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九章 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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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九章 勸
“對了,這是你的手機。”
“呃,我那天忘記帶出門了。”手機處於關機狀態,蘇卿笑著將它放在床頭上,摟上白斂的脖頸,“好的啊。”
“嚴少琛呢?”知道他目前是安全的,蘇卿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好歹他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自然對他有了另一種不同的情愫。
“很好。”白斂簡單瞭解地兩字打發。
“二嫂,拜託你去義大利看看二哥。”杜若急得真是沒轍了,霍晴平日裡溫和柔順,沒想到心狠起來,比蘇卿那個魔女還要難纏,“歐太太、霍小姐?就算當他是個陌生人也好,你就去看一下,一下就行了。”
霍晴依舊沒動,僵硬的身子坐在沙發上,垂下的眼臉看不透瞳孔裡流轉的光芒。
“霍晴——”
“撲通——”一聲,杜若雙膝跪下,霍晴猛地抬起了頭,卻依舊什麼都沒做。
“二哥他不讓我告訴你,他為了幫哥擋子彈,受了傷,偏離心臟兩釐米,差點兒就從手術檯上起不來。”
“我知道二哥他想見你,他發著四十多度的高燒,醒了睡著喊得的名字都只有你一個,我這個當弟的,沒什麼能為他做的。可他現在處於關鍵時期,任何一個突發的意外,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霍晴幽幽抬起頭,聲音騙冷:“那又怎麼樣?挨子彈,幹嘛要那麼逞強?”
“他是,你也是。你們男人,都是那麼地——犯賤。”
“……”
頭一次從霍晴的嘴裡聽到這麼難聽的話,一瞬間的蘇卿既視感,嚇得杜若當即心中暗暗賭咒,絕對要讓他家的小漫離蘇卿這個恐怖分子遠點,最好永不見面,免得被帶壞了說。
“我是不會去的。”
對的,她是不會去的。可為什麼,還是上了杜若的飛機?
望著艙外的白雲,霍晴的心思卻沒了著落。
以後的一切,該怎麼走,她沒想好。但如何不去見上歐謙一面,無論結果如何,她都會後悔的。
“爹地,你真的不疼女兒了嗎?您就任由著白斂欺負我嗎?”安靜了一陣子,沐靜童捏好分寸拉著沐研生的手臂撒嬌著,沐研生只有這一個女兒,哪真的會和她生氣,語重心長地勸著,“童童,憑咱們沐家的勢力,不足以和白家抗衡。”
“為什麼只有沐家來抗衡?”沐靜童不甘心,“聯合其他的勢力,一起扳倒把握不是更大嗎?”
沐研生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望著沐靜童無知的模樣,心底惆茫一片:“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季以軒可以的。”語出驚人,沐靜童驀地篤定地來了一句。
“哦?”沐研生渾濁的老眼閃過一絲精光,話語中不覺參雜著鼓勵,“你說說看。”
“如果,我和他結婚呢?”
沐研生笑了。
開啟手機,觸目驚心的未接電話和簡訊佔據了螢幕,強忍下極度的不適,陌生卻熟悉的號碼向毒蛇般吐著舌信向蘇卿襲來,眼前浮現出鬱慕南那張破碎的臉,蘇卿的臉色陡然蒼白,她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是在外國。
不,她知道的,她是知道的。
她加了國際號……
“啊——”猛地扔掉了自己手心裡的手機,蘇卿的右眼皮子跳個不停。
“蘇小姐,主人捎我帶個口信,說,蘇小姐,別忘了和他的約定。”宮之陡然現身,嚇得蘇卿心頭一顫,平復下心頭的忐忑,蘇卿點了點頭,聲音有
些飄渺,“嗯,你跟他說,我沒忘。”
只是,不敢想起而已。
“宮管家。”不悅的嗓音漫不經心地插了進來,白斂臉色不悅地依靠在門邊,宮之謙卑地朝著他鞠了一躬,“少爺,我是來替蘇小姐送下午茶的。”
“是嗎?”皺起眉頭,白斂沒多說什麼,“以後不用送來了。”
“晚餐不用替我們準備了。”
“是。”
手被白斂握得生疼,蘇卿的心底卻是欣慰的,望著他健碩的背影,這是她的男人啊。思想一偏,歪到了昨晚上**身子的模樣,臉頰不由漲紅:“斂,你怎麼了?”
宮之的醋,他總不會吃吧?蘇卿嘴上的笑容僵了僵,難道,他,聽到了她和宮管家的對話?
心隱隱不安起來,甚至突然有些沉不住氣。
白斂驀地頓住腳步,一把將蘇卿扯進懷裡,粗暴且溫柔,複雜地就向他這個人一樣,根本就猜不透:“不準離開我。”
蘇卿怔了怔,抬起頭直直地對上白斂,踮起腳尖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吻:“嗯。”
白色拱形的建築充滿現代都市感,由白斂領著,一路順通無阻。
焦躁,深深的焦躁,是她的靈魂深處產生的不安。
“咔——”門開啟,嚴少琛收起門卡,漂亮地蹭了下平頂頭,好看的POSS擺下一秒沒到,黎回一個旋風腿踹得一個大馬哈撲倒在白斂和蘇卿的面前。嚴少琛勉強抬起頭,揮了揮手,欲哭無淚道:“哥、嫂子。”
回頭埋怨意氣風發的黎回:“師傅,您老人家下手能輕點嗎?”
黎回直接忽略他的指控,大步走到白斂的跟前,目光落在蘇卿的身上,有著幾分的打量:“嗯,斂,你的老婆似乎不怎麼愛叫人哎。”
蘇卿斂了斂眉,依舊沒開口。倒是白斂淡淡開口:“老頭,有意見?”
“豈敢豈敢。”除非他是不要小名了。
黎回頭搖得跟個撥浪鼓,趕忙轉移話題:“長得倒是挺漂亮的。”不小心多看了幾眼。
“唰唰——”
一道五千伏特高強壓射來,活活想要將他這把老骨頭給燒兩個窟窿出來,黎回索性緊緊閉上嘴巴,免得禍從口出。
“小子,今個兒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白斂摟著蘇卿的纖腰緊了緊,黎回挑了下眉:“哦,什麼話弄得你這小子都開不了口?”
心底卻是清明得一塌糊塗。
“如果是你,我可以試著相信。”
黎回——
實驗室大得空蕩,脊樑骨很容易被鑽進一絲冷意。蘇卿小聲地打了個噴嚏,精神明顯地不怎麼集中,意識到這點,讓黎迴心裡很是挫敗。
“小丫頭,你似乎對我的醫術,沒什麼信心啊。”想當年,寶刀未老、英雄氣發的時候,多少達官貴人、上流社會就是擠破了腦袋,也只不過就為了見他一面。遇上這小丫頭倒好,完全不將自己當一會兒,敢情他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蘇卿將手腕伸過去,黎回搭上她的脈。
“和那玩意無關,只是,不敢興趣。”
“……”黎回的臉黑了一半。
“哥,貨已經備好了。”嚴少琛捯飭著自己的髮型,說著一本正經的話,“哎,哥,撇開藍譽軒那小子,你說,我們四個人,如果有一個人是鬼的話,你覺得會是誰呢?”
臉上的笑容硬邦邦的,尤其是白斂晦暗不明極具威懾力的眼神投來時
,何止是亞歷山大,簡直就是亞歷亞歷大山!
白斂雙手插進褲下口,身子半傾著靠在大理石做成的實驗桌,聽不出起伏:“誰知道呢?”
他從來都是隨心而動,未雨綢繆,他懶得做,也不屑做之。
嚴少琛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還打算回去嗎?”蘇卿性子寡淡,大概也不會太在乎這一事兒。
“嚴少琛——”
“到!”
稍息、立正、敬禮,活脫脫個逗比的行為令白斂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不要再有下次。”
“Yes,sir!”梗著紅脖子,嚴少琛喊道。
“……”
回到白家,白斂拿著從黎回那裡抓來的藥親自下廚房煎藥,蘇卿喊住端著安胎藥上樓的宮管家:“讓我來吧。”
宮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點頭將安胎藥遞給蘇卿:“好。”
敲門,沒人應,蘇卿直接走了進去。
“噼裡啪啦——”一通亂摔,凌盛青賭氣地坐在床邊,臥室裡光線昏暗,拉長的影子襯托著她曼妙的身材。
“該喝藥了。”放下藥,蘇卿走到視窗,拉開了窗簾,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凌盛青的眼睛微微刺痛,待不適消去,暴脾氣竄了上來:“誰讓你進來的,滾!”
“長期待在黑暗裡,對於胎兒的成長不利,就近的看,會導致難產。”蘇卿幽幽嘆了口氣,蹲在她的跟前,這才發覺凌盛青早已打溼了面容,反手握上她的手,“遠些,會導致孩子智力下降、發育遲緩……”
“臥槽,我和白澤的孩子智力再怎麼低下,也是絕對地聰明得不得了的。”眸色陡然竄起怒火來,這不是在咒她腹中的孩子嗎?
“可你可以讓他更聰明的?”
“……”凌盛卿冷下臉,不想看到她,冷嗤道,“是白澤讓你來的吧。”
“我說過了,我不會和他復婚,也不會替他生下這個孩子。”特麼的中邪了,保險套都用上了,居然還是沒能成功地避孕,到底是她太強大了,還是他太強大了?
“你相信我,生下這個孩子,你會比打掉這個孩子,活得更加地快樂。”心猛地一縮,蘇卿的眼睛紅了起來,深深呼了幾口氣,平復下緩緩道,“你會重新找回一個做母親的樂趣的。”
“哼,你知道個什麼?”
冷不防地,凌盛青抽回自己的手。
蘇卿咬了咬牙,眼淚掉了下來:“因為,我打掉過斂的孩子。”
這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卻無事於補。
凌盛青震驚,不由尖叫出來:“什麼?”丫的,這女的是抽了,居然敢打掉他寶貝的孩子?
“我努力著掩蓋著傷口,我也掩蓋得很好,幾乎沒有人知道我表情下的難過,久而久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流產。”泣不成聲,她頭一次對人說著心裡的傷口,連白斂也不曾,“在斂消失的兩年內,我會突然地從夢中驚醒,第二天會發覺枕頭已經溼了一大片,我知道我是後悔的,可是卻已經沒了辦法。”
“你和我的情況不一樣。”眼中閃著晶瑩,凌盛青還是別過臉去,負氣道,“我那寶貝是死心塌地地愛你,你丫的打掉他的孩子,是你的錯。可白澤和寶貝不一樣,他不愛我,他只是……”話戛然而止,凌盛青的心頭猛地一酸,說不下去,“只是需要個女人替他暖床。”莫名地憋屈。
“他愛的,始終都是白微的母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