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4)雲湧層層,情絲混2

(174)雲湧層層,情絲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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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雲湧層層,情絲混2

皇帝意味深長的笑望著她,薄薄的脣瓣勾著幾絲魅惑邪氣:“不過,朕差人去得及時,唯獨將你孃親的靈牌護了出來。”

蘇陌眸子裡風起雲湧,狂瀾乍現。但僅是片刻,她便斂住了所有情緒,抬眸深深的朝皇帝望來,嗓音不復方才的平靜,反而是隱隱發緊,“如此,倒是多謝皇上了,只是,皇上如今,可否差人將我孃親的牌位給我,我另尋他處供奉我孃親的牌位。”

“這倒是不必,你身處宮中,行事不變,朕已差人將你孃親的牌位供奉好了,你無須擔心。”

“皇上這是不願將我孃親的牌位給我了?”

“聰明如你,想必自是知曉朕的良苦用心。”他邪魅笑著,嗓音君臨大氣,說著,嗓音微微一頓,朗笑一聲:“今日御國太子來京,你如今這身裝扮,倒是寒磣了些。朕今早差人送去的那些羅衣首飾,你竟全數退了回來,如此,想必尋常華麗的衣衫,你自是瞧不上眼。”

蘇陌臉色有些掛不住,冷笑:“皇上有何良苦用心,我自是沒心思深究,只是,皇上切要記得,我蘇陌,也是有底線的。所謂逝者已逝,我娘已入土為安,皇上如今若動了我孃親牌位的心思,我蘇陌,便是窮盡一身,也斷不會上皇上得逞。”

說著,嗓音一頓,眸光雲淡風輕的避開皇帝的臉,落向了不遠處的寒池,又道:“皇上若覺得我如今的妝容難以入眼,儘可不帶我去見那御國太子。我蘇陌本是一介容色鄙陋之人,著不得羅裳,佩不得精貴玉飾。”

“呵,若流月宮月傾都是容色鄙陋之人,那這天底下,也再找不出什麼傾城之人了。你,當真是太過低看你自己的容色了。”皇帝輕笑,深黑的眸光滑過蘇陌的側臉,細心打量,眸裡精光四溢。

嗓音一落,他慢騰騰的轉頭朝殿門處喚道:“來人,伺候姑娘重新著裝。”

不消片刻,有數名宮女魚貫而入,她們手中,皆端著珍奇配飾,羽衣華服。

隨後,皇帝瞥了蘇陌一眼,對那幾名宮女道:“伺候好姑娘,若姑娘不著羽衣不著妝,你們幾人,留著也沒用了。”

森冷的嗓音,不帶絲毫情緒,有的僅是千古帝王的生殺予奪。待他說完這話,他倒是意味深長的望了蘇陌一眼,隨即乾脆轉身,出了殿門。

而那幾名入殿的宮女,自皇帝從這殿中出去,她們才似是脫力般身形一顫,手中託著的托盤差點掉地。

蘇陌眸色微微一深,眸光直鎖皇帝離去的殿門方向,良久,待站於原地的幾名宮女喚了她好幾聲後,她才回神,眸色淡然的朝那幾名宮女瞥了一眼,最後臉色稍沉,輕道:“著妝吧。”

她蘇陌並非善人,也並非想憐惜這幾名宮女。只不過,素聞御國太子是好色之人,她今兒倒是要瞧瞧,這皇帝差人將她隆重打扮,若是將那御國太子勾了魂兒去,到時候這戲,該如何收場。

錦衣華服,素白得如這寒冬裡的雪,腰間,是一

根淡綠的腰帶,纖纖繫著,襯得她身姿甚是曼妙。錦衣外面,披了一件雪白的羽衣,羽衣甚是柔軟,精貴非凡,溫暖驅寒。

她頭上的髮絲未做過多修飾,反而僅由一根墨綠的鳳簪固定了三分之一的髮絲,其餘全數披灑在後背的羽衣披風上,再加之她容貌本就傾城絕麗,如此乍然一瞧,更是使得她宛如九天來人,飄渺絕色得竟令人心生幾抹可望不可即的痴迷與不真實感。

站於宮女顫巍巍的替她舉著的銅鏡前,蘇陌隨意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心頭的嗤笑更甚。

不得不說,那皇帝倒是瞭解她,此番她身上的每一件物什,無一不是深得她心,對她的口味。

待再度踏至殿門,小心翼翼行在她身側的宮女們急忙替她打開了面前的殿門。

待殿門大開的剎那,光線撒來,稍稍有些刺眼,然而,待她抬眸往前方一望,卻見那殿前不遠處,一身明黃的皇帝正靜靜的望著她,眼光灼灼,似呆似喜,又似怒。

她摸不透他這般變換的神色,僅是隨意勾脣一笑,卻不料皇帝眸色竟突然一慌,邪肆魅惑的面上,破天荒的漫出了幾絲難以剋制的震撼。

蘇陌不動聲色的踏出殿門,待行至皇帝面前,皇帝卻主動牽上了她的手,並將她的手困在他略帶薄繭的掌心,一言不發的牽著她往前行了片刻,才略微悠遠的道:“日後,莫要再這般打扮了。”

蘇陌不以為意,眸中閃過一絲一閃而逝的微光:“為何?”

“流月宮月傾這天下第一美人的名號,名不虛傳,像你這等人站在旁人面前,縱是萬年不不動心的冰山,怕是隻瞧你一眼,也要萬劫不復。”

蘇陌勾脣一笑:“皇上這話,莫不是旁指我禍世魅人?”

皇帝沉默,半晌才邪笑一聲,“說你能顛覆這天下,也不為過。”

“皇上倒是言重了。我蘇陌僅是一介女子,豈有顛覆天下之能。”

他道:“若僅是空有容貌的女子,倒是未有這個本事,然而你月傾,卻容貌與本事並存。”說著,他轉眸朝她細細觀來,邪肆的挑著眉目:“此番,朕真是有些動搖了,不知將你留在身邊,究竟是福,還是禍。”

蘇陌輕笑:“福禍皆有定數,皇上何須擔憂這麼多?”

“呵,難道你也相信所謂的命數?”他挑眉問。

蘇陌轉眸望他一眼,並未立即回答,反而是轉眸望了望路徑兩側正盛的寒梅,才漫不經心的道:“自是不信。”

皇帝望她一眼,邪肆的眸子越發的深邃。

不久,待離禮殿不遠時,蘇陌倒是先聞了絲竹靡靡之音。

她眉宇稍稍一蹙,沉著心性被皇帝牽著往前,待她與皇帝終於踏入禮殿,卻見禮殿正中有幾名衣著曝露的宮女正於殿中翩然起舞,動作纏綿挑逗,甚是勾魂。

而那殿中左側甚是靠前的一張矮桌後,正坐著一名身材修長,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那

男子面容倒是有幾分雋秀,然而此際的眸光卻直直的望著殿中跳舞的幾名宮女,眸底深處,也是色性瀰漫,慾火旺盛。

“皇上駕到!”這時,行於蘇陌與皇帝身後的一名太監倒是扯著尖細的嗓音吼了一聲。

剎那,殿中角落的樂官們頓時停了手中絲竹,紛紛朝皇帝跪地行禮,而那殿中的幾名跳舞宮女,也慌張跪地,模樣恭敬。

皇帝隨意道了聲‘平身’,樂官與宮女們當即起身,紛紛恭敬的立在殿中角落,而皇帝,則是牽著蘇陌往前,他那深黑的眸光掃向那殿中坐著的年輕男子,見他眸光正震驚痴傻的落在他身側的蘇陌身上,臉上不由泛出了一道火來。

皇帝並未登上主位入座,反而是牽著蘇陌行至年輕男子對面的矮桌坐定。

而那一身華服的年輕男子,這才收回落在蘇陌身上的痴痴目光,隨即朝皇帝笑望而來:“君國皇宮果真是精貴迷離,連美人,都是一個比一個絕色。”

說著,他眸光再度毫不掩飾的朝蘇陌落來,又道:“特別是皇上你身邊這位娘娘,更是傾城如仙,想必這世上,也再難以找出能與這位娘娘媲美的女子了。”

蘇陌眸色微深,不由迎上對面男子的痴痴目光,勾脣一笑。剎那,他眸色一怔,回她一笑,眸底深處慾火深了幾層。

“御國太子說笑了,我僅是一介平民,並非宮中娘娘。”蘇陌意味深長的望他,淡道。

他似是愣了愣,隨即眸中泛光:“姑娘竟不是這君國后妃?嘖嘖,真真是難得,像姑娘這等姿色之人,便是坐擁鳳位,也怕是委屈了姑娘。”

蘇陌勾脣淡笑,不言。

這時,一直未言的皇帝卻是朝蘇陌望來,邪肆一笑,嗓音雖輕緩無惱,但卻隱隱透著幾許探究與複雜:“你竟能猜出他是御國太子,難不成以前,你與御國太子見過?”

蘇陌淡瞥他一眼:“這禮殿之中,唯他一人。他若不是御國太子,又能是誰?另外,他方才還以為我是皇上的后妃,就憑此,也可斷定他不識得我。”說著,眸色一深,“皇上對我如此猜測,想必是太過小心了吧?”

皇帝盯著她,臉色微變。

而那御國太子卻笑出聲來:“皇上對待美人,可不能這般猜忌。要不然,美人之心,又豈能落在你身上。”

皇帝朝御國太子望來:“太子殿下此番在朕的君國皇宮,莫不是太過膽大無禮了?太子切莫忘了你此行來的目的。”

御國太子面色不變,笑著:“本殿自是知曉此行目的,只不過,本殿歷來憐香惜玉,見不得有美人受委屈。若是皇上對身邊的美人並無太大的興致,不如就將她賜予本殿,本殿現在,就可無條件率領御國邊關之兵後退三里。”說著,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蘇陌臉上,痴痴的。

皇帝未惱,但眸底深處卻有幾分不屑與怒意,他深眼望著對面的御國太子,“太子殿下這話,倒是有些大言不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