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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謂的手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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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謂的手受傷

第94章 他所謂的手受傷

霍封城都等了快一個星期了,該死的,她可真能忍!對自己的好意不屑一顧,動不動就避他如惡魔,他有這麼不近人情麼!

採取這樣的方式他也在煎熬。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出現,否則還不得讓她更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不想個徹底的法子治她,以後還怎麼在辦公室對她為所欲為!

對,他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就在這時,放在明眼處的手機螢幕突然亮起來,上面來電是霍安舒。這個時候霍封城居然不著急了,霍安舒既然能打這個電話,就會打第二個,第三個,一直找到他為止。

這是心理戰術,有時候在商場上這也是必備的謀略。當初去學心理學也完全是好奇,這讓他感到很有興趣。所以在面對任何人的時候,對方的一個眼神和動作,都可以讓他看穿。

這是很可怕的。所以霍封城更懂的如何掌握全域性,拿捏得當。

確實,不接聽電話,反而更讓霍安舒著急,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直到打的第三個才接通。

“有什麼事?”霍封城依舊冷冷淡淡的聲音。

“你人在哪裡?為什麼一直不來公司?”霍安舒立刻質問。

“和別人打架,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霍封城此時在娛樂城某個包廂內,卻思維一轉變成醫院了。

“什麼?醫院?傷得嚴不嚴重?”霍安舒整顆心都吊了起來,怎麼都沒想過霍封城會在醫院。

“別擔心,沒事,就手臂受傷。那你過來吧!”

霍安舒匆匆趕到醫院,在vip病房,霍封城靠坐在*上,一隻手上打著石膏,看起來傷勢很嚴重的樣子。這時候霍安舒哪裡還有半點怒氣,早就因擔心而不翼而飛了。

索性霍封城的臉色和其他地方看起來並沒有異樣,就是那個石膏看著讓人很不舒服。

“骨頭有點開裂,倒也沒斷,不要緊的,是醫生大驚小怪了,非要以防骨頭裂開。”霍封城見她來,臉色溫和下來,他喜歡看她這副擔心自己的樣子。

早知如此應該再給一條腿上打石膏,看起來更悽慘些才好。霍封城的腦袋裡同時如此喪心病狂地想。

“你……為什麼好端端的跟別人打架?還有,怎麼不讓左翼跟著?”骨頭還會再裂開?霍安舒瞬間沒了一點氣,要是媽媽看到封城弄成這樣該有多著急,所以還是有點怨他的,為什麼沒保護好自己。

霍安舒從來未見過霍封城受過傷,從小到大身邊都是保護得有如金城湯池,連自己這個做姐姐的都要小心翼翼,靜靜地遠觀生怕弄傷他,更別說現在弄到快要骨折這麼嚴重的地步了。

“還不是你氣我。要不然我怎麼會去跟人家打架?”霍封城將責任推向霍安舒。

“我?”霍安舒驚愕加疑惑。自己什麼時候讓他去打架了?

霍封城淡淡撇她一眼,繼續裝委屈,就像個需要姐姐保護的弟弟:“那為什麼那天讓你加班到我辦公室去你不願意?還讓別人在那裡礙手礙腳,你難道不是故意氣我的麼?我只不過想在辦公室裡弄一個燭光晚餐,省得回去吃了,你卻不願意。你覺得不是你的錯嗎?”

只是這樣嗎?如果是,那就是自己錯怪他了。可是是他自己不說清楚誰知道啊?霍安舒也不是個不願承認錯誤的人。

霍封城見她不說話,那緩下的表情知道她已經知錯,在心理上懂得收放自如的謀略便不再去壓迫她。

“不過我不會怪你的。要不你安慰我一下?”霍封城看著她。

“什麼?”霍安舒抬眼。

“我想吻你。”

霍安舒臉色尷尬發紅,他怎麼總是想這種事情?而且這裡可是醫院,怎能由他胡來?

“門關著的沒有人會進來,姐姐害羞起來真要我的命。”霍封城嘴角微微彎起弧度,優雅,卻更像個惡魔。

霍安舒瞪著他,想都別想!發生這種事她會承認錯誤,可是卻不會用這種方式去安慰他。實在不願意和他近距離的面對面,所以她立刻站起身想離得遠遠的。

卻手臂一緊,人往一邊倒去,跌坐在*上。霍安舒來不及驚呼,只見霍封城將受傷的手擱在她的肩膀處,阻止她的臉亂動,隨即吻就覆蓋上去。

太卑鄙了!

霍安舒被強吻,卻不敢動分毫,他是故意將受傷的手放在肩膀上的,料定霍安舒不會輕舉妄動。所以她只能乖乖的被他吻,嘴巴做任何放肆*的技巧。

霍安舒臉紅心跳,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掙扎的吻,就好像是自己主動的一樣,更讓她覺得羞恥難堪。眼睛睜著,近在咫尺的人吻得很投入,這讓她更羞澀。

一吻結束,霍封城退開粘合,兩人的脣上都是亮閃閃的**。霍安舒喘息著,抿抿脣,低著眼睛不願去迎視那放肆的視線。

“姐姐接吻的時候得閉上眼睛,做a的時候閉著眼睛是害羞,接吻就是享受了。重來一遍。”說著,不經過被吻人的同意,直接又撬開她的脣,在裡面橫掃舔舐。

霍安舒嘴巴里的**處被撩撥的低吟出聲,清澈的眼眸浮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在那個老手面前,她紛嫩的不堪一擊。

第二次吻完她幾乎虛脫。

“姐姐是不是有反應了?讓我看看褲子裡溼沒。”霍封城說完就要去摸她下面。

因為著急著過來,她穿的是工作制服,下面自然就是裙子了,更能方便霍封城邪惡的行徑。所以她本能地逃離*邊,安全後才想起霍封城的手,見他臉色並未有異常便放下心,繼續瞪著他。

“反應這麼大,真溼了?姐姐真**。”霍封城一點都不為自己的可惡行徑負責,甚至為這樣的發現而驚歎。

“才沒有!你別胡說!這裡是醫院,豈能容你胡來?”霍安舒惱羞成怒。她才不會讓他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呢!

“真的沒溼?”

“說了沒有!”霍安舒聲音提高,怒著。而身體禁區卻因潮溼不適,更讓她的臉紅如雲霞。混蛋!都是他的錯!

霍封城也不拆穿她:“既然如此,那隻能下次再接再厲了。”

霍安舒被他的話嚇得渾身一顫,當她是什麼?自己的身體彷彿就是他隨意玩弄的物件,這又不是研究,還下次。如果他把一半的心思放在公司,那就好了。

“別回公司了,送我回山莊吧?”霍封城換下他的邪惡表情,似乎是在詢問的語氣對霍安舒說。

那不再作惡的樣子讓霍安舒實在硬不起心來。所以只好送他回去。且霍封城住的山莊好像都沒有下人似的,靜得連風吹樹葉都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有點不放心。

“要不然回霍宅吧?你那裡都沒有人照顧,萬一到時候手傷又嚴重起來那就麻煩了。”

“所以說讓你送我回去啊,當然也順便照顧我。再說了,你真的願意讓我回霍宅嗎?以管家對爸媽的忠心程度,轉個身,我受傷的事肯定立馬傳到國外去了。”霍封城說。他可不是嚇她。

霍安舒皺眉冥思,確實如此。她可不想爸爸媽媽在國外因為霍封城的事而擔心,再說他現在受傷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歪心思的。

回山莊修養確實挺隱祕的,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霍封城想的周到,霍安舒卻很鬱悶。不明白這麼大的山莊沒有下人該怎麼整理的呢?難道他平時吃飯都是自己料理的?

其實霍安舒哪裡知道暗處的玄機,如果山莊沒有經過允許就亂闖進來,無緣無故被人斃了都不知道!因為她是霍安舒,不僅可以隨意進出,暗處的危險於她來說便是保護的作用。

霍封城所謂的照顧,不過就是陪在身邊不許離開,甚至他要睡覺,也必須陪睡。弄得霍安舒很苦惱,但因為他受著傷,也不得不一次一次的縱容。索性也只是單純的睡覺,霍封城除了親吻她也沒有做更過分的事。

由於前一天晚上的折磨,腰痠背痛並沒有退去,所以她被迫躺在*上沒有一會兒功夫,就昏昏欲睡。不知道每個女人遭遇這種事是不是也會這麼勞累?她可不想每次都被霍封城折騰的死去活來。

霍封城見她睡著了,直接將手上的石膏拿下來扔在一邊,將睡著的人往懷裡摟了摟,相擁而睡。

當然了,他沒有打架,更沒有所謂的受傷。公司在他手裡不過是運籌帷幄翻雲覆雨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所以哪需要花那麼多精力。

他所有的精力都只需要花在霍安舒身上就可以了。

雖然現在只能看著不能吃,不過沒關係,就算是抱著她也是舒服的。

迷濛著雙眼醒來,看見一旁正睡著的霍封城,見他將石膏拿下來,不由皺眉。石膏可以隨意的拿下來嗎?

“醒了?再睡會兒。”霍封城閉著眼睛都沒有睜開,直接將離開懷裡的人有往胸膛上壓。

霍安舒沒有順從他,只問:“你這個石膏拿下來沒有問題嗎?”

“只是有開裂的跡象,又沒有斷,當然沒關係。等我起*的時候再套上就是。”霍封城無所謂地說。

畢竟霍安舒也不懂,沒有再問。拿過旁邊的手機,看了一下上面的時間,早就過了晚餐時間。

“肚子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去做。”霍封城說。沒辦法,他的姐姐又不會,只能他自己動手。

“你的手受著傷怎麼做?還是我來吧!”霍安舒才不能讓他隨便亂動,讓傷勢更重。說著就翻身起*,準備去做晚飯了。

而且,總覺得在*上多躺一會兒就會有危險。

“不用你去做,我讓左翼去。”說著,霍封城拿起自己的手機一個電話就打出去了。

霍安舒愣在原地。這個也是可以的嘛?左翼身職保鏢的大男人讓他做這個是不是不太好?

當然很不好。左翼在接到命令之後,嘴角直抽搐,認命地鑽進廚房。

等他們下樓進入餐廳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色香味俱全。這讓霍安舒刮目相看,本來該女人乾的活在這裡完全顛覆了,而且發生在最不像煙火之塵的兩個男人身上。

可是既然左翼能做這些,遠比她來照顧要強的多吧?自己可是什麼都不會。

待坐下來後,她說:“要不讓左翼也一起吃吧?”

“他吃過了。”

“你怎麼知道?”霍安舒疑惑地問。

“特定的時間做該做的事,現在早就不是吃飯的時候了。”霍封城說。

霍安舒抬眼瞥瞥他,沉默片刻說:“要不這樣吧!我也不會弄這些,就讓左翼照顧會更妥貼。”

“讓一個男人來照顧,你怎麼想得到的?洗個澡,他在旁邊看著?”

聽霍封城一說,霍安舒眼皮一跳,深覺哪裡不對勁。

“洗澡,你……不會也讓我幫你吧?”

“我的手受傷的怎麼洗?難道姐姐是個只會說不會做的心狠之人?”

霍安舒的臉色尷尬,雙眉緊皺,一片愁容。難道要讓她,不僅面對霍封城的果體,還要在上面碰來碰去?

“左翼……是男的,有什麼關係。”反正,她不行就是。

“那隻會更尷尬,我寧願是姐姐盯著我的果體看。好了,別說了,總不會一直說下去不讓我吃飯吧?”霍封城說完,便自顧沉默的用餐,完全不去管兩難之地的霍安舒。

霍安舒在臥室裡站了半天,就是不往浴室走。剛進去的霍封城肯定在脫衣服,甚至是脫完了。因為——

“姐姐,你再不進來,我可是要出去拉你了。我身上你哪裡有沒看見的麼?快點!”是霍封城囂張無恥的聲音。

霍安舒幾乎要將地踩穿,在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不得不挪著艱難的步伐一步步靠近。

一拉開門,霍安舒臉瞬間唰地一下紅了個透底。

霍封城完美硬實的身軀毫無遮掩地展示在眼前,因為水沒有開,連霧氣的虛掩都沒有,能看清每一處肌理線條,蜿蜒旖旎,甚至還有那最讓人羞恥的擎天大柱。

霍安舒一低下頭就看得到他的修長健美的雙腿。

一定非要這樣讓自己難堪麼!

“你看,它一看見姐姐就x奮,你再要拖延下去,過會兒做出什麼事別說我沒提醒你。”真是的,還這麼害羞,或許要多做做a才行,霍封城這麼想的。

聽他這麼一說,霍安舒硬著頭皮跨進浴室去。

“你是準備穿著衣服幫我洗?”霍封城問。

“你洗還是不洗!”已經被他逼得夠憋屈的了,霍安舒不由憤怒指責。

霍封城乾脆不再多說,直接開了水,淋浴從頭澆灌下來。他站在水中央,轉過頭看霍安舒,示意,來吧!

霍安舒咬咬後槽牙,上面幫他洗澡,自然,自己身上肯定逃不掉被淋溼的份。幾乎一靠近身上就溼了。最主要的,回來後身上已經換上白色的裙子,一溼透就粘在身上,身體曲線顯露無疑,這更是別有一番*。

霍封城哪能站著不討便宜的,直接伸出手去。

霍安舒氣憤而毫不留情地拍開那隻邪惡之手:“洗還是不洗?再這樣我就出去了!”

“你衣服都溼了,粘在身上不難受麼?脫了吧!”霍封城建議。

“不關你的事!”霍安舒狠下心,心無旁騖地幫他洗澡,還要拼命忽略他昂首的*。

然後馬馬虎虎地洗完,就出去了。

留下懊悔不已的霍封城,真是不經挑,逗,不過生起氣來卻異常迷人。裙子明明溼了還不肯脫,裝受傷可真沒勁,他的姐姐不會因為自己受傷而甘願委身,取悅他的。最多心疼這個身為弟弟的身份。

霍安舒一直等到霍封城出浴室才進去洗澡,而且順手把門給鎖上了。明明受傷還這麼不知分寸。

霍安舒洗完澡看了看*,不甘願地鑽進被子,極力忽視旁邊的男人。

“姐姐,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霍安舒嚇得整個人又坐起來:“你又在想什麼!封城,我不許你再胡鬧!”

“姐姐你想哪裡去了?我可沒有那麼*,好歹也要讓姐姐休息一晚,勞累過度,我可是會心疼的。”霍封城煞有其事地說。

霍安舒這才半信半疑地躺回*上,閉眼。因為下午睡過覺,所以不困。可是有霍封城的*上,她寧願假寐。

“是不是睡不著?”

霍安舒不理他。

“我有個好辦法。”

霍安舒微微睜開眼,還在想著難道他有什麼治療失眠的方法。就被一隻可惡的手襲擊下身——

“霍封城!你再這樣,我就去睡沙發!”她可真發火了,不知道自己手傷著麼!

霍封城無趣地收回手,躺好,閉上眼睛,不過兩隻手還是抱著她。

每次在一起睡,霍安舒發現他睡覺總是喜歡捆綁式,整個人都在他懷抱裡,霸道彰顯無疑,就算半夜醒來,也是推也推不開。

霍安舒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然後她做了個很不願面對,甚至羞恥的c夢。看不清是誰在作亂,就覺得整個身體變得**滾燙,她在夢裡*,壓低著聲音,希望別被人聽見。

這是多麼不能理解的事情。她怎麼會做這種夢,雖然不想承認,可是舒服的感覺卻無法拋棄。

漸漸地,她被拉上頂峰,她叫出聲,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醒了,然後睜開眼的視線愣愣地望著上方的俊挺臉龐,帶著邪肆的表情。

“我就在想,姐姐睡覺那麼沉,如果用大r棒貫穿會不會醒來。看來不行,一定要g潮才可以啊!”霍封城黑眸深邃帶著火一樣的*,似乎在強烈忍耐。

霍安舒這才感覺到霍封城的那個東西正在自己的身體裡,才明白,那根本不是什麼c夢,而是他正在做這種羞恥的事!

她氣得幾乎語不成句:“你!你太過分了!嗯!”

霍封城**,裡面剛g潮完還非常地**,霍安舒瞬間身體發顫,咬牙:“你別動……”太漲了!

“可是姐姐滿足了,我怎麼辦?”霍封城嗓音低啞,又狠狠地貫穿數下,他就像個惡魔,慾求不滿。

現在霍安舒清醒了,怎樣都要好好地幹個暢快淋漓!

“你…你手傷……”霍安舒忍著塊感拒絕。

“那點小傷完全沒事,來吧,先讓弟弟發一炮,太舒服,憋不住了……”霍封城嘶啞著性感的喉嚨,直接將她的一條腿壓上去,身體瘋狂地撞擊——

霍安舒在顛簸中,瘋狂無節制的xa中想拒絕這樣背德的塊感。可是做不到,身體反抗不了,連理智也在潰散,哭地喉嚨都啞了。

今天更的有點晚,騷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