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0)武林大會,斷念殘8

(150)武林大會,斷念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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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武林大會,斷念殘8

以心交心,與聰明人說話,自是無須費太多神色與話語,對方便能心領神會。

而白朔風這種雲淡風輕,甚至足矣用‘溫潤飄渺’幾字形容的脫塵之人,若說當她蘇陌的知己,也的確比慕容軒勝過三分。

日近正午,白朔風才從蘇陌屋中離去。

瞧著他頎長修條的背影,蘇陌眸色微深,良久,待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門外,她薄脣一勾,眸底精光四溢,詭異橫生。

不久,清王府的婢女端來了午膳。膳食皆以清淡為主,冒著幾絲熱氣。

蘇陌掀被下床,立有侍女替她披上外衣。她坐於圓桌邊,見侍女貼心的朝她遞來筷子,她伸手接過,漫不經心的問:“皇上還在慕候爺那裡?”

那侍女垂眸,正欲恭敬言話,一道邪肆大氣的嗓音自屋外飄來:“幾刻不見罷了,蘇姑娘就唸朕了?”

那侍女一驚,極為恭敬的退出了屋子。

蘇陌臉色平靜,深黑的眸光朝那越行越近的皇帝望來,視線凝在他那雙修長邪肆的眼睛裡,淡笑道:“該念著皇上的,也該是皇上的妃嬪。蘇陌如今僅是一尋常女子,豈有念及皇上的資格?”

皇帝眸色一閃,勾脣在蘇陌身邊的圓凳坐定,道:“你這話倒是避諱得緊。在朕面前,你又何須如此疏離?”說著,眸光朝桌面的菜色一掃,親自伸手替蘇陌盛了一碗清湯:“你身子剛好,先喝點湯。”

蘇陌淡笑望他,“皇上親自為民女備羹勺,盛熱湯,民女惶恐。”

一句‘民女’,惹得皇帝微微蹙眉。

他邪肆深幽的眸光落在蘇陌身上,打量片刻,道:“你若是當真惶恐,又豈能在朕面前這般平靜的言話?呵,你這奉承自謙之語,就莫要在朕面前說了。如今周圍也無旁人,你無須太過計較身份。”

蘇陌眸色一深,伸手端著湯喝了一口,隨即朝他笑道:“既是皇上這般說,那蘇陌便不拘禮了。”

皇帝似笑非笑:“你若拘禮,那上次宮中在朕面前遊刃有餘的與朕大談條件以圖讓朕放幽王離宮之人,便不是你了。”說著,見蘇陌眸色微沉

,他又道:“在朕面前,你無須再偽裝什麼,做你自己便好。”

蘇陌沉默片刻,挑眉輕笑:“做我自己便好?呵,那我若是言錯行錯,給皇上惹下一大攤子麻煩,皇上又要如何?”

他道:“朕乃一國之君,難不成還扛不了你惹的禍?”說著,嗓音微沉:“只不過,禍分九等。若你惹下的禍事太大,危機朕的江山,朕也唯有棄了你。”

說著,他深眼望著蘇陌,眼底的邪肆與灼灼之色令蘇陌心生不暢。

她面色微變,心頭卻是瞭然。

這皇帝,是在警告她呢!只不過,她蘇陌又非多事之人,一旦有心惹事,不危機他大好河山,又怎是她蘇陌一貫作風?

不得不說,前仇舊恨,這皇帝已然觸犯了她的底線。她若再不動動,豈不愧對一心栽培她的師父?

她極其平靜的任由皇帝的眸光凝在她面上,隨即眸色微斂,淡道:“想來也是,皇上乃九五之尊,這心,怕是已被天下江山佔盡。”

他眸色隱隱泛著漣漪,邪肆張揚的面容竟閃過一絲不合乎他的暢然:“高處不勝寒,若這心稍有紕漏,後果,並非改朝換代那般簡單,興許我君氏一族,甚至我君國的黎民百姓,皆塗炭消滅,舉步維艱。”

說著,他斂去眸中的邪肆,極其認真的朝蘇陌意味深長的道:“朕在這位上數載,日日操勞,為的,也僅是黎民安泰罷了。”

“日日操勞,呵,難道皇上如今還未累?”

他嘆了口氣,有些悠遠的道:“是累了。不過,若有傾心之人作陪,便是累,夜裡她若陪朕說說話,朕心已足。”

蘇陌眸色再度一深,心頭湧著幾許譏諷,但面上卻雲淡風輕,嗓音淡然:“自古君王皆薄情……”

他突然勾脣插話:“你倒是大逆不道,竟當著朕的面說出這話。”

蘇陌噎住後話:“難道皇上要因此誅我九族?”

他道:“誅你九族倒是不會。不過,攜你入宮,將你困在宮中倒是甚好。”說著,嗓音一頓,又道:“再說,你蘇家一門全在死牢,此番回京,他們是死是活,

皆由你做主。”

蘇陌面色微變,她深眼凝著皇帝,見他面上不曾有絲毫波動。她心底滑過幾許複雜,也不準備拐彎抹角了,直道:“皇上是準備將我軟禁在宮了?另外,我僅是一介平民,又有何資格抉擇蘇家一門的死活。”

皇上眸色一閃,道:“朕以為你還要與朕周旋甚久,才會問這話呢。”

蘇陌不言,深眼望他。

他笑笑,道:“朕未有軟禁你之心。只不過,如今你流月宮月傾乃武林盟主,朕既有心讓武林人士歸順,那朕讓你這武林盟主成日呆在朕身邊,豈不更好發號施令?”說著,嗓音頓了片刻,又道:“另外,蘇家一門的性命僅是朕給你的賞賜,你小時在蘇府受盡委屈,就不想親手將所受的委屈在他們身上取回來?”

蘇陌面色微驚,眸底雲湧萬變。

她倒是未料到。她蘇陌被顏無傷拍暈在紫荊崖,醒來,卻已是武林盟主。如此看來,這盟主一位,無疑是皇帝強行授予,且那些江湖人士定是因忌諱皇帝帶來的大片精兵,是以臣服。

一想到這兒,蘇陌頓時嗤笑一聲,朝皇帝道:“我蘇陌何德何能,竟再次被皇上逼上風尖浪口!以前在宮中,皇上與我毫無親疏之防,舉止親暱,惹得宮中風言風語,如今,皇上又讓我坐上武林盟主一位,甚至要將我困於宮中,難道皇上就不怕遭人口實,落人閒話?”

皇帝面色不變,笑道:“朕行事,又有何人敢置喙!說來,你流月宮不是一直想稱霸武林?朕帶兵助你,讓你輕而易舉摘得盟主頭銜,你不悅?”

蘇陌道:“豈會不悅。只是皇上這般恩寵,又是為哪般?若皇上僅想控制武林盟主,以便發號施令,但那坐上那位置之人,也不一定非我不可!另外,想必皇上自抓了念瑤與易光後,便知我是流月宮月傾,如此,皇上昨日在武林大會,又為何要為難流月宮眾人,將他們點穴後安置在閣樓?”

“朕待你如何,你只管接受便可。昨日為難流月宮眾人,也僅是怕他們比武時有所損傷罷了,怎麼,朕做得不妥?”

蘇陌未及時回答,垂眸靜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