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四十一章 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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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四十一章 執念
“呃——”
嚴少琛望去,眼底裡難得劃過一絲狼狽,即便知道,在和白斂的對峙中,他永遠都處不了上風,但還是,想著能多陪她一點,一點就好……
“你,說的是真的?”出乎意料的,蘇卿抿脣開口,越過門坎,蹲到嚴少琛的跟前,撩起他額前的一綹長髮,低喃著,“其實,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的,吶,對吧?”
話音未落,一道疾風掠過耳畔,整個身子直直地往後倒去,跌進一塊冰冷的胸膛中,白斂冷眼瞧著瞬間爬起的嚴少琛,左臂佔有性地環住蘇卿的脖頸,不容她逃離,嗜血的話語低得只有他們倆個可以聽見:“你,是我的。”
“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白斂,她現在不愛你。”嚴少琛褪去平日裡的調兒啷噹的樣子,嚴肅起來,眉宇間添了不少英氣。他不擔心蘇卿的安全,畢竟,眼前的男人哪怕是暴走了,也不敢傷他懷裡女人一根毫毛。
狠狠瞪了嚴少琛一眼,白斂捏起蘇卿的下巴,撩撥著她脆弱的耳神經,像極了**:“說,你愛我。”霸道的話語,不容置疑。
“你……放手。”下巴都要被捏碎掉了,蘇卿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白斂殘忍地挑了下眉,顯然對這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答案,感到非常地不滿,懲罰性地咬了下她精緻的耳垂,“我可不知道還能不能保證,裡面那位的心臟是否會從冷凍室裡拿出來!”
……
她到底,希不希望,趙塵捨棄過往活下去?
還是,隨著風信子的枯萎,一起埋葬掉自己的青春?
緩緩闔目,連她自己都有些恍惚,說話的人到底是誰:“愛的,我愛他的。”
“蘇卿——”
心,還是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隨即是密密麻麻竄上來的疼痛。嚴少琛不可思議地伸手想要握住蘇卿的衣角,卻被白斂一個優雅地轉身,反身擋了過去,指尖在觸碰到白斂的襯衫上時,觸電般地收回。
他,真的只是想陪在她身邊,而已……
回到臥室,蘇卿甩開白斂的手臂,撇過頭不看他臉上的神色:“什麼時候安排手術?”
白斂的手臂僵了僵。
半響,才斂眉幽幽道:“只要確定他有存活下去的念頭,就可以開始。”
……
“你想要玩到什麼時候?”突然覺得力不從心起來,對面眼前的男人,她壓根就毫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
她已經,生了逃離的心思。
“玩膩了。”
“……”
“好——”她忍了。
“塵哥哥,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治療呢?”想初心一樣活蹦亂跳的不是很好嗎?
夏初心皺著癟癟的小臉,纖細的手指戳了戳趙塵的臉,窩在他的懷裡軟糯問道。
她是真的不懂啊。
“因為啊,我有想要守護的人。”
被這個小東西賴上,書是看不成了。趙塵淡笑著把書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將初心摟緊了些,免得她亂動摔了下去。
“可是,你也是初心想要守護的人,初心想要你好好的。”
她才不要讓他死呢!
他是,她的王子嘛。
見夏初心憋了憋小嘴大眼睛蓄滿了淚水,趙塵的心頓時就軟了,哄道:“嗯,我答應你,會好好的。”
“拉鉤——”初心得逞地裂出一抹大大的笑容,伸手勾上了趙塵微涼的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蓋章,啪——好了。”
還真是孩子氣吶。
連趙塵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眼底多了一份不易察覺的溫情。
“滾——”霍霖向來都是單音節生物,習慣秒殺。
身邊的紅衣女子留了大波的捲髮,嫵媚動人。都椰林端起咖啡輕啜了一口,單手託著腮幫子無聊地看著站在不遠處同樣高大帥氣的男人,眼眸眯了眯。
“別這麼地凶嘛。”好歹也是一枚帥哥。
霍霖的額頭抽了下,語氣更不善:“SHIT!”
“親愛的,你爆粗口了哦。”
好看的食指撫上霍霖的薄脣,都椰林坐在他的大腿上,雙臂勾上他的脖頸,望懷裡蹭了蹭:“不文明哦。”
明天的頭條新聞如果是霍氏小舅與歐氏妹夫不和,會不會成為頭條吶?
“偶爾,要善待妹夫哈。”
霍霖斂了斂眉目,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猛地俯身吻上她鮮美的脣瓣,聲音沙啞,氤氳著繾綣的情愫:“好。”
即便對他的女人,依舊字少的可憐。
知道他應允了,都椰林樂得咯咯地笑。她是個話嘮,他的男人是個單音節的傢伙,這樣倒也很般配哦!
歐謙頂著張鼻青臉腫的俊臉上了二樓。他知道,這個點,霍晴會帶著小美睡午覺。
“二姑爺。”
管家悄悄退了下來。
“嗯。”應了聲,歐謙的心思都在臥室裡的那對母女身上。
義大利鄉村的一間紅瓦房內,一高大俊美的男子一邊做著飯一邊默默地流著淚,天哪,他到底要伺候著這位老佛爺到什麼時候?
伺候得不好,他發誓,她前夫一定會將槍抵在他的腦袋瓜上,冷冷甩下一句:“飯,都做不好。”然後……他就沒有然後了。可伺候的好了,慕信無奈地轉頭看了眼窩在沙發裡吃著薯片看著八點檔肥皂劇的紅髮女人,得,連一個沙發都不肯挪了。
“白夫人,您不知道您老公找你找得全城皆知了?”鬼知道,他為什麼要選這麼偏的地方金盆洗手,頤養天年。
凌盛青目光隨著液晶電視的畫面而流轉,推過慕信遞來的晚飯,眼底泛起絲絲清冷來:“你真以為,這裡他找不到?”
或許之前,她會沾沾自喜,逃脫他的魔掌。
可現在,在戴套套和那男人**都能懷上孩子,她還敢質疑他的能力嗎?
慕信隨手將晚飯放到茶几上,自個兒也窩在了沙發上,眉心浮現為難:“我可不怎麼會伺候著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
“喲——”故作詫異地踢了慕信小腿一腳,凌盛青這話說的陰陽怪氣起來,“難不成,岑念念肚子裡的不是你的種?”
“哎,女人。這和她懷的是不是我的種有毛關係?”慕信壓下眉眼,顯然有些不悅。
“下月一號,我要去參加一個婚禮。
”託著腮幫子思忖了一會兒,凌盛卿語出驚人。
慕信白了她一眼:“不躲你前夫了?”
“岑念念大婚。”
“……”
難得看到慕信吃梗的臉,凌盛青不由多看了幾眼。
猛地止步,抬頭。
蘇卿怔怔地提著剛從超市買來的日用品,望著鐵門。
“咔——”
一隻修長好看的手從側邊伸出,緩緩推開爬滿鐵鏽灰塵的門,咯吱咯吱的聲音,每一下聽得蘇卿差點兒眼淚掉下來。
“我在。”
簡單幹淨的兩字,蘇卿的心莫名地安了不少:“進去看看。”
沒有蠱惑,白斂低沉的嗓音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讓蘇卿心甘情願地隨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地走進那個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的地方。
可誓言總是輕易地被視線打破。
視線落在被白斂握住的掌心,蘇卿不由從脖頸紅到耳處,淺淺的粉色,抹平了略皺的眉心。
“當心。”
凌亂的雜草長得超過蘇卿的半腰,白斂走在前面為蘇卿開出一條小路來。
“我們,還是回去吧。”她還是沒辦法坦然地面對,隨著深入,心頭的恐懼正在瘋狂地蔓延,一點一點地滲透侵蝕著她脆弱纖細的神經。話裡帶著點哀求的意味。
白斂的手頓了頓,隨即大力一攬,將蘇卿整個人撈進懷裡,眼裡多了份晦暗不明……以及,隱忍?
蘇卿不確定。
“陪我。”
“抱歉。”咬著打顫的牙,蘇卿還是拒絕了。
白斂不怒反笑,眼底竟流淌著難以言喻的情愫,淡淡的,淺淺的,不重,卻輕易地刺破了她的心。
“這裡,是我妻子的家。”
“……”
“她啊,很自私,卻又是那樣一個驕傲的人。”
“不會出於本性地喜歡或討厭一件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一個多麼容易被周遭人帶動的,一舉一動,都是她的喜怒哀樂。”
“她,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她的家啊。
眼眸一暗,蘇卿抿脣沉默了下來。
“她失憶了。”
“……”
白色的蒲公英懸浮在空中,跳著一圈又一圈的華爾茲。蘇卿將灑落下來的髮絲撩到耳後,目光追逐的蒲公英,瞧著它,落在了院裡的一角,安安靜靜地停歇在一株豔麗奪目的紅色玫瑰上。
矮矮的枝幹,葉子都少得可憐,可開出的花骨朵卻是美得很。
“家裡的玫瑰都是媽媽種的。”手指觸控到嬌嫩的花瓣,順著藤蔓下滑,青青的刺早已被打磨成圓圓的鈍狀。蘇卿的眼蒙上一層霧氣,“爸爸對花味過敏,每天都戴著口罩進出門,偶爾還是會渾身泛起紅疹,卻還是樂呵呵地哄著鬧著要除掉玫瑰的媽媽。”
頓了頓,蘇卿猶豫了一會兒,慢慢吞吞道:“你還是,不要喜歡我媽媽了。”
“呃……”
白斂徹底被囧到了,忍不住上前扣起食指不輕不重地瞧了瞧蘇卿的頭腦,有些幾分洩氣:“你啊你……”
到底是怎麼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番胡話來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