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希望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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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希望她痛苦
幕後總裁徵婚記 187 希望她痛苦 天天書吧
藍心珊放下電話後,空氣中一片安靜!
她記得安佐銀在洗澡,可是她卻沒有聽到水流聲。她穿過臥室走到浴室時,才發現裡面的燈已經關了, 很顯然,安佐銀已經洗完並出去了!
她覺得很奇怪,他出去為什麼不跟他說一聲呢?
無數個小時過去,在太陽沉落許久之後,藍心珊終於無法再等不去。安佐銀到底在哪裡呢?
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實在太無聊了,或許,她應該去找安佐銀,藍心珊想著。
她來到甲板上,四周一片寧靜。甲板上空無一人——至少藍心珊沒有看到任何人。
海風徐緩,高爽而平穩。破浪礁在雅浦島和所羅門海之間的海峽冒出一排白色的頭,薄薄的浮雲掩著新月,將海面幻化成一個黑中泛銀的世界。
藍心珊深吸一口氣,熱愛這帶著鹹味的空氣,更愛這壯濶的大海。好長一段時間,她一動也不動地佇立,貪婪地品嚐寧靜的夜。然後她轉向通往後甲板的階梯,相信安佐銀應該會在那上面。
起初,她以為後甲板上也是空寂無人,她繞過船舵以便看清楚後甲板的另一端。
她的腳步倏地停止,好像突然被戰斧砍中。她的眼睛眯起,牙關緊咬,眼前的情景就是她看不到一個人的原因。
正如她所預料的,安佐銀果然在後甲板上。他正忙著親吻那個**的希亞麗,而她也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他。
望著他們,藍心珊感覺強烈的憤怒像利刃般刺穿她的心,她的手指捏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但她甚至不曾感覺疼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兩個黑暗的側影上,他們是如此貼近,幾乎像是一個人。
她的心是如此疼痛,幾乎無法呼吸,她想尖叫,想吶喊,想跑過去拆開他們,可是她什麼都沒做,只是生根般地站在那裡,驚懼地感覺她的血液好像正一滴滴地結成冰塊。
她一定發出某個細微的聲響,因為安佐銀突然抬起頭,越過希亞麗的黑髮,他們的眼眸相遇。
藍心珊期盼他至少會推開那個女人,設法做某種解釋。可是那對綠眸中只是露出某種怪異的勝利光彩。
藍心珊幾乎可以感覺他以目睹她的痛苦為樂,這同時希亞麗的手伸出,拉下他的頭。
他不再看藍心珊一眼,再次俯向那個女人。似乎經過永恆,但事實上必然只有幾秒鐘之後,藍心珊驚駭地發現哽咽的感覺攫住她的喉嚨,她猛然旋轉身軀,盲目地衝下樓梯,奔進船艙裡。
在廁所的面盆裡狂吐起來,想起他曾也像那吻過她,一陣噁心感湧了上來,直到把胃裡的東西全部吐光後,她才覺得稍微好受一點!
在跌落**時,她仍然感覺暈眩,幸好她的感情已經變得麻木。她感覺體內的某個重要部位彷彿已經被摧毀,而她懷疑那種痛楚比失去一條手臂,或者一條腿更為可怕。
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這個問題不斷在她腦中盤旋。他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呢?看到他和希亞麗在一起,就好像給予她的心致命的一擊。
這是一種愚蠢至極的感覺,可是她無法控制住那種被背叛的心痛,她愚蠢地以為他們合好了,她愚蠢地以為他相信她了,結果,這只不過是他的另一個懲罰遊戲。
只是這個遊戲比任何一個都來得讓她心痛,讓她絕望,同時也讓她覺得噁心。
她告訴自已,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被他傷害,這輩子,她不會再給他傷害她的機會。
她在**蜷縮成一個小球,雙臂緊緊抱住膝蓋,不斷搖晃著自己,好像一個無助的小孩,突然發現自己孤獨地置身黑暗之中。
她期盼安佐銀會隨時衝進來,帶著滿懷的歉意和解釋。
“是那個下賤的希亞麗吻我,我沒有吻她。”藍心珊希望安佐銀會這麼說,然後在看到他已經如何傷害她時,他會把她擁進懷裡,親吻她,告訴她全世界他只要她一個女人。
藍心珊熱切地祈禱它會實現,可是時間不斷地消逝,黑夜已經緩緩轉為黎明,她終於必須面對殘酷的事實:安佐銀不會回來了,至少不會回到她的懷裡,他一定早已經爬上希亞麗的床了。
當明亮的光線照進窗戶時,藍心珊的懷疑也轉變為斬釘截鐵的事實,淚水在她的臉上交織,她終於疲憊至極地睡著。
安佐銀在極度的不適中醒來,他的肩膀痛得要命,嘴裡好像塞滿了棉花,而他的肌肉大聲地抗議被迫在堅硬的甲板上度過一個晚上。
可是自鄙的感覺比肉體上的痛楚更糟糕。他曾經利用希亞麗來對抗藍心珊,但不啻是自嘗苦果,整個過程裡他沒有得到絲毫的喜悅。
事實上,他根本無法運作,並且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希亞麗過度豐滿的肉體只叫他感覺噁心,並且不斷想起藍心珊柔軟而完美的曲線。
藍心珊!他在心中呻-吟,翻轉身體仰臥著,抬高手臂遮住眼睛,躲避明亮的光線。
藍心珊眼中痛苦和絕望的神情曾經在昨晚帶給他極大的滿足,但現在卻變成縈迴他腦中的噩夢。
不論他的理智如何告訴他,他仍然感覺充滿罪惡感和愧疚。
這實在太愚蠢了,他糾正自己。她是一個小騙子!十足的騙子!
他又一次錯信了她!昨天的畫面又一次出現在安佐銀的腦子裡!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你給我把所有證件送到悉尼來吧!”藍心珊輕聲說道,“我們在悉尼見面,然後再一起回中國!”
安佐銀一走出浴室就聽到藍心珊背對著門在客廳低聲打電話,她刻意壓低聲音當然是為了不讓他聽到!
“我也想你!”藍心珊這樣說道,“所以快點幫我把證件送到悉尼,船快到索羅門群島了!”
安佐銀忽然臉色一變,他的嘴憤怒的抿成一線,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藍心珊,你這個該死的騙子! 很顯然,她的電話是打給她的情夫的!她正在計劃等到悉尼後就離開他!
他又一次被耍了!這一次,他再也不會原諒她——安佐銀咀嚼這個剛剛才竄進他腦海中的念頭,為什麼不能從他喜歡的任何女人身上獲得快樂。
快樂——這就是問題所在!他在希亞麗身上根本得不到快樂的感覺,即使她大膽得近乎令人難堪。
他要的是藍心珊,只要藍心珊,所以他的心拒絕允許他把希亞麗當成床伴,拒絕佔有她,而對希亞麗,他甚至無法勃-起。這實在有損他的男性尊嚴。
他的腦中幻想的只有藍心珊那瀑布般的黑髮,柔美的肌膚,像陰影般罩住粉紅面頰的濃密睫毛,甜美呼喚他名字的呻吟……老天!
不論那個小女巫曾經對他做過什麼,她確實做得非常好。她已緊緊纏住他,就像蜘蛛用它的絲線囚住一隻蒼蠅。
自從他首次使她成為他的之後——那似乎是許久以前的事了,他就不可能再對其他女人產生慾望。
噢,他真的試過。起初,在他設法抗拒她對他的魔力時,曾經故意出去找過許多最迷人的女人,希望他可以跟她們上床,但是從來無法完成,不論她們如何施展她們的魅力,總是會在藍心珊耀人的光芒下相形失色。
從認識她到現在,他一直保持他的忠貞,就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老狗,依舊眷戀地坐在路邊,不斷希望主人回來。
昨天晚上,他剛從浴室出來,本來想和她親熱,卻沒想到聽到她正和情人在電話裡商議逃離大計。
她在徹底解除他的武裝後,幾乎使他再次心甘情願地墜入她的陷阱之中,幸好他及時發現了她的計謀。
她曾經背叛他一次,只要逮到機會,她當然可以再做相同的事,他卻絕不可能第二次收拾破碎的心。
和希亞麗在一起接吻的感覺只有齷齪和下流。她像八爪魚般盤踞他,而他甚至恨不能一把推開她。
藍心珊離開後,他就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希亞麗,然後在堅硬的甲板上度過剩餘的夜晚。
安佐銀綻開苦笑,如果昨夜的事情宣揚出去,那他的名聲將會大受打擊,他們一定會懷疑他的男性氣概。但這個想法卻一點也不曾困擾他。
因為他只要一個女人的愛,而她早已經瞭解他是什麼樣的男人。他至少可以確定她從來不曾懷疑他的效能力。
藍心珊一定會非常生氣,安佐銀告訴自己,但他相信他能夠征服她的憤怒。在昨晚離開希亞麗之後,他幾乎想直接回他的艙房去面對她的怒火,然而強烈的罪惡感卻阻止了他。
他為什麼應該產生罪惡感呢?他想著,突然憶起她帶給他的痛苦。
他和希亞麗只是一個吻而已,根本無法與她的所作所為相比較……安佐銀咬住牙關。
他確實希望她會生氣,希望她遭受她曾經帶給他的痛苦,即使只有十分之一或更少!安佐銀突然站起身子,棕色的眉毛緊緊皺著。
他要回房間去清洗一番,如果那個小女巫想指責他和希亞麗在一起,那是最好不過的事,因為他也有許多帳要跟她算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