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愛你要麼死
曖昧不是罪 末世龍皇 超級幸運星 左相大人的小嬌妻 禍妃亂江山:皇上是匹狼 鮮血中的真相 逆天至尊 英雄聯盟之王者無敵 重生千金很腹黑:顧少,自重 邊戎
要麼愛你要麼死
要麼愛你,要麼死
“霍皇,這裡是鄒歡家的那個莊園地下室。”
難怪找到現在。霍謹赫也真是計謀精算,這個地方誰會想到,或許吸引他的是這處精密的鐵房。
左翼進了鐵欄,可是卻打不開纏繞在身上的鐵鏈,他研究了下,眉頭深鎖。
“我大略研究了下,這個鐵鏈是從鐵房牆壁裡穿過來的,沒有鎖,但肯定會有機關。”霍封城說。
可這四處他已經研究過,根本無從下手。
“霍皇,可能還要委屈你一陣子。我們的人已經調往這邊,至少要先處理了外面埋伏的人。否則這鐵鏈一動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霍封城略沉後說:“保護好我姐姐。”
如果沒有找霍封城的意念支撐著,霍安舒真的撐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的精神已經徘徊在崩潰在邊緣了。
霍謹赫抓到她的行為,看透了她的心思,她就真成了籠鳥池魚什麼都做不了。
縱然霍謹赫分分秒秒地看著她,她也不願意待在一個地方,被霍謹赫凝視著,那雙褐眸叫她心驚。
再想到自己被他……她除了咬牙,沒有別的辦法。
霍安舒坐在斜坡的草地上,背靠著樹幹。感覺就算陽光照射在身上都是涼的。
真的好懷念封城在身上糾纏不休的行為。以後還有這個機會麼?
沒有了。封城沒有變,變得是她,他那麼喜歡和她做那種事,如果知道她被霍謹赫碰過。
是氣憤噁心地離開,還是會直接殺了她?
不管哪個結局都是可怕的。
不,不能讓他知道。
她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眼神,痛苦的表情,高貴的他是不應該有那種神態的……
“想什麼這麼出神?”霍謹赫早就出現,他在遠處看了很久。靜靜的,姽嫿的美好讓他痴迷。
“霍謹赫,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我只求一個真實的答案。”霍安舒沒有看他,而是望著遠處。
“這是交換條件?”
“對。只要你說實話。”
“霍安舒,你這種鬼心思是霍家教你的,還是和那畜生呆的久了近墨者黑了?”霍謹赫看著她平靜的側臉,然後染上怒火——
“那晚,你到底有沒有碰我?你是故意把我弄成那樣的對不對?”
“不相信?還是因為絕望?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和你重新來一次。那種射,精的滋味到現在都讓我難以忘懷。”霍謹赫的褐眸可怕地閃著光澤。
霍安舒嚇得立刻起身,站離他幾步遠:“你這個瘋子!你真讓我噁心。”
“噁心?都是男人,有什麼區別?”霍謹赫表情微微扭曲,粗暴地扯過她壓在樹幹上。
大力地讓霍安舒吃痛地申銀出聲。
“對,就是這個聲音。就算那晚你昏迷,也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到底是誰噁心?”
“你胡說!”霍安舒用盡力氣吼出。封城說她身體**地讓他把持不住,可是霍謹赫的話她不相信。
絕對不信!
“我胡說?”霍謹赫隨即冷笑,“對,你就這樣自欺欺人地認為吧!反正霍封城又不知道。就算哪天回到他身邊,如果他聞到你身上帶著我的味道,你猜,他會不會氣得吐血身亡?”
“你這樣對得起鄒歡麼?”霍安舒絕望地反問。
“不知道。現在我眼裡只有你,整個世界都只有你。”霍謹赫笑得有如魔鬼,手一抬,狠狠地掐著她的臉頰,讓脣瓣像薔薇花似的綻放在陽光下。
“霍……謹赫……”他的手勁太大了,痛得霍安舒眼淚不住地流下來。
霍謹赫想象著她也在期待這個親吻,仰著臉迎接的姿態。
他閉上眼睛,臉漸漸靠近,嘴對嘴地貼上去,加重力度,邊吻邊聞著屬於她的馨香。
如果霍安舒不掙扎那就更完美了……
阿賓狼狽地出現時,霍謹赫和霍安舒正同桌用餐。
霍謹赫褐眸一沉。
霍安舒也感覺到不對勁。霍謹赫的臉色明顯變了。
隨即他對霍安舒一笑:“我帶你出海如何?海景值得一看。”說完,很淡定地擦了擦嘴角。
“阿賓,別跟著我,你高興去哪就去哪。”
“主子?”阿賓吃驚。
“滾。”霍謹赫褐眸一冷那是很可怕的。
“我們可以拿霍安舒做人質的……”阿賓還在出著主意。
被霍謹赫打斷:“讓你看著人,卻讓別人給殲滅,你太失敗,留你還有何用?不滾,我就殺了你。”
阿賓心慌地看著霍謹赫冷絕,心一橫,轉身離開。
霍謹赫這才轉過視線:“我們走吧?”
霍安舒被強硬拉離餐桌,她還是想知道發生什麼事,為何霍謹赫這麼緊張?
“你還得罪了其他人?”
“對。我得罪的人多了。不過放心,你不會有事,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半步。”
霍安舒到底是該為他的痴情感動,還是更多的無奈?做這樣的事一點都不值得啊!
“姐姐!”
霍安舒身體一震,猛然轉過臉,還未看清那追上來的人,車子已疾馳離開。
緊接聽到槍聲子彈射在車上的震動,不過沒事,一點都沒有影響到霍謹赫的車技。
霍封城追出去的腳步一頓,陰鷙地轉過身:“剛才誰開的槍?”
“……是……是我……”一屬下嚇得支支吾吾。他只是本能地想讓車子停下,沒想那麼多。
“不知道車上有誰麼!”霍封城吼。
左翼走上來,將從霍謹赫家搜到的他的手機遞上。
霍封城開機,找到上面的追蹤器裝置,然後上面一片空白。
氣得他砸了手機。
“四面八方給我找,記住,不要追的太急,我擔心霍謹赫狗急跳牆。沒有十足的安全,不準下手。”霍封城命令。
然後左翼吩咐下去。
“霍謹赫,你放手吧!讓我下車,你離開。我不會讓封城對你怎麼樣的。可以麼?”霍安舒央求著。
霍謹赫一句話都不說,只專心開車。
車子一直開到碼頭,霍安舒被拽下車。
那裡已有遊艇在侯著。
“霍謹赫,我不要走,你放了我吧!”霍安舒掙脫自己的手,越掙扎就被抓得越緊,痛得骨頭都要斷了。
霍謹赫不想和她浪費時間,回首就是猛地一巴掌。
力度不輕,如果不是被拽著,霍安舒直接要被扇進海里。臉上紅腫,腦袋都暈了,無力地靠在霍謹赫身上。
上了遊艇,很快駛離。
霍安舒被安置在**,暈眩過後,睜開眼。
隨即驚慌地起身,便看見霍謹赫在那裡很有閒情逸致地給自己倒酒。
“你醒了?要不要喝點?”
“你到底要做什麼呀?封城不會拿你怎樣的,我會幫你。”霍安舒對這樣的霍謹赫感到害怕。
艙外四處已經一片汪洋,難道他要殺了自己,同歸於盡?
不行,她不要死,她還有孩子,還有……
“我可不會讓一個女人來救我。”霍謹赫端著酒杯踱步到床邊,俯視著她。“你覺得我這是因為害怕才逃的麼?你錯了。”
他說錯,卻不說原因。
“而且我知道最後還是會被霍封城找到。”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這樣做?你會惹怒他的。真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霍謹赫無懼,往**一坐,閒適地晃著杯中酒,琥珀色映著他褐色的雙眸,顯得暗沉又不顧一切的決裂。
“對我來說。認識你,最幸福的事就是那幾天,給你做飯。以前歡歡說我沒有了家傭就會餓死。原來給人做這種煙火之事才是人生最想擁有的幸福。我之前都不知道。那段時間幫著你,雖然你不情願,但是我還是快樂的。”
“霍謹赫……”
“別再掙扎了,就當陪我一會兒。”
霍安舒不知道,難道為了一個女人非要鬥爭成這樣的你死我活麼?他們是兄弟啊!
到底是誰的錯?是她吧……
“你很喜歡封城?”霍謹赫和她閒聊起來。
霍安舒抿著脣,喜不喜歡她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連封城也沒講,自然不會跟霍謹赫說。
“不說也沒關係。但是下個問題我想知道。當初封城是怎麼得到你的?手段是軟的還是硬的?”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霍安舒不高興。
“我只想聽這個。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脫了你的衣服,上你。那晚的過程你想清醒的時候再來一遍麼?”
“我可以說,但是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老實告訴我,那晚你真的那麼做了麼?”霍安舒的心裡存著這個陰影。
“實力懸殊下,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霍安舒咬了咬牙,臉色不自在地開口:“硬的。”
“我想也是。再說仔細點。”
“這個能怎麼仔細?你別欺人太甚!”霍安舒氣急,難道還要告訴他過程不成?根本就不可能的!
“比如是在哪裡?他強你是突然性的,還是早有預謀?”霍謹赫教她。
“在……酒店。是…早有預謀。”
“多早。”
“在他……十八歲的時候。”霍安舒難堪地閉上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十八歲?”霍謹赫驀然笑起來。
霍安舒從未見他這樣笑過,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頓時毛骨悚然。
笑聲停下:“不得不說,你的命好,他的命也好。而我和歡歡,終究是悲劇。”
情緒又突然沉下。
霍安舒勸說:“如果你早就放手,像你這樣好的條件,會有更幸福的未來。可是你一直在鑽牛角尖,越陷越深,以至讓你看別的女人的心思都沒有。這一切想要轉變都很簡單,只要你動動念頭的事。”
“說的輕巧,那你怎麼不轉動念頭跟著我?我比霍封城差?還是說我是私生子的原因讓你不屑?”
“這根本就沒關係。”霍安舒無語。
霍謹赫喝完杯中酒,直接將酒杯扔在地上遠遠地,啪地一聲碎了。
然後摟過霍安舒的身體,臉龐近在咫尺地心慌,霍安舒想掙扎。
“別動。最後一次。”說完,不顧一切地吻上去,咬著,深入。
帶著酒精的味道,霍安舒的雙手被反剪著動彈不得,一動骨頭都要斷了。
就在她的呼吸要被掏空的時候,天空傳來直升機的聲音。
霍謹赫放對霍安舒的挾制,一轉神,霍安舒的手上就多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安安,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愛你,要麼死。”然後霍謹赫抓著霍安舒的手,帶著往腹部一刺,刀刃入腹,狠地只剩下刀柄。“這樣,你就再也忘不掉我了……”
“霍……霍謹赫……”霍安舒整個人都呆了,臉色灰白,手握著刀,就像是她將刀子刺進去的。
血溢了出來,沾染了她整個手心。
霍謹赫的臉色一點痛苦都沒有,褐眸看著她,彷彿一輩子都看不夠。
“不要怕。很快就沒事了……”
“你……你瘋了?”
“我也希望我瘋了……可是到現在我都還很清醒,還是想要你。死了好,免得我陰魂不散地跟著你。以後……我再也不能這樣纏著你了。安安,我想要你幸福,和任何人都無關。”
霍安舒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她寧願霍謹赫對她狠,而不是如現在這般深情悲涼的樣子。
他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方式?
“你沒必要這樣……”
“可是…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霍謹赫吃力地說完,整個人從**墜落到地上,胸口上還插著刀,眼睛已經閉上。
霍安舒慌亂地下床:“霍謹赫!你醒醒!霍謹赫!”
可是閉上眼睛的人已經聽不到她的叫喚。
“至少……你應該告訴我那晚的事根本就沒有存在過的對吧?霍謹赫,你告訴我!霍謹赫……”
“姐姐!”
霍安舒猛地抬頭,霍封城的高大身影已經衝過來,拉起她,失而復得緊抱在懷。
緊貼的觸感才能真實地感到對方的存在。
“我再也不會讓姐姐離開我身邊。”霍封城閉上眼,抱著的雙手都在顫抖。
幸好她安然無恙。
霍安舒伏在他胸口,眼淚滾落,雙手環上他的腰,熟悉的懷抱,和與生俱來的木質體香讓她的心脆弱地都要裂開。
她以為再也不能有這樣的親近。
親近……
霍安舒神識愣了下,身體都僵了。
霍封城**地感覺到了:“姐姐別怕,我在。”
“封城……救霍謹赫。”
這才輪到霍封城不解了,他拉開兩人的距離,臉色沉著:“姐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我知道。封城……就算我求你,也……什麼都不要問了。”
“我想知道原因。”霍封城黑眸裡有些掩飾不住地緊張。
“……霍謹赫腹中的刀是他拉著我的手刺進去的,我不想殺人,一輩子愧疚。而且我爸爸臨終前讓我們饒霍謹赫一命。封城…救活他後,你怎麼對付他都可以,或者關押他一輩子,就是留著他的命。可以麼?”
霍封城的黑眸看著她許久,看到霍安舒低下頭才說:“我聽姐姐的。”雖然這樣說,但是那渾身的氣勢瞬間冷了下來,波及四處。
霍謹赫被送進當地的急救室。
霍安舒停留在醫院不是惴惴不安等著手術室裡的人安然無恙出來,而是丁可可帶著她去做身體檢查。
以防有傷。
霍安舒坐在休息室裡,沉靜著。
爸爸的遺言是重要的。真正的還是她想要的答案,她要聽霍謹赫否認那晚的答案,所以才會不顧封城的感受那樣要求。
不然,她還有什麼資格留在封城身邊……
親們,還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