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九十八章 覺醒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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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九十八章 覺醒的前奏
“吶,給你。”
容秉將熱毛巾遞到蘇卿的跟前,見她眼神失去了焦距,只得自己坐在沙發上動作有些粗魯地幫她擦著莫名掉下的眼淚。
“再哭,小心我不給你吃冰淇淋。”乾巴巴地威脅道。
“吶,既然和他在一起那麼地難過,不如就跟我一塊。”眼淚太多,卻無聲。哭得容秉鬱悶極了,懶得再替蘇卿繼續擦了,索性直接將她撲倒在沙發上,雙手扣上了她的手腕,眼神竟難得地認真起來,“好嗎?”
蘇卿的大腦怔了怔,卻不想容秉的舌頭遊曳到她的臉頰,舌尖緩緩地勾勒著她的脣形,頓時回過神來,又氣又惱手臂又被扣得死死的,當即抬腳就是一下,直接踹上了容秉的**。
“吶,你這個女人……”捂著下半身,容秉帥氣的臉蛋瞬間糾結成包子,下腳真TMD狠!
“哎,我可以告你非禮。”蘇卿臉頰微紅,不甘地瞪了過去,從一旁的茶几上抽了幾張巾紙死命地擦著嘴巴,摸了摸,竟還微微地腫了起來。
疼意逐漸褪去,容秉單手撐在地上懶懶地爬了起來:“告我**未遂不是更好?”
“難道你還怕你老公吃醋?”
“……很快就不是了。”模稜兩可地含糊了一句。
心卻早已沉到了谷底。
“吶,告訴你。忘記一個人的最好辦法,不是拼命地流淚,而是尋找另一片春色,讓自己開心。”
蘇卿淡淡地抬眸望著他,漫不經心的面孔,即便是大熱天也穿著件白色羊絨,到底是有多冷:“那你尋找到了嗎?”
從容秉從冰箱裡拿出一個巧克力冰淇淋,想了想還是給蘇卿帶了一個,遞給她:“大概吧。”
“反正,不怎麼難過。”
蘇卿接過冰淇淋,頭頂卻傳來一陣霹靂:“吶,接受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
“再說,你也被我吻過了。”
“幼稚。”蘇卿白了他一眼。
“哪有?”某人極其幼稚地摸了摸鼻頭。
“斂哥哥,你怎麼有空來看童童?”一襲張揚的藍裙,沐靜童歡快地蹦跳到白斂的身邊挽上他的手臂,俏皮地黏著他,惹得一眾的女僕捂著嘴偷樂,“你是不是已經為童童準備好了生日禮物?”
滿眼期待地閃著星星眼。
緩緩地將手臂從沐靜童的手臂裡抽了出來,白斂神色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撤銷案件。”
“哼,我不答應。”生氣地大步離開白斂的身邊,沐靜童的小臉憤憤地轉頭瞪著他。
“你,沒得選擇。”
“嗚嗚,斂哥哥欺負童童。”撅著粉脣,沐靜童的眼圈紅了起來。
“我們的婚約已經解除,自後,你便是我的妹妹。”
“白斂——”沐靜童再也無法繼續扮萌裝無辜,忍不住氣憤地喊了出來,隨即眼淚掉了下來,“你答應過等我長大後娶我的。”
“那時,還沒有遇見你的嫂子。”
無論是誰,他都會娶。
如果,他的世界裡沒有出現一個叫蘇卿的。
“嫂、嫂子?”沐靜童呆呆地重複著。
“可她對的心,一點兒都不堅定。我可以肯定,她那麼**的人,只要受到一點點的傷害,絕對會拋下你走人的。這樣的人,斂哥哥,你為什麼還要繼續喜歡她?”
明明那麼地懦弱,
即便裝得再怎樣的堅強,給自己披了一件沉默的外衣,又怎麼樣?
蝸牛的殼,一碰就碎!
“為什麼啊?”白斂輕輕扯了扯嘴角,眼底閃著刺眼的痴迷,刺得沐靜童模糊了視線,“因為,我愛她。”
“別走。”見到白斂轉身要走,忙慌地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角,放低態度祈求道,“拜託,斂哥哥。”
“童童,十八歲了。你該長大了。”
不要啊,斂哥哥。
手裡殘留著淡淡的暖意,沐靜童身子尤其秋後的殘蝶突然跌落在地上,嚇得女僕趕緊上來檢視:“小姐,別難過了。”
一抬頭,早已是淚流滿面、肝腸寸斷。
“林嫂,如果這就是長大的代價,那麼童童寧願永遠都不要長大。”
只願現在及未來,能換你一個風輕雲淡的笑容。
“喂,老爺。我是林嫂……”
服侍小姐安睡後,林嫂關好房門掏出手機打通了平日裡鮮少打的號碼。
出來。
by白斂
在掐掉白斂第N個電話後,忍無可忍的某人終於想起了手機的另一個功能——發簡訊。
“哎,要出去?”
午後,容秉居然將山堆似的檔案搬了出來讓蘇卿幫忙翻譯,話還說的特別地冠冕堂皇:“吶,打工抵房租吧。”害得她居然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她會來找他,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又或許是……真的不想見到白斂。
“為什麼,去哪裡最後到能被找到?”
容秉懶懶地撇了她一眼:“譽軒啊,他的情報還行。”
“藍譽軒?”
“嗯。藍家主要是運營運輸交通行業,稍加處理得當,就能形成一條隱祕的渠道。找幾個人,分分鐘的事。”
“吶,不過我不得不告訴你,我不准你出去。”
“……一邊去。”
蘇卿拿起手機看了看,最後在容秉似笑非笑的神情下狠下心來關掉了手機,繼續翻著檔案。
室內空調打得算是很低,此刻蘇卿的心境卻陡然浮躁起來,看了幾行的單詞,即便能翻譯出來,卻怎麼看都感覺差強人意。
“哎,在你看來,婚姻是什麼?”
容秉的神色暗了暗,眼底流光轉瞬即逝:“無所謂的東西。”
“相處的可以,一輩子就過去了。”
一輩子……
“不過如果你想要再婚,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臉探到蘇卿的跟前,俊美的臉龐不成比例地散漫。
蘇卿的身子微仰:“為什麼?”
“因為,它可以將你捆在我身邊。”
捆在身邊?
他也是這樣想的嗎?
“你就沒有試過恢復記憶嗎?”
“呃,當然……試過。”
“很痛,頭痛得快爆炸了。還差點兒將催眠師的診所給砸爛了。想想那麼痛苦,還是算了。”提起往事,容秉的眸子死寂一片,暗不見光,語氣卻和平日裡無太大的差異。
“吶,蘇卿。”難得正兒八經地喊了蘇卿的名字,蘇卿偏了偏頭挑眉望去,容秉頓了頓,“他不但可以使人恢復記憶,同時……也可以使人催失憶。”
“……”
“他,是誰?”
“嚴——少——琛。”
“你有沒有感
覺空調突然冷了下來。”容秉瞪了蘇卿好久,突然問道。
不光是他有這樣的感覺,蘇卿自身也有,兩人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轉到冷淵處,一雙漆黑燃著火焰的眼眸吃人地瞪著。
“我得要出去一趟。”
砸壞了玻璃,會很麻煩。
“你站了多久?”雪白的襯衫微微泛著褶皺,和要求完美主義的白斂大相徑庭,卻絲毫不遜於他臉上的俊美輪廓分明。
白斂的眼睛眯了眯,目光在看到蘇卿的嘴脣時冷了下來,不悅地走過來拇指細細地摩挲著,語氣幽冷:“他碰了你這兒了?”
拜託,已經過了一天了,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沒回答。
“他碰了你這兒了?”白斂的聲音抬高了八度,捏著蘇卿下巴的力道緊了緊。
“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倔強地忍著從下巴處傳來的痛意,蘇卿直直地瞪著他。
“唔——”
封脣交纏、深入,古人說得相濡以沫也不過如此。
“吻了這麼久,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看來以後得要多加訓練訓練才行。”放開氣喘吁吁的蘇卿,身子軟了下來,無力地躺在他的懷裡,白斂頒起她的下巴在額頭上落了幾吻,餘光瞥向玻璃窗內身子板微直的容秉,森冷道,“他還碰了你哪裡?”
“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大手肆意地遊走於蘇卿暴露在外的肌膚,一股熟悉的羞恥感再次冒了出來,憤恨地對上他戲虐的眼神:“我發誓,你再這樣,我就要和你離婚。”
“……”
告訴我,你是怎麼生下這個雜碎的?說!
熟悉陌生的畫面如潮水般湧進了腦海,瞭解的現實和殘碎的記憶重疊的部分,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自動拼湊起來。
爸爸,你不能這麼對媽媽!
滾開,誰是你爸爸!
毫不留情面的一腳,小孩被踹了出去,衣著凌亂的女子哭得更加地凶。
好絕望啊……誰能救救他呢?
“哐——”陰著頭的容秉看不清臉上的神情順氣桌上的檔案朝著玻璃狠狠砸去,白斂見狀,立馬強勢地將蘇卿攬在懷裡,一個漂亮的旋轉避開了飛濺一地的玻璃片。
“啊,你有沒有怎麼樣?”著急地掙脫下白斂的懷抱,蘇卿打量著他的身子,看了半天雖沒找出什麼傷痕來,可見白斂的臉沉得厲害,一副欲言又止懊惱不已的模樣,心更慌了,“你說啊?”
“很糟糕。”
“哈?”
白斂憤恨地扯了扯襯衫被碎玻璃劃破的地方,竟有幾分孩子氣地控訴道:“該死的,竟然劃破了我的襯衫。”說著就要上前幹一架。
蘇卿及時地拽住了他:“不能去。”
一地的碎玻璃再被扎到了怎麼辦!
“可是他劃破我的襯衫。”
“一件襯衫而已。”
“那是你送我的。”
“……”
當這個杯子摔在地上的時候,你可以醒來。
意識猛地甦醒,容秉的腦海裡依舊浮現著同樣的話,當這個杯子摔在地上的時候,你可以醒來。目光在看到一地的狼藉後,涼了下去。
從來都不是因為記憶才不想復仇,而是,他也深深地憎恨著自己的家人啊!
“容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