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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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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寵妃

望著軒轅恆帶笑的星眸,慕容映霜的心不禁窘迫地急跳起來。軒轅恆麥色健實的肩臂露在錦被之外,又讓她忍不住臉頰一紅。

以往侍候他寬衣解帶,她向來臉不紅心不跳,為何今日竟如此羞澀?

慕容映霜轉頭望了望窗外,天色即將暗淡下來。看來已是黃昏時分,她已在他的乾元殿中待了整整一個下午。

雖說為皇帝侍寑是她為妃的本份,可一帝一妃,這大白天的躲在寑殿中做這種事,讓一眾宮人內侍都在門外和殿外等候著,說起來也實在讓人不禁羞愧。

“霜兒醒了?”軒轅恆含著笑意輕聲問道,完全不知她心中正轉著不知該如何面對宮人內侍的古怪念頭郎。

“嗯,臣妾這便回含章殿華碧苑去。”慕容映霜點了點頭,便要下床返回殿中。

“霜兒便這個樣子回去麼?”軒轅恆曖昧一笑,湊近她耳邊輕道,“不如,朕抱霜兒到後面洗浴一番?鉲”

“不了,謝皇上,臣妾回去再洗!”慕容映霜略感窘迫。

“那麼,霜兒便到浴池侍候朕沐浴吧!”

突然冷然說著,軒轅恆掀被下床,隨意披起一件便衣,便向殿後浴池走去。

皇上下旨要她侍候,自己還能拒絕麼?慕容映霜無奈一嘆,看來他是存心要與自己“共浴”了。也罷,洗得清爽些再踏出這乾元殿殿門,總好過如今這個樣子回去吧!

披上室內一襲白色薄紗,她跟在軒轅恆身後,繞過幾道屏風與曲徑,踏進了寑室後方的溫泉浴池。

帝皇的居所用地莫說尋常百姓,便是官宦人家也無法比擬的。慕容映霜抬頭看時,才發現這是一方順著地下溫泉地勢而建的浴池。

池中溫湯翻滾,室內煙霧繚繞,好一番玉池仙境景象!

此刻,在那玉液仙境之中,那俊美如神人的帝皇已站在冒著輕薄水氣的池水裡,向她伸出了麥色健實的一臂,輕聲道:“霜兒,過來!”

如仙幻境中的繚繞霧氣從他面前飄過,讓他的俊顏與星眸皆如夢如幻,讓人看得不大真切。她似乎看得到他眸中的寵溺與臉上的輕笑,可真要定神細看,他臉上竟又是那萬年不變的冷冰淡然,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親近。

他的一句“過來”,讓她不敢有片刻的遲疑。掩起心頭不該有的羞赫,她拂掉披在肩上的薄紗,拿起池邊一方為帝皇侍浴的方巾,輕抬玉足,小小翼翼地邁入那冒著仙氣的泉水之中。

池水溫熱而舒適,越往中間走,泉水便越深。但那軒轅恆所站之處,泉水尚未及他的肩頭。

大著膽子,她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水淹過足踝,再淹過膝蓋,然後,便是沒過她的腰腹。她走得更加小心而謹慎,不僅因為尊貴的帝皇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更因為從不識水性的她,對那漸行漸深,慢慢越過她胸背的水越來越生出絲絲恐懼來。

足底突然一滑,她心中一慌,“啊”地驚叫一聲,整個身子便沉入水中。

溫熱而略帶鹹味的泉水猛然灌進口鼻之中,直灌落肚。她一陣恐慌,手足無助亂舞。隨著心底巨大的無助與絕望之感湧起,她猜想,自己該會就此溺亡了吧?

惶然無措的手忽然被一隻大手抓住,腰身也被人輕輕摟著托出水面。她大口地喘著氣,拼命咳嗽起來。

“傻瓜,這樣淺的水也會嗆到!”帶著寵溺憐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竟一點水性也不懂麼?”

慕容映霜努力喘咳著,直到氣息稍微平順下來,才嬌喘著說道:“皇上恕罪,臣妾真的不懂水性!”

“喝了好幾口泉水吧?”軒轅恆帶著輕責的聲音繼續問道,“好喝麼?”

尚未從溺水的驚恐中回過神的慕容映霜,睜大被泉水浸溼的雙眸,呆呆地望著眼前帝皇冰冷的面容,茫然搖頭道:“是鹹的,不好喝!”

彷彿峭冷的冰面突然融化,軒轅恆突然“呵呵”一笑,俊魅迷人的梨渦乍然淺現:“真是個……傻瓜!”

慕容映霜明白他在取笑自己,一時又再窘迫不已。

軒轅恆在水下摟緊她的腰,眼望池水中央,道:“我們到那裡去!”

池水正中,自然是最深之處,慕容映霜一陣緊張:“那裡水很深麼?”

“也不很深,也就是朕兩個身長那麼深而已!”軒轅恆淡淡說道。

“皇上恕罪,臣妾真的不懂水性,請皇上就讓臣妾在此處侍候洗浴吧!”慕容映霜急道。

兩個軒轅恆那麼高的水深,她連活命都不可能,又如何能服侍君王沐浴?

“不行!朕平日都是在浴池正中洗的,今日怎能例外?”軒轅恆冷聲說著,便抱緊她向池中走去。

突然明白軒轅恆原來是有意在戲耍自己,慕容映霜竟突然便不怕了,甚至還有些氣惱起來。

有他在這裡,自然是不會把她這寵妃淹死的。他不過便是想看她驚慌失措、惶然無助的樣子吧?想著,慕容映霜心中突然平靜無比,臉上神色也恢復了波瀾不驚。

軒轅恆摟著她的纖腰,游到了池中水至深處才停下來。由於慕容映霜完全不懂得如何讓自己浮在水面,他惟有以雙手扶著她的腰,讓她面對面向著自己。

沉默的四目對視,以及只有泉水遮掩的赤誠相見,實在讓人窘迫難奈。

“臣妾侍候皇上沐浴!”慕容映霜淡淡出言,打破了這可怕的沉默。她舉起手中方巾,輕輕地在他肌理清晰,充滿誘人力量的肩背、臂膀上擦洗著。

他的兩隻大手,仍在水下毫無阻隔地握緊她的纖腰。雖然侍寑過許多次,如此的曖昧親近仍是令她不禁耳熱心跳。

儘管心中羞澀難堪得要命,慕容映霜仍是極力維持著臉上的平靜,努力想像著他的貼身宮女們侍候他沐浴時,該是怎樣一片不為所動的心境。

“慕容映霜……霜兒果然人如其名,”軒轅恆垂眸看著她,“這樣美的一張臉,卻總是冷若冰霜,讓人難得看到些許笑意。甚至,就連驚慌、恐懼……也是難得一見!即便是笑起來,也總是輕輕的、淡淡的。”

果然,他本就是想看她驚懼的表情吧?

慕容映霜抬眸看了他冰冷的俊顏一眼,心中暗暗晒笑,語聲卻是沉靜:“臣妾天生性子如此。所謂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這實在也是不好改的。就如皇上,不也是天生不愛笑麼?世人只看表面,也會誤以為皇上內心冷冽如冰呢!”

若說表情冰冷,這世人還有誰比得上他這冷麵帝皇呢?要說她難得一笑,笑起來是輕輕淡淡的,那麼他那難得的一笑,多數時候卻是暗中藏深意,瞬間定生死,笑得讓人心中發毛,後背生涼吧!

“霜兒的意思是,你是霜,朕卻是冰?”軒轅恆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寒無比。

“臣妾是說,皇上看上去如此!”慕容映霜解釋道。

“那麼,霜兒是知道朕的內心不是冰了?”他俊眸微眯帶笑,聲音卻是冷冷的。

他的心,該比他的臉更加冰寒徹骨吧!

慕容映霜暗歎一聲,道:“臣妾不敢妄斷。”

“一個是冰,一個是霜,我們兩個合在一起,豈非冷寒無比?”軒轅恆似是問她,又似自問。

慕容映霜再次抬頭望著他的深眸,卻總覺得望不到底。

他說得沒錯!

一個是冰,一個是霜。所以,他們的身子雖然時時親密無間,可兩顆同樣冰封的心,卻永遠也不可能走近吧?所以,他總是防著她算計她,而她便總是畏他懼他,甚至,恨透了他!

“總該放一把火,把這冰霜都融化了才好!”他望著她,突然淺笑道。

慕容映霜心中疑惑,尚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便覺他握緊她纖腰的兩手突然鬆開。

整個人眼看便要向後沉入水中,慕容映霜再次發出一聲驚呼。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頸脖。

兩人的身體突然貼得那樣近,但慕容映霜已無暇顧及這些。為免泉水灌入口鼻,她摟著他的玉臂將他箍得更緊。

嗆水的感覺太不好受,她並不想再次嘗試。

更重要的是,即使生無可戀一心求死,她也不願在此刻,一絲不掛在溺死在帝皇的寑宮浴池之中!

有足夠能力掌控一切的軒轅恆,冷靜地看著她的每一個表情,感受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他優雅地低下完美的頭顱,輕輕含上她因緊張而微啟的櫻脣,細細品嚐。

輕鬆自如的兩隻健臂,在水中悠然地掌握著浮在水面的平穩,絲毫不理會她因求生***而與他貼得更緊的嬌軀!

……

當兩人洗浴完畢,換上乾淨衣裳回到寑殿之時,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

看看自己臨時在浴室內找到披在身上的寬大便袍,慕容映霜只好當軒轅恆的面緩緩將其褪下,準備換上了自己來時的宮裝深衣。

軒轅恆見狀輕輕一笑,不再理會她,徑直走到了寑殿前廳。

待慕容映霜穿戴完畢,又將自己的髮髻重新簡單梳好,走出前廳之時,只見軒轅恆已坐在案上,就著案上明亮的油燈翻閱書卷。

想起今日自己向他陳述了欲當軒轅菡母妃的三個理由,他卻始終未置可否,慕容映霜走到廳中跪了下來:“臣妾懇求皇上之事,還請皇上恩准!”

“哦?霜兒所指何事?”軒轅恆從書卷上抬起冷眸,明知故問。

慕容映霜心頭一震!

自己今日如此委屈求全,對他來者不拒無比順從,難道他得了便宜,一轉眼竟便要把這一切徹底抹掉,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麼?

心中一股莫名怒氣迅即湧了上來,慕容映霜便再淡泊溫順的人,也再難以掩飾臉上的沉沉怒氣。

昂起頭,她大膽地順著性子說出心中之話:“臣妾是指,毛遂自薦當菡兒母妃之事!臣妾陳述了三個理由,臣妾以為,這後宮之中無人比臣妾更加適合!”

“那麼霜兒說說,朕原本意屬的魏容華,為何不適合?”軒轅恆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氣定神閒地等著她的迴應。

慕容映霜知道,自己不應入了他的圈套。

她可以說自己有多麼合適,卻不應說魏容華有什麼不合適,否則便是詆譭他人了。

“臣妾的三個理由,有哪一條說得不對麼?請皇上明示!”她目光堅定地看著他。

軒轅恆看了她好一陣,才道:“霜兒說的三條,都沒有錯。然而,朕能否答應霜兒的請求,卻只須一條理由!”

慕容映霜跪在那裡,等著他往下說。他卻又向她悠然地伸出了一手,緩緩道:“過來!朕告訴你!”

猶豫了好一會兒,慕容映霜仍跪在原地不動。她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更看不明白他淺淺笑意之下的真實意思。

“沒聽到朕的話麼,來!”他再一次提醒她。

慕容映霜把心一橫,一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大方地朝他走去。

她想不到他為何要她走近,又要對她說些什麼。但是無論他對她做什麼,她都可以承受。

他為帝,她為妃,兩人適才還親密如斯,還有什麼是他沒有對她做過的呢?無論是溫柔的寵溺,抑或是不懷好意的戲耍,她都不必再懼怕!

一步步走近他,而他,始終抬起那隻右手等著她。

終於到了他面前,她臉上浮起嫣然笑意,自然地伸出一手放到他的大掌之中。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了她的纖指,雙眸凝笑望著她的臉。

如此溫馨甜蜜的一幕,就宛如他們是世間最最情深意切的一對帝妃。

突然,他手指用力捏緊了她的纖指,稍稍用力一扯,便將她整個人拉到懷中,坐到了他的雙膝之上。

慕容映霜心中一慌,但很快便在他懷中坐穩。

四目相對,兩人再次由適才的尊卑分明、冷漠疏離變得親密無間。

“請問,皇上所說的理由是什麼?”她牢牢記得她到他身邊來的目的,並沒有迷失在他深不見底的攝人眸光之中。

“霜兒可否告訴朕,霜兒是朕的什麼人?”

軒轅恆突然如此發問,讓慕容映霜不禁一怔,不知他問出這句話用意何在。

看著他臉上的笑意,以及深沉難辨的眸色,慕容映霜突然心中莫名一酸。

只是,她很快便扼住了這莫名酸意的肆意漫延……想了想,她語笑嫣然道:“在前朝後宮眾人看來,臣妾是皇上的‘寵妃’,不是麼?”

她仔細地辨察著他神色的變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答對了。

“哈哈!”軒轅恆果然又再展顏爽朗一笑,眸中是滿滿的寵溺之意,“霜兒當真冰雪聰明,總是令朕如此滿意!沒錯!霜兒是朕至為寵愛的‘寵妃’,這便是朕決定將菡萏小公主交由霜兒養育的惟一理由!”

“真的?皇上答應臣妾的請求了麼?”慕容映霜驚喜問道,忍不住地滿心歡喜。

軒轅恆所說的惟一理由竟是這個!

她似乎猜到了一點點,可是這個答案又讓她心中悄然一窒,甚至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然而,如願以償成為菡兒母妃的極大喜悅,讓她根本無暇去顧及和品味這怪異感覺!

發自內心的笑凝在臉上,她毫不掩飾自己眸中的欣喜和滿意:“請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會將菡兒視若己出,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說到那些可能潛在的傷害,她的神色不禁又變得凝重起來:“臣妾定會盡心盡力保她護她!”

看出她眼中的憂慮,軒轅恆竟突然嘆了一口氣,道:“朕明白你的擔憂,你怕菡兒會受到後宮嬪妃的傷害。而這,也正是朕此前的擔憂!朕這幾數也想過,將菡兒交給你未必不是好事一樁。你向來不喜與眾妃交往,如今又集聖寵於一身,加上做了菡兒的母妃,更要招惹是非,成為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