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咬人的招數

咬人的招數


傲世狂醫 妙醫聖手 嫂子不是潘金蓮 先知厚愛:晏少的野蠻嬌妻 囚愛童養媳:噬心前夫請止步 圈養之一家有斷袖夫 誘歡成婚 修仙科學院 吸血鬼新娘:愛上殭屍先生 孤獨少年

咬人的招數

咬人的招數

霍安舒能忍,不能忍的是霍皇罷了。

丁可可站在一旁擔心地問:“怎麼辦?我進病房的時候看見總裁的眼睛盯著安安不放,生怕出什麼問題,三天??的話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這個只有你去說了。”

她的單純,絕對不是要將她家主任往火坑裡推。

因為直接接觸總裁的只有卞菅稜,無其他。

帝都是霍封城的,丁可可也是員工,自然得稱之為‘總裁’,而且於她的身份來說,那也是遙不可及的,如果不是和卞菅稜走得近,她也沒機會面對這樣的大人物。

從接手霍安舒的病後,才發現再厲害的人物在遇到感情時一樣的有肉有血。

“我不去說,難道讓你去?說不定也是個好主意,到時你會哭著找我求救,是麼?”卞菅稜戲謔她說。

丁可可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似乎要遠離這個沒人性的主任,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膽子小,還總是欺負地樂此不疲。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玩笑。

膽怯的眼神瞅著他:“那個霍謹赫是不是對安安有感情啊?感覺也並沒有很壞。”

她知道他們在防備著霍謹赫,還以為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呢!

“我舉個例子,如果有個你不喜歡的男人在想盡辦法得到你,你會欣喜麼?”卞菅稜盯著她的眼睛問。

丁可可想了一下,在想到被別的男人觸碰時,渾身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讓她無法接受。

所以唯一的回答便是搖頭。

但是她卻不注意掉進了卞菅稜一舉兩得的陷阱裡。

她回答出來的答案的意思不就是變相地承認她喜歡卞菅稜的碰觸麼?

卞菅稜微眯著愉快的雙眼:“那不就行了。明知你不喜歡,還非要纏著,這還不該將他滅掉麼?”

丁可可似懂非懂,反正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吧!不過說得也不是完全沒理。

這不是他們要討論的問題,現在的頭等大事就是霍安舒了。

卞菅稜最後也是硬著頭皮去的,跟霍封城說了藥物反應的一個經過。

如果不是霍安舒清醒著,卞菅稜實在不能保證自己能毫髮無損地走出病房,可謂真是虛驚一場。

當然,卞菅稜故意在霍安舒清醒的時候去的。

霍安舒也不是不能吃東西,能吃進去,但是少量,在用藥之後又是給吐出來。

所以一般都是在藥性過後才吃東西。

可就算如此,用藥之時還是會幹嘔,膽汁都快給吐出來了。

管家來了後看見如此也難過地要掉眼淚,更何況是心疼不已的霍封城。

用藥時間也不固定,有時會在晚上。

霍封城幾乎都是在霍安舒睡著後才讓用藥,不過沒什麼用,霍安舒還是會因不舒服醒過來。

但這次醒來和藥沒有關係,今天的藥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用過了。

這兩天霍安舒要麼吐要麼就是睡覺,很少像如此沒有失憶得清醒。

醫院裡靜地可怕。如果是一個人的病房,一個人的床多少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霍安舒睜開眼,便是堅實的男性胸膛,近到可以聽得到心臟有力的跳動,那敲打的節奏都會讓她羞澀到閃躲眼神。

但最後還是會將視線落在胸膛上。

連晚上睡覺都會擠在一起,和在山莊時候一樣。

有時聞到鼻息間熟悉的木質體香,她都會恍惚,這裡根本就不是醫院。

早晨的時候天色剛矇矇亮就要良體溫,然後會被前來的護士看見他們摟抱一起睡。

那時,真的想將腦袋直接鑽進被子裡。

不過……

她想,如果沒有封城在陪著她,她是否還有勇氣這麼堅強下去?

真的無法確定。

她的抉擇道路上從來都是被迫又逆水而行的,行進的過程中遭遇了恐慌的風暴,快要掉入水中時被那雙強勁的雙手托住。

那種感情便像溫潤的清泉注入進去,舒服的感覺。

明知總是讓他待在身邊太自私,可又不捨得心中滋生的溫暖。

“姐姐怎麼醒了?身體不舒服麼?”霍封城也跟著醒過來。

“你睡吧!我沒事,可能白天睡太多了。”霍安舒睜開眼,就是怕霍封城醒來,所以才一動不動的,沒想到還是吵到他了。

“有些話白天不好說,可能晚上比較能吐出心聲,姐姐想說什麼,我都會聽著。”霍封城將她往懷裡帶了帶。

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霍安舒清麗的眉頭微皺,臉色微現出窘態,否認:“才沒有什麼話。你怎麼不睡了?”

“和姐姐說話可比睡覺you惑要大。像姐姐現在害羞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霍封城低下眼睛看著霍安舒都不敢抬眼的羞澀。

“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第一次認識,都不厭煩的麼?”霍安舒心想,就算是絕世美女,也有審美疲勞的時候吧!

而且現在她在病中,更沒有美感了。

“當然好看啦!就像和姐姐做,愛一樣,怎麼做都不夠!”

“這都能拿來比嗎?別說這樣的話。”霍安舒被他的坦白弄得臉色更不自然了。

霍封城輕笑,低沉的聲音在靜夜裡微微震動著:“我說的是真的啊!和姐姐做,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霍安舒臉色變得酡紅,他還真敢說的出來!

悶著頭,不出聲。

夜,也變得溫熱起來。

霍封城如此**的告白後,便緊緊抱著霍安舒,薄脣貼在她的頭頂上,散發的馨香讓他的**開始復甦,真是幸福的折磨。

誰也沒有說話,霍安舒也是沉默了半晌,開口:“封城……”

“嗯?”嗓音低沉如磁。

“要一直住在醫院裡治療到康復才可以回去麼?我想……等孩子從孕育箱裡出來後,我們就回山莊好不好?”

醫院裡的設施再好也會感到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意。

霍安舒說完就後悔了。貝齒咬著下嘴脣,將薔薇色的嘴脣變得露出一條蒼白的痕跡。

是她太異想天開,一向堅強的她在霍封城面前將弱勢表現出來。

怎能這樣呢?病不治好,又有哪來的以後?

真是和霍封城在一起久了,也變得任意妄為起來。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到時姐姐也複查了,我們就回去。要用藥的話,家裡也可以治療。”

沒想到霍封城會一口答應。

他早就想好了的?那種心情就好像病已治好,回家一樣。

真希望回家時自己的身體有所好轉。

這樣,就更好了。

白天的時候,霍安舒想念孩子,反正用藥是在下午,便想著之前去看看孩子。

有霍封城陪著她。

出病房門之前,在洗手間裡,霍安舒感到自己又清瘦了許多。

從住院後她穿的就不是病服,都是家裡帶過來的家居服。

霍安舒無所謂,是霍封城堅持如此,她很嫌棄地將病服扔得很遠,說穿著自己的衣服看起來會更健康,也更舒心。

也不知道他哪裡找來的那麼多理由。

對霍安舒來說都一樣,沒有要求,穿著舒適就好。

對著鏡子整了整衣服,這才出去。

而此時霍封城正在打電話,側面臉色看過去並不太好,或許是臉部線條冷硬俊挺的原因,有著與生俱來的深沉氣勢。

沒見他說話,似乎對方說完了,他就掛掉電話了。

“姐姐現在就去看孩子嗎?”霍封城扔了手機問。

“剛才不是已經說好了?”霍安舒看著他。

“當然要去看孩子,姐姐剛吃完飯要等半個小時吃藥,吃完藥再去吧!這樣可以多看一會兒孩子。”

“孩子總是在睡覺,很少會選擇,看也看不了多久,看回來再吃藥一樣的。”霍安舒邊說邊往病房門走去。

霍封城跟在後面,一副不甘願的心情,還帶著吃醋的語氣:“生完孩子後,其實心裡總是隻有孩子,就不能想點別的,比如我?”

他天天待在身邊有什麼好想的?和孩子怎麼可能是一樣的呢?虧他好意思說出口,和孩子爭什麼?

霍安舒覺得這種小事不值一提。

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病房門外的說話聲,氛圍並不是太好。

霍安舒臉色微變,現在她不是失憶狀態,肯定聽的出那是誰。

那一段可怕的時期,這個聲音總是在耳邊圍繞,並不斷地折磨著她。

霍謹赫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要進病房來麼?

霍安舒不懂地看向沉著臉的霍封城。

其實在之前他就接到電話,說霍謹赫在王思思那裡。所以他才拖延著不讓姐姐出去。

不想他卻親自上門了。

真是陰魂不散。

就在外面快打起來的時候,霍封城開啟病房門,看著外面的蓄勢待發,臉色冷漠。

“我記得沒有邀請你過來,準備沒素質到破門而入嗎?”

穿過門縫,霍謹赫看到了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她變得清瘦,從上次檢查室裡的擁抱就感覺得出來。不過容顏卻沒有大變,還是他想念的那樣。

在霍封城開口,霍安舒轉身的時候,他說:“我以為上次你給我跪下之後,態度會好一點了。”

聽在耳朵裡的霍安舒一愣,轉過身來,看向門外的霍謹赫。

他在說誰?誰給他下跪?

是封城?她極度驚詫地望著他。

而被提起那件事,霍封城並沒有什麼情緒。

“還真是卑微到極點,沒有人向你下跪過嗎?這麼稀奇的說出來?”霍封城冷嘲熱諷。

“我們最好心平氣和一點,我只是來探望病人的。”霍謹赫說。

“不需要!”霍封城準備摔門。

“霍封城!”霍謹赫聲音一沉,“我們都有著同一個目的,是讓霍安舒身體康復,像你這樣的小孩子只懂得一味的霸佔,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霍封城懶得理他。用力地甩上門。

這樣的一根刺他遲早會拔掉,怎樣也要等到姐姐康復之後,萬無一失時才可以動手。

否則還真以為自己能操控得了一切。

霍安舒正在病床旁邊等著霍封城,看他走近,便說:“霍謹赫說的是真的嗎?你為什麼要給他下跪?”

這太讓霍安舒吃驚了,從小到大都心高氣傲的弟弟,居然會做這種事?

她無法想像!

一向敢做敢當的霍封城被姐姐這樣質問之後,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個別扭的小男人。

在姐姐面前承認這種事,也太沒有男子氣概了。

這和他當時毫不猶豫就下跪時的冷漠和高傲簡直是大相徑庭。

“姐姐別聽他瞎說,怎麼可能呢?他又算什麼東西!”

霍謹赫說完,見霍安舒明顯不相信的瞪著他。

為什麼非要知道呢?不過看姐姐的樣子似乎是不問到答案不罷休。

“好吧!我確實是向霍謹赫下跪了。他那裡有一份鄒歡以前詳細的病歷資料。我們擁有的有限,想拿到,他就向我提了要求。這沒什麼了不起的,膝蓋本來就是用來打彎的。他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事,值得在姐姐面前炫耀。”霍封城無所謂地說。

霍安舒親耳聽到他的證實,實在是驚呆了。

霍封城向別人下跪,讓她心疼,又難以接受。

他的尊貴,高高在上,從來都是不可違逆的,居然會……

霍安舒回神就發怒了:“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我不需要你為我這麼做!這個病我寧願不看!”

她恨死霍謹赫,恨死自己了!

霍封城一愣,慌忙上前去抱激動的霍安舒,霍安舒用力掙扎,卻被霍封城抱得更緊。

“姐姐怎麼可以意氣用事說這種話?別說下跪,就算為姐姐赴湯蹈火我都不會猶豫。所以姐姐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可以麼?”

“封城……一點都不值得!”霍安舒哽咽,“我後悔了,我不該和你發生那種事,不該將你帶進地獄,更不該生下孩子,我後悔了……”

她的弟弟,應該擁有更好的未來。他擁有的權勢地位一切已經將他的未來規劃地很完美。

都是自己插進去一腳,才會弄得如此糟糕。

她心裡難過……

霍封城抬起她的臉,明澈的眼睛裡噙著淚水,因痛苦而顫抖著:“姐姐真的後悔?”

霍安舒想說是,但是她卻說不出來,不僅是因為時間不能倒回,還有他心靈最深處的真切感知,有些事情總是那麼難以忘懷,心酸又感覺到甜蜜。

所以在被霍封城如此反問的時候,她懦弱了。

只能顫抖著咬著脣。

“姐姐可不要說這樣的話,我不愛聽,只要知道這樣就可以了。不過姐姐似乎總是記不住。不如我來提醒姐姐吧!”

說完,霍封城就低下頭,張開嘴巴,露出鋒利的牙齒,跟個吸血鬼一樣朝著霍安舒肩膀上用力地咬下去——

“啊!封城,痛!”霍安舒痛地掙扎,但是逃脫不了。

就像獵物已經到了野獸的爪子之下,根本別想活命。

封城,在生氣。

她已經認知到這一點。

可是來不及了。

她說了那句不該說的話,是麼?

霍安舒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忍受那牙齒在咬她的肉,邊咬邊摩挲著,野獸都快要撕開她的皮,好痛……

牙齒一鬆開,霍安舒只感覺那塊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流血。

然後霍封城再次對著那個地方吮,吸著,並用粗糙的舌頭舔過。像極了野獸。

只是這樣也感覺到疼痛。

不由皺眉輕哼著。

“很痛麼?我都沒有用多少力。也沒有破,只是有點衝血。”霍封城端詳那一塊淤紅,如此說。

霍安舒掙脫他的懷抱,將肩膀上的衣服整理好,臉色陰鬱。

他這也叫沒用多少力?要再用力的話整塊肉都要給他咬掉下來了。

但是霍安舒只能忍氣吞聲,後悔自己說話不經過腦子,這個人在自己生病之後很久沒有發瘋了。

就連那時候對他下藥都沒有將她怎麼樣。

他的招式真是層出不窮,連咬人都想出來了。

“姐姐要去看孩子了嗎?先把藥吃了吧!”霍封城像個沒事人一樣,去給她倒水,拿藥。

拿到面前,遞給她。

霍安舒沉默地接過。

吃下藥後,霍封城又殷勤地將藥和水拿開,好像剛才他根本就沒有生氣過的樣子。

可是肩膀上的隱隱作痛提醒著霍安舒,那是懲罰下的印記。

出病房後,沒有再看到糾纏的霍謹赫,想必也是怒氣衝衝的走的。

霍安舒就更不想再見那個人了,簡直太過分了,居然讓霍封城給他下跪,心思如此扭曲。

如果當時她在場,絕對不會願意那種事發生的。

孩子依然在孕育箱裡,不過看起來已經長大了許多,還有半個月,就可以出來了。

這種心情難以言喻。

是她和封城的孩子,隨著長大,也越來越看清和霍封城的相似。

特別是那挺鼻,很漂亮。

在霍安舒用藥一個星期後,檢查下來。

沒有比這更讓人驚喜的了,病症不僅受到控制,而且有所好轉。

這讓所有的人感到吃驚,包括以前作為鄒歡主治醫生的王思思。

難道只要提前用藥就可以了麼?這似乎只是一方面。

她作為醫生,也有很多他不能理解的地方,或許是因為霍安舒妊娠的原因。

霍安舒知道自己並不是等一天過一天時,心裡也是極其快樂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

那就說明,她不會離開孩子,可以看著孩子的成長,甚至……封城也會開心。

帶著這樣的心情等待著孩子抱出孕育箱,體重只有四斤多,有些瘦。

霍安舒抱進懷裡的那一刻,那柔軟的小身子讓她都要落下淚來。

保住了孩子,她自己也沒事。

幸好當初那麼堅決的決定。

因為霍安舒要一直用藥,不能用母乳,只能喝奶粉,外加些營養。

霍封城也坐在一旁看著霍安舒懷裡的孩子,要不是看姐姐開心,早就讓護士抱遠點了。

多生出來個礙事的!

不過在他伸出手去弄孩子,那柔軟的小手抓住霍封城一根手指頭,兩眼還無辜地東看西看時,霍封城被那觸感弄得一陣震,強硬的心也軟化下來。

再想到這是他和姐姐的孩子,他的種,深邃的目光不由萬分寵愛地看著。

“姐姐,起什麼名字?你還沒有想好麼?”霍封城問。

“怎麼,還沒有起名字麼?”第三道聲音插進來,驚訝地問。

病房門被推開,霍萬霆夫婦走進來都不知道。

實在是那兩個人太沉浸於懷中的孩子。

“爸爸媽媽?”霍安舒抬頭。

前兩次來看過霍安舒,差不多也有十多天沒有看到他們了,來的這樣意外。

“哎喲我的乖孫女,來,我來抱抱。”霍夫人開心地不得了,抱在懷裡,特別是看到那張小臉和霍封城的相像,就更喜不自勝了。

“萬霆,你看,和封城小的時候真像!”霍夫人給霍萬霆看。

看兩人的樣子,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生疏,冷漠。想必媽媽已經原諒了爸爸。

夫妻之間過了那麼多年,最終還是被體諒了。因為感情的深厚吧!

霍萬霆臉上帶著笑,眼角微微的皺紋,說明他的歡喜,隨即想到什麼看向霍安舒:“聽說病情已經得到控制,而且治療的效果也挺好?”

“是的爸爸,醫生還說我可以回家治療,就檢查的時候來一下醫院就行。”霍安舒還去如以前對霍萬霆的恭敬態度。

“那今天可以出院嗎?”霍夫人問。

“嗯,本來是準備下午的,想必現在出院也可以。”霍安舒說。

霍夫人沉默了下,看著霍安舒說:“安安,回霍宅吧!你身體不好,又帶著孩子,山莊裡又沒什麼人照顧,總沒有住在霍宅來的方便。”

霍安舒身體一怔,看著霍夫人。

媽媽……這是原諒她了麼?

這一切來得太快,她都反應不過來了,心裡酸澀地連喘息都不穩。

“還是晚點吧!醫院撥了兩個護士去山莊照顧,和傭人比起來,好在也是專業的。等姐姐的身體完全康復後再過去吧!”霍封城不想姐姐身體剛有所好轉又出現別的意外。

在霍安舒還沒開口,就立刻說。

“那也好。到時我和你爸爸再去山莊看你們。”霍夫人知道兒子什麼心思,也懶得去說教了。

現在想來,這是他的選擇,他願意這樣就行了。

懷裡的孫女讓她開心地不行,也不想管別的了。

倒是霍安舒有點不好意思,霍封城拒絕地可真乾脆,那意思就好像嫌棄霍宅的傭人一樣,也不想想那裡可是他長大的地方。

她真擔心爸爸媽媽會被他氣到。

不過還好,似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沉默著,心裡也是滋生著快樂的。

親們,今天的第一更,等到下一更。麼麼噠。今天是更一萬五哦!

為我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