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6)落花染殤,重歸4

(106)落花染殤,重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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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落花染殤,重歸4

次日一早,天色甚好。空中紅雲低浮,雲霞紅透,這般景觀在這深秋之中,倒是算得上甚是特別的了。

賓悅樓的天字上房內,蘇陌終於慢悠悠醒來。

睜開雙眸後,待視線清明,她倒是渾身一僵,眼角也隱隱發抽。

此際,她正被疏影環抱在懷裡。而撞入她眼裡的,是肌膚如凝的男人胸膛。雖說疏影這胸膛甚是瘦削,未有幾斤幾兩,但如此近觀,卻仍是覺得細緻耐看,甚是勾人。

他身上那溫熱的男子氣息無聲無息的漫入鼻腔,帶著濃郁的桂花氣息。蘇陌微微一怔,甚覺怪異,正拉長脖子欲嗅上他的胸膛,哪知環在她腰間的手卻是突然用力,使得她的臉當即貼在了他溫熱的胸膛上。

剎那,蘇陌一怔,只覺臉部與鼻尖下的男子肌膚也是顫抖了幾下。

“娘子,為夫最近身子弱,行,行不得房的。”片刻,頭頂傳到一道低聲笑意,妖媚膩耳。

蘇陌臉色當即黑了一半,她乾脆的掙脫他的雙臂,待坐直身子後,垂眸瞥了一眼髮絲與衣袍皆是凌亂不堪的疏影,神色一斂,淡道:“你倒是易想歪!”說著,眸光若有無意往他露著的胸膛一掃,又道:“我怎睡到**了?”

疏影慢騰騰起身,青絲張揚,衣袍凌亂,胸前的春光倒是大洩。蘇陌盯他一眼,暗自垂眸,而他卻是微微蹭身過來,挨著蘇陌坐著,道:“昨夜見娘子在桌旁睡著,怕娘子著涼,便將你抱到**了。”

說著,他牽過蘇陌的手,又道:“娘子也該睡足了吧,來,為夫替娘子挽發。”

蘇陌臉色一沉,暗忖片刻,也未拒絕。

她隨疏影下得床來,此際,床頭倒是備有兩套男女衣袍,然而衣袍之色,卻是純白。

疏影親手將那套純白紗衣遞給蘇陌,蘇陌接過,只覺紗衣甚是柔軟,質地上乘。待她將紗衣穿上,這廂,疏影也將床頭那套白袍子著上了。

“娘子,來!”疏影朝她望著,眸底深處染了幾分驚豔。他自然而然的牽過她的手,將她拉坐在了桌邊。

她眉宇一蹙,心生不慣。扭頭朝疏影望來,只覺他白衣加身,翩躚怡然,再加之他面容極為俊美,此番大體一觀,她倒是由衷發覺他與‘公子如玉’四字甚配。

然而,她剛於心底如此評價,哪知他突然笑盈盈的自懷中掏出了一把白玉梳,並迎上她的目光,道:“娘子快轉過頭去,為夫替娘子挽發。”

蘇陌一怔

,心底頓覺發粟。

這疏影,竟隨身帶著梳子,再瞧他柔媚的一舉一動,哪點像個男人。

她轉過頭來,不由伸手扶額,不得不說,她倒是甚為懷疑她以前看人的眼光了。

她於凳上坐了不久,那疏影倒是將她的發挽好了。

此際,不遠處的屋門恰逢時機的被敲響,疏影低喚了一聲‘進’,一名紅衣妖嬈的女子端著水盆進來了。

那女子放下水盆,正欲離開之際,疏影喚住她:“流夙,替夫人尋面銅鏡進來。”

紅衣女子恭敬應聲,不消片刻便拿了一枚銅鏡進來。

疏影舉著銅鏡,往蘇陌臉前一湊,笑道:“娘子看看,為夫梳得如何?”

蘇陌不置可否,視線凝在銅鏡上,只覺鏡中的自己,雖面色略帶初醒的朦朧,但髮絲卻是一絲不苟,鬢髮微聳,端莊淡雅。另外,那根鑲嵌在髮鬢中的白玉簪倒是甚為特別,簪頭竟是栩栩如生的鳳凰。

伸手觸摸了一下發鬢上的那隻簪,觸覺微涼。蘇陌愣了一下,而後卻聞疏影道:“這隻玉簪,是我孃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此番既然尋得娘子了,便想將她交給娘子。”

蘇陌摸著髮簪的手當即一僵,而後故作淡定的收回手,緩道:“你為何現在才想將它交給我?”為何不是成親之後就給她,反而拖到現在。

他笑笑:“因為以前,娘子連為夫都不屑,豈會在意這簪子。”

蘇陌眸色一深,又問:“既然不屑,我為何要嫁你?聽你昨日說,我是要強行以身相許,逼著你娶我呢。”

他突然斂住面上的笑,委委屈屈的瞪她一眼,道:“你以前是山賊,硬要嫁給為夫,是看重為夫的錢財!”

蘇陌眼角一抽,細細觀著他的臉色,而後暗自斂神,嗤笑一聲:“是啊,我倒是忘了,你家是開青樓的,家中財物自然不少。”

待洗漱完畢,蘇陌任由疏影牽著她出了屋子。

待下得樓來,此際酒樓內已然坐了不少食客。

如今蘇陌與疏影二人長相皆是不凡,加之雙雙身著白袍,亦步亦趨間,儼然雲端而來的天女與神君,君逸飄渺中,有種說不出的相配。

在此之人紛紛朝他二人投去目光,然蘇陌與疏影倒是宛若未察覺到眾人的眼光,雙雙淡然的在樓中靠窗邊的方桌坐下。

樓內小二眼神敏銳,極為利索的替蘇陌與疏影上了早膳來。

“近日,我們江離

小鎮倒是頻頻出現天仙美人啊。我昨日才在西街看到一位俊得不行的大家公子,今天又在這酒樓碰見了這樣的一對!”這時,不遠處的一桌倒是傳來低低的咋舌聲。

“是啊,我昨日在西街也看到那位大家公子了。話說,本以為我們江離美人一絕,哪知江離美人比起昨日西街那位大家公子和今日酒樓這對,當真是泥土和雲的區別啊。”有人嘖嘖一聲,附和道。

“咳,你們可知昨日出現在西街上的俊美公子有何來頭?”有人得意的挑起話題。

“我瞧那公子穿著不凡,氣質甚好,想必應是大有來頭。嶽兄可是知道些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李兄倒是有眼光!我昨日聽我那在江離衙門當差的侄子說,衙門裡近日來了一位京都的高官之後,縣太爺都親自迎接了呢。”那位所謂的‘嶽兄’緩道。

“哦?連縣太爺都去迎接了?說來,我們這江離鎮山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的,哪有京都的高官之後來啊!嶽兄莫要糊弄兄弟們了。”有人嗤笑。

“嘿,你不信是吧?你若不信,可當面去問我那當差的侄子。說來也怪,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四面環水,本就閉塞,也不知那京都的高官之後為何要來!”

“嶽兄的侄子可是官差,我們哪敢當面去問他啊。只不過,看嶽兄這樣子,似乎知道得也挺多的,嶽兄倒是說說,那位大家公子究竟是誰,也好讓我們今兒開開眼,沾沾京都大官之後的喜氣。”

見眾人不新,那位姓岳的明顯有些懊惱。他神色一斂,擺足架勢,神祕兮兮的低聲道:“我今兒還真知道他是誰!我們這江離小鎮雖閉塞,但慕候爺的名聲,你們自然如雷貫耳吧?昨日那出現在西街的大家公子,正是慕候爺的三弟,慕容軒!說來,雖說他未有官職,但也是當今太后外侄,皇上的表親,他無論走到哪兒,百姓都該恭敬喚他一聲三世子啊!”

那姓岳的嗓音一落,眾人再度鬨堂大笑,全然不信,惹得他氣紅了臉。

而此際坐在窗邊的疏影,手中的竹筷一頓。

蘇陌抬眸朝他望來,精緻的眸中滑過幾許深邃:“怎麼了?”

疏影迎上她的眸光,媚笑一聲,而後放下手中筷子:“沒什麼,只是飽了而已。”說著,見蘇陌眸中的深邃不減,他微微思量,又笑道:“娘子快些吃,吃完後,為夫帶娘子出去逛逛。說來,我們此番是第一次來江離,總要到處走走,莫要錯過江離的好景緻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