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我是豬啊,是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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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我是豬啊,是豬啊!
柏懿看著一臉躍躍欲試激動萬分模樣的盧太醫.不禁有些面色不善.慢吞吞的道.“盧太醫不會覺得我的時間這般不值錢吧.”
盧太醫這才猛然察覺柏懿竟是一臉陰鬱.心下不由得一怵.他雖然一直伺候他的病.也多多少少知道些他的真實情況.然而.正是因為知道.他才比那些只聽傳聞便以為這個不時狂躁的世子爺更怕他.
他身為侯府世子.卻如此扭曲隱瞞自己的病情.盧太醫猜不到他的心思.自然也是不敢猜的.他雖然有所察覺.一開始也以為柏懿會對他不利.甚至於威脅他什麼.很是戰戰兢兢了一段時間.可是時日長久.柏懿就好像一點也不知情一樣.從來沒跟他說起過這件事.甚至從來沒有多看他一眼.
過了一段時間他休假回家.才知道有人不但為他們家修繕了房子.還給了他的妻兒一大筆不愁吃穿的錢財.並且留話說.只要他嚴守本分.好好做事.家人自然不會受到虧待.
那時他才後怕的驚出一身冷汗:這個看似什麼也不知情的世子爺.竟然這樣不言不語的將事情處理妥當.也虧了自己當時沒有亂說話.想必.如果自己一旦有個行差踏錯.早已經變成一條孤魂野鬼了.他相信.世子爺也一定安排好了人暗中盯著自己.
可時隔長久.況且這些年世子爺不但從來沒找過他的麻煩.反而一如當時說的.時時的給他們家裡送些銀錢.他倒是忘了這位世子爺可不是軟和主兒.
想到這些.盧太醫渾身一個激靈.忙後退一步.長長一揖.“世子爺恕罪.在下莽撞了.”
柏懿見盧太醫受驚嚇的模樣.微微緩和了臉色.擺手道.“算了.太醫也是為了我著想.只是.夫人的身體同樣重要.萬出不得一點差錯.”
“是.是.”盧太醫忙隨聲應和.
柏懿點點頭.又問道.“夫人吃了藥.也會像我那般躁狂麼.”
盧太醫忙道.“這……應該不會.夫人身體內的毒.相較於世子爺身上的來說.還是溫和了許多.夫人服了藥.大概會有些燥熱難耐.卻不比世子爺那般難熬.”
柏懿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盧太醫想著柏懿發病的日子也快要到了.又加上竟然會因為**而將體內之毒傳給了夫人.便有些驚奇.不知柏懿的身體如今怎樣.便給他把了把脈.
果然.柏懿體內的毒緩和了不少.想必這個月應該不會毒發了.想了想.盧太醫還是忍不住道.“世子爺.方才在下所說.雖然未曾顧及到夫人.但對於世子爺來說.的確能解得了身上的毒.世子爺這毒也纏綿了十多年了.別怪在下囉嗦.世子爺.您還是……”
柏懿知道他要說什麼.擺擺手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他何嘗不知道盧太醫的意思.自從他七歲那年中了此毒.那一兩年間所受的苦楚簡直難以想象.後來.雖然盧太醫找到了壓制的法子.可終歸是無法根除.每月還要發作一次.十多年了.他從來沒有一個月能輕輕鬆鬆的不受這毒的煎熬.他何嘗不想徹底的除了它.
乍一聽到身上的毒終於能解.他的心裡又怎麼不喜歡不激動.只是這法子……
看了一眼**依然處在昏迷之中的女子.華月眉頭一皺.華月是他的娘子.又不是他的藥材.他怎麼能夠為了自己.讓娘子也遭受這種煎熬.
他搖了搖頭.否定了盧太醫的建議.“不行.”
盧太醫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甘道.“世子爺.這毒轉到別人身上不但不會妨害道性命.而且在下有把握將之完全清除.不會傷害到受方.況且.這事完全不用夫人親自來.只要世子爺能將毒傳遞過去.別人也不是不可……”
是啊.哪家的少爺公子不是三妻四妾.縱然世子爺剛剛大婚.尚未來得及娶姬妾.但是.兩三個通房的丫頭總是有的吧.
柏懿手一頓.一口水差點噴出來.道.“此時不必再說了.盧太醫.你還是按照以往.繼續研製解毒的方子吧.”
開玩笑.難道讓他自己說.本少爺不但沒有通房的丫頭.甚至在大婚之前還是個白斬雞麼.
解語按照盧太醫的方子將藥煎了來.慢慢的給華月喂下去.盧太醫又重新給她把了脈.確定沒事了方才離開.
柏懿見華月沒事了.按照盧太醫的說法.大概吃午飯之前就能醒過來.便讓別人都下去了.自己在旁邊陪著.
多虧了自己是個半傻的世子爺.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事做.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陪著她.
“爺.您還是去吃點東西吧.少夫人這裡.奴婢會好生照看的.若少夫人醒了.奴婢會立刻通知爺.”解語見華月沒事了.也就放了心.只是柏懿尚沒有用早飯.她這才忍不住開口勸道.
柏懿看了看天色.已經半晌了.便道.“不必了.我在這裡陪著她.你們也都忙了一早上.還是趕緊去用了飯休息去吧.下午說不定會有人來看少夫人.少不得你們忙碌.快去吧.”
解語這才帶著屋裡幾個小丫鬟去了.
柏懿知道華月沒事.也便不再擔心.脫了鞋襪上床去在她旁邊躺下了.將她抱在懷裡閉上眼睛開始小憩.
過了大半個時辰.柏懿忽然聽到柏平在門外面小聲喚他.低頭看看懷裡的女子還沒有醒來的跡象.便壓低聲音問道.“什麼事.”
柏平看看左右無人.才靠近了門口.輕聲道.“爺.六王爺那邊有話傳來.”
柏懿一怔.隨即輕輕下床.來到門外.“什麼事.”
“六王爺傳話說.鑑於這兩天世子爺身子不利索.需要在家養病.外面的事情就交給他了.還說.前些日子爺提到了刺青之事.好像有了些頭緒.具體怎樣現在還不清楚.待他調查清了再來和爺商議……”
這邊細細索索的稟告著.屋裡.華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屋子裡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看看外面的天光.何止是日上三竿.簡直都已經到了中午了.
往日裡她雖然賴床些.但是天亮了還是知道的.這一次……她分明是暈過去了.
略微一回想.昨晚上的纏綿悱惻潮水一樣湧上腦海.華月縱然是現代女性的思想.也忍不住羞的無地自容.將一張滾燙的臉埋進被子裡.抓狂的大叫一聲.“啊.”
門外柏懿聽到華月的尖叫.頓時心中一沉.猛地推開房門進來.衝到床前將她抱住.“怎麼了.”
華月見他進來.更是又羞又窘.哪裡肯見他.更是將頭臉都死死的捂住.
柏懿以為她怎麼了.著急的不得了.但是華月又無論如何不肯放開.只好壓住性子耐心的哄道.“娘子快放開.讓我看看是怎麼了.你剛醒過來.小心不要悶壞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剛醒過來.華月更是羞得不行.躲在被子裡使勁兒的掙開他.尖叫一聲.“我不要見人了.”
柏懿不顧她的掙扎.將他緊緊抱住.安撫道.“娘子快出來吧.不要讓我擔心了.到底是怎麼了你告訴我一聲呀.”
華月在被子裡含含糊糊的假哭.羞赧道.“我竟然……我竟然暈了.真是羞死人了嘛.”
柏懿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也不抱著華月了.自己捧著肚子滾倒床的另一邊.忍不住笑彎了腰.
華月心中不爽.從被子裡爬出來.眼神不善的看著他.惡聲惡氣道.“很好笑.”
見她這又羞又怒的小模樣.臉蛋還紅撲撲的.一雙眼睛更是水水潤潤.很是誘人.強忍著笑意將華月拉在懷裡抱住.“娘子原來是害羞了.”
華月臉上一紅.使勁推了一把柏懿結實的胸膛.撇過臉去.“竟然……做/愛做暈了.難道不是很丟臉.”
柏懿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隨即又覺得說的十分形象.也就不做計較.畢竟.華月的語出驚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只是親了親她的額頭.才道.“娘子雖然暈了.但並不是因為洞房之故.”
“嗯.”華月轉頭驚訝的看著柏懿.她明明就是在……那個之後暈掉的.怎麼不是.
看著華月疑惑的眼神.柏懿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搭了搭她的脈門.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放下心來.問道.“娘子身上可有什麼不適.”
華月感覺了一下.身上略有些痠痛.但她明白那是昨晚的瘋狂所致.便道.“嘴裡有些苦.”
柏懿吻了吻華月的嘴角.“這是因為剛才餵你吃了藥的緣故.”
想到是因為自己暈過去了.華月還是白了一眼柏懿.意思很明顯:還不是都怪你.
柏懿辯解道.“雖然你暈倒是我的錯.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不能怪我啊.”
華月氣道.“不怪你還怪上我了.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突然發起情來嚇我一跳不說.難道你連自己現在是個病號也忘了麼.”
柏懿忍不住笑意.將臉埋在華月的脖子裡笑的抽筋.華月尖叫一聲.“哎呀你快起來.癢死了.”
柏懿並不理會她.只是笑著悶聲道.“娘子給我喝那麼大補的湯.難道不是暗示要我跟你洞房花燭.”
華月疑惑.“什麼大補的湯.”
柏懿笑的像是偷了腥的貓.“不是你親自燉的麼.”
想到昨天的那碗湯.想到廚娘熬湯時曖昧的眼神.華月頓時一頭撞在柏懿的胸膛上.大叫道.“我是豬啊.是豬啊.”
我是豬啊,是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