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第48章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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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節:第48章 原因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請姑娘隨在下來一趟神廟。”墨林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作為村裡的祭司,他的任務就是為村民祈福,為村民去除災難。
“麻煩祭司大人了。”花接過劉靖的妹妹劉穎遞上來的厚重蓑衣穿上,告別了劉曉梅和劉家母女,就在李家嫂子以及其他村民們的擁簇下,跟著墨林來到了村頭的神廟。
去神廟的路上,經過了那一處被衝破的水壩,花透過雨簾看著不遠處提著燈籠在雨幕中檢查著的劉靖兄弟,眉頭微微皺起。
古代人築水壩的技術落後,造出來的水壩數十年最多百年就會破舊,只要遇到大雨天氣,河水漲起,水壩會被衝破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這幾日一直陰雨不斷,這河流漲潮,以至於衝破這水壩,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她還是有些地方不明白。
“請問祭司大人,劉家村有多久沒發洪水了?”花若有所思的問身邊的墨林。
“幾乎每隔十幾二十年就會有一次洪水。”墨林面無表情的回答。
花點點頭,接著問:“那,這水壩建了多久了?”
“是百年前先祖們建的。”墨林淡淡的道。
“這水壩是什麼構造的呢?”
“水壩還能是什麼構造的?不都是用石頭砌成的大壩麼?”身後一負責監視他們,護送他們到神廟的男子忍不住叫道。
“就是說,只是一堵大壩,並無任何特殊的設計?”花蹙眉沉思著,直接忽視了那村民不悅的語氣,繼續問。
“你問題還真多,都叫水壩了,自然只是普通的大壩。”
“那,一般正常時候,水平面可是漫過水壩的?”
“不,因為仙泉的水流不大,只有漲潮時水才會漫過水壩,往下面流。”墨林停了下來,轉頭冷冷的看著她。
“可有洩洪裝置?”
“洩洪?”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花。
花這才從思緒中走出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就是發洪水的時候,為了防止洪水過大淹沒村子而在水壩上設計的,用來幫助排洪的設定。”
“並無。”墨林搖搖頭。
“原來是這樣。”花點頭。既然是百年的老建築,一直用來蓄水,難免老化了。加上這水壩連個洩洪裝置都沒有,這些年經過洪水的沖刷,哪裡還能堅固如初?
她想,她找到問題的關鍵了。於是抬起頭笑著道:“我想也許我能幫上些什麼,祭司大人,能否允許阿花到水壩去看一看?”花雙眼滿帶渴望的看著墨林,那樣的眼神叫人不容拒絕。
墨林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愣了一下,點點頭對身後的幾位村民道:“讓她去看看也無妨罷。”
雨幕中,她打著一把破舊的油紙傘,身上穿著厚重的蓑衣,在泥濘的小道上步履維艱。來到那水壩前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渾身是泥,髒兮兮的,如果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從泥坑裡爬出來的。可是她臉上那認真的表情和神色,卻叫人不容忽視。
“阿花姑娘,你怎麼來了?”正跟劉瓚商量著對策的劉靖看到花,蹙著眉頭,緊張的問。一轉頭又看到了她身後的墨林,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不悅的看著墨林道:“墨林,大哥讓你去安撫民眾,你怎麼呆帶阿花姑娘出來了?”
“她乃不祥之人,必須到神廟去舉行儀式,為她驅邪。”墨林面無表情的看著劉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生氣。
“胡鬧,水壩坍塌是因為水壩破舊,經不起洪水的衝擊,跟阿花姑娘並無關係。況且她身體尚未恢復,你怎麼能……”劉靖指著墨林不滿的控訴。
“阿靖,我們這水壩數百年了都沒事,這一次怎麼就被衝破了?這洪水幾乎都是二十年一次,這會離上一次洪水爆破只有不到十年,難道不覺得奇怪麼?”墨林淡然的說著。
而花沉著他們對話的空擋,已經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河邊,藉著微弱的燈光打量著河裡的水壩。
因為常年用於蓄水,此處的河道很快,也很深。那水壩並未被洪水完全衝破,留下的那一塊,目測至少有三四米高,此刻洪水衝破了劉家村這邊的那一塊,大水不停的從那缺口灌下,但是水壩上沒被衝破的地方,河水依然漫過了,嘩啦啦的往下面留著。
迷糊的燈光中,下游的那一塊農田已經被水淹沒,滾滾的河水橫衝直撞,勢如猛虎直下,叫人望而生畏。
只是,這水壩的缺口在劉家村這邊,洪水淹沒的也是劉家村的地方,對面的張家村似乎完全沒有因為這個受到影響。
花挽起了褲腿,對一直凝眸看著她的劉瓚道:“大公子,阿花想到水壩上去看看。”
她要看看這個水壩的構造,以及水位的高低,才能找到適合的方法來解決眼前的麻煩。
“可是你的身體……”劉瓚蹙眉,這是男子的事情,她一介女流,不應該做這樣的事,但看著她臉上認真的表情,她竟無法拒絕,只是猶豫著的看著她。
“無妨,不礙事的。”花笑了笑。在天下第一莊的時候,因為寒毒,她的身體時刻被冰冷包圍著,如今因為小產,寒毒已經去除了差不多了,她應該不會那麼畏寒了吧。
“水壩可能有些滑,我拉著你吧。”劉靖猶豫著開口,臉色有些微紅。
“那麻煩二公子了。”花伸出手,握上了劉靖那寬大而粗糙的大手,被緊緊的捏在手心。那一刻,心中傳來了一陣暖流。
還記得第一次見夏紫寒,他就是這樣在花轎下牽過了她的手,那溫暖的大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那麼緊,那麼溫暖。如今,他又在誰的身邊,牽著誰的手,擁著誰入睡吧?
花低著頭,嘴角漾起了一絲苦笑。
罷了,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都自身難保了,她怎麼還掛記著他身邊的是誰呢?花,你怎麼能這麼沒出息。
白皙的小腳丫觸上河水的那一刻,刺骨的寒冷仍是讓她有些戰慄。但她沒有猶豫,直直的站在了那殘留的一小塊水壩上,用腳感受著水壩上傳來的粗糙的感覺,她低頭,彎下身子,用手觸控著那粗糙的水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