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二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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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二章 綁架
明明知道白斂還在生悶氣,蘇卿的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一想到某人微微垂下的眉宇,心底竟蔓延過異樣的暖流,想要去找他。當這個想法從腦海裡迸發出來的一刻,身體就抑制不住的顫抖,光是想到,一顆心都在顫慄著。
跑出客廳,還來不及將瞳孔中的喜悅轉化,眼前驀地一黑,身子軟軟地癱軟下去,只留下一個模糊卻又熟悉的人影。
“你再說一遍?”
跪著的月嫂頭幾乎要埋到地上去了,整個身子抑制不住地發抖,少爺平日裡雖不近人情,卻還是頭一次發這麼大的火,臉沉得可怕。
“小、小姐……她,她失蹤了。”天知道,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從牙縫裡塞出這幾個字的,到最後,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他只不過是為了小懲下她還是這般地不愛惜自己,卻沒想到活生生的一個人居然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鬧失蹤。怒火“唰——”地從暗眸中騰起,四周的溫度降低到零度,白斂面無表情地望著前方,一開口是徹骨的冰冷:“白微呢?”
莘玥花園是A市偏遠地區,除了私家車,別說是公交車了,就連出租車都沒有。
轉念一想,白斂的脣抿得更緊,若隱若現的線條浮動著層層的薄怒,一捅開,後果是誰都難以預料和承擔的。
“哥,老三去了義大利,趕不回來。”一進門,歐謙就發覺屋子裡的氣氛詭異的很,不自覺壓低嗓音,“出什麼事了?”
“監控錄影被人動過手腳了。”霸氣地坐在沙發上,白斂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子,歐謙心一沉,上前檢視被挪到這裡的電腦,快速地瀏覽一遍,目光暗得不像話。
望著面無表情的白斂,眼中複雜得難以言喻。
“將白微帶回來。”
“不計一切手段。”
“……”
他想起了十八歲那年,白斂、他還有杜若。一些事笑著笑著就忘記了,正如他們三人之間的年齡,白斂看上去最為老成,他和杜若因為打架輸給了他,心甘情願地認了他做了哥。可事實是,白斂是他們三人中最小的。
當時得知之後,他和杜若面面相覷,卻不約而同地對著嚴少琛等人避而不答,讓他們誤以為白斂是三人中長者。
還想起了白微,漆黑著一雙眼眸,死神般地瞪著人,蒼白的臉蛋血色全無。
喲,你就是哥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嘖嘖,細細一看,長得還真是差不多。
滾——
脾氣還挺大的嘛。你到底在拽些什麼,不過就是一個沒爹教沒娘養的雜碎!
噗——
頭頂金星直冒,右頰狠狠地捱上一拳。
“唰——”
記憶被陡然湧上的悔恨厭惡所掩蓋,歐謙猛地車頭一歪,將車停在了馬路邊,無力地將頭枕在方向盤上。
眼睛上的黑色綁帶被粗魯地扯下,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椅子上,嘴巴也被塞上一塊白色的手帕。
不自覺地眯起眼睛,待適應了光線之後,蘇卿才緩緩睜開,對上頭頂碩大的高個,目光頗惱,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
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拿下蘇卿嘴上的手帕,蘇卿咬了咬脣:“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知道的。”懶散
的一貫聲腔,和平日裡沒多大的不同,蘇卿望著眼前的人,嘴巴閉了閉,或許,他們壓根就沒熟悉過,“我要——復仇。”懶懶的語氣,像是說笑。
“而你,是制衡白家的,最為薄弱的存在。”
“……”
夜色落下,大廳內人心惶惶。杜若饒是一臉的倦怠也不敢此刻表現在臉上一毫,放在腿上的雙手緊握成拳,目光看似炯炯有神,實則手心都快要掐出血來了。
嚴大美人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的醫藥箱,綁帶、消毒水、藥片……
“啪——”
重心一個不穩,手上的一個玻璃瓶掉在地上摔成渣渣。
“哥,你為什麼……”非得要讓二哥去呢?
話說到一半,在接受到白斂沉得如水般的目光時,聲音自覺地低了下去,不敢抬頭看他。
“叮——”
若想救你的女人,在明天三點前備好3億現金。準備好之後,敲定地點。
面無表情地看完手機上的簡訊,白斂握著手機的手青筋直蹦,眼眸一抬起,風雲變幻:“明天三點前準備好3億現金。”
“3億?”這可不是個小數字啊。
“哥,現在哪來的這麼多現金?”杜若睡意頓時全無,倒抽了一聲冷氣,他們哥三個撇去老一輩,都是白手起家的。就算勉強湊齊了三億,一個銀行大概都會被他們給提空倒閉的。可這三億……怎麼聽上去那麼地耳熟?
倏忽,杜若的後脊樑骨一片發憷,瞳孔瞪大,不可思議地望著白斂:“哥,該不會是——”
他不敢說了。
“將那三億撤回來。”默了一會兒,白斂託著下巴一錘定音。
嚴少琛慢條斯理地蓋上藥箱,捋了捋修成平頂愣子頭,頗為嫵媚地一笑:“美人計如何?”
“……我看行。”
“呃……”他只不過是為了緩和氣氛的好不好?
杜若意味深長地越過嚴少琛看向抿脣不言的白斂,筆直地站了起來:“好,我這就打電話。”
“另外,打電話給藍譽軒。”
明晃晃的病房內,男人霸道地不能容忍消毒水,所以高等病房內,全然無一絲刺鼻的味道。精緻的修裝高檔低奢,角落處還騰出來做了一片的書桌,桌上放著一盆妖冶的玫瑰。
凌盛青無聊地啃著蘋果,躺在貴妃椅上懶懶地翻著言情小說,書頁翻得很快,也不知有沒有看得進。
“這書哪裡來的?”
男人從病**爬下走了過來,輕易地奪過凌盛青手裡花花綠綠的小說,劍眉微蹙,他可不記得他的書架上陳列過這些書。信手翻了一頁,陡然色變:“你就是看這種書的?”
不滿他這樣的口吻,加之這些天來對他“勤勤懇懇”的照顧,凌盛青對於在她胸前崩了一槍所帶來的自責感已經所剩無幾,大喇喇地瞪了過去:“是啊,怎麼樣?”她就是喜愛看這類甜得要死的寵文。
男人投去一個極其複雜的眼神,薄脣卻微微勾起,將那頁攤開放到凌盛青的眼前,凌盛青勉為其難地掃了一眼,白皙的小臉瞬間漲成豬肝色,急切地想要一把將書搶過來,嘴裡還低聲嘟囔著:“妹的,老孃翻了這麼多頁都沒翻到,你特麼才翻了一頁,就中獎了。”
“哦,你喜歡這類?”男人不怒反笑,聲音壓了下來,身體也跟著欺身壓了上來,堵得凌盛青胸口悶悶的,低沉的嗓音極具**性,“紙上談兵,倒不如親身實踐?”
“……”妹的,這男人總是有那麼多的理由和他發生一夜情!!
身子早已僵硬,任誰被反綁著七八個小時都會支撐不住,況且還不吃不喝。蒼白著臉色,蘇卿自嘲地扯了扯脣,也對,那種懶惰成性的男人,大概早忘了還有個囚犯在。
“天快亮了。”
黑暗的廢棄倉庫中,蘇卿頓時頭皮一炸,心跳到嗓子裡。
“你說,我給的時間會不會太長了?”言罷,掏出手機,抵在下巴上糾結了一會兒,發了一條簡訊,“這樣,你就可以早點解脫了。”
末了,還不忘加一句:“友情提醒下,他是定位不到的。”
“容秉——”
一剎那,蘇卿的忍耐力似乎達到頂,奮力吼了一句,眼眶紅了起來:“你站住。”
弓著背的容秉停住腳步,漫不經心的眸子沒有焦距地望著蘇卿的位置。
“那天,你是故意撞見我,將那份起訴書放在桌子上讓我看的嗎?”她不甘心,她還有好多的疑問沒有解決。
而她最不甘心的還是,沒有讓白斂……原諒她!
“你到底跟蹤我們多久?”
“好吵——”懶洋洋地開口打斷了蘇卿的話,容秉用著細長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神色不耐,“女人還是乖乖閉嘴比較好。”
“你——到底有沒有將我當做朋友?”失聲問出。
容秉高大的身軀一頓,轉過來望向蘇卿時卻又徹底冷了下來:“這話,我該問你。”
“我哀求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
他不止一次地試問過,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鐵石心腸得要命,讓他恨,恨得想要上前扯開她的面具看看,她到底是石頭做的還是血肉做的?
靈魂派徘徊得久了,即便不黑,也是灰的了。
“我寧願你面無表情,可你只是神色淡淡。”
蘇卿沉默,體力快速被抽取走,呼吸愈加地沉重緩慢,頭重得不由向後仰去靠在椅子頂端,被束縛著的雙手掙扎摩擦得久了,生生勒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腰部不自覺地挺起,本就穿著一襲淺紫色的連衣短裙,胸部的美好以一種**的姿勢呼之欲出,白瓷般的脖頸如天鵝般的優雅細長,髮絲額頭間冒出的汗珠,無形中竟增添了另一番別緻的美感來。
容秉眼底一暗,晦暗不明的光芒一觸即發。
上前,俯身,深吻。
用了不過三秒。
漫不經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無視掉身下憤怒瞪來的眼神,容秉懶散的目光頓時陰鷙起來,一把狠狠扯出蘇卿的下巴:“住嘴。”
該死的女人,竟、竟然……
口腔裡蔓延著濃重的血腥,下脣的血依舊流著,蘇卿執拗地不肯鬆開,任憑容秉如何想要撬開自己的牙齒:“你就這麼地不想我碰嗎?”暴跳如雷的聲音震得蘇卿的耳朵都快麻了,憤怒佔有著容秉無比的理性,大手繞到蘇卿的後背一把扯開束縛著她的繩子,打橫在蘇卿抱在懷裡。
“今晚,我碰定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