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準備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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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準備好了麼
姐姐準備好了麼
霍安舒覺得不回答媽媽的話,就會顯得很沒有禮貌,但是她又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內心憋著一口氣很難受。
“但是,我不想去責怪你。就像封城跟我說的,他不能沒有你,離不開你。所以,我只有接受。希望你能明白一個做媽媽的心,原諒我以前對你的態度。”
霍安舒抬起眼睛看向霍夫人,眼眶裡噙著淚水。
那不是關愛,不是原諒,而是妥協,還有更多的無奈。
她從來都不想要只有表面維持的關係,她想要從前的幸福,內心一點芥蒂都沒有的那種。
沒有責怪,卻得到這樣的寬恕。
原來,她還是罪人。
是的。她犯的那些錯已經得到諒解,卻無法消除那些罪證的存在。
霍安舒無力地搖搖頭:“媽媽沒有任何錯,所有的錯都是我造成的,所以不需要被原諒,永遠都不需要……否則,只會讓我心裡更難受。”
以前的事霍夫人也不想再提,便問如今的:“你的身體沒事吧?回來後有沒有去醫院檢查?不管怎麼說,有病就得治,孩子以後還可以再生……”
這也算是她說的最溫暖的話了。
霍安舒聽得眼眶發熱,至少在媽媽內心深處還是在意她的。只要這一點點的溫暖就足夠了,她從來都不想去貪心。
“只要滿七個月就提前剖腹,然後放在孕育箱裡……我就開始治療。”霍安舒說完,看著霍夫人,“媽媽,最近可好?還有爸爸,讓你們擔心了……”
就算媽媽生自己的氣,一輩子不原諒自己,可是內心那一份感恩和溫暖還是存在的。
自己也不會開口陌生到去叫她‘霍夫人’,如果那樣叫,就永遠回不去了。
“沒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是為了你們的事。一個已經到了做母親階段的人,心裡想的唸的也都是自己的兒子過得好不好。現在我也不想求什麼,就好好的待在封城身邊,別再讓他做一些讓我心驚肉跳的事。”
“……是。”霍安舒愧疚。
霍夫人沒有有所停留,說完了該說的話,就離開了。那種短暫又疏離的接觸讓霍安舒心裡難受。
霍夫人一離開,霍封城就出現了,坐在她旁邊。
“我在想著下次還是別讓媽過來了。”
“為什麼?”霍安舒不解地看著她。
“因為姐姐不開心。”霍封城說。
“我沒有不開心。”霍安舒皺眉。因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穿而窘迫。
“那笑一個給我看看?”霍封城突然不正經起來,欺身上去。
霍安舒微微往後躲靠,瞪著近在咫尺的臉:“別靠這麼近,走開點!”
不過看著這張俊挺的臉,下一秒,霍安舒突然就不抵抗了,任他離自己這麼近。
她想,如果自己在生下這個孩子後,如果……失去最佳的治療時期,只有等待死亡的份,那麼她會不會後悔這刻的推開?
她是不是該讓霍封城無止境下去,對自己任意妄為,像以前那樣,只是自己再也不會拒絕?
真的是無法想像這樣丟人的順從。
也讓她感到羞澀,臉不自覺地燙起來。
“姐姐這是在赤,裸裸的引誘啊?!”霍封城的氣息全噴薄在霍安舒的臉上,讓她的臉就更燥熱了。
沒有躲避霍封城直言不諱的挑,逗,嘴上卻倔強地不肯承認:“才沒有你說的那樣!”
霍封城看著她彆扭又可愛的樣子,動情地凝視,黑眸幽深,目不轉睛。
本來想多看看姐姐如此誘人的表情,但怕她真的會惱羞成怒地推開自己,那就不划算了。
難得姐姐這麼聽話,他如果再不配合,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於是薄脣靠近,呼吸糾纏在一起,霍封城直接張口含住她的。
霍封城從來都不是個懂得循序漸進的人,目的一直都是明目張膽地坦白。
至少也應該先嘴脣的親吻。可他偏不,吻,直接變得溼漉漉的。
霍安舒一個輕喘,閉上眼睛,嘴巴被迫張著,那霸佔的粗糙的舌頭在她的牙床,脣腔內肆意翻攪。
瑟情地弄得霍安舒鼻息間撥出羞恥又甜美的氣息。
“舌頭不要躲,給我。”某人還不滿足,很過分地要求。
霍安舒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於是被纏地更緊。
“姐姐真乖,口水好甜。”
霍安舒如果有力氣,真想推開他。
這混蛋能不能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閉嘴!
正在這時,霍安舒身體一震,喉嚨裡發出不似甘美的悶哼。
沉浸其中的霍封城立刻放開她,急問:“怎麼了?”
“孩子踢我。”霍安舒捧著肚子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
“是麼?讓我感受一下。”霍封城的手摸上那滾圓的肚子,等了好久也沒見踢。
“可能……就一下。”霍安舒見他那期待的樣子,不想打擊他的。
霍封城放開肚子,濃眉微蹙:“可能這樣不能感受真切。姐姐,我們回房好好地研究一下如何?”
說著,便輕而易舉地橫抱起霍安舒。
霍安舒驚地緊緊摟住霍封城的肩膀,生怕自己掉下去。自己已不是以前的那個體重,還要加上肚子那麼大的份量呢!
“別鬧,封城,放我下來!”霍安舒急著。
“會放姐姐下來的,到臥室裡的時候。”
“我太重會摔下來的,讓我自己走!”到時摔倒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霍封城看著她著急的模樣,輕笑出聲:“姐姐也太小看我的力氣了,這點體重不算什麼。”別說抱著懷著孩子的姐姐,就算再加幾個他也沒有問題,否則姐姐以後的終生性福該怎麼辦?
霍安舒咬著脣,想起他對她做那種事的瘋狂,張狂可怕的力氣確實是不可小覷。輕而易舉地就能將她抱在空中衝鋒陷陣的重力,都不帶停歇休息的。
想到那時,霍安舒臉紅了紅,不在再掙扎,但是雙手還是攀著他的肩膀不放。
霍封城看著她發紅的誘人臉蛋,**的那根東西在褲襠裡不安分地跳了跳,就想要急著出閘的野獸。
回到臥室將霍安舒放到**,霍封城雙手往她身體兩邊一撐,跟個餓狼撲虎的姿勢匍匐著。然後就開始享用身下的獵物,剝霍安舒的衣服。
“喂!你幹嘛?”霍安舒驚喘他的行為。
“說了,看姐姐的肚子啊,想感受一下孩子的踢動。”霍封城所有的心思都在脫霍安舒衣服上。
霍安舒無意瞄到霍封城某處撐起的強大形狀,驚地到抽一口冷氣。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反應的?
“封城,我……”霍安舒有點害怕。那種開始進去時被撐開的程度,還是讓她心有餘悸。
“姐姐害怕麼?”
霍安舒緊咬著脣,滾圓的肚子被剝離出來,這樣不太美觀又透著**的氛圍實在是太羞恥了,她臉撇在一邊都不敢看。
霍封城曖昧地摸著姐姐的肚子,被撐開的面板緊緻卻讓**度更強烈,連身體都整個泛紅起來,極度的誘人。
“封城……”霍安舒帶著被**折磨的快樂和痛苦,求饒又難以啟齒。
但是霍封城完全無視她的微泣祈求,上下動手腳,邊注意著姐姐的表情。
而姐姐的每一個忍受的表情,都更勝催情劑般加速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霍封城猴急地扯了筆挺的襯衫,褲子,幾秒後便yi絲不gua地**在眼前,那反應一沒被束縛,整個就赫然在目的粗壯讓霍安舒都不敢看,直接閉上了眼睛。
霍封城讓她平躺好,薄脣欺吻上去。
霍安舒被迫仰著臉,輕顫著。
“姐姐準備好了麼?我要進去了。”霍封城低啞著性感的嗓音,卻讓霍安舒更有被靈魂剖析至眼前的恐慌。
霍安舒感覺整個身體被撐開的恐懼感,呼吸不穩地喘著,雙手不由緊緊地拽住身下的床單,承受那一次次地深入……
她都快忘記這種驚心動魄的塊感,明明無法承受的形狀,有痛,可是很快就被快樂給掩埋過去,更刺激了身體內的晴欲。
霍封城好久沒有被釋放的y望,讓他一進入便舒服地直粗喘,雖然不能盡情地衝刺,可因為可以深入的滅頂塊感還是讓他感到逍魂……
那種久違的緊裹的窒息感讓他肌肉緊繃……
霍安舒醒來的時候,身體已被清理乾淨,衣服也穿好,整個人被捆綁著。
但是她卻忘記了自己是在睡覺,還是因為那種事昏迷,有些糾結。
那是夢麼?
“姐姐醒了?”霍封城睜開眼睛,將懷裡的人往結實熾熱的胸膛裡帶了帶,摟得更緊。
霍安舒抬眼,迷茫地看著他。
那些畫面裡有好多他對自己做的那些羞恥的事,可是為什麼獨獨不記得他的名字?
絞盡腦汁想了幾遍,還是無果。
“姐姐餓了麼?要不要吃點東西?”霍封城看著她的表情,這樣的迷茫他已經熟悉。
“你……叫什麼名字?”霍安舒開口問。
前一刻還在和自己親熱纏綿的人突然就不認識自己,這樣的跳躍度很大,可是霍封城的心卻溫柔下來,耐心地告訴她:“我叫霍封城。是姐姐的弟弟,也是姐姐的男人,我們還有個肚子裡的孩子。”
霍安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因他的解釋有點赧然,微微垂下眼睛,不說話。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和自己的弟弟發生那種背德之事,可內心卻也不是那麼震撼,好像早已被接受了似的奇怪。
“姐姐一點都不記得麼?”霍封城問。
“什麼?”霍安舒很迷茫地看著他。
“剛才這裡,我s了很多進去,都溢位來了,姐姐還說很燙。忘記了麼?”霍封城的手摸向那禁區。撥出的氣息燙的耳朵都要融化了。
那被驚到的瞬間,霍安舒身體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往後退了些,拉開兩人太過接近的距離。
“我不記得。”她立刻否認。
她不是完全忘記,細想還是有印象的,被霍封城如此一說身體就彷彿燙了起來,讓她緊咬著脣。
就算真有那樣,做過了不就算麼?為什麼還要說出來讓人難以面對?以前他一直都是這樣的麼?
霍封城抬起她低著的臉,對著那薔薇色的嘴親了上去,親得她氣喘吁吁才放開。
“姐姐先躺一會兒,我下去拿點吃的。”說著就下了床。
這才發現他都沒穿衣服。
霍封城魅惑地轉過身,深邃的黑眸帶著邪肆地看著瞬間震驚的霍安舒。
霍安舒臉一紅,立刻轉過臉,就像處子的羞恥,佯裝閉上眼睛睡覺的樣子。
細聽霍封城離開後,霍安舒睜開眼睛,暗暗舒了口氣,隨後迷茫地看著臥室四處。
每一次的失憶讓她感到的迷茫,都會有好像這種情況是第一次般。
他說他叫霍封城,霍封城……
霍封城端著營養湯走進臥室的時候霍安舒已經起床了,正站在窗戶邊怔怔地看著外面的世界,似乎要給腦海裡那個虛幻的世界按照著設一個框架。
親們,今天萬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