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76章 面具

正文_第276章 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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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76章 面具

何文軒這才發現自己這話說的有點歧義,趕忙解釋道:“我聞到你褲子上有點異香,孩子可能是聞到這種異香才哭鬧不休。”

“真的嗎?”少婦盯著何文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我先進去換條褲子,你們幫我看著孩子。”

說罷,少婦急匆匆跑到後面的休息室,很快就換了條牛仔褲,又蹬噔跑了出來。

“等等!”眼看少婦要過去抱孩子,何文軒急忙擋住少婦問道:“內庫有沒有換?”

少婦臉色一紅,咬著牙小聲回道:“沒換。”

“那你去把內庫也換掉。”何文軒聞到少婦身上仍然有那種異香,懷疑這毛病出在內庫上面。

少婦尷尬的搓搓手,為了孩子,她只得再次返回休息室,換好褲子後又跑了回來,“現在沒問題吧。”

何文軒則是蹲下身體將腦袋湊過去狠狠嗅了幾下,弄的少婦面紅耳赤,就連老公都沒這樣聞過。

在經過檢查過後,何文軒才慢慢站了起來,“異香消失,看樣子問題出在那條內庫上面。”

“兒子,來,到媽媽這兒來。”少婦伸手將寶寶抱入懷裡,剛剛吵鬧不停的嬰兒這會兒特別安靜乖巧,一點都不哭鬧。

看樣子何文軒說的沒錯,寶寶哭鬧的原因確實跟內庫有關,只不過她不明白,這新買的內庫上面怎麼會有異香,而她自己根本沒聞到。

看到兒子變得這麼乖巧,少婦朝著何文軒微微鞠躬道謝,“小兄弟,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孩子哭鬧的原因,要不然他嗓子都得苦沙啞。”

那些中年婦女暗暗讚揚何文軒,都誇讚這小子細心,這麼快解決了孩子哭鬧的問題,她們之前根本束手無策。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何文軒擺擺手,又試著問道:“能不能把你剛剛那條內庫給我看看。”

“啊?”少婦是個容易臉紅的女人,聽到這話,小臉蛋再次緋紅一片,她穿過的內庫怎麼好意思給男人看,那該多噁心啦!

害怕少婦誤會,何文軒很嚴肅的解釋道:“我懷疑你那內庫上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看看也是為你好。”

“哦,好吧!”少婦咬了咬脣,最終還是走進休息室將內庫拿了出來。

何文軒開啟內庫,就看到上面沾染著黃色的**,沒錯,那種異香就是從這上面散發出來的,味道非常小,如果不用心去感受的話,根本聞不到。

“呀,羞死人了。”少婦也注意到那黃色的髒東西,趕忙一把搶過內庫,死死攥在手裡,整個臉蛋羞的緋紅髮燙,心臟也是砰砰亂跳。

除了老公以外,她還是第一次給陌生男人看內庫,而且還看到了那噁心的髒東西,真是沒臉見人了。

何文軒沒想到這少婦這麼容易害羞,指著她手裡的內庫解釋道:“這黃的不是你身上的髒東西,而是一種劇毒。”

“劇毒?”少婦皺著眉頭似乎不相信何文軒的話。

何文軒很肯定的點點頭,“這確實是一種劇毒。”

少婦皺著眉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搖頭,“不可能,這是一條嶄新的內庫,我穿之前仔細看過,上面非常乾淨,什麼都沒有,我在穿過之後才……”少婦低著頭,後面的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為了打消少婦心中的懷疑,何文軒繼續解釋道:“這種劇毒本身是一種透明粉末,遇水之後就會變成這種暗黃色,毒性會沿著身體轉移到你的五臟六腑。”

“哪有水?”少婦問了個很傻的問題,問完之後她就後悔了,整個臉蛋也羞臊的無地自容。

聽到這個問題,在場所有女士也都暗暗窘迫,不過也都沒說話。

何文軒自然不會回答這種問題,不然肯定會引起眾怒,繼續說道:“肯定是有人在新買的內庫上給你下了毒,想要置你於死地。”

“不,不可能。”聽到這話,少婦一下子變得躁動起來,不停的搖著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是這樣的,他不會這麼做。”

看到少婦這種狀態,何文軒暗暗好奇,忍不住追問道:“怎麼回事?”

少婦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內庫,一臉痛苦的表情,“這是我老公送我的,他以前從沒送我任何東西,這是第一次送我禮物。”

聽到這話,幾個女人都開始議論起來,按照這個推測,難道是女人的老公想要害死她?

“你跟你老公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這次問話的是蘇月,作為記者,她對這種事情比較**。

少婦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說出了實情,“其實我老公一直在跟我鬧離婚,但是我手裡有他跟別個女人偷情的證據,為了孩子,我一直用這些證據威脅他跟我和好。因為一旦離婚,他將會失去公司大半財產,他不想失去這些財產,所以就向我保證跟情婦分手與我和好,還給我買了內庫,我好天真,我還以為他真的回心轉意,沒想到他竟然是想害死我……嗚嗚嗚……”

少婦話沒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表情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姐,像這種男人你早該跟他離婚。”蘇月上前扶著少婦的身體,開口安慰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為了這種男人傷心不值。”

“咳咳!”何文軒乾咳幾聲,沒想到他這種極品好男人也會躺槍。

“我看這件事就交給警察去處理吧。”何文軒徵求了少婦的意見後,便給南木打了電話。

必須要依法處置她老公,不然那畜牲還得對付少婦,這次是遇到何文軒,下次她就沒那麼好運了。

少婦傷心過後,很快就變得堅強起來,朝著何文軒深深鞠了一躬,“這次多虧你救了我,不然我得被那畜牲給害死,到時候我可憐的孩子就沒人照顧了。”

“要謝就謝你兒子吧,如果不是他聞到你身上的藥味兒哭鬧不停,我要不可能發現你被下了毒。”何文軒也不邀功,直接將功勞推到那小傢伙身上。

如果不是那嬰兒莫名哭鬧,何文軒確實看不出少婦被人下了毒,像她這種毒只有發作的時候才能檢查出來。

不過少婦仍然把何文軒當做救命恩人,從屜子裡摸出大把錢塞到何文軒手上,“總之我就是要謝謝你,這些是我的小心意,你收下吧。”

看著這麼多錢,何文軒無奈的搖搖頭,將這些錢又推了回去,“大姐,其實你已經謝過我了,這些錢我堅決不收。”

“我什麼時候謝過你?”少婦愣住了,沒明白何文軒的意思。

何文軒伸手指了指少婦身體,尷尬的打趣道:“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哪還好意思收你錢。”

少婦平靜的臉蛋再次紅了起來,故作生氣的翻了個白眼,“臭小子,你整日都沒個正經,既然你不收錢,我也不勉強,以後有需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幫忙的就一定幫你。”

“行,哪天我有生理上的需求就來找你。”何文軒嘴上沒個把門兒,說話從來不顧及後果。

聽到這話,少婦臉蛋也更加羞臊,氣呼呼的吼道:“小子,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當著兒子被這樣一個毛小子調戲,她心裡還真不是滋味兒,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她很快就忘掉了心中的悲傷和痛苦。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們是專程來買面具的。”何文軒收起訕笑,他可不想真把這女人惹火了。

少婦指了指店裡各式各樣的面具,“隨便挑,要什麼樣的都行。”

何文軒將這些面具掃了一眼,最終選了一個熊大面具,而蘇月則選了紅太郎面具。

選好面具後,兩人才離開玩具店,蘇月看起來特別興奮,拿著面具一個勁兒傻笑。

“笑什麼?”看到這種陰謀的笑容,何文軒很警惕的質問道。

蘇月晃了一下手裡的面具,“我感覺你很神祕,就跟這面具一樣神祕。”

“此話怎講?”

“你看哈!”蘇月伸出手指頭,有模有樣的分析道:“首先,你有雨玲瓏這麼牛叉的朋友,證明你身份神祕;其次,你身手了得,非常人可比;另外,你聰明睿智細心,能透過一個哭泣的嬰兒揪出一段巨大的陰謀,解救受傷的小少婦。”

聽完蘇月的分析,何文軒也跟著點點頭,“按你這麼說,我確實挺神祕。”

蘇月突然一個轉身擋在何文軒前面,眯著眼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其實我是一個男人,一個很壞很壞的男人。”何文軒壞壞一笑,伸手故意嚇唬這丫頭。

蘇月嚇的臉色一紅,趕忙用手抱住身體,“流氓!”

“說對了,哥就是流氓。”何文軒步步緊逼,蕩笑聲不斷。

“哎喲!”蘇月被這邪惡的氣勢給嚇住了,嚇的連連後退,結果腳下沒踩穩,一個琅蒼朝後摔倒。

幸好何文軒眼疾手快,眼看蘇月快要摔倒,急速衝過去將這女人攔腰抱在懷裡,“丫頭,沒事吧?”

“沒事!”蘇月搖搖頭,認真的注視著何文軒,每次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都讓她特別有安全感。

不過很快,她臉蛋就開始發紅變燙,心跳也慢慢加重,之後就羞臊不安的嚷嚷起來,“臭流氓,你手是不是抓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