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你最愛的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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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你最愛的男人是誰
98 你最愛的男人是誰?
“是誰?”丹尼爾問。
藍心珊:“米諾,她在紐西蘭,是我預科班的同學。”
“如果米諾在澳大利亞,你會不會第一個懷疑她?”丹尼爾再次問道。
“絕對會!”藍心珊堅定地回答。
“舉些米諾不喜歡你的例子。”這話出自安佐銀。
藍心珊:“她總是沒事就找我麻煩,對我冷嘲熱諷。像是上課前把我的書藏起來,更過份的是會在我的書上寫上某個男生的名字。或是把某個男生的內褲畫上眼鏡,然後寫上我的名字放在我的課桌上。說真的,我很懷疑她是為了整我特意去超市買的那條男式內褲,因為那看上去根本就還是新的。最可惡的是,她總拿我的身高羞辱我。她從不放過任何機會提醒我比她矮六釐米這一點。”
藍心珊遲疑一下。她該告訴他們那件事嗎?
“雷射閃了一下。”醫生說。
老天爺,這玩意兒到底有多精密?現在,她終於相信安佐銀不是陷害她的那個人了,可是,她要怎麼辦?晚點向他道歉?
“米諾曾邀我參加她負責舉辦的一項慈善活動。其實那只是她們聚在一起炫耀自已男朋友**技巧的一個藉口,總之,每年她們都會舉辦一次替殘疾兒童募款的慈善餐會,其實是她們悄悄為拉拉隊的隊員籌款買服裝的活動,米諾是校拉拉隊的隊長。她們對外宣稱自已親自下廚,這其實是個謊言,她們家裡都請有廚師。”
藍心珊吞嚥了一下,接著說道:
“那次的任務是──米諾負責沙拉。我的工作是清洗萵苣。她們發明了一種清洗蔬菜的方法。天──說起來沒人會相信──她們將萵苣葉裝進枕頭套,然後放進洗衣機裡沖洗。那群女生髮誓稱她們已經那麼做好幾年了,祕訣在於洗衣機開始旋轉前停下機器。因此我奉令待在地下室清洗萵苣和摘取荷蘭芹。除了我,地下室只剩米諾,我一抬頭,發現洗衣機已經在旋轉了。結果是所有的萵苣葉全被攪爛了。”
測試室裡一片安靜。她由眼角看到丹尼爾咧嘴一笑。
藍心珊:“我知道是米諾轉動了洗衣機的指示盤。她是個狡猾至極的女孩。結果她告訴她的朋友餐會失敗都是我的錯。”
又是一段沉默。藍心珊沒說明當時她尷尬極了。
“談談馬修的事。”安佐銀說。
藍心珊:“他是我到紐西蘭第二年認識的,是我的老闆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每次我遇到麻煩的時候,都是他幫我清理。”
“你們有過親密關係嗎?”安佐銀陰鬱地問,但想到藍心珊跟他時是第一次,他又補充道,“我是說在他這次來悉尼時。”
藍心珊:“親密關係是指上過床的意思嗎?”
“對。”安佐銀的聲音冷硬如冰,丹尼爾和醫生都奇怪地望著他。
藍心珊:“當然沒有,我們只是朋友。”
“你愛他嗎?”安佐銀問。
“我喜歡他,是朋友間的那種喜歡。”藍心珊有些生氣了,“你為什麼問這個?”她只問了他兩個問題,他為什麼對她問過不停,這是什麼意思?
“你有愛過某個男人嗎?”安佐銀繼續問,但語氣明顯比剛才好了很多。
不要,她想,她不想承認自已曾愚蠢地愛過單澤羽。但這個機器會知道她在撒謊?
“所有問題必須回答。”丹尼爾在她猶豫時提醒道,“我們要用與案件相關和無關的問題比較你回答問題時的生理反應。”
老天爺,那為什麼非得是這個問題?
“有。”藍心珊很不想承認地回答。
“他叫什麼名字?”安佐銀問,“你們怎麼認識的?”
“他叫單澤羽,我們是高中同學。他是我的初戀。”藍心珊告訴了他答案。
初戀這個詞像一顆子彈射進了安佐銀的心臟,他整個人瞬間變得僵硬。不有說女人最難忘的就是初戀麼?
丹尼爾望了一眼安佐銀,問道:“你很愛他?”他知道安佐銀很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也看出了他的僵硬。
“當時──”藍心珊回答得一點也不爽快,“是的。”
“你看上單澤羽哪一點?”安佐銀問。
藍心珊猶豫了一下,不想要安佐銀問這些問題,她的感覺仍很苦澀。單澤羽根本就沒有遵守她們之間的諾言,他是個騙子,一個感情的背叛者。他讓她非常失望和痛苦。她怎麼能在這個時間解釋曾經對他的愛?
“他很幽默,也很溫柔體貼,讓女生覺得自已像個女王……呃,他很──”她沒法說出:忠心。
“他什麼時候告訴你他愛你?”安佐銀冰冷地問。
她不能坦然接受安佐銀的這些問題。監視幕可曾反映出她的焦慮?“高二的國慶節,有次我們去爬山,他就告訴了我……他愛我。”
“你什麼時候告訴他你愛他?”安佐銀的聲音和他的臉一樣冰冷。
真是的,這件事和她的案子有何關聯?“在他向我表白後的第一個情人節。”
她應該能預測到安佐銀的下一個問題。
“他第一次吻你是什麼時候?”安佐銀繼續問道。
要不是她和安佐銀在一起時是處女,他可能會問她第一次和單澤羽上床是什麼時候?
藍心珊:“我告訴他我愛他那晚。”他或許會認為她在撒謊,但是監視幕應該能證實她所言不虛。
“現在還是嗎?”安佐銀問。
“現在還是什麼,安佐銀?”她由眼角幾乎看不到他,但是她能感覺到他毫無妥協的決心。他到底要從她這裡聽到什麼?
“你現在還愛單澤羽嗎?”安佐銀問。
她還愛單澤羽嗎?雖然他如此地背叛她,雖然她也恨他,但部分的她仍愛著他。忘記一個曾經愛過五、六年的人沒那麼容易吧。這情形非常說不通;她的身體會為安佐銀的熱情燃燒融化,同時又沒有辦法忘記單澤羽曾給她的那種純純的感覺。
“在我告訴他我愛他時──我是真的愛他。”藍心珊不知道要如何表達那種不確定的感覺,“他曾經是我決定要嫁的男人,我們曾約定好我畢業後回國就結婚。”
室內一陣冗長的沉默,她看到安佐銀低頭看他的筆記。室內只聽得到雷射監視器的低鳴。自從她承認她愛單澤羽後安佐銀就沒說話。他在心裡問自已:你在期待什麼呢?她嫁給他只是為了簽證而已。
現在安佐銀一直瞪著窗外,她懷疑他甚至沒在聽。
岑寂一直延續到丹尼爾問:“安佐銀,還有要問的嗎?”
“沒有。”安佐銀仍望著窗外。
“我有個針對我的研究的問題,”醫生說。“這個事件中你覺得最難受的是什麼?”
“任何事都比不上回答自已一直不想承認的問題來得難受。”藍心珊尖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