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心跳得好快

心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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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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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慶幸自己現在是那麼清醒,否則連自主的能力都沒有。

也以為霍封城不會答應,對他來說這已經是極限,他在煎熬。可是他總能剋制好自己的情緒,帝都的掌權者不會受到情緒波動就要被幹擾。

他彷彿天生帶著操控感,不會有任何偏差似的。

而這樣沉穩的他給佯裝鎮定的霍安舒有著不少的安心。站在她身邊,只要轉身就能看見他。

她沒法否決他的重要性。

進入帝都醫院,檢查下來的結果,孩子很健康,可以提前剖腹。

霍安舒立在原地沉沉地撥出一口氣,似乎要將胸腔裡的恐懼感都吐出來。

肩膀上突然一沉,是霍封城的手,熾熱穿透衣服傳遞過來,讓霍安舒不安的情緒微微壓了下去,就像有魔咒一樣。

“我會陪著姐姐一起進手術室,直到出來。”霍封城的黑眸給她堅定的勇氣。

姐姐雖然表面看起來很鎮定,事實上也是害怕的,只是她的倔強不讓她認輸,這樣的她讓霍封城心疼。

“不用了,反正打麻醉,我也是沒有知覺的,你在那裡我反而會怪怪的。”霍安舒拒絕了。

霍封城深深看著她半晌,隨後吻上她的嘴:“我等姐姐出來。”

霍安舒躺在手術檯上。天花板上的燈光將她眼睛裡的慌亂映照地更清晰。

不讓霍封城在一旁,只是不想將自己的脆弱在霍封城面前露出,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他也會擔心吧……

“緊張麼?”帶著藍色口罩的丁可可出現在視線上方。

霍安舒想了想,點點頭。她再怎麼堅強,可畢竟生孩子是第一次,是陌生的。

無知的東西,一向都是帶著恐慌的。

“沒有關係,你是感覺不到痛的。你應該擔心肚子上會不會留一道難看的疤痕。”丁可可似開玩笑似提醒她說。

“我聽說會有疤,很難看麼?”霍安舒還真沒想到這個,似乎也算是個問題。

封城會在乎刀疤麼?

她為什麼會在乎封城的想法呢?自己不是一直都無所謂麼?

“醫生都是最頂級的,恢復後只有一條淡淡的紅痕,不注意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所以,你連這個擔憂都不需要。相信我麼?”

“我相信。”從那次在走廊上等待手術室裡搶救的封城時和丁可可的第一次見面,她說的那些話彷彿已不僅僅是安慰,就像一種已經既定的事實,只是經她嘴裡說出來一樣的靈驗。

下半身被白色簾子隔開,霍安舒輕輕地喘息,聽著會有的動靜,腳步聲,說話聲,還有手術時要用的刀或剪子的輕微聲音。

她已經感覺到了肚子被割開,不痛,就好像誰摸過面板、和拽她衣服的感覺,當然,這拽的是她的面板……

這一刻,霍安舒反而沒有了慌亂,想著孩子是不是已經出來,會長什麼樣?會像誰?

千絲萬縷的情緒都冒了出來。

她沒有來得及看孩子就被送進了孕育箱內,因為她還在成長,變得強壯。

所以霍安舒沒有開口強求讓她看孩子,她不會因那樣的衝動使孩子有礙於任何不適的成長。

一出手術室,霍安舒就看到了靠近的霍封城,明知不會有事,還是擔心地問:“姐姐怎樣?”

“我沒事。”霍安舒看著他。

“沒事就好。”霍封城捧起她的臉,毫無顧忌地就親下去。

霍安舒羽睫微顫,熟悉的氣息讓她的心跳有片刻的失律。

被吻過之後才發覺兩邊還有醫護人員在,霍安舒臉色羞赧地撇開。

“讓我進病房。”

他不讓開,誰敢說話啊!

霍封城隨後又變成面無情緒的樣子,這才退開些太過靠近的身體。

進入病房後安置好,卞菅稜便開始給霍安舒用藥,產後恢復,還有研究出的專門針對腦內病症的藥。

微負離子磁片貼在腦袋的穴位上,這是抑制病症生長的治療。

看著卞菅稜在自己身上注射各種藥,先是試驗,再下藥,每一道程式都謹慎不亂,以防出一絲異狀。

而霍安舒知道,這是因為她的病很麻煩。

這對卞菅稜來說,絕對是挑戰。

別人說生孩子很痛苦。霍安舒從手術室出來後不管是宮縮什麼的都不會感覺到太難受。

看著卞菅稜在她身上來去地用藥就已經讓她眼花繚亂了。

用完後,她幾乎也昏昏欲睡。

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霍封城就在病床旁。

“姐姐現在不能吃東西,要放屁後才可以吃。”

霍安舒瞥了他一眼,這還像帝都總裁說得話麼?也不遮掩一點,弄得她難堪死了。

“我知道,不要你說。”

“腦袋有沒有不舒服?”霍封城見她臉色不自然,也不再調笑,正色地問。

“沒有感覺。就是手術後不能動很難受。”

“腿難受?”霍封城走至床尾,坐下,手伸進被子裡,捏著她的腳,再沿著小腿揉捏,不是很專業卻輕重舒適。

她又沒說腿難受,可是腳被他握在掌中的股溫暖,彷彿沿著穴位蔓延到身體各處,讓霍安舒臉紅卻無法拒絕。

“你有沒有去看孩子?”霍安舒眼神閃了閃,問他。

“還沒有。”

“你……不喜歡孩子麼?”霍安舒有點不安地瞅向他。

“只有姐姐身體健康,我們才能談得到未來幸不幸福。”霍封城突然如此說,黑眸在黯然的沉鬱後又變得如常,話鋒轉下,“等姐姐可以下床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她。”

霍安舒有片刻的怔愣,隨即慢半拍的點點頭。

心裡卻因他的前半段話震驚不小,但是她沒有再問,甚至去糾正霍封城的話,就像不願去觸碰那可能會有的不幸。

“姐姐有沒想好給孩子起什麼名字?”霍封城問。

霍安舒一愣:“我也不知道起什麼……”不給孩子起名字,似乎不大好,最主要的是她也忘了,經過這麼多事。

“這沒什麼可難的,姐姐重視的是她對人生的態度,還是擁有對未來的希望,只要有關於這方面的詞語都可以用來給她起名字。”霍封城給她啟示。

“我只希望她身體健健康康,長命百歲就可以了。”

“那就叫霍長命吧!”霍封城脫口而出。

“長命?”霍安舒無語地想扶額,這也可以?女孩子的,是不是不太好聽?

“嗯,決定了,就叫長命。從姐姐嘴裡叫出來就覺得這個名字天生該屬於她的。”

霍安舒想,以後女兒懂事後會不會恨他?不行,不能由著霍封城胡鬧,長命,償命?怎麼聽都不吉利的樣子。

“名字不能由你起,不能聽。”

“那姐姐想一個。”霍封城捏著她的腳揉捏,邊問。這種感覺真的很棒,兩個人為孩子起名字的爭論就會有幸福的味道。

想著以後生第二胎,第三胎的時候也會這樣起名字吧!

姐姐那認真思考的樣子讓他的心都柔軟下來。

而正在這時,名字還沒有想起來,霍萬霆夫婦就到了。

生孩子如果不來,那也太不像話了,好歹生的也是霍家的人。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來了?”霍安舒受寵若驚,自己從手術室出來才幾個小時呢!

“別動。傷口可不會好那麼快。”霍夫人說。

也看到自己兒子在旁邊一臉緊張,內心不由更無奈。

霍安舒便不動了,卻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讓她尷尬地垂著眼睛了。

“現在還不能吃東西吧。能吃的時候我讓管家來照顧你的飲食。封城畢竟是個男人,有的方面也會考慮不周。”霍夫人說。

“不用那麼麻煩的。醫院有專門……”霍安舒連忙拒絕。

“姐姐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管家來照顧我會更放心。而且這可是媽的一份心意。”霍封城打斷霍安舒的話。

霍夫人瞪了眼霍封城,隨即看著霍安舒,還有那連貼在腦袋上各種線,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在用藥了麼?感覺怎樣?”

“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醫生說這是好現象。”霍安舒微微帶著笑意,雖然不知道媽媽是否還會像以前那樣愛護自己,但也不希望她總是掛念著。

然後見爸爸媽媽在病房裡也沒什麼話可以說,不流暢的氛圍還是存在的,所以霍安舒立刻問:“爸爸媽媽要不要看看孩子?讓封城帶你們去。”

隨後霍封城就帶著霍萬霆夫婦去孕育室了,一會兒霍封城獨自回房。

靠躺在床的霍安舒一愣:“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爸爸媽媽呢?”

“他們在看孩子呢!我沒看,因為答應了要和姐姐一起看的。又不急在一時。”霍封城坐在床尾,又開始揉捏她的腳。

“我不難受了,你別弄了。”他是不是按摩上癮了?而且過會兒爸爸媽媽回來看見可不好。

剛才就已經被看到,太丟人了!

而且不知道爸爸媽媽會不會有所想法,畢竟封城如此尊貴。

“姐姐開心麼?”霍封城沒有放開她的腳,反而轉移了話題。

但是霍安舒沒聽懂。

“什麼?”

“我可沒有告訴他們你今天剖腹,是昨天他們打電話來問的。至於讓管家來照顧也不是我的提議。剛才姐姐幹嘛拒絕?承受心意才能讓關係不再僵持,所以我立刻阻止了姐姐。我是不是比姐姐想得周到?”霍封城一副想討賞的樣子,感覺到他的手掌也熾熱更甚。

霍安舒佯裝沒有察覺:“可是管家一直照顧媽媽的,過來照顧我實在讓我不安。”

“如果怕不安,那就快點好起來。”霍封城看著她說。

霍安舒迎上他的眸光,隨即低下臉,點點頭。

霍萬霆夫婦離開時霍安舒已經睡著,睡眠對她的治療也有好處。不管她是沉睡的,還是清醒的,霍封城都寸步不離地守在一旁。

每天卞菅稜都會對她進行身體檢查和藥物測試,一切都順利。

第三天的時候霍安舒必須要下床走動,落地後也未有不適。病房內霍封城攙扶著她走動了兩遍,然後霍安舒說想去看孩子。介於卞菅稜說多走動多有益處,霍封城便同意了。

站在孕育箱旁邊。

看到孩子的那一刻,霍安舒內心的感觸百轉千回,心也因孩子的柔軟而軟成一片。幸虧當初堅持己見將孩子生下來。

就算吃再多的苦她也甘願。

霍安舒的細微情緒都被霍封城感受到,嘴角輕扯著弧度,強硬的心也溫柔不已。

他看著孕育箱裡的孩子微微蹙眉說:“為什麼看不出和姐姐相象的地方?”

“她現在這麼小能看出什麼?而且你沒聽說過麼?幾乎都是男孩像媽媽,女兒像爸爸。”

“那我們晚點再生了個男孩吧!”霍封城立刻說。

“生男孩也不一定會百分百像媽媽,如果爸爸基因強大的話,還是會像爸爸。”

霍安舒瞥了眼身旁的人。他是不是想得太過美好了?自己才不想再和他生呢!

“是麼?那我們就一直生,直到生出個長得像姐姐的來。”霍封城又開始胡思亂想,異想天開了。

“這種事我才不會答應!”當她是豬嗎?

霍安舒撇開眼,溫柔地看著孕育箱裡的孩子。

將耳邊霍封城的不滿,直接忽略。

走回病房,進了衛生間後上廁所,霍安舒便排了氣。

走出衛生間很內斂地說自己要吃東西。霍封城便立刻打電話回霍宅,然後又到醫院裡的人先弄點來吃,否則管家過來還是要等一會兒的。

霍安舒在生完孩子後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樣子又出現了失憶的狀態。

霍封城以為用藥已經起了反應,畢竟和之前兩三天就失憶一次比起來已經好很多。

他甚至希冀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症狀。但是就和卞菅稜說的,這不是神丹妙藥,總要有一個過程。

霍安舒睡著了後,在外室,卞菅稜坐在霍封城面前,說:“其實這個效果已經相當好,比較順利,只要繼續治療下去,一定會有療效。到時再做一次檢查。”

霍封城不是醫生,但依然如故地認為姐姐一定會康復。卞菅稜確實沒說錯,好了很多。

“其實在醫學上有很多我們醫生都不能掌控的事情。舉一個例子。有個病人,女孩,今年14歲,被哮喘困擾將近十年,她連走太快的路都會復發,卻在她發育這一年突然奇蹟般地康復。我對你姐姐用的藥,比我想像的要有效果,這或許和她生孩子有關係,這也是我為什麼這個時候給她上藥的原因。”

霍封城點點頭,沒說話。

只要有一線希望,他也不會讓姐姐出事!

霍安舒還沒有醒,管家已經端著家裡煲的湯,飯菜拿過來。現在什麼都可以吃了。

只是吃得不多,懷孕期間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又消失了。

還要睡麼?是不是該起床吃飯了?坐在床邊看著她閉著眼睛的安靜的樣子都覺得特別迷人。

霍封城又等了一會兒還沒醒,就準備站起身去將姐姐逗弄醒。

誰知剛站起就撞到人,小護士整個人倒在地上,手上的體溫計全掉在地上。

“有沒有事?”霍封城皺眉。剛才他因為太專注看著姐姐都沒有注意有人靠向自己。

小護士慌忙地站起身,一張化著淡妝的臉半低著,眼神閃爍,望了霍封城一眼,乖巧似的搖頭:“沒有。”

霍封城見她雙手緊緊地拽著體溫計,便說:“既然沒事,就量體溫吧!”語氣不溫不熱的淡然。

小護士連忙遵從,將體溫計塞進霍安舒腋下,本來放好體溫計就可以離開等一會兒再來拿,但是小護士卻沒有那樣做,而是一直等著。

一分多鐘再拿出來,對霍封城說:“溫度正常。”

“嗯。”霍封城應了聲便叫霍安舒醒來吃飯,全部心思都在他姐姐身上。

小護士在離開前看了眼躺在**的霍安舒,眼神裡有著羨慕。

霍安舒睜開迷濛的眼,看著霍封城半晌,開口:“封城……”

霍封城黑眸的緊張便消失了,他喜歡看姐姐清醒的時候:“姐姐真厲害,獎勵一下!”說完就親住霍安舒的嘴巴。

霍安舒輕輕推開他,:“別鬧。”被他的氣息逼得無處躲藏。

這裡是醫院,好歹遮掩一下,被人看到多不好。還真當自己是弱智了。

霍封城要喂霍安舒,霍安舒拒絕了,**按著桌面,用餐也會很方便。

霍封城待在一邊也不走,看著她。

“你要吃?”霍安舒本來只是沒好氣地問一下。因為就算霍封城要吃也不用吃她的補湯。

誰知,霍封城真張開嘴,等著她喂。

霍安舒看著他的薄脣,甚至還看到了舌頭,臉色不由因某些畫面而羞恥了下。

他還真要吃啊!

“要不讓護士再去拿把勺子?”霍安舒問。

“不用,姐姐餵我喝一口就行了。”說完,繼續不討到嘴不罷休的糾纏著。

霍安舒見他如此黏纏,不由謹慎地留意了下門外的動靜,然後迅速地舀了勺湯喂他嘴裡。

感覺這樣子真的很曖昧,霍安舒臉都紅了。如果是以前她才不會做這種丟人的事,都怪霍封城,就喜歡來這套逼迫人的手段。

霍封城看著她變紅的臉,心緒湧動,黑眸也跟著轉深。在霍安舒低頭喝湯的時候,修長有力的手指鉗過她的臉,吻上那薔薇色的嘴脣。

霍安舒的羽睫被驚地閃了閃,也不知道是湯的緣故還是津液,抑或是別的原因,進攻地非常順利,那條舌頭滑溜地就侵佔了她。

霍安舒手上還擺著舀湯的姿勢,總是被動地被操控感知。

霍封城粗糲的舌苔瑟情地舔過霍安舒嘴角殘留的不明**,男性嗓音越加性感如磁:“心跳得好快。”

霍安舒嚇得立刻要去推他,而霍封城立刻又接著說:“說的是我的心跳。”說完,又嚴絲合縫地吻上她。

霍安舒渾身都快被燒起來了。

她以為自己意亂情迷的心跳聲被他窺聽到了,所以才會慌張。現在聽霍封城這樣的解釋,就感覺自己是不打自招,好尷尬……

管家收拾了餐具離開。沒多久左翼敲門進來。

“總裁,有公司的檔案。”

背對的霍封城轉過身,深沉的黑眸瞥了左翼一眼,便說:“知道了。”

霍封城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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