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o孩子是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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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o孩子是我的嗎
幕後總裁徵婚記21O 孩子是我的嗎
藍心珊冷漠地諷刺,不理他青筋迸跳。
“好極了,因為我正氣得可以再給你一巴掌!”她的手揮過去之前,她的手腕已經被他用力擒住。藍心珊根本無法掙脫。
安佐銀讓她背靠著他的胸膛。
“你這個美麗、狡猾、騙人的小女巫,”他憤怒地說,“看在我們四年婚姻的份上,這一次告訴我實話。你只要誠實地承認,我發誓不管答案是『我不知道』或『是』,我都不會在乎。”
“你對我『發誓』?”藍心珊把話丟回去,“就像你以前的每一次發誓?你不是發誓過絕不傷害我嗎?你的話不值──”
“孩子是我的嗎?”他吼出來,抓她的手勁殘酷地加重。
她目瞪口呆,臉色煞白,憤怒的淚水滾出藍心珊的眼眶。
安佐銀有一秒鐘突然懷疑他是否犯下大錯了。
“孩子是你的嗎?是你的嗎?”她的聲音升高,然後出乎意料之外,突然癱在他身上肩膀劇烈地抖動。
安佐銀立刻鬆開她的手腕,想推開她纖弱、抖動的身體。但他也想抱她入懷,把臉埋入她的秀髮中。
他更想做的是帶她進房間,紆解她內心的痛苦。她雙手抓著他的衣領,一次次地重複著:“你居然問我‘孩子是你的嗎’?”
握住她的雙臂,安佐銀斯文的推開她。她正啜泣著──安佐銀有些罪惡感地想。
他垂下雙手後,藍心珊慢慢地抬起頭。她沒有哭──她在大笑!
她正歇斯底里地大笑。她還在笑著,突然她全力出手摑了他一巴掌,力量大得使他別過頭去。
然後,她跑進屋內。
慢慢地、沉思地,安佐銀跟她進入屋內。他走進書房,關上門,倒滿一杯酒。
他確切地知道兩件事:藍心珊這一次打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用力;還有孩子是他的。
或許她說她愛他是騙他的,但當他問孩子是不是他的時,她臉上那種輕蔑和不齒──那種表情是真實的。
她懷的是他的孩子,不是其他男人的,任何一個有罪的人絕對裝不出那種愣住的恐懼和震驚的憤怒。
不管她做了什麼,孩子是他的,但他也確信qq裡的聊天記錄也是真的。
藍心珊為什麼要在qq上告訴她的情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安佐銀的怒氣從醞釀的狀態變成持續的沸騰。
他想去抓著她問清楚,又不願讓藍心珊知道他偷看了她的qq聊天記錄!
很不幸地,藍心珊的反應全然相反。雖然安佐銀粗魯、可恨……神志不清,他瘋了;而且如果她繼續留下來,她也會發瘋。
可是幾分鐘前,當她的頭靠著他的心臟時,她還是想要他抱住她。她真是不可救藥地愛他。這麼下去,她會崩潰的。
藍心珊清楚,安佐銀一定又誤會了什麼,不然他不會問那麼荒唐的問題!
根據安佐銀的反應,他認為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另一個男人的。這次到底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懷疑?
老天,他總是這樣——在他內心認定某件事後就加以確定,然後既不向她宣佈罪狀,也不讓她解釋,就判她罪刑。
她很想找他說清楚,卻又想,何必再去取悅他,看他臉色、挨他叱罵呢?
藍心珊哆嗦地痛下決心。既然他喜歡吃醋,就讓他吃好了!
她別無選擇,只有把他激得更憤怒、更嫉妒,直到他完全失控向她劈頭數落罪狀。
屆時,她會冷靜地解釋清楚。她會讓他匍匐在她腳下求她寬容燦爛的笑容一掃她滿臉的陰霾。
現在,她再也不溫馴或哭喪著臉,她要迷人而快樂地生活。她要狠狠地刺激他,徹底地激怒他。
茱迪家今晚有大型晚宴,藍心珊不確定安佐銀是否出席,但她去定了。
藍心珊小心翼翼地穿上在巴黎訂做的翡翠綠晚禮服,這是她穿過最引人注目的衣服。
戴上相配的翡翠鑽石項鍊、手鍊和耳鎖後,她問羅婭:“我看起來如何?”
“跟你出生那天一樣暴露。”羅婭苛刻地瞪著藍心珊的低胸晚禮服。
“是比我平常穿的涼快一點,”藍心珊同意,眼裡閃著亮光,“可是我想穿著這件衣服,如果沒有我的丈夫陪同,他一定不會讓我出門,是不是呢?”
藍心珊翩然進入飯廳,精美的高腰繫帶巧妙地拉長了她的身材比例。跟她翠綠的禮服形成明顯對比,安佐銀的襯衫雪白,看來真是英氣逼人。
他發怒和無禮的目光射向她亮眼的綠衫,陰森地凍結在她大膽**在外的誘人雪白胸部上。
“你~”他的聲音低沉而不祥,「你以為你打算去哪裡?」
“打算去哪裡?”藍心珊一臉無辜,“我們答應今晚要去茱迪家。我想喝杯酒,如果你不介意。”
她的嘴角掀起慵懶的笑容。
安佐銀倒酒。“太不幸了,我們不去茱迪家。”
“喔?”藍心珊接過杯子,“那很可惜,因為你會錯過精彩的宴會。我一直認為茱迪家的宴會是最有趣的……”
安佐銀背靠著酒櫃。“我不去!”他寒聲說,“你也不準去。夠清楚了嗎,藍心珊?”
在燈光下,他們的晚餐冷冰冰地進行著。進餐中,藍心珊暗暗觀察他。
快吃完時,她的眼光掃過他的手指。藍心珊的心抽痛,他竟拿下他的結婚戒指。結婚後,他一直戴著,從未拿下來過。
她抬頭,發現他露出諷刺和幸災樂禍的笑容。藍心珊傷心不已,但她更生氣了。她下巴一抬,決定今晚,她非赴宴不可,而且要一個人去。
甜點還沒送來,藍心珊起身說:“我要回房了,再見。”她這一招是聲東擊西,讓安佐銀無法限制地的行動。
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在這個純屬男士的賭博俱樂部裡,時間幾乎是無關緊要的。
不管他今晚喝多少杯或多努力,安佐銀都無法專注於賭博遊戲和朋友間的專心談話。
他娶了一個在他胸口插上一把刀的小女巫。把她留在心上很痛,但將她拔出來更痛。
他的心思一直揮不去今晚藍心珊穿那件綠色禮服豔光照人的**模樣。
他的手因想感覺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而痛楚,而他的欲-望已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那是欲,不是愛。他再也不稱那是愛了。現在他對藍心珊的感覺只是偶然的欲-望,和偶然的心痛。
她真大膽,以為她可以穿那件衣服出去?她怎會說他不准她自已開車是折磨她呢?他下那個命令是在他剛知道她已懷孕時,怕她傷到自己。他不必解釋他的作為,她必須順從他的命令。
他邊丟籌碼邊想。
“很高興看到你,安佐銀,”威廉說,客氣地拉一張椅子坐下,“事實上,看到你在這裡我很驚訝!”
“為什麼?”安佐銀心不在焉地說。
“我剛剛在茱迪家的宴會上看到你的妻子,以為你今天晚上也在那邊。”威廉解釋,馬上加入牌局,“她看起來真可愛──請轉達我的讚美。”
他無心的談話卻招來安佐銀震驚的表情,威廉再次安撫地說:“你妻子一向是很可愛的,我常常這麼告訴她。”
然後威廉驚慌失措,目睹安佐銀身體僵直,眼神冰冷。他不知哪裡得罪安佐銀了,可能他對他妻子的讚美已經聽膩了;聽說安佐銀對妻子的愛非比尋常。
威廉無助地看看四周,沮喪地補充:“每個人都被你妻子迷得神魂顛倒──她身著翡翠綠的晚禮服,正配合她美麗的黑眼珠。我也這麼告訴她。事實上,講這句話還要排好長的隊。她被許多年輕人,以及跟我一樣的老小子包圍著。有好多仰慕者呢!”
快速地、而且謹慎地,安佐銀推開椅子。他站起來向其他在座的牌友短促地點個頭,沒說再見就大步往前門邁去。
在座的另外五個男士眼睜睜目送安佐銀開啟門快步離去。其中的四個已經結婚了。威廉,是個四十五歲的光棍。那四個結過婚的不是大笑,就是正費力地掩住笑聲。只有威廉一頭霧水。
“老天!”威廉看看四周,“安佐銀怎麼給我那種臉色?”
其他五個男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藍心珊儘量壓低聲響走上寬敞的美松階梯回房時,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
今晚,她非常想念安佐銀;想念他的手輕輕圈住她的腰部,他大膽的佔有性目光,以及知道他就在旁邊的喜悅。
但一想到安佐銀的無罪宣判,她的火氣馬上又上來了。
一個你深愛的人對你生氣,而你不知他生氣的原由,這真令人痛苦不堪。
她一點也不後悔今晚對他公然反抗,她知道他會發現她溜出去,因而與她正面衝突,這正是他需要的。
藍心珊摸索開關時想,這真是個奇妙的主意。下一秒,她感覺情勢不妙,驚恐爬上她的背脊,她的眼角瞥見一雙悠閒交叉的皮靴、修長的腿和交疊著擱在腹部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