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4 前任情婦

94 前任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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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前任情婦

幕後總裁徵婚記94 前任情婦

“發揮你的強項,”安佐銀對康斯坦說道,“給寫那篇報道的記者送個‘大禮’去!”

“你為什麼總讓我去幹這種違法的事呢?”康斯坦看著安佐銀慢條斯理地笑問道,“我怎麼覺得你比我的敵人還希望把我整進‘皇宮’去度假呢?”

“就算美國總統進了‘皇宮’,我相信你都還是會安安全全地呆在外面享受你最愛的美女跟美酒。”安佐銀嘲諷道。

雖然他們都清楚,康斯坦就算在‘皇宮’裡呆九輩子都不夠。

“說話注意一下場合,安佐銀。”康斯坦惡作劇地看了丹尼爾一眼,“我們嚴謹正直的法律工作者──丹尼爾大律師在場呢!”

“做得漂亮點,夥計。”丹尼爾一本正經地對康斯坦調侃道,“我正準備競選參議員,需要有非常乾淨的記錄。”

康斯坦呵呵地大笑起來。

“你家的傭人呢?”丹尼爾問安佐銀,“有沒有可能在你妻子出門前,就有人早已將快克放進她車裡了呢?”

“我家的傭人都是我從德國帶過來的。”安佐銀沉著地說道,“他們都是從爺爺那輩就開始在我們家工作了。”

“這種事不能用排除法來判斷的,除非你已經確定對方是完全清白的。”康斯坦難得一本正經地提醒道,“只要有機會接觸到她的車子的人,你都要先徹查後再排除比較合適。”

丹尼爾贊同地點點頭。

“傭人方面,我會徹查的。”安佐銀轉向丹尼爾,“維多利亞女王大廈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錄相有查過麼?快克會不會是那個時候放進去的?”

“不需要了,檢察官辦公室早就去查過了。”丹尼爾說道,“那天的錄相是完整無缺的,沒有人在她的車子上動手腳。所以地下停車場可以排除了。”

“誰負責提出訴訟?”安佐銀問。

“梅薇兒!”丹尼爾簡潔地回答。

“見鬼,”安佐銀皺起了眉頭,“怎麼會是她?”

美豔性感的梅薇兒是個野心勃勃的助理檢查官,她一心想在這一屆的檢查官退休時能取而代之,成為正式的檢查官。另外,她也是安佐銀的前任情婦,他們倆的情人關係只維持了二個月。

“真是太有趣了,你的妻子落在你的前任情婦手裡。”康斯坦依舊一幅玩世不恭的調調,“我想這也是藍心珊被關滿四十八小時才得以保釋的原因。我的人每次進去最多五個小時就出來了。”

安佐銀當然知道梅薇兒是故意不在二十四小時內起訴,她只是為了讓藍心珊多吃點苦頭。

一想到藍心珊在收押室裡受了四十八小時的苦,安佐銀就的心就像被子彈打中了一般。但同時,他又氣藍心珊在最無助的時候非但沒有找他,而且還和馬修在一起背叛了他。這個事實一直像利刀般深刺著他的心。

“哦,對了,安佐銀,你妻子準備以家庭暴力為由,向法院提交離婚訴訟。”丹尼爾突然轉換話題對安佐銀說:“她請我當她的代理律師。”

“家庭暴力?”安佐銀驚訝地重複,好像他從未聽過這個詞。他看到康斯坦用同樣驚訝的眼神望著自已,他憤怒地申辯道,“絕對沒有這種事。”然後,他想起昨天打過他妻子小屁股這件事,難道這也算家庭暴力?那她也扇過他一耳光,這算不算?何況,昨天他根本沒有用力打她,而她卻是拼盡全力扇了他一耳光。可惡的小女巫!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總之,這就是她起訴的理由。”丹尼爾總結性地陳詞,然後問道,“我想這筆費用也應該由你付?”

“不要去想你永遠都不賺不到的那筆錢。”安佐銀冷漠地說道。

“可是,看你妻子的決心,我好像賺定了呢!”丹尼爾難得露出一個幽默的笑容,“我想,如果我不接這個離婚案的話,她會去找別的律師。”

“你是我的法律顧問,我相信你知道怎麼處理這種小事。”安佐銀不耐煩地說道。

“但我現在是藍心珊的代理律師。”丹尼爾用非常職業化的口吻說道,然後又忍不住好奇地問安佐銀,“你為什麼打她?家暴這種事,在哪家法院起訴都是百分之百成功的離婚率,你信麼?”

安佐銀一僵,純男性化的臉馬上變了顏色,低咒了一句德語。

“安佐銀,你什麼時候墮落到這種程度的?”康斯坦故意用鄙夷的口吻說道,“居然打女人,還是自已的妻子?”他當然不相信安佐銀會做這種事,只是此時調侃看他生氣,還真是一種享受。

“她說的不是事實。至少我認為那不算。”安佐銀憤憤地瞪著康斯坦,用眼神警告他的好友不要開這種玩笑,他咬牙說道,“閉嘴!”

康斯坦露出一個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應有的天真笑容。

“不過你暫時是安全的,我勸她等到她的案子完全澄清後再起訴你。”丹尼爾挑起眉毛笑道,“她同意了。”

“你就是這樣勸她的?”安佐銀嘲諷地質問道,那綠眸中散發出來的抱怨情緒是那麼的明顯,“叫她推遲起訴?多好的主意呀!不是嗎?”

“我已經為你爭取時間了!”丹尼爾冷靜地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在這裡抱怨正在幫助我妻子的律師,而是會想辦法怎樣打消她想離婚的念頭。”

安佐銀無法反駁丹尼爾的話,他隱隱覺得內心深處有一絲他不願承認的悵然若失在滋生蔓延著。他故意輕鬆地聳聳肩、拋開心煩意亂的挫敗感。

一時間,寬敞的辦公室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丹尼爾皺起眉頭同樣陷入了苦惱的沉思,其實他也想知道在婚姻中要怎麼做才能得到和付出相對等的忠誠和愛,他和他妻子的關係已經面臨破產。他的妻子──夜若雪從新婚第二個月開始就不停地給他戴綠帽子,他早已從最初的憤怒到現在的麻木。他們分居好多年了,但可悲哀的是──他依然是除了夜若雪之外不想要任何女人,所以他沒有情人,也沒出去找個妓女。他像個囚犯般過著禁慾的生活。

康斯坦完全一幅看不下去的表情,看著這兩個在事業上被稱為竟爭對手的惡夢的男人在感情上卻像個嬰兒般無能為力,他簡直覺得女人對這兩個男人來說就是毒品。他就不會有這種問題,他從未愛過任何人,女人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也都只有一種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