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二章 朱府壽宴

第三十二章 朱府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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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朱府壽宴

潭州城內,朱府裡燈火輝煌,朱炎武一身大紅繡金衣袍坐在堂上,身後一個大大的燙金“壽”字。

“恭祝外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楊雄、楊相、楊嶽、楊么排成一行,跪在錦墊上,嗑了三個響頭。族裡的小輩紛紛跟上施禮,親朋戚友拱手相賀,端的是富貴榮華、子孫滿堂。

朱炎武笑得嘴都合不攏,直叫著:”快起來,快起來。”兄妹四人笑嘻嘻地爬了起來,請著滿堂賓朋入席。

待得各人坐好,席宴方開,兄妹四人又代替朱炎武到各桌去敬酒。楊么原和雲、鳳兩位姨奶奶在後堂陪著女眷席面,只是李存仁來得早,提了一句,朱家的規矩雖大,朱炎武卻是個曉事的,自然樂得孫女兒更上一層,便讓她來了前堂,和潭州路各地世家豪紳、新附軍將領、名流儒士混個臉熟,也好為楊家鋪路。

前堂的席面分佈在一個主廳和兩個側廳,足有上百席,藉著祝壽的由頭,朱家把請貼遍灑潭州路五縣七州,親朋故舊紛紛遠道而來,多是來看看風向,再作打算。

酒過三巡,朱炎武咳了一聲,提氣道:“各位親朋好友,且聽老夫說一句。”

眾人知道正戲開鑼,頓時靜了下來,看向朱炎武。只聽朱炎武道:“北宋以來,我朱家安居潭州已經三百年矣!傳到朱炎武手上,已是三代單傳,老夫卻只有一個獨養女兒,”說到此處。微微有些感傷,楊么走過去,輕輕攙扶,朱炎武看著楊么,慈祥一笑,轉頭又道:”還好,我那女兒會生,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不是我老頭子自誇。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眾人聽到此處,不免紛紛湊趣附合,朱炎武哈哈大笑,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大喊道:“老夫無子。趁著各位故舊都在。今日要把大外孫兒楊雄,過繼到朱家。以承香火。也請各位作個見證!”

眾人紛紛叫好,楊雄將來要繼承朱家之事在潭州城世家圈裡自是無人不曉。在其它各地卻是天大的訊息,眾人紛紛互相打聽。楊家到底是何處的世家大族,如今有兒子繼承了朱家,怕是更要得勢。

朱炎武要地就是這個結果。也不管他們私下如何打探訊息。朱家僕人一時間將祖宗牌位和香案擺了上來,楊雄上前磕頭認祖歸宗,從此改了姓,喚作了朱雄。

待得禮畢,眾人紛紛坐下,朱炎武又咳了一聲,對朱雄道:“雄兒,把你爹爹也叫進來,坐在我身邊罷。”

四兄妹正等著這句話,一齊起身到廳口,把早已候在那裡的楊恩恭敬迎了進來,自然人人側目。

“各位,這就是老夫的女婿楊恩,恩兒,你帶著他們三個,再去各桌敬一回酒罷。“朱炎武眼睛都不看楊恩,持著楊么的手,大聲自言自語:”給各位親朋道聲辛苦,大老遠來看我這老頭子。”

這一桌上的都是極親近的,如李、王、龍幾家的家主,俱都知道當初兩人的癥結,看得朱炎武如此,不免笑了出來。

朱炎武看得楊恩幾人去了,與李存仁碰了杯酒,一口喝了。看了桌子對面的兩個色目人一眼,哼了一聲,對楊么悄聲道:“么兒,那兩個色目人話都不說,讓人著惱,若不是你的主意,他們連朱家地大門都進不了,居然還在這裡給我擺架子,真真氣死我了。”

身邊的李存仁也悄聲道:“正是如此,這滿堂賓客哪一個出身的家族不是在潭州繁衍了百年以上?這兩個色目人不過才來了五十多年,若是平常,誰耐煩理他們?”

楊么忍不住掩嘴一笑,輕聲道:“按說呢,他們也是有錯,到了潭州,居然仍不學咱們這邊慣說的西南官話,只會蒙古話和回回語,如今誰還肯和他們說蒙古話?只是……”

朱炎武悻悻然道:“罷了,罷了,我知道他們一直佔著官鐵官銅的生意,手下管理的匠戶又多,新附軍和蒙古軍隊地兵器一直是他們供給地,這些個東西,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本地漢人接手,么兒,你去和他們說話吧。”李存仁也是一臉不得意,哼了哼,轉過去飲酒。

“老爺子,好歹作作樣子,也好讓我開口不是。”楊么端起酒杯,塞到朱炎武手裡,轉頭向對面地兩個色目人用回回語說道:“合伯,昆伯,我外祖向兩位敬酒了,多謝兩位伯父賞臉。”

朱炎武沒奈何,堆起一臉笑容,向兩個色目人舉了舉杯,合直同,和昆畢面上一喜,慌忙站起,滿飲了杯中的酒,又說了一堆吉利話,可惜都是回回語,直讓朱炎武聽了心煩,便是其它幾位家主也是眉頭直皺。

楊么沒法,翻譯了兩人地話後,移座過去,陪著兩人低聲說話。

這兩人自然訊息靈通,知道面前這女子看似閨中弱質,大家千金,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但她卻也是當權漢人中唯一願意和他們接觸地人,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為了閤家性命,自然對楊么是萬分巴結。

楊么也不客氣,直言完全保證兩家的安全與現有家財,但是,他們管理的最優秀地匠戶要馬上移交到楊么名下,各類技術不得藏私,他們從蒙元手上取得經營特許權的鐵礦、銅礦要由朱家、李家、王家等幾族接手,他們可以保留十分之一的收入,但所有的管事全部要換成漢人,並且,由他們負責培訓漢人管事。

合直同和昆畢自然知道這如同斷了他們的財源,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已是大大的留情,猶豫一下,便全部答應。

楊么達到目的,舉杯敬道:“合伯、昆伯,侄女兒知道你們不是平常人。還指著蒙古人重新打回來。

按說,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蒙古人的老家在漠北,可不是這裡,兩位除非打算離了潭州,跟著蒙古人去漠北,否則還是學學西南官話,便是真主,也沒說用漢語就不能讀可蘭經不是?”

合直同和昆結聽到楊么提到可蘭經。互視一眼,合直同笑道:“四小姐果然淵博,既說到這事,在下也想問一句,這潭州城裡地也裡可溫寺、清真寺,小姐可有打算?”

楊么笑道:“蒙古人有這種氣度。莫非我們漢人就沒有了?你們要信真主只管信。他們要信天主,也隨他們。便是藏教,只要喇嘛們安分守法也沒什麼不可以。兩位看著。只要楊家還說得上話,這潭州城裡必有各位的一席之地。”

合直同和昆畢大喜。舉杯連連向楊么敬酒,楊么喝了兩杯,笑道:“兩位也不用哄我。我自然清楚空口白話是沒用的,只是兩位回去細細想想,蒙古人如今的作派,哪裡又有當初的雄心壯志,哪裡又是長久之計?”

合直同和昆畢眼神一閃,喏喏應了,楊么也不說破,只是與他們約好明日去清點匠戶,並探看各處的礦藏,便將他們遠遠送到了大門口,看著他們登車而去。

此時,朱炎武等幾位家主年紀大了,都已經散席,各位的賓客或是自有住處,或是回了朱家安置的地方,只有一些本地的世家公子們圍著朱雄喝酒玩鬧,便是後堂的幾個世家小姐也溜了出來,楊么知道他們也算是打小兒一起長大地,也虧得朱雄是個愛玩愛鬧的,不像楊相和楊嶽,無論如何也是和那些人混不到一塊去。

楊么想到此處,不由一愣,看著楊恩、楊相、楊嶽正在門邊送客,靠過去,擠在楊恩和楊嶽中間,輕笑道:“爹爹果然厲害,老早兒就為大哥打算好了,若不是你帶著他青樓酒肆處處玩耍,走狗鬥雞無所不至,他哪裡這麼容易被本地的世家接納。女兒如今才想明白。難怪二哥、三哥的性子和大哥差了十萬八千里。”

楊恩一愣,哈哈一笑,揪著楊么的臉道:“小丫頭,世家就是世家,光會逛青樓,玩花樣就成了麼?你看看你自己這一年受的罪,雄兒他七歲來了潭州,就是雲姨奶奶派了嬤嬤天天教他。你大哥也不容易,你以後就少欺負他一點罷。”

楊么哼了一聲,躲到楊嶽身側,嘀咕道:“大哥是個笨蛋,爹爹才真是狡猾地,茵娘那麼個大美人,還有鳳翔樓這座聚寶盆,嘖嘖,真是……”

楊恩老臉一紅,氣道:“你知道什麼?我若不是朱府地女婿,茵娘若不是篤定我不會再娶,哪裡會藉著我在潭州城安身?”看著楊么瞪大的眼睛,又嘆道:“罷了,多虧我從沒打算讓你自家選女婿,否則就你這眼神,哪裡又招得到好夫婿?”說罷,不理楊么,親自送了幾位族裡長輩出門登車。

楊么看得楊嶽和楊相俱都在看她地笑語,不免強嘴道:“他不過就是在自誇,咱娘是有眼光自家選女婿的,就選了他這個大寶貝!哼,也不害臊!”

不僅是楊嶽,連楊相都哈哈大笑,楊么見得賓客已散得差不多,拍了拍楊相地馬屁,丟下他一個人在門口,自家拖著楊嶽去逛園子。

“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可以逛地?”楊嶽搖頭笑道,睨著楊么,‘你又是想使壞了。我可不上當。”

楊么咯咯一笑,鬆開楊嶽的手,退開三步,轉了個圈,執著團扇遮了小小半邊臉,回眸一笑:“我不是叫你看看真正的大家閨秀麼?看,怎麼樣?”

此時他們站在側廳迴廊不遠處地銀杏樹下,迴廊被五步一頂的大花燈照得通亮,斑駁的燈光遠遠落在楊么一身絳色的素雅衣裙,越發顯得大方,但臉上神情卻極是嫵媚,楊嶽不禁嘆道:“還說這些話,你真當我什麼時候都忍得住麼?”說罷,便要轉身離開。

楊么討了沒趣,一臉的不如意,追在楊嶽身側,看著他皺起眉頭,心中一慌,扯著他的衣袖將:“楊嶽,你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這樣胡鬧了。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聽得楊么的聲音惶急,楊嶽心中一軟,停下腳步,張開雙臂,無奈笑道:“你想親近我,我難道就不想親近你,過來罷。”

楊么大喜,撲進楊嶽懷中,隨即被他緊緊摟住,楊嶽比楊么高了近一個半頭,看看側廳內人已經散盡,尋了個陰暗處,輕輕將楊么抱起,放在了迴廊欄杆上。

楊嶽抱著楊么沉默了半晌,慢慢低下頭,面貼面,盯著楊么道:“你可知道,若你不是我妹妹,我哪裡需要這般小心翼翼輕輕摟著你?若你不是我妹妹……”楊嶽扶著楊么的腰身,重重地吻在她的脣上,楊么措不及防,驚喘一聲,被楊嶽抬手卡住下巴,楊么疼得張開嘴來,任楊嶽**,肆虐其中,楊嶽卷著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啜吸,楊么承不住力,差點要後仰,雙臂只得緊緊抱住楊嶽。

楊嶽反放開了手,左手抓著楊么的後腦髮髻,用力託她仰起頭來,迎合自己的脣舌,右手直接探到楊么大腿內側,撩起她的長裙,擠入她兩腿之間,手又滑到她的臀上,一邊揉捏一邊讓她緊緊貼到自家下身處。

楊么一陣暈眩,完全沉浸在楊嶽炙熱的情慾當中,楊嶽吸得楊么的舌頭髮麻,尤不鬆口,在她的脣瓣上又咬又吻,兩人下身的要害處只隔了楊么薄薄一層褻褲和楊嶽的兩層衣物,俱是火熱。

楊么的兩條長腿光**,緊緊纏在楊嶽的腰上,楊嶽的手滑到上面,光潔滑膩的觸感,讓楊嶽全身一抖,在大腿嫩肉上狠狠捏了一把後,猛地放開楊么的脣。

走了這一出,兩人俱是紅潮滿面,情動不已。楊嶽雙手攬住她的腰,頭埋在楊么的肩膀上,重重喘息,啞聲道:“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在這裡就能要了你。么妹,以後別再玩了,這樣下去,我忍不住的。”

楊么脣舌又麻又疼,說不出話來,雙腿無力垂下,只得點頭,楊嶽停了半刻,待呼吸稍平,放開楊么。

兩人並排坐在廊下陰暗處,楊嶽輕輕圈著楊么,一點點替她拉好裙子,將揉皺了的折邊慢慢輕輕壓平,替楊么拆開鬆散的髮髻,用手指將披下的亂髮一根根理順,替她用金釵盤了一個簡單的髮結。

打理好後,楊嶽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伸指撫著她有些淤血的脣瓣道:“睡覺前用些薄荷膏,明天早上就能好了。“話剛出口,似是想起什麼,臉色一僵,勉強道:“可記住了?”

楊么仍是不太清醒,壓根沒注意什麼,暈頭暈腦地點點頭,便被楊嶽扶著慢慢到了院牆邊,楊嶽抱起楊么縱身躍起,向楊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