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49章 土多金埋

正文_第449章 土多金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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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49章 土多金埋

“算你識相!”何文軒冷著臉哼了哼鼻子,再也沒去看黃文埔了。

保持懷疑的態度是好的,但你要懷疑了上官傲等人的公正,那就等著被打入冷宮吧。上官傲是什麼人?

中央保健局局長,正經八百的正部長!乾的是給老首長安排保健醫生的工作,說白了,就是專門管理大國手、大御醫的通天人物。為人剛正不阿,出了名的正直。誰要是懷疑上官傲,那就是捅破了天的大事。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上官局長,要對老首長不利呢,此事一旦徹查,他黃文埔就算有八個腦袋,都得掉下來。

“不知道就給老子閉嘴,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黃文埔又衝後面那小夥子罵了一句,罵得小夥一臉訕訕,尷尬不已。

到現在恐怕那小夥都不明白,黃文埔為什麼對自己發火吧。

“接下來入圍的六大省會準備一下,下午將進行第二輪比拼。”上官傲宣佈完,現場工作人員便開始對會場重新佈置,原先劃分的區域明顯不合適了,分成了七大塊,最大一塊便是後面的看臺,不能沒了觀眾呀。

六大入圍省份則各自佔領一塊區域,上官傲、張文生等人位置原封不動。

中午飯由食堂提供的盒飯,很簡單,這年頭也不敢奢侈浪費了,不過廚子手藝非常棒,哪怕是大鍋菜,照樣弄得有滋有味兒,色香味俱全。

吃過飯,休息了大概半個小時,第二輪的比試正式開始了。第二輪比賽不同於第一輪,屬於內鬥廝殺,為了第三輪做準備。畢竟張文生張老等人是來選人進入中央保健局的,不可能幾十個人一一考核,那考核完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因此,第二輪所需時間非常短,不到半個小時,結果便廝殺出來了。

江東省保健委這邊毫無例外是何文軒勝出,而西江省則是黃文埔,河東省則是聶長生聶老爺子,剩下的三人,何文軒不怎麼熟悉。

“現在,請六位到場中來坐,其餘人等不得大勝喧鬧!”宣佈了之後,上官傲再一次坐下,一張黑金剛臉不怒自威。

場地很快被騰開,上官傲幾人面前三米遠的地方,安置了六張小桌子,那就是何文軒等六人的座位了;前面又擺了一張小桌子,是患者的座位。

“第三輪,開始!”程高峰一聲令下,很快,一名妙齡女子便送了上來,坐在患者座位上,緊張兮兮的看著面前六人。

“從左至右,依次把脈,診斷之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可商量。”程高峰看了看病人的案例,囑咐了一句,因為這個病實在太奇怪。

何文軒動作最快,僅用了兩分鐘不到便了然於胸,整個診斷過程不過二十分鐘,便結束了。

六人之中,屬何文軒、黃文埔以及聶長生三人面色最為鎮定,看樣子是成竹在胸了。其餘三人皆是搖頭嘆息,顯然是連病症都沒搞明白。

“能治此病的請留下,不能治此病的請主動退到後面的觀眾席上。”上官傲同張文生等人低聲交流了兩句,便宣佈道。

話音落下,另外三人只能無奈退下了,誰讓自己連病症都看不出來呢?這是中醫裡常見的“亮山門”,不問病,只診脈,全憑醫生手上真功夫,最是考驗人。

連病情都不知道,怎麼辯證下藥?想作弊都沒辦法呀!

“這臭小子難不成真摸出來了?”那三人退下之後,黃文埔拿眼角瞄了瞄勞神自在的何文軒,心裡有些匪夷所思。

第三輪入圍的無疑不是五六十歲的小老頭,可就何文軒年輕得不像話,看上去跟大學生似地,別說治病了,只怕草藥都認不全吧。

“哼,待會兒看你小子怎麼裝?”黃文埔心中冷笑,終於尋到了打擊江東省的機會呀,這兩天自己可沒少受氣!

一定要在江東省的地界上,狠狠得打江東省保健委的臉!否則,難消自己心頭之恨!

“接下來你們三人,一人說出病症,一人說出得病原因,一人說出治療方案。”等失敗三人退場之後,臺上的上官傲再一次開口了,“當然,中醫與西醫不同,治療方案可以是多種的,如果對對方的開方有意義,可以當場辯證。”

“那我來說病症吧。”黃文埔看了看何文軒,又看了看聶長生,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患者最直觀的症狀是不能說話,至今已有三天了。”

話音剛落,便看見臺上的張文生、袁夢平不住點頭,很顯然黃文埔切中了病症,臺下看客,這才知道,患者病症,不是人不說話,而是說不出來話呀。

“患者於三天前,一覺醒來之後,便口不能言,西醫檢查卻毫無結果,跟正常人一般無二。”程高峰在上官傲的示意下,便開始介紹患者的病情,“黃文埔黃老果然不愧‘西江聖手’,三指一切便了然於胸呀。”

黃文埔一聽就更加得意了,忍不住衝旁邊的何文軒露出了得意神色。看來自己這當頭炮打的挺響嘛。

“那我便來說說患者得病原因吧。”聶長生看何文軒沒有開口的意思,便道:“患者這病應該是從胃上來的,患者胃部屬熱性的,熱遇溼而生氣,胃氣上翻則蒸烤肺部,導致肺部機理失調,無法開口說話。”

“什麼?沒辦法說話是胃部的毛病?這,這是怎麼個意思呀?”話音剛落,後面的看客便坐不住了,差一點就要當場駁斥了。

在普通人看來,不能說話,那多半是咽喉、聲帶出了問題,跟胃部八竿子也打不著呀。

然而,一旁的何文軒確實眉頭一揚,聶老果然名不虛傳,完全切中了病症。

“如果所料不差,三天前你應該是先喝了一些烈酒,諸如白蘭地,亦或者高酒精白酒,之後又服用了大量的冰鎮飲品,對嗎?”聶長生見有人反駁自己,又問道。

聞言,患者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忙不迭點頭,示意聶長生說的沒錯。就這一句,便讓所有人信服!

神醫呀!不僅能號脈,還能知道患者患病前吃了什麼,喝了什麼,這都快趕上神仙啦!

“唔,聶老所言不假。”程高峰定了調子,聶長生便算是過關了。

最後,程高峰將目光對準了何文軒,說道:“黃老、聶老將患者病症、病症由來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醫生,你看這方子該怎麼開呢?”

“很簡單,蟬蛻十顆,一劑而愈!”何文軒一臉淡然,全然沒將此病放在心上。

“荒謬!”

何文軒剛剛說完,黃文埔便黑起了臉,此症《傷寒論》之中有過明確記載,該怎麼治,那都是標準化的,怎麼可能用蟬蛻?

“黃老,你有什麼異議嗎?”何文軒不冷不熱道。

“當然!”黃文埔板著臉道:“你來告訴我,為什麼要用蟬蛻,你的依據是什麼?”

“醫者意也!”何文軒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接著道:“我認為此病可以稱之為‘土多金埋’之症狀。在中醫上,胃是土,肺是金,胃氣難宣,則蓋過了肺,影響了肺的機理。這是一種‘象’,蟬蛻亦取之於‘象’,有破土宣音之功效,有何不可?”

黃文埔的臉更黑了,這哪裡是治病?分明就是五行嘛,“小夥子,我看你不像是醫生,倒像是能街邊上算卦的神棍!哼!”

黃文埔也懶得說了,何文軒根本就是糟蹋中醫,分明就是強詞奪理呀。的確,蟬蛻有破土宣音的功效,金蟬脫殼嘛,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如此一來跟“以形補形”有什麼區別?治病要真有這麼簡單,自己又何必苦學數十年?

“你確定一劑而愈?”張文生此刻也皺起了眉頭,甚至是生氣,何文軒此舉,無疑是在糟蹋中醫呀。

一時間,對何文軒的好感,降到了冰點!本以為是個苗子呢,哪知道根本就是神棍!

“對,一劑而愈!”何文軒一臉篤定,心裡也明白張文生的意思,可治病本來就是靈活多變的,死守經方誰不會呀,可要是經方上沒有的病例,就不治病了?

做人與治病是一個道理,一定要靈活多變!

“就一味藥?”袁夢平面色也不好看,再次問道,也就是想給何文軒一個機會。

何文軒點了點頭,再一次道:“就一味藥,十隻蟬蛻即刻。若是對症,一味藥也有衝牆倒壁之功效!”

“哎!”

張文生一口長嘆,多好的苗子呀,偏生要去搞什麼偏方?正道不走,實在是無可救藥了。

“張老,你看……”上官傲有些拿不準了。

張文生一擺手,無奈道:“熬藥吧,算是給這小子一點教訓,讓他長點記性!”張老的話很低,下面沒人聽得見,不過,看這臉色就知道對何文軒沒什麼好感了呀。

“哼,臭小子,跟我鬥?這一次讓你怎麼死得都不知道!”一旁的黃文埔又開心了,忍不住哼起了小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