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五十章 夢魘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五十章 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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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五十章 夢魘

“你好,夫人。”低眉順眼,仿若脫胎換骨。

可她是誰,她是她的母親,打著筋連著骨,她又豈能不識她麵皮下的禍心?

似察覺到蘇卿的不對勁,嚴少琛退了回來:“哦,我來介紹下,這是我在義大利救回的一個阿姨,今天陪我一起來做客。”

義大利……

蘇卿的脊樑骨發涼,天哪,她居然敢一個人跑到國外!

“你怎麼沒提前和我說?”極力壓制下翻湧而上的情愫,最後轉化為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反問。

嚴少琛聳了聳肩:“我今早有給你發信息。”不用說,定是被哥給截了下來。

白斂端上最後一道菜,這才抬了眼皮望來:“坐。”

做的都是兜她胃口的菜,蘇卿勉強吃了幾口,對著正臉朝著自己的鬱慕南,胃口實在是喪失了,猶豫了一番還是放下了筷子:“我飽了。”

嚴少琛默了默,良久,才吐出三個字:“打擾了。”

知道他是誤會了,卻沒再解釋,畢竟,牽扯的內幕太多,她根本就解釋不了。而且,對於鬱慕南,她也有很多事情並不知曉。

譬如,和白家的淵源。

碗筷由兩個大男人洗去了,蘇卿僵硬著身子坐在椅子上沒動,鬱慕南漆黑的眸色幽幽掃來,依舊滲得慌,面板下面的細胞凝固著,下一秒卻似乎能爆裂開。

“你還是跟了他。”

話裡的意味深長,蘇卿聽不明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作為一個母親應該說的話。

“和你無關。”既然她選擇了白斂,她就要堅定著相信他。

“無關?”冷嗤了一聲,鬱慕南的臉色到底還是猙獰了起來,蘇卿冷眼望去,那副桀驁的模樣和之前並沒有多大的出入,容顏未改,神色未變,甚至連細微的表情都別無一樣,“當初,若不是白家,我何苦淪落到這種地步。”

過去,是她的傷痕,一道冤屈猙獰的傷痕。

“你是我親生的,你必須聽我的。”霸道的話語不容置疑。

“少琛是個不錯的男人,比起你現在的這個男人,他更加地可以託付終身。”

“說夠了嗎?飯也吃了,沒事的話,麻煩請你回去。”對蘇卿連火氣都懶得發了,眼底的陌生和疏離令鬱慕南心頭一顫,但她實在是傲了,低不得頭,服不了軟,“女兒,想好了,你還是可以改的。”

憑什麼!

憑什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橫插進來她的生活。

“我不是蘇雲天,不會對你言聽計從。”她承認,在季以軒還沒被收養之前,她勉強算是個合格的母親,替她準備書包和作業,帶著她去公園玩,幫她扎辮子。可惜,最後的一切,還是被她親手打破了。

一塊精美的鏡子,再怎麼華貴,裂了就是裂了,修復不了,一如人性。

“哥,你將她照顧得很好。”嚴少琛低頭洗著自己和鬱慕南的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位潔癖嚴重晚期病人居然可以精神分裂到只能容忍自己和蘇卿的口水。

一進門,蘇卿由輕鬆轉變為僵硬的表情,他不是沒注意到。只是,難免還是傷了心。

“我今天來,沒什麼意思的。”其實,他都是被逼的好嗎?

“你身邊的那個女人,當心點兒。”淡淡提了這麼一句,白斂將盤子整整齊齊的放到抽屜裡,神色沒什麼兩樣。

嚴少琛瞪了瞪漂亮的眉眼,無辜地眨巴了下:“理由。”

……

臨走的時候,嚴少琛給了蘇卿一個大大的擁抱,有些委屈道:“卿卿,拜託,我難得上門一趟,給點面子啦。”

蘇卿洩氣地頒開他的手,沒搭理他的話:“好走,不送。”

簡明扼要的四個字,嚴少琛連反駁的語氣都沒有,悶悶地瞪了她一眼,揮了揮手:“走了。”

“你要頹廢到什麼時候?”容琰悄無聲息的進來,一年相處下來,他算是徹底瞭解了他的本性,概括起來就是一個字——懶。

容秉懶得睜開眼睛,坐在輪椅上,面對著窗戶,任由風吹進拂過臉頰:“什麼事?”

“醫生說你的腿已經好了,沒傷到筋骨,可以下輪椅走路了。”一提起這事兒,他就一肚子的火。容秉這個弟弟 ,他看得還是比較重的,要不是梁心發現了端倪,他還真被一直矇在鼓裡了。

“藍譽軒放過你了。”這話說的篤定,容琰身體一震,容秉似因剛才說的力道大了些,眉宇間浮上幾絲疲憊,下了逐客令,“我想休息了。”

“……”和他說話,有什麼累嗎?

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壓抑低沉,蘇卿默默地跟在白斂的身後看著他忙碌,卻插不上手。不想兩人之間好不容易的感情生出了縫隙,蘇卿硬著頭皮開口:“小白——”

她很不喜歡這樣子的他。

“你收拾東西要去哪裡?”這樣的他,她真的不喜歡。

白斂微微直了直腰,藉著有條不紊的放進一些洗漱的用品:“回義大利。”

“為什麼?”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

“笨蛋,你忘記了還有一個當初你從衣袋裡回來的目的了?”哎,對於蘇卿現在的記性,可真是不敢恭維。

白斂忍不住笑著搖頭,這一搖頭,蘇卿的臉就紅了:“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

她是真的忘記了這茬了。白斂好了之後,她心心念唸的,都是和他好好過日子。

“皮奈何朱莉這幾個月正在接手調查,有些難處。”白斂的話已經說到這裡了,蘇卿也明白了八成,想必是他們遇到了不可解決的事情,不得不讓他出面。但是,蘇卿不由斂下眉眼,“很棘手嗎?”

“不,那位安琪醒了過來。”

“……”真的,太好了呢。

“你在擔心什麼?”到底還是瞭解他的,白斂的情緒鮮少外露,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在蘇卿的跟前,自然而然地放下了自己的防備,眉頭微蹙,蘇卿一眼看了出來,走上前從後面輕輕環住了他的腰。

拍了拍她的手,白斂轉身將蘇卿摟進懷裡,笑得有些溫潤,一如雪頂之巔瞬間

盛開的雪蓮,清冷豔麗:“白太太。”

“嗯。”輕聲應著,靠著他,她的心便有了依靠。

“岳父的案子,我會親自處理。”

“……”

目光暗了下來:“人都已經被關了這麼久,出來了,還有什麼意義呢?”不是她心狠,爸爸出來了之後,還是會被那個女人給纏上,倒不如關在裡面來的安全無憂。

況且,這事兒和白家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當初容秉給她看得那份檔案……

頭又疼了起來,白斂心疼了:“有我呢。”

蘇卿的眼眶紅了起來,努力扯了扯嘴角。

義大利——

下了飛機,看著四周熟悉的環境,竟有些恍如隔世的錯覺。驀地,又想起了嚴少琛那張漂亮俊美的臉,心底的潛藏著的愧疚一點點地鑽了出來,嗜心的疼,他對她的情深,讓她如何做到無動於衷?

圍著一條白色的圍巾,蘇卿整張笑臉除了一雙漆黑的眼眸露出來出來,其餘的部位都被穿的結結實實的。一雙修長的手從側面伸了過去,溫澤中隱約透著一絲壓抑的冰冷:“白太太,怎麼又被雪蒙了眼睛。”

蘇卿沒聽得出來,難得帶著幾絲傻氣地望著他,笨拙地移動著手臂,一隻套著手套的掌心緩緩放入他的手裡:“不冷嗎?”都說女人是為了風度不要溫度的生物,怎麼到了他這裡也是這麼地拼呢?

“著涼了怎麼辦呢?”努力抽了抽,蘇卿舉起爪子將他的手心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套上取暖,口裡唸叨著,“萬一你生病了,誰來照顧我呢?”

“沒事的。”他的身子向來硬朗。

蘇卿急了:“不準抱有這樣的想法。”

腦子靈光一閃:“白先生,我發現了你的不懷好意。”

“怎麼說?”白斂抿著嘴笑,蘇卿更惱了,“你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把我打包成粽子一樣,說,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杏花?”越想越氣,手腳都不靈活,活脫脫的更只北極來的大狗熊。

“我說的,對不對啊?”

白斂真是拿她沒轍:“好、好,我錯了,我以後和你打扮的一樣的體積好不好?”

“你真的有這想法?”眼睛又紅了。

“……”白斂真的沒話說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來,入住了白府的第一晚,某大律師華麗麗地病倒了,第二天大一早要起床,愣是沒爬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在機床說自己身體硬朗的。”

蘇卿又是心疼又是嘴硬道。

“嘖嘖,第三次看到二少爺生病了,真不容易。”沒心沒肺地宮大管家為了紀念著極具意義性的時刻,笑呵呵地掏出手機拍照留念,幹嘛,發微博去。

“……”白澤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涼颼颼地甩下句離開,“沒死透啊。”

“寶貝啊,你居然生病了!管家,燕窩鮑魚什麼的,全部開補!”

這個不靠譜的,奈何白斂的嗓子腫脹得跟個核桃似的,一開口,嗓子就像被火燎著的似的,說出來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