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現在是誰威脅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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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現在是誰威脅誰
080 現在是誰威脅誰
寧桐從附近的小攤買了一瓶礦泉水,當著臉色鐵青的邢柯的面兒,一直不停的漱口。
本來寧桐也不想再跟邢柯有過多的糾纏,可一看到他負氣的坐那兒,沒來由就升起一股欺負人的慾望來。
“我說你,你給我說聲對不起會死啊?”
邢柯跟寧桐並排坐在長椅上,兩人之間也隔了山高水遠一樣的距離。他哪知道寧桐半天不理睬他,就是為了等一句道歉的話。邢柯聽了她的話後,扭過頭來張了張嘴。可那三個字都快到嘴邊兒上了,卻跟如鯁在喉似的,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實在是彆扭極了。
“算了算了——”寧桐衝他擺了擺手,期待邢柯這種人道歉,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如果這個男人真對她心懷抱歉,早在五年前就不會對她——
總覺得被寧桐看扁了,邢柯眉頭一擰,尋了個蹩腳的藉口為自己推卸責任。“你要早說你有恐高症,我就不會——”
“我是有恐高症怎樣?”寧桐斜眼看他,眼裡都是露骨的鄙夷。她鼻子“哼”出了一口氣,手裡拎著空空如也的礦泉水瓶子把玩兒。“所以——剛才你在上面趁人之危的時候,並不是因為你的吻技多麼高超到讓我陶醉,我是恐高症發作無力抵抗!”
這話雖然明顯是為自己開脫,但聽上去都是酸邢柯的口氣。
邢柯果然被她看扁了,想他縱橫情場數十載,嘴上功夫修煉的算不上爐火純青,那也可以說是高人一等吧!怎就挑逗不起來這女人的性趣呢?
糟糕!邢柯暗喊了一聲不妙。一想到這方面的事情,他的身體又起反應了。嘴脣上殘留的觸感依舊火辣辣的,口乾舌燥不說,那小腹中盤桓著酥酥癢癢的暗流,識路一般直湧向某一處。
邢柯翹起腿,好歹是掩飾住了自己的難堪。他挫敗的抿了抿薄脣,眼眸中閃過懊惱的神色。
這個女人的存在,時刻給他帶來危險的**!總讓他在不經意間就喪失理智,沒了方寸。
邢柯不想這樣,他真的不想這樣!
邢柯正了正神色,就像遊刃有餘的談判高手一樣,對寧桐說:“寧女士,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寧桐有些跟不上邢柯的節奏,她怔了怔,回想起他們在摩天輪上談論的事情,才流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所以你堅持要我跟柴禹劃開距離?就為了——”寧桐一臉糾結,在她跟邢柯之間比劃了一下。“保持咱倆的距離?”
“嗯。”邢柯的心好像突然空了一下。
“在咱倆的關係上,我比你更堅持原本的立場。你放心吧,以後除了跟工作以外的地方,有你的地方絕對絕對不會有我。至於我跟柴禹,那是我們兩個的私人感情。”寧桐忘記了邢柯是個商人,是個完完全全的利己主義者。即便她做了一小步的退讓,沒有達到他預想中的結果,他是不會罷休的。
果然,邢柯挑了挑眉頭。好似抓住了某人的小辮子一樣,淺笑中帶著小人得意。“如果我把五年前的事情告訴他,你以為他還會追求你嗎?你要是非要鬧到大家都難堪的地步,我也不介意。”
威脅她?寧桐還真想看看邢柯到底有多硬的翅膀!丫的,她就喜歡拔雞毛,能把她怎麼滴吧!
顯而易見,寧桐完全不吃邢柯的那一套。她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兩聲,側眸睇著他。“好啊,那你就去說啊。這才是測試柴禹對我是不是真心的時候,如果他真的退縮了,那就是他沒有種!不過邢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下這世道,重色輕友的可是大有人在!”
邢柯咬了咬牙,眼裡盛著不斷洶湧的怒火。
現在是誰威脅誰?柴禹完全可以為了這個女人而不要邢柯這個兄弟呀!
邢柯瞪著對面垃圾桶,要不是他剋制的好,只怕早就衝上去踹它兩腳!
“邢先生,你是做生意的人,所以你要懂得看清形勢。”寧桐特同情的看著他,就跟看一個破了產的倒黴蛋一樣。
邢柯怒不可遏,不由一個衝動說出了傷人的話,“你以為柴家會接受你這個破鞋嗎?”
寧桐整個人一僵,顯然是對“破鞋”那個詞彙很**。她對邢柯綻開了一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其實她心裡氣極了,有種恨不得呼邢柯兩巴掌的衝動。
“破鞋怎麼了?”寧桐衝他搔首弄姿一番過後,還對他拋了個撩人的媚眼。“身材容貌這種顯而易見的先天優勢,我也就不用說了。別忘了我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炙手可熱到讓某個人被我的身體都迷得神魂顛倒。”
邢柯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之色,他說過那樣下流的話嗎?
消除——消除——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寒酸的小男孩跑了過來,年紀差不多跟寧則梧一般大。他的手裡拎著一個白色的塑膠袋,袋子裡裝的是空瓶子和易拉罐。
小男孩指著寧桐手裡的空瓶子,眼巴巴的望著她,軟糯糯的道:“姐姐,這個空瓶子你還需要嗎?”
寧桐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然後親手將瓶子塞進了他的塑膠袋裡。
那才是她真正的笑嗎?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溫柔起來。
撲通、撲通、撲通——
咦?這是怎麼回事兒?
邢柯捂了捂胸口,那心頭上甜到苦、酸到澀、悶到痛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兒?
“咳咳——”心跳太快了,邢柯突感不適。
寧桐眼神怪異的看著他,然後將那小男孩推遠離他。“站遠點兒,那蜀黍感冒了,千萬別被傳染到細菌!要不然你也會生病的!”
“你說——咳咳!咳咳——”什麼!?邢柯氣的吐血,胸口一口氣沒緩過來,整個人劇烈咳嗽起來。
拜託她能不能長點兒眼,好好看看那個渾身髒兮兮的小男孩,邢柯身上的細菌能有他多?
打發了那小男孩,寧桐翹著二郎腿,得意的哼起小曲兒來。
邢柯長臂一伸,撈住了寧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