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字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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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的字剔除
腰上的字剔除
霍安舒的身體顫抖,不會的,封城不會有事,他說過會回家的。
霍謹赫放下茶杯,上前猛地抓過她的手。
霍安舒驚慌回神,這才看見自己的手心已經血肉模糊。
“你等下,我去拿藥箱。”
霍安舒不在乎傷口被她抓破,視線落在手腕處銀質鐲子上。它還在。
她曾經丟了一個,那時封城在。
現在鐲子在,封城卻不見了。
這鐲子的硬度和沉重就像是手受傷這段期間封城一直抓著她手腕的感覺。現在她惆悵,是因為手腕上少了更熾熱的溫度。
霍謹赫很快拿著醫療箱過來,他身上的冷氣撲面而來,然後親力親為幫她處理手心的傷口。
“忍著點,會有點痛。”
鑷子鉗著酒精棉擦拭血跡,上面很快就被染成紅色。
是很痛,但酒精刺激著傷口時霍安舒手抖了一下,似乎是適應了,後面她一直都沒什麼反應。
“痛一下也不錯,什麼該做不該做你不知道麼?”霍謹赫在纏紗布的時候才有時間看了眼那手腕上礙眼的鐲子。
真是無時無刻都在彰顯著他的霸道,卑鄙的小人。
霍謹赫褐眸微沉,他想到霍安舒身上更隱祕的有如宣誓他人的印章,就像他身上的一根刺。
“手不要碰水,否則就好的慢。”霍謹赫看她沉默不說話,便刁難,“連句謝都不會說麼?”
他不喜歡她身上纏繞著其他男人的氣息,更要將那種陰魂不散的氣息給強行打破。
霍安舒抬眼,淡漠的神色:“……謝謝。”
“我要的不是你謝我。”霍謹赫又說。
霍安舒內心一股子光火,他有神經病吧!是他要求說謝的,現在又說不是。
霍謹赫見她眉眼有了生氣,但總比死氣騰騰地面對要好。
心中的強勢態度就竄了出來,一手製住霍安舒受傷的手,一手五指探進發根扣住她的後腦勺,粗暴的吻就咬了上去——
“唔唔!嗯嗯!”霍安舒瞪大雙眼,用力掙扎,另一隻手在他背後拼命捶。
可是對霍謹赫來說有如撓癢,他倒擔心她的手疼不疼。
霍安舒的雙腿被霍謹赫屈起膝蓋跪壓在上面,別說踢他,她的骨頭都快要斷了。可想他壓的力度有多重。
霍安舒眼含憤怒的淚水。
直到霍謹赫吻夠了才放開她,他結實的胸口微微起伏,霍安舒恐懼地瞪著那雙已有情緒的褐眸。
“不用害怕,就算要你也會等你手傷好了後。”
“霍謹赫,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說你會幫我找尋封城。”
“既然如此,你就更應該討好於我。在這裡,我的勢力才是最大的。你覺得呢?”
霍安舒心口發涼,嘴上的刺痛還是那麼明顯。
她也心知肚明,霍謹赫是為了讓自己雌伏於他身下。
簡單明瞭的要求,輕易就能達到,封城很快就會回來了。
“考慮好了麼?我會給你自身擁有的所有。其實也是因為你早就從我這裡拿去重要的東西,才會總是糾纏不清。”
霍安舒沒明白過來,她拿過他什麼東西了?想沉默不語,可她不要與之糾纏不清。
“你的東西我不稀罕。也請你不要冤枉人。”
霍謹赫看著她,輕顏一笑。什麼都沒說,站起身的時候在霍安舒白希的額際上親吻了一下,很短暫。
霍安舒剛回神反抗,那灼熱的氣息就散去了。
她真是有怒不知該如何發洩,氣得胸口脹痛。
“你們過來。”霍謹赫叫著一旁的兩個傭人。
霍安舒看著傭人極其聽他話,就好像這裡已經是霍謹赫當家,這讓霍安舒感到更不安。
“霍小姐手受了傷,我不在的時候別讓她做任何事,否則唯你們是問,明白麼?”霍謹赫完全是不可違逆的態度。
隨後轉身看了眼低著頭的霍安舒,便走了。
霍安舒看他走後,便站起身。
傭人著急地上前:“霍小姐需要什麼?我們來做就好。”
霍安舒奇怪地看著她們:“你們是在這裡工作的,為什麼聽霍謹赫的話?那你們應該跟著他去為他賣命!”
兩個傭人低著臉惶惶然不敢出聲。
霍安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何必這麼遷怒她們?她們也不過是聽命令做事,難道去反抗?如果可以,為什麼自己不反抗?
她和她們沒什麼區別……
“我只是上廁所。”
晚上看完爸爸回到房間,洗完澡剛躺*,門就打開了。
霍安舒驚地坐起身,看到霍謹赫手上的鑰匙:“請你出去!”
霍謹赫的手裡出現另一個東西,像鋼筆一樣的形狀。
“我說過,你身上任何屬於霍封城的東西都該去除。你沒忘記吧?”
霍安舒不明白,在這暗黑的夜已經夠可怕,就算*頭昏黃的燈光鋪灑在每一隅也驅散不掉四處的寒意。
在霍謹赫踱步靠近的時候,霍安舒渾身顫抖,剛要翻身逃脫就被霍謹赫粗暴地按在*。
“霍謹赫,你不能碰我!”霍安舒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上。
看不見霍謹赫到底要做什麼,無知的恐懼讓她身上都不停顫抖。
“碰你又如何?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包括霍封城。你到現在還不懂麼?”霍謹赫褐眸深邃平靜。
可是內心的偏執太過嚇人。
“我從來都不屬於你,到死都不會。如果你膽敢碰我,我就自殺。”
霍謹赫的氣息一下子落在她的後頸上。
霍安舒嚇得心臟一縮。
“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我會將你脫光了衣服綁在*上,每天都在你的身體裡衝撞,射,精,讓你懷孕,然後生下孩子。直到孩子叫你媽媽,你是不是還要去自殺?”
“你無恥!”她才不會生他的孩子,絕對不會。可是無助讓她眼裡溢滿淚水。
她真的好怕霍謹赫會那樣做……
“我有的是手段對付你。不過,我還是想和平處理。當初,封城是怎麼哄你*的?還是直接用強?”
霍安舒一怔。
她和封城是怎麼突破那層道德防線的?
明明久遠,明明孩子都生下來了,卻彷彿就在昨天,他撕裂的那麼痛,勝過一切清晰的記憶。
她清醒過來,也是肝腸寸斷的。可是她沒有這個機會,封城太狠,狠地讓她只敢在他面前忍著怒氣佯裝無恙。
現在想來,她卻感到甜蜜。
如果從頭再來,不知道封城會不會依舊威逼利誘,但她卻一定會一如既往地反抗不了。
“很難回答麼?”霍謹赫打斷她的回憶。“想想都不會光明正大,以你這種不討喜的性格。”
“是如何?也與你無關。”
霍謹赫冷笑一聲,立起身體,去掀她的睡衣。
“放開我!放開我!”霍安舒露出的雙腿掙扎著,就像掉進水裡不會游泳卻還在無助撲騰。
“本來看你手受著傷晚點再去掉這礙眼的字型,不過你實在是太不識相。”
霍安舒發怔,知道他是要做什麼後更是劇烈掙扎:“不要動!不要!”
“你聲音還可以叫大點聲,這樣你父親就會被吵醒,然後掙扎著起*,看你到底在做什麼。”
“不……啊!”一股針刺的感覺難以忍受地傳來,霍安舒劇顫後緊緊咬著牙。
眼淚瘋狂地落下。
字刻上去的時候因為加了麻醉並不痛。現在痛得那麼鮮明,就像針一下又一下地往肉裡面鑽。
“不……嗚嗚嗚……”霍安舒死死揪著身下的*單,受傷的手紗布上洇出鮮紅的血。
封城……
封城……
封城……
只是一個字的剔除,為什麼會有心如刀割的痛?就好像視為重要的東西正在消失。
她不要……
“姐姐是因為腰上**,還是因為這個字讓姐姐變得*?”耳邊是封城邪惡放肆的挑,逗,總是不顧她的臉皮堂而皇之說出來,非要讓她無地自容才好。
這個字刻上去後,每次的歡愛,總是邊做邊用他粗糲的舌苔舔舐過,惹得霍安舒止不住的輕顫。
到底為什麼她的反應會那麼大,封城肯定知道,不然他不會那麼愉悅,撞擊地更賣力。
現在,她感覺那個字正在用殘忍的方式消失。
霍謹赫洗的很專注,不管身下的霍安舒痛成什麼樣,直到洗乾淨後才放下手上的東西。
霍安舒已經癱在*上,顫抖的呼吸連著她的身體。
霍謹赫拉下她的睡裙,將她翻過身。那額際上全是痛出來的豆大汗珠,臉色蒼白如紙。
霍謹赫心中一痛,將她攬入懷裡,緊緊抱著。
“對不起,我做不到視而不見。安安,留在我身邊,好不好?”霍謹赫的聲音低下來,就像哀求。
他這樣的深情,放到任何其他女人身上都會是幸福,唯獨霍安舒,完全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折磨我?”霍安舒聲音虛弱。
“這是最後一次。那個字就算有,也只能是我。安安,就算我一輩子不碰你,你留在我身邊也好。”
“……霍謹赫,我想問你個問題。”霍安舒幽幽地問。
“你說。”
“歡歡愛你麼?”問完,她就感到霍謹赫的身子一僵。霍安舒知道自己的惡意,可是她真的好奇。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從沒有和女人談過感情的他只會小心翼翼,連歡歡的心思都猜不透。
或是怕靠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不知道……
霍安舒無力地閉上眼睛,大抵是有情的,當一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事與別人分享,那多半是摻著朦朧的愛的。
霍謹赫應該是屬於鄒歡的,而鄒歡是她的妹妹,卻和姐姐在糾纏。
歡歡啊,這是誰欠了誰的?
霍謹赫拉開她的身體,捧起她的手,手上的紗布已經髒了。他的語態溫柔:“等一下,我去拿藥箱。”
好像之前的殘忍不過是臆想。
霍安舒坐在*上沒有動。不管霍謹赫做了什麼,她都一片迷茫的。
手上的紗布換掉,躺在*上也是神識空濛的。
直到*上震動,霍謹赫鑽進她的被窩。
“霍謹赫……”霍安舒已經沒力氣掙扎了,可是恐懼依舊那麼深。
“我說過不會碰你。但是如果你要反抗的話,我就不保證了。”霍謹赫就像在霍安舒的大動脈處溫柔地放著一把刀子。
霍安舒利弊權衡下不敢反抗,這也是霍謹赫想要的結果。
抱過她一起躺下,在她的嘴角溫柔地落下一吻,便準備睡覺了。
霍安舒被迫貼在他的胸膛上,如果不是鼻息間沒有熟悉的木質體香,她真的就要以為抱著她的是封城了。
一樣的姿勢,一樣的霸道……
霍安舒已經自己醒的夠早,可是旁邊卻已沒有了人。檢查身上有無異樣,還好,霍謹赫並未做什麼。
她走進浴室,對著鏡子掀起睡裙,腰上本來有字的地方乾乾淨淨。
霍安舒心中一陣刺痛。
換好衣服先去濮銳的房間,問了是否吃了早餐用了藥,才走下樓。
爸爸一切的伺候彷彿都是霍謹赫經手的。
封城說他對親情冷淡,這個樣子她倒意外,可也覺得是心存目的。
走到廚房間門口,裡面的人背對著,筆挺西褲,挽著襯衫袖口,勻亭的體型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連一絲不苟的動作都極其相似,窗外和煦的日光灑在他的身上……
霍安舒心口發酸,脫口而出:“封城……”
那人聽到了,身型一頓後轉過身,褐眸的冰冷就算溫暖的光照射進去都融化不了。
霍安舒的夢被破碎,難堪地轉過眼。
她知道以霍謹赫的高傲肯定要發火。
“我想你吃不習慣西方的早餐,給你煮了白粥。馬上好。”霍謹赫說完,就繼續忙著煮粥了。
霍安舒不知道該不該轉身就走,不過那樣做了,下場會是如何?
她走到餐桌前坐下。沒一會兒粥端到她面前,還有兩個煮雞蛋,和醃蘿蔔,鹹菜。
他到哪裡找來的這些?
“我煎荷包蛋的水平還不到火候,就用水煮了。不過我有查資料,這樣水煮的雞蛋更有營養價值。吃吧!”
霍安舒不作聲。覺得他何必要做到這個地步,自己就算吃,心裡也不會領情。
不過是白費功夫。
霍安舒舀了粥,剛入嘴便怔住,嘴裡的粥不知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
發現霍謹赫一直盯著她:“怎麼樣?好吃麼?我第一次煮。不過做起來倒也不難。”
霍安舒面無表情地嚥了下去,說:“粥能有什麼味道,不都是那樣。”
就算吃進肚子裡,嘴裡還是有一股濃烈的焦味。
霍安舒佩服,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粥也能做出一股焦味來?不是隻有燒乾了水才會有麼?
“那就行。我還怕做的不好,明天想著去請教大廚了。”霍謹赫放心下來,開始用餐。
霍安舒看向他,下手毫不留情,完全不怕死的強硬的人居然會怕一頓不合胃口的早餐?
“不用了。讓傭人去做。”
“你知道,我想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
是的。這個早餐的氛圍和心情就好比這碗裡難吃的白粥。
霍謹赫真的將這裡當成他的家了,一直陪在霍安舒身邊,包括晚上也睡在她的*上。
抱著她,晚安吻。
霍安舒被逼的真想忍無可忍地發怒,可是她沒有那麼做。
霍謹赫現在身上的毛是順著的,難保他不會突發神經。
親們,更新完畢,麼麼噠,謝謝距離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