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 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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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 困境
她好髒啊!拼了命地掙扎,卻什麼都做不了,裙子一層一層被撕成條,侮辱一點一點侵佔著細胞,可還是沒辦法逃避開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手,也讓她明白,自己愛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除了他的觸碰,誰的,她都無法容忍。
“我想我並不算多愛你,當一個女人碰到一個有錢帥氣且對她死心塌地的男人,誰又能拒絕呢?”
“……”
“別以為我離不開你,我只是、只是有些累,需要一個……一個肩膀罷了。”
“蘇卿,別說了。”
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只呼蘇卿,嚴少琛已經聽不下去了,焦慮地看了眼白斂,低頭望向引爆器——二十八秒。
“少琛,走。”
嚴少琛美目瞪了出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麼?”
“跟我走。”
冰冷地望了眼淚流滿面的蘇卿,轉身之際,白斂微微闔母,再次睜開,眼底一片清冷,邁著大步走去。
“你為什麼不走?”
目送著白斂遠去的背影,心安了安,蘇卿望向站著不動的嚴少琛,眼底竟有些絕望,有時候,她真的搞不懂,他們四個人的思維。
還有……十七秒。
“蘇卿,能否將這最後的十七秒,留給我?”鬼知道他有多愛眼前髒兮兮哭得慘不忍睹的女人,嚴少琛將薄脣彎到最大,以我的真心,來換取,可好?
搖了搖頭,蘇卿無力地垂下手裡的頭,低喃道:“抱歉。”
“我已經,一刻、一分、一秒,都挪不出來給別人了。”
“呵呵。”答案早就在意料之內,嚴少琛將醫藥箱放在地上,巧妙地拿走蘇卿手裡的刀,扯住白斂選中的那根藍線,“刀子,還是男人來握比較好。”
“咔——”
“嘀——”
秒鐘戛然而止。耳畔是提到喉嚨間的心跳聲。
太好了!
嚴少琛瞬間熱淚盈眶,忍不住上前擁抱了蘇卿,能活著,真是萬幸!
“嘭——”
一聲巨響之後,接連不斷的震響衝破雲霄,白斂的腳步一頓,心臟漏了半拍,僵硬著脖子轉到後面,熊熊的火焰淹沒了瞳孔的漆黑,連慘叫聲都沒有……
“白斂,你TMD給老孃出來。躲在龜殼裡算什麼個事,老孃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狂妄傲慢、無理取鬧,實則是鼠目寸光、膽小如鼠,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對著一扇破碎的窗,腳下的罪魁禍首痞痞地靠牆坐著,眯著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眼裡盛情的熱切和仰慕到底還是讓白思涵比牛皮還厚的臉頰紅了紅,略顯尷尬地停止了腰桿,繼續潑婦罵街:“當初我TMD是瞎了眼了,竟然覺得你這個披著人皮的魔鬼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你比歐謙都要不如,至少當初老孃有了他的孩子之後,他給了老孃一筆錢讓我去打掉。你呢,一副將蘇卿捧在手心裡的樣子,可更多的時候,你帶給她的,是比你的愛都要來得深的痛苦!”
“……”韓洋拉扯了一下白思涵的裙角,白思涵想忽略都忽略不到,不耐煩地低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幹嘛?”
“當心老孃廢了你的**。”
岔開雙腿的韓洋一個哆嗦,這距離,危險!
趕忙將修長的腿給攏上。
“喏,後面好像又有訪客來了。”壞壞地撅了撅嘴,白思涵皺眉望去,心驀地沉了下去。
歐謙,以及他的妻子,霍晴!
“親愛的,你好像闖了大禍了。”韓洋笑眯眯地抬頭,這個女人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罵起人來一樣一樣的,心卻是柔軟得不得了,“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你,缺德了。”
白思涵被堵得直鼓腮幫子,萌得韓洋心都要花了,不再打趣她:“親愛的,可別舊情復燃。”
還要,多多悠著點他們的孩子。
霍晴蒼白著一張臉,搖搖晃晃地從白思涵身邊擦肩而過,按下了門鈴。走過一路,才驚覺,這個秋天,竟是這麼地冷,冷得她牙齒都打顫。歐謙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跟在霍晴的後面生怕著她一個不小心摔著磕著。
門依舊沒開,白思涵此刻罵得也有些口乾舌燥,老佛爺似的將手擺到韓洋的眼前,韓洋薄脣勾了勾,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霸道卻不失溫柔地摟住她的纖腰:“親愛的,罵也罵夠了,該回去休息了。”
泡在福爾馬林裡的溺寵,邪魅中侵染著曼陀羅的幽香,詭異得好聞。
摸了摸乾癟癟的肚子,白思涵懶著腰往韓洋的懷裡靠近了些,直接無視掉旁邊的人:“好,我也累得夠嗆。”
走遠了幾步,想想還是不怎麼地甘心。白思涵在韓洋微蹙眉下,又折了回去,憤然脫下自己右腳上的高跟鞋,舉手一甩,紅色高跟鞋成一個好看的拋物線狀飛進了視窗。
“啪——”
一聲清晰地脆響,也不知打中了什麼。
白思涵滿意地拍了拍手,哼,人賤就得要用賤的方法治!
蘇卿喜好的東西顏色都挺複雜的,很難說得清,但大致上卻是愛那些色澤剔透、全然一體的透明物體。這也是,像極了那些普通的小女生的心態。那天,路過窗櫃,她的眉眼總是淡淡的,一副疏遠難以接近,卻在望進裡面的那一刻,流露出幾分熠熠。儘管很快掩蓋掉了,卻還是被他輕易地給捕捉到了。
接下來的事情,因為她的一個眼神,順理成章。
他拿著她進去,花錢欲買的時候,蘇卿還是伸手抽走了他手心裡的卡。
蘇卿.....
你這個磨人的女人啊!
離爆炸之後已經過了半個月,他派人清理了整個塌陷下來的倉庫,卻只找到一具黑焦的屍體,雖已無法辨認出模樣,可從身形來判斷,嬌小的一如蘇卿。
晶瑩的水晶球落了一地的破碎,無數個側面折射著白斂一張俊美堅毅的輪廓,連帶著他的心,一同淪陷。
“一個活人都找不到,我留著你們有什麼用?”
十五天了,已經都十五天了,他居然連嚴少琛的一點點蹤跡都沒嗅到。
越想越惱,白微騰地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狠戾地一腳踹開橫在眼前的辦公桌,嚇得杵在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頭埋得更低,企圖消滅自己的存在感。
“難道,你們想要回到原來的地方,嗯?”
一個極具危險性的尾音,顫得兩人面面相覷,膝蓋一緊,撲通跪下:“
請少主再給一次機會,屬下定當不辱使命。”
自身良好的自制力令白微稍稍鎮定下來,冷冽的眼神如刀子掃去,森冷道:“找不到,你們用不著回來了。”
“……是。”
上一秒醒來,下一秒睡去,這樣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喉嚨間隱約傳來的腥甜猛地令大腦一個激靈,蘇卿努力地抓住浮游的漂木,勉強睜開了眼,卻是伸手不見五指。
“蘇卿,醒醒、醒醒啊。”嚴少琛好聽焦急的嗓音急迫地傳來,身子停不了使喚,蘇卿將頭偏向聲源處,一開口嗓音嘶啞不已,“嚴,少,琛——我、我的嗓子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蘇卿掙扎著要起來,嚴少琛亟亟穩住她:“小聲點,別驚動了屋外的人。”
“可我的嗓子?”
蘇卿的眼淚啪啪就掉了下來。
“沒事的,只是被煙霧薰著了,說不定過陣子就好了。”扶住蘇卿的肩,嚴少琛的脣色在夜色下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紅潤,看上去孱弱得很,蘇卿畢竟精神世界比別的女人強些,極力按捺住心頭不斷滲出來的惶恐,咬牙道,“你說。”
“我們被人綁架了,還被他們下了迷藥,這藥裡面有一種是大麻,若長期吸入染上毒癮的機率會大幅度的提高。”
“我的血能解一些簡單的藥,剛才我餵你喝了些,總算將你給喚醒了。”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嚴少琛的心依舊懸在喉嚨坎上,不想搞得太僵硬,忍不住衝著蘇卿笑了笑:“沒事的,我會救你出去的。”
“一定——”
黑夜中,嚴少琛妖冶漂亮的眸子透著堅定的光芒,一瞬間,讓蘇卿想到了兒時看到的星子,避開他的視線,垂下的秀髮遮住側頰,看不清神色:“你不用牽扯進來的。”
嚴少琛眼神暗了暗,勉強扯出一個大弧度的笑容:“我,沒關係的。”
只要,你能好好的!
“笨蛋。”眼眶紅了一圈,蘇卿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少爺,老爺派我來接您。”和藹溫煦的笑容,一雙剪裁得體的黑色燕尾服,優雅地儀態無可挑剔,雖年過花甲、霜鬢泛白,宮之仍畢恭畢敬毫無緩和餘地地傳達著主人的命令。
他服侍過兩代主人,卻只聽從於現任。
“理由?”
那老傢伙已經好久沒打擾他來了。
宮之笑了,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有一個你日思夜想的女人,要見你。”
“……”
“親愛的,你這樣欺騙我家親愛的可不怎麼地好。”凌盛青像只懶貓般賴在男人的懷裡,目光時不時地打量著四周,男人的眉眼似笑非笑,大力板正她不安分的小臉,狠狠地在她大紅的脣瓣上吮吸了一口,嗓音帶著晨起特有的慵懶迷人,“小野貓,說好的,你若敢反悔,我絕不會輕易地放過你。”
“呵呵——”凌盛青被自己的笑聲笑得一陣發毛,妹的,老孃答應了什麼,老孃自己都忘記了。一抬眼,就對上男人投來的略帶威脅陰沉的眸色,凌盛青訕訕地麻了頭皮,“曉得,曉得。”
真有病咧。
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怎麼到了他這裡就不管用了?
凌盛青頗為苦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