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四章 薩貝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四章 薩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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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四章 薩貝

“嘔——”

胃子還在翻攪,嘴裡苦澀一片,蘇卿衝到洗手間嘔吐起來,想起白斂的潔癖,剛要關上洗手間的門,一隻大手從外面猛地推上。蘇卿怔了怔,手卻沒放,有氣無力道:“你別進去。”

“難聞。”

門外沉默了好久,沒了聲響。

“蘇卿,我說過的話,你為什麼總是記不住。”隔著磨砂的玻璃,她看不清白斂的表情,卻能隱約地察覺道,眼神裡流露出的哀傷……

哀傷,會不會,是她的錯覺?

“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不會輕易地說離開?”

“……”

蘇卿眼底泛起淚花,哽咽道:“可你不喜歡髒的啊。”

門緩緩開啟,白斂一把擁她入懷:“只要是你,我甘之如飴。蘇卿,我最後的一道底線,就是你。”

任何人,都絕不能傷你一根毫毛,哪怕是一閃即逝的念頭!

海龍——

胃子這幾天都沒怎麼消停過,蘇卿枕著白斂的胳膊,額頭冒著冷汗。

“啪——”燈被開啟,一隻修長的大手遞來一杯溫水。

蘇卿抿了幾口,白斂接過,骨子架子依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我沒事,關燈睡吧。”眉心的倦怠看得白斂眼神降了不少溫度。

“走,去看醫生。”二話不說,白斂掀開被子,體貼地為蘇卿披上件外套打橫抱起朝外走,蘇卿不安地皺眉,“太晚了。”

白斂俯身在她的額頭吻了吻:“你是最重要的。”

“……”

簡單地拉來一個侍女詢問了下,白斂憑著過人的腦力輕鬆地找到了爛醉如泥躺在草坪上的軍醫,心頭驀地湧起無名闇火:“起來。”

“嗯,誰啊?”一臉被人打攪的不悅,軍醫挺著大大的啤酒肚打著呼嚕,肥嘟嘟的臉蛋夾著兩陀紅暈,眼睛迷迷糊糊地閉著,“別吵,再吵當心我廢了你。“

“你要廢了誰,嗯?”危險的挑音火藥味十足,白斂單手摟著蘇卿,騰出一隻手抽出草坪上的自來水水管,對著軍醫就是一下。

“啊啊,下雨了下雨了!”

恍然驚醒過來的軍醫以神速抖著肥肉從草坪了彈了起來,眯眯眼一對上白斂投下來的陰鷙,忍不住又要暈了:“我、我好像……”

“又醉了”這三字愣是被白斂涼得發冷的眸子給看得生生吞下了肚子。

“看病、看病。”

胖軍醫其實挺委屈的,剛戴上的聽診器,活生生地被從搶走,差點兒沒將他的耳朵給扯了下來。沒辦法,胖軍醫說道:“脫掉衣服。”

“啪——”

白斂抄起桌上厚厚的字典砸上軍醫的後腦勺,蘇卿也一愣,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上身連內衣也沒穿。

“喲。”吃痛叫了出來,胖軍醫忍不住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酒氣衝頂,“她不脫,我怎麼替她檢查?”

白斂陰鷙著臉,死死地瞪著他,瞪地胖軍醫頭皮發麻,理智迴歸,自知失言默默地委屈地低下了頭。

“把脈。”

“哈?”

蘇卿本就暈暈的,現在被這麼一吵,臉色上的疲憊更深,開口打斷兩人間不正常的對話:“白斂,我們回去吧。”

把脈是中醫的一項,他一個泰國人,又怎麼能知道呢?

恰巧胃子的折騰勁兒也過了去,蘇卿闔著眼睛強撐著睏意:“我們睡覺,好不好?“

軟軟的嗓調,幾分撒嬌、幾分嬌嗔,白斂哪裡捨得忍心拒絕?

打橫將她抱起,目光落在乖巧的人兒身上柔了柔:“好,我們回去。”

時過境遷,最後悔的,莫過於當初輕易地軟化在你的哀求中,是不是,那時候,再多一點的狠心,故事會不會簡單一點.....

安撫下昏昏睡去的蘇卿,白斂思忖了一會兒,快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罵罵咧咧地醒來,床下一片溼潤,海龍光火,踢開身上的被子,漢娜低著頭揣著心遞來毛巾:“府長。”不敢看海龍的面色。

沒尋到熟悉的身影,海龍按捺下心頭的急躁,沉著聲問:“薩貝呢?”

都TMD跑哪兒去了?

躊躇了一會兒,漢娜吞吞吐吐道:“薩、薩貝姐姐…….她——”

“別他媽地跟老子結巴。再結巴直接割了你的舌頭。”極其不耐煩地挑了一下眉,危險地瞪著她。

漢娜本來就為姐姐不值,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慌亂之下索性大著膽子抬起頭堅毅地對上海龍:“府長,你忘了嗎?你已經將薩貝姐姐許配給了路可。只不過姐姐一直推脫,這事才給耽誤了下來。今天早上,姐姐說她昨晚上已經答應了路可,從今往後,讓我來服侍您。”

“她答應了?”海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聽上去火氣好像更大了,濃眉皺得死死的,“她難道就不能繼續服侍我?”難以忍耐的焦躁心煩,像是千萬只螞蟻在撕咬。

“這是您給姐姐的恩賜,難道您忘了嗎?”要不是漢娜臉色的一本正經,海龍真覺得她是在嘲諷自己,偏偏又挑不出刺來,“海府叛變,姐姐助您成功登上府長之位,您一悅之下對著眾人說,將她許配給路可將軍,從此享受和將軍夫人一樣的待遇,不再為奴為婢。”

是的,他想起來了。海龍沉著臉色揮了揮手,漢娜欲言又止,似乎還要說些什麼,但心裡畢竟畏著海龍,默默地退了下去。

“蘇小姐,這是我給你熬的雞湯,趁熱喝吧。”褪下侍女裝的薩貝婉柔媚人,大概是經歷了昨晚的**,眉心間的少婦氣質格外的吸引人。

蘇卿搖了搖頭,倚在**:“我聽說了,你要嫁給一個叫路可的將軍。”

端著雞湯的手一頓,薩貝淡漠著張表情,輕聲嗯道。

“可你喜歡的是海龍。”

“蘇小姐,你不必對於昨晚上的事感到歉疚。”淡淡地打斷蘇卿接下來要說的話,薩貝將雞湯放到床頭櫃上,“我是自願的。”

“或者說,我一開始就已經打算這麼做了。”

“呃?”蘇卿震驚。

“我的命是海龍救的,從他救我的那刻起,我就告訴過自己,我一定要做成他的女人。可他不喜歡我,這點是我用盡時間和心血都沒辦法改變的。嬤嬤說,男人不和女人上床後,是不會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我又開始等,等著他碰我。有時候我會故意投入他的懷裡,好多次他都在最後一刻清醒,將我狼狽地推開。直到昨晚,他真真正正第一次要了我,我才發覺,他是真的不喜歡我。”

薩貝撇過頭,任由著眼淚往下掉,沒吭出聲:“所以,我要感謝你,終於,讓我結束了無望的等待。”

“可是——”路可知道嗎?

看出蘇卿的憂慮,薩貝悽慘笑道:“路可早就以為我跟了海龍,他娶我,只不過因為這是海龍曾經下過的命令。”

“……”

“蘇小姐,白少對你是真心的好,連我這個外人都能看穿,他對你用情至深。可我從你的眼中感受到最多的,是迷惘和徘徊。”薩貝反過來開導蘇卿,“嬤嬤說過,放掉過去,才能看到現在的美好。我希望你能抓住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是真的羨慕。羨慕那個出眾男子眼裡閃爍的唯一和溺愛,但他不是海龍。或許沒有人可以替代海龍在她心底裡的位置,但她既然活了下來,就一定要好好地活著。

“海龍居然不肯見我。”麗薩憤憤地跺著腳,無計可施。仗著海龍對她的寵愛,她才能夠橫行霸道,頭一次,居然讓一個侍女將她趕了出來。

漢娜不卑不吭道:“府長請麗薩小姐回自己的臥室。”

不滿地嚷嚷著,麗薩賭氣轉身離開:“我知道了、知道了。”

拐彎進了牆角,麗薩眼底射出一絲狡黠的光來,昨晚海龍喝下的那杯酒,可是花了她不少心思呢。

想來,昨個晚上走廊拐角處傳來的嬌喘,應該就是海龍佔有了白斂的女人。

“海府長——”

白斂坐在海龍對面的沙發上,優雅地翹起腿,慵懶卻威懾十足。

“今晚8點飛機,我必須要回義大利。”

開門見山。海龍的臉鐵青:“哦,也還成。今天下午咱們就將合約給簽了吧。”

“你錯了。”白斂眯了眯眼,望著海龍的眼神深邃了幾分:“真正決定權的,不是我。”

“你可是白家未來的少主。”這點,海龍說得沒多大底氣。

前面還有一個白微,長期的跟在白家老爺子和現任主事的白澤身邊。白家二少雖說是正室生的嫡長子,他身後的凌家勢力也不容小覷,但他從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看不到一個東西。

野心——

一個沒有野心的男人,註定庸其一生。

白斂扯了扯嘴角,毫無溫度:“通知而已,聽著就好。”說完,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離開。

“薩貝,你說該怎……”眉頭深鎖,恍然海龍才後知後覺,薩貝已經離開他了,而是還是永遠。這個認知讓他從頭髮到腳尖都不舒服起來。

薩貝——

白斂一回到臥室,就收拾東西,蘇卿望著他忙碌的背影,不禁有些嘆氣:“應該沒什麼好收拾的了。”

每次和他鬧彆扭離開,她總感覺好像什麼都沒辦法帶走。

“你用過的,統統帶走。”

“哎?”

白斂抽掉毛巾,端端正正地疊好,清冷的嗓音理直氣壯地蘊熱了蘇卿的耳線:“你是我的,你的東西也是我的。我自然是不會將我的東西落在別人的手裡。”

“……”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回去之後,我說了要……分開,你、你真的會同意嗎?”剛問完這個問題,蘇卿就懊惱地低下了頭,連她自己都要鄙視她自己了,明明是自己說出的要求,白斂答應了之後,自己還非得在這裡糾纏。

半響,頭頂上幽幽傳來白斂狹促的話:“你是希望我同意,還是不同意?”

蘇卿臉色更為訕訕,硬著頭皮扯著笑:“我、我當然是希望——”

目光不小心對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蘇卿放棄了抵抗,坦白道:“我不知道。”

是不是愛上一個人,人格就會變得賤起來。

不由地,對著自己的厭惡感又深了一層。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