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七十四章 離別

全部章節_第七十四章 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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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七十四章 離別

頭一次,在顧小漫的眼前如此地狼狽。衣衫不整,臉頰通紅,下身的火辣蔓延到心臟處,才稍稍冷卻了下來。

“阿卿——”顧小漫跟著跑了出來,不顧白斂暴戾的眼神,攔在面前,“你、你不能這麼對阿卿。”

“滾。”

白斂收回視線,面色愈發地不悅,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在蘇卿的身上,真像將這些人的眼珠子通通挖下來餵狗呢。

“回去吧。”

蘇卿將他的西裝扔到地上,仰起臉對顧小漫點了點頭:“乖,聽話。”

鮮少的溫柔,顧小漫呆呆地哦了聲,聽話地轉身離去,她的阿卿讓她離開的,她要照做的。

“白斂,你幹什麼?”

好端端的,洗完澡出來,又發什麼瘋啊?

怕傷著被白斂奪走的咖啡,蘇卿也不敢硬搶:“還我。”

“只不過是一個畜生,值的嗎?”

白斂伸手摸了摸咖啡的毛,目光森冷地盯著蘇卿的一舉一動。

“至少,和某些人比起來,它值的。”

“呵呵。”白斂低低地笑了笑,“今晚,不如就吃貓餐吧。”揮動著咖啡的爪子,白斂轉身將咖啡抱進廚房。

身體的血液發冷,蘇卿蜷縮在地板上,一口涼氣呼不出來,攪得胃酸泛起,一陣噁心,透過廚房的門,隱約瞧到暖煙騰起的樣子,尤其是咖啡陡然傳來的一陣慘叫,聽得蘇卿的心沉入了無底的深淵。

飯餐被端上來的時候,白斂冷眼坐了下來:“看看,酸辣貓肉,應該不錯的。”

“唔——”

忍住作嘔的胃酸,蘇卿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一眼望到桌上中間擺的一道沒見過的菜色,眼睛莫名地紅了紅:“看起來真的不錯。”在白斂微微驚愕的目光下,拿起筷子顫悠悠地夾了一口,放到嘴裡,“好吃。”

眼淚卻從臉龐邊落了下來。

白斂被蘇卿的眼淚明顯地嚇著了,驚慌失措地奪走她手裡的筷子,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快吐出來。”

蘇卿卻似沒聽到一樣,完完全全嚥了下去。

“如果你怕我逃走,可以繼續拿繩子綁著我;不想我工作,就幫我給辭了。否則,白斂,我一定會離開你的,絕對。”

“你果然還是怪我上次綁了你。”

心底微微發涼,她就真的那麼地想要逃離自己的身邊嗎?

“不怪的,真的不怪。”蘇卿的嗓音軟軟淡淡的,和她的眼神一樣的飄渺,“沒有被傷害過,是不會做出這種偏激的行為的。”

“我不想探究你的過去,所以選擇了緘口不言。你呢,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趴開我的過去?”

說道最後,還是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

“大一的情人節,我送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你還記得嗎?”

內心騰起的一股力不從心,即使當年對著白微,也從未這般過。白斂從桌上抽出一張餐巾紙,輕柔地替她擦拭著:“你那時像瘋了樣的,撕扯著,不顧手上被玫瑰的刺給刺著,雙眼鮮紅,這樣的你,怎麼讓我不想去一探究竟?”

“呵呵,難道你是因為知道我家裡的事……”

所以才選擇了分手嗎?

千百般的滋味混在一起,絕望、難過、還有一絲的坦然……

“是。”

伴隨著白斂一聲篤定的回答,蘇卿感覺埋藏在自己心底最後的一顆眼淚都落了出來,大概,從此之後,眼淚就枯竭了吧。

“我父親被判了無期徒刑,母親……被關進了精神病院,養我長大的奶奶,在我初中那年去世,之後、之後我就被顧叔顧嬸撫養,啊對了,我的家……就在顧小漫的隔壁。”

“這個,就是我前半的人生。”

剛開始說出來,是有些難以啟齒,但至少後面隨著一顆心的沉淪,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你,是不是總是這麼地健忘?”白斂一把拉著她,將她鎖在自己的懷裡,捏住她的下巴,“你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人。”低邪蠱惑的話語鑽入蘇卿的耳裡,身子禁不住一陣顫慄,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心底竟莫名地發虛,“什、什麼?”

“白——斂。”

“啊——?”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慢慢想清楚。到時候是分是和,都由你來決定。”

嘴脣扯了扯,白斂鬆開了蘇卿的禁錮,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走出了公寓。

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可是,即便是想不通,有些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她是如此一個現實的人,在愛情搖搖欲墜的時候,她寧願去做一個推到它的人,也不要勉為其難地支撐著。

因為,最後還是會坍塌的啊!

“喵——”不知什麼時候,耳邊傳來了小貓低低地叫聲,蘇卿愣了愣,低頭望向自己的腳下,咖啡色的貓咪惹人憐愛地繞著自己的腳打轉。

他……

默了默,蘇卿俯身抱起咖啡,吻了吻。

工作沒了,男人沒了,一無所有。

難得睡到早上九點還不起床,蘇卿簡單地喝了幾口牛奶,剩下地全部讓咖啡喝掉了。

或許,他說得沒錯。

她的前半生,還有一個叫白斂的男人橫插了進來。

帶給她星火般的快樂,卻一下子將她推入痛苦的深淵。

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蘇卿嘴角泛出一絲苦澀來,這裡曾經孕育了一個小小的胚胎……可惜,被她這個做母親的,給剝奪掉了。

大二那年,她暑假,白斂畢業,丟下了一封信就走了。

剛剛感受到夏天的炎熱,她整個人就跌進了冰窟窿。

大哭了一場之後,就在她快要步入正常軌跡的時候,她居然懷孕了。

翻了個身,蘇卿往著咖啡的身上靠了些,眼神暗了暗。

“喂,哪位?”

床頭的手機響起,蘇卿伸手去拿,直接按了接聽。

“阿卿。”

“許、思遠。”目光閃了閃,蘇卿坐了起來,懶散地倚著床頭,“什麼事?”

“安安自殺了。”

“……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吧?”

“沒有。”許思遠望著機場大廳裡玻璃几上的罈子,神色溫柔,“安安的問題。”

“警察局裡,應該沒那麼容易死吧。”

“說的是呢。”有時候不得不佩服蘇卿,一陣見血得可怕,“大概是被謀殺了。

“不過,沒有任何證據。”

撞牆而死……死無對證。

“那你打算怎麼辦?”

“回Z市。”

那是安安唯一的心願,和她的許思遠一起回家。

“一路順風。”

“嗯,阿卿啊,我也有幾句話是對你說的。”

蘇卿愣了愣,繼續聽了下去,手機那端是淺綿的嗓音,如暖流般緩緩淌過心扉:“身心都累了的話,不要像我一樣強撐下去。一個轉身,一個抬頭,順著呼吸沒那麼沉重的方向走下去就好。”

沒那麼沉重?

難道她離開白斂,真的可以像只鳥兒般自由自在嗎?

“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可以將它還給我嗎?”許思遠將手機放到口袋裡,目光如水地對上眼前的漆黑深沉。

白微翹起雙腿,點了點頭,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將罈子抱回懷中,白微笑了笑:“不等你的阿卿了嗎?”

許思遠頓了頓,幽幽地望著他:“她是不會和我走的。而我,也要開始新的人生。”

“哎,白微。”擠過人群,嚴少琛慌慌張張地衝了過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思遠上了機,不由皺眉咕噥,“你利用他又幹了什麼壞事?”

“我可是一直都坐在這裡。”極為無辜地擺了擺手,白微的目光望著嚴少琛隨即沉了下來,“聽說,你最近一直都有在相親?”

“關你個毛線。”

白了他一眼,嚴少琛罵罵咧咧、鼓著腮幫子打算走人。

他如果沒有去警署裡問道,也不會知道白微這傢伙竟然閒到拿走趙晶安的骨灰。

“你就不想知道那年你姐姐跳樓的真相嗎?”

一句話,輕易地使的嚴少琛的腳步停了下來,僵硬著脖子轉過來驚愕地望著他:“真、真相?”

他所瞭解的,不就是真相嗎?

“你們白家難不成還隱瞞了什麼?”

“我很好奇一點,我是白家的人,白斂他也是白家的人,甚至他的出身、身份都要比我來的高貴。為什麼,你對我和他的待遇天壤之別?”不易察覺地威懾,咄咄逼人,白微的眼神像掃雷達一樣,不容嚴少琛有一絲地逃避,嘴角扯出一個燦爛,“還是說,你喜歡他?”

嚴少琛這下徹底地不淡定了,他很純潔、很無辜地好不好:“你特麼給老子閉嘴,純純的友誼到你了的嘴裡,就什麼都不如了。”

這話聽得後面站著的黑衣人面色也沉了下來,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恐懼,白大少爺火了,比強盜土匪還要來得不講理。

輕輕笑了出來,白微不怒反笑:“純純的.....”尾音繞得嚴少琛都快覺得就是那麼地一回事了。

“還不都怪你,我姐姐才從樓上跳了下來。原諒你的資格你都沒有,朋友什麼的,咱們還是算了吧。更別提和哥在同一個層次。”情情愛愛的,還不如抱著他的瓶瓶罐罐來的更有安全感。

“的確,我在你的心裡,怎麼能和他在同一個層次呢。”

“知道就好。”揮了揮手,雖然聽上去有點怪怪的,但嚴少琛的EQ實在比顧小漫高不到哪裡去,也就勉為其難地嗯了聲,拍拍屁股走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