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二章 泰國之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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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二章 泰國之行(2)
“海府長,我希望我們的關係可以一直友好下去。”白斂沉著面色,嗓音裡透著嚴厲的威懾,眯起眼睛,“莫爾可是塊硬骨頭,沒有大批的軍火資源,你可是沒辦法啃得動的。”
海龍面色一緊,趕忙說道:“白家長期從事軍火交易,黑白兩道上的都有耳聞,誰敢吃了雄心豹子膽怠慢您吶?”小心翼翼地陪著笑,海龍眼底的諂媚甚了些。
“哦?”白斂挑了下眉,話鋒一轉,“那是誰揹著我,和他進行的毒品交易?”
海龍額頭流下一滴淚,手心脊樑骨都隱隱發汗。
“你若是真以為我的軍火非你不可,海府長,你,可以試試繼續這麼做。”
乾淨利索地撂下狠話,白斂起身,面無表情地離開。
跟在海龍身後的耶其立馬走了上來,面色憤懣:“臭小子,年紀輕輕仗著白家的勢力竟敢這麼地說話。”
一個眼神制止了他,海龍深深倒吸了一口氣,面色漲得通紅:“正因為他是白家的正主兒,才更加得的得罪不得。”
“他如果真的將那批軍火轉賣給莫爾,事情才叫真的大條。”
耶其哪裡能不知道這些,否則早就一杆子拔出對著他就是一槍:“可是,這小子目中無人。”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指不定怎麼地欺負人。
“斂,你怎麼會和泰國的這些人有關係?”隨處可見的槍支配備,令蘇卿的心底驀地一慌。
等了好久,白斂才姍姍來遲。
“傻瓜。”白斂笑著將她擁入懷裡,以一種更緊密的姿勢將自己坦誠地展現在蘇卿的面前,“可別忘了,我是律師。”
“府長大人出現了一些法律上的糾紛,需要我幫他審時度勢、看清孰輕孰重。”說的頗為意味深長。
蘇卿的概念中,沒有太大的格局,熟稔的世界僅僅是普通人的認知,而白斂,他幾乎無所不知。唯一不清楚的,大概就是,他怎麼就那麼地想要懷裡的女人。
默默凝視了白斂一會兒,蘇卿氣餒,她從他的眼中看不出一絲的蛛絲馬跡:“好。你要注意,安全。”不放心地叮嚀了一句。
海龍這個人,偏愛女色。要發現這點,太簡單。
“蘇小姐,您要是再這麼地捏著,羅勒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戲虐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蘇卿眉心略皺,收回愣神,一轉頭便對上了海龍玩味的眼神,“您在走神?這可不好。”
蘇卿下意識避開海龍湊到跟前來的頭,嗓音微惱:“海府長。”
“呵呵,叫海龍就好。”海龍將蘇卿面前的羅勒葉子緩緩舒展著,目光意味深長地盯著她。
“海府長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蘇卿似沒聽見。
海龍眼底的玩味更甚,頭一次見到這麼有趣倔強的女人:“蘇小姐,你可願接受下我的羅勒?”
信手扯來一株,海龍紳士地雙手遞到蘇卿的跟前。
想到白斂是他的律師,蘇卿猶豫了一會兒,伸手接過:“謝謝。”聲音裡有點勉強。
捧著羅勒回到臥室,白斂雙腿翹起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敲著食指正等著她。蘇卿將手裡的羅勒插進一隻空花瓶中,淺紫色的花瓣、淡雅的芳香,留著點綴臥室也未嘗不好。
“扔掉——”
大手陡然從蘇卿身後伸來,粗暴地折斷羅勒,根部沾著水直接扔到羊絨毯上。
“誰給你的?”白斂沉著臉握著蘇卿的手腕,眼底的寒意分外逼人,“說。”
“你鬆手——”
她討厭這種對待犯人的語氣,好像她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行:“白斂。”
“好。”
白斂忍住胸口亂竄的氣息,捏了捏眉心,穩住心神後開口:“說,是誰?”
“海龍。”
果然是他。
四周的溫度降低到冰點,海龍——
“白太太,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森冷繾綣的話語從白斂的薄脣中緩緩道出,單手支撐在牆上,逼得蘇卿無路可走,“小學老師沒交你,陌生人的東西不能拿嗎?”
單薄的身軀貼在牆上,蘇卿被白斂逼得只得與他對視:“我,不知道。”
“羅勒,是示愛的意思。一旦女方接受了,就代表……接受了男方。”最後幾個字,白斂幾乎是咬牙切齒說的出來。
蘇卿眉頭淺淺皺起,知道自己闖了禍:“我去和他說清楚。”
“不必了。”按捺下心頭的火氣,白斂額頭青筋隱隱作痛,話裡的寒意滲人,“在這個地方,你只要待在房間裡就好。”
“……”蘇卿默然,低下頭不語。
懶散地倚在窗臺上,樓下花園裡薩貝正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侍女準備晚上的宴會。已經閉門不出地守在臥室裡兩天,連蘇卿自己想起來也有點微微地詫異,自己居然將白斂的話,不打折扣地做著。
“麗薩小姐。”華貴的金飾,別具風情的打扮襯托得麗薩婀娜多姿,一雙顧盼生姿的媚眼,一剪秋波,不知勾斷了多少男人的魂魄。薩貝恭敬地上前欠身道。
麗薩脣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目光悄然地抬向二樓,蘇卿沒有躲閃,面無表情地與她對視。
突然,麗薩笑了出來,朝著薩貝揮了揮手:“看來,家裡來了一位有趣的客人。”
薩貝意味深長地點頭:“是兩位,我親愛的麗薩小姐。”
“大少爺,二少爺已經到達海龍府邸,若是海龍背約,這批貨我們可能難以到手。”畢竟,軍火資源,才是金三角動盪不安的絕對話語權。
白微沉著面色,有一下沒一下地將鋼筆掉個頭反扣在桌面上,眼底侵染著暗流:“他走私他的軍火,我販賣我的毒品,同樣都是違禁的,我有什麼理由要忌憚他三分。”
“可是——”黑衣人面色凝重,小心提醒道,“這事萬一太爺知道了……”白微一個冷眼掃了過去,黑衣人阿武乖乖閉上嘴巴。
“放心,這批貨,一定會到我的手裡。”
對於這點,他有必勝的把握。
海龍的軟肋是好色,而他弟弟最後一道底線,便是他一同跟過去的女人——蘇卿。
“你讓她按照我現在給的命令列事。”
“是。”阿武利索點頭退下。
一襲乳白色拖地長裙,頸處佩戴著貴重的珍珠,畫上美妝,塗上豔脣,蘇卿表情有些惘然地望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很美,卻夢幻的不真實。
白斂從後面擁了上來,將蘇卿收在懷裡,在她耳墜出吮了幾口,眼裡是遮不住的驚歎:“你今晚,真美。”
美得讓他產生一種私藏的衝動。
蘇卿扯了扯脣,不著痕跡地從白斂的懷裡出來,轉過身望著他:“你是律師嗎?”
“嗯?”白斂不解地挑了下眉,嗓音沉了下來。
“金三角,是什麼地方?”蘇卿斂下眼,身子裡流竄著細微的顫抖。
“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白斂嗎?”
還是我的丈夫嗎?
她一直都只想要一份平安安穩的愛情,好,就算她喜歡上一個家境殷實的不像話,帥氣的不像話,對她寵得不像話的男人,可為什麼,他就不能簡單一點呢?
抬眸,眼底一不小心洩露出一絲恐懼來,卻被白斂清晰入骨地收入到心扉裡,疼得棉麻要死。
“不管我怎麼樣,我是你丈夫,我還是那個你所認識的白斂,這和之前,毫無區別。”邪魅的聲音氤氳著難得的憤怒,白斂複雜地捏住蘇卿小巧的下巴,強迫著她望著自己,“而你,從來只有兩個選擇。”
“一:開開心心地做你的白太太。二:不開開心心地做你的白太太。”
“……你真霸道。”蘇卿被這強盜條約氣得噎住。
“嗯,這白太太的名分,既然是你自己要來的,就該好好珍惜,我的——白太太。”
要來的?
蘇卿眼睛一刺:“這麼說,你娶我,是施捨我?”
“施捨?”白斂冷嗤,“無所謂,只要你在我身邊,什麼樣的形式都好。”
該死的,她竟然害怕他,一回想起蘇卿剛才轉瞬即逝的驚恐,身體內的血液就沸騰起來,越來不想,那一幕卻偏偏該死地定格在腦海中。
“白太太,我已經將我的一切擺在你的眼前。”
留下最後一句,白斂握住蘇卿的發涼的手,將她拉到懷裡,湊到她的耳畔低沉著呢喃道:“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接受這一切。”
小提琴流淌出舒緩的音符,甜蜜的蛋糕味兒膩歪在空氣裡,海龍單手挽著麗薩的纖腰姍姍來遲。藏青色的軍服簡潔霸氣,左肩上金色勳章,尊貴無比。麗薩風情地撩撥一下海藻般的捲髮,絲毫不介意胸前美好的深V春光乍洩。
“本府長今晚,特地為了白斂白二少爺設宴,慶祝現在以及未來,都能夠合作愉快。”接過麗薩遞來的酒,海龍一飲而盡。
白斂眼底達著不著邊際的笑意,舉起桌上的紅酒放到脣邊抿了抿,目光卻鎖向獨自立在角落裡的人兒。乾淨潔白的長裙襯托著纖細曼妙的身材,略施淡妝的小臉上,遮不住眉心淺淺的一泓哀而不傷。
是的,哀而不傷。
和蘇卿的爭吵,她的語氣永遠都沒太大的起伏,讓他猜不准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宴會極盡奢侈。
如果說只是為了招待一位律師,這動靜和架子未免都太大了。
“嗨,你小子,腿傷成這樣神經細胞都沒死透徹。”扒拉著容秉的傷勢,嚴少琛費力地將他的大長腿放到**,敲了敲痠痛的胳膊,“安啦,他的腿還有救。”
抵在嚴少琛腰後的槍緊了緊。
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嚴少琛火大地轉過身,容琰果斷將槍對上他的眉心:“治好他。”
“哎,你咋那麼地關心他?”有姦情哦。嚴少琛頭腦裡的YY浮現無數,看得容琰當下想板下手槍一槍崩了他,嘴角狠狠抽了抽,“收起你邪惡的想法。”
嚴少琛漂亮地聳了聳肩,表情為難道:“哎呀,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現在這世代,哪個男人沒個三大五粗的。”
三大五粗!!!
容琰的節操和觀念華麗麗地被這四個字刷掉下線:“怎麼,你被男人上過了?”
“老子從來都是攻。”不滿地瞪了過去,嚴少琛嘟起的嘴脣簡直都快要掛上一個酒壺了。
看得容琰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治好他的腿,我可以放你走。治不好,就留下你的腿做陪葬。”撂下狠話,容琰放下手中的槍,神色微塵地轉向病房上面色蒼白,眉眼禁閉的容秉。
同樣俊美的臉龐,深邃的面容雖不同他一樣繼承了父親,但血脈裡流淌的卻實實在在的是他容家的血。
“你真的想治好他的腿?”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嚴少琛面色凝重地眯了眯眼,“他的腿傷嚴重的程度,你是心知肚明。不過,要救他,光有精湛的醫術也沒用,必須要配合相應的草藥。”
“你確定,你可以拿到嗎?”玩味的嗓音,透著邪邪的蠱惑。
容琰面無表情地點頭,斜過眼神掃向他:“你說。”
“黑斑草。”
黑斑草生長在極寒之地,翠綠的長葉上印著一輪輪淺淺的黑色圓形斑點,故命名為黑斑草。對於疏通血脈、接續筋骨的效果確實立竿見影。
“你想你應該不用我提醒,它在哪兒吧。”
容琰的眸色裡泛起一漣駭浪,最終化為平靜:“幾天?”
嚴少琛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越快藥效的發揮也就越好,最晚的話……三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