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七章 我要見細杆

第十七章 我要見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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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要見細杆

第十七章 我要見細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毛頭聽了唐東的講述,也顯示出有些無奈。

“可是細杆究竟是犯得什麼罪呢?”栓子繼續追問著。

唐東此時也拿不太準,說道:“應該是和毒品有關。”

聽著唐東他們三個說了好一會兒,一直沉默著的韓叔,開口說話了,語氣很平穩:“其實,我早就預感到了今天,他娘看病花這麼多錢,都是有福寄來的,他一個大學生,沒資本沒人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掙到這麼多錢呢?”

韓叔看了看細杆媽繼續說道:“只是他媽娘病的太重,躺在病床的急等著錢用,我也是沒辦法了。”

“特孃的,這是個什麼世道啊。韓叔,阿孃,都別擔心,坐個幾年牢,出來後還是一條好漢。”毛頭對此很是氣憤,卻也無可奈何。

不對呀,唐東心裡嘀咕著,警察怎麼會找到細杆頭上來,要說抓也應該是,先抓福叔和毒藥酒吧那群人啊。

看來我還真得去嶽振華那兒好好的探探底細了。

他們三人決定在細杆家再住一晚,明天早上出發,一是為了多陪一下兩位老人,再就是唐東要把細杆媽的病看好。

已是深夜了,毛頭和栓子在地上睡得正熟,唐東悄悄地起床,來到韓叔和阿孃的房間外,聽到裡面韓叔的呼嚕聲和阿孃均勻的喘氣聲,唐東這才放心的走到房間裡。

阿孃平躺在**,頭朝外,額頭伸手就可碰到。

唐東雙指併攏,輕輕的點在阿孃的額頭上,也就幾息的功夫,唐東收回雙指,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孩他爹,我今天感覺好有精神啊,也覺得身上有勁了。”細杆娘對著已經準備好熱水的韓叔說道。

說著,便想下床。

韓叔趕緊過去扶她,但是沒等到韓叔過去,她已經下了床,頗有精神的站在那兒。

韓叔見此,先是驚訝,然後很高興的笑了。

這時,唐東他們三個人也起床過來道別了,看到下床的阿孃,毛頭不由得一驚:“阿孃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也不知怎麼得,今天感覺格外的精神。”細杆娘笑道。

“是啊,我看阿孃今天的臉色也好多了呢!”栓子確實是看到阿孃的臉上有了血色。

韓叔也笑道:“看來是老天開眼了。”

唐東看著韓叔阿孃高興的樣子,會心的笑了笑。要是細杆知道他孃的病已經好了,說不定多高興呢。

接著唐東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韓叔,道:“這是我的電話,若是遇到什麼問題,就給我打電話。”

韓叔接過紙條小心翼翼的壓倒褥子下面。

“那行,韓叔我們先走,畢竟這兒坐車不比黑海市方便。”唐東看到韓叔接了紙條這才放心的提出要走。”

韓叔阿孃送出了好遠,才停了下來,看著他們三個人越走越遠。

唐東回頭看了一眼韓叔阿孃張望的表情,心底升起了一絲暖意,與其說是老兩口對他們的感激,倒不如說更像是父母對孩子的不捨。

毛頭和栓子在火車上睡得很死,而唐東則不然,因為一上車,他就注意到了一個人。

光頭,身型粗壯,走起路來,鏗鏘有力,似乎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不過這麼熱的天,他穿了一件外套,很神祕的樣子。

得虧唐東的看的夠仔細,從那光頭的袖口還是隱約看到了他身上的紋身。不過,光頭似乎警覺性很高,注意到了唐東在觀察他,與唐東對視了一下。

唐東趕緊挪開目光,但是明白了,外套就是為了遮住紋身。不過,身上有紋身的話,應該不是在軍隊上受過訓練。除此之外的話,能夠訓練出這種警惕性很高的人,也就只有僱傭軍團了。

這列火車是直達黑海市的,那麼說這個光頭是去黑海市的了。如若他真的是僱傭兵,那麼他去黑海市肯定有特別的目的。

殺人?放火?唐東想到僱傭兵拿錢辦事,做事向來沒有原則。

火車快要到站了,唐東推醒毛頭和栓子準備下車。

沒過一會兒,火車車廂門打開了,乘客們紛紛起身下車,唐東也拖著睡得半醒不醒毛頭和栓子往門口走。

路過那光頭時,唐東刻意的看了他一眼,面露正義之色。

最好別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否則我唐東可不管你有多牛逼。

唐東前腳剛到宿舍,滕傑便帶著幾個人來了。

“唐東是吧,我們需要你配合一下,跟我們去趟局裡做些口供。”

“細杆都承認了,還要口供做什麼?”唐東很不友好的說道。

滕傑倒也沒在意,嚴肅道:“規矩就是規矩,他認罪屬於他認罪,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犯罪的證據,以及犯罪動機。”

“呵呵,您還真是個遵紀守法的好警察。”唐東笑笑。

“你作為他的舍友,他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希望你也能體諒我們。”滕傑嚴肅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客氣的說道。

“好,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問完了以後,我要見細杆。”唐東提了一個條件。

滕傑猶豫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局子裡審問唐東的警察估計也是看細杆的案子已經定了,就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唐東也就應付了應付。

滕傑也遵守了之前承諾,帶著唐東去見細杆。

隔著玻璃,唐東與細杆聊起了韓叔與阿孃,他告訴細杆,阿孃的病已經好了,在裡面放心就行,外面的事有我們。

“東哥,別這麼一臉愁容嗎?來來來,咱說點高興的事情。”細杆故意轉移了話題,擠了擠眼,說道。

“高興的事,也就只能聊聊毛頭了。”唐東笑著說道。

細杆略一思考,說道:“咱就聊毛頭。”說著故意咳嗽了幾聲。

“東哥,還記得我們四個一起出去玩,也是我唯一一次和你們一塊出去玩,我們一塊打麻將。”

“當然記得,毛頭老是不贏。”唐東似乎明白過來,細杆似乎想說什麼。

“對啊,就是,最後毛頭就耍賴,把牌藏在褲襠裡,被我們發現了,讓我們好一頓暴打。”細杆故意將唐東往藏牌這件事上引。

“可不是嘛,結果在毛頭褲襠裡掉出好多牌,都有哪些牌,我倒不記得了。”唐東說道。

“我倒是記得有一張東風,還有一張門框(白板),別的什麼我也忘了。”

說著,二人大笑了起來。

一旁監聽著的滕傑倒是有些納悶,問道身邊的人:“打麻將藏牌很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