你，謝謝你沒有瞧不起我。”
劉路繼續安慰她說：“嬸孃，這些年來你一直堅持一個女人過日子，家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幫你，不容易啊！”
“唉，嬸孃也想過改嫁，可是沒找到合適的，要不就是對方瞧不起我是一個寡婦，要不就說我是剋夫相，聽到那些流言蠻語，我就洩氣了……”她說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女兒的男友傾訴這些，好象把他當作了自己的男人，不由輕輕哽咽起來，肩胛劇急地**。
劉路見狀，一下嚇慌了。他想，女友的母親在再婚這件事情上一定受到很多刺激和委屈。不然，今天她不會和自己老爸偷情。
本來，她和老爸上床，這是她釋放這幾年來內心所受到的性壓抑的機會。沒想，這事情卻讓他和笑鳳無意中撞破了，作為長輩，她覺得丟死人了。
唉，做女人難，做一個寡婦更難，尤其是做一個守婦道的女人更是難上難。小夥子理解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情。半晌，他喁喁開口道：“嬸孃，別自責了。如果你喜歡我老爸，那就繼續大膽向他表白吧。”
“表白，這怎麼行呢？”女主人制止他道，“你老爸可是有婦之夫，他有妻子和家庭，我已經做錯了一回，不能一錯再錯了。”
劉路說：“雖然說我爸是有婦之夫，可是這些年來我回到家中，發現老媽從來沒有當著老爸的面表現出女人的溫柔，唯有的就是哼他、指責他甚至斥訓他，老爸卻對老媽逆來順受，從不爭辯過半句。我都覺得老爸在老媽面前沒有一丁點個人的自由生活空間，每月掌控著他的工資，多買一包煙都要伸手問老媽要，一點男人的氣質也沒有。這種湊合著過日子的婚姻，這種死亡婚姻，說到底一點意思也沒有。如果是我，早就提出離婚了。”
劉路對其父親被不幸的婚姻絆羈個人的自由生活空間萌生惻隱之情，並且還希望其父親和母親離婚，這是李雅蘭萬萬沒想到的。她很希望劉路回到家裡說服他母親和丈夫離婚，可是，這種缺德的事她一時無法開口。
許久，她止住哽咽，屋裡寧靜下來。
不一會兒，李笑鳳洗完澡出來了。
劉路再次站起來，說要回宿舍了。他開啟門口，回過頭來，對女友叮囑一句：“笑鳳，好好勸說一下嬸孃，叫她別多想了。”
劉路走了之後，李笑鳳坐在母親身邊，一隻手溫情地搭放在母親的肩頭，親暱地問她：“媽，方才阿路跟你說了些什麼？”
“嗯，他是個挺通情達理的小夥子。”
“他沒有怪你吧。”
“沒有，而且他還鼓勵我說，每個人都是有感情的，該愛就大膽的去愛，他相信我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和他老爸做那種事情。”
“他真的這麼說嗎？”李笑鳳十分驚訝。
女主人沒有回答女兒的問話，而是反問她：“鳳，媽今天做出辱沒倫理的醜事，你告訴媽媽，在你看來，我是不是壞女人？”
“媽，你咋能有這樣的想法呢？我相信，你和劉部長是你情我願才走到一塊的，跟社會上那種醜惡的賣**嫖娼沾不上一丁點邊兒。大不了屬於道德範疇方面的問題，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女兒開導老媽說。
“鳳，你真的不認為老媽做那事兒下賤嗎？”
“媽，你如果和劉部長產生了感情，一時衝動出軌，也屬於正常的，女兒不怪
你。只是今天你和他做那事的時候，應該把門口暗鎖反鎖上，不該讓女兒和男友無意中撞見，使得當時你們長輩和我們晚輩之間都感到很尷尬。”李笑鳳說罷，臉龐不由羞紅了。
“唉，都怪我一時衝動，沒有想到反鎖門的事。”女主人尷尬地說。
稍時，李笑鳳輕輕地摟著母親的脖子，溫情地問她：“媽，這些年來你幹嘛不給我和弟弟找一個後爸呢？如果你改嫁了，在家裡、在生活上你有個新的伴侶，不會那麼孤獨，也不會偷偷摸摸和劉部長做出那事情來了。”
李雅蘭很感激女兒理解一個母親的心，她想了想，輕輕地試問一句：“鳳，如果有一天媽媽和劉部長有緣走到一塊，你會同意嗎？”
母親的話音很輕很輕，可著實把李笑鳳嚇了一跳：“媽，你不是開玩笑吧？”
“看把你嚇的，媽只是隨口問問，如果你反對，那就算了。”
姑娘看見老媽的表情很認真，將信將疑地反問她：“媽，你說的是真的，難道劉部長願意和他妻子離婚而答應和你結婚嗎？”
女主人搖搖頭：“我逗你玩的。你想想，劉部長有職有權，妻子是局機關科室幹部，又在財務會計，又保養得細皮嫩肉的，老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屬婆，怎麼可能走到一塊呢！”
“嗯，說的也是。再說了，劉部長和他老婆從來沒有爭吵過，怎麼會願意與她鬧離婚呢？”李笑鳳暗暗思忖道，劉部長今天和老媽偷情，只不過是那種尋求一夜情的精神刺激而已，怎麼可能走到一塊呢！
母女倆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得到女兒和未來女婿的理解和諒解，李雅蘭此時在女兒面前，不再顯得尷尬了。她的心情已經平靜自如下來了。
不一會兒，李笑鳳站起來，倒兩杯茶，自己喝一杯，遞給老媽一杯：“媽，今晚你說了那麼多，口渴了吧？”
母親接過杯子，痛快地一口喝完。
她抹一下嘴脣茶漬，問起女兒白天到哪兒玩的事情。
李笑鳳怎麼好意思將白天自己讓劉路拍攝藝術的照片以及與他偷吃禁果的事情說給母親聽呢，她嬌情地說：“媽，女兒已經長大了，知道怎麼做。”
“你們倆談了那麼久，劉路那小子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吧？”
姑娘搖搖頭：“媽，別說那麼難聽，什麼動手動腳呀。如果他對我動手動腳，那也是他對我表示愛情的舉動。你自己有過親身經歷的往事，不用我說媽媽你也應該懂得，人嘛，總是有感情的，除非他腦子有病。”
女兒的回答讓李雅蘭想起自己白天與劉部長相處的情景。是啊，人是有感情的，一對男女單獨相處，一旦雙方感情來電了，難免要衝動。一旦衝動了，摟呀、抱啊、親啊、吻啊、摸啊、甚至上床啊，都無所諱忌了！
想到這時，李雅蘭不由一陣緊張說出聲：“鳳，這麼說來，你今天和劉路真的做那種事情了嗎？”
姑娘臉龐倏地緋紅，她靦腆地吱唔道：“媽……我……沒……沒有……”
看到女兒閃爍其詞的樣子，看她神色惶惶，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她急忙催促女兒一句：“鳳，如果你們倆真的偷嚐禁果了，你就抓緊時間和劉路去民政局辦理結婚登記手續。要不然，沒過幾個月，你的肚子就大了，到時候你想隱瞞都瞞不了的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