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旌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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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旌神蕩
這是慕容映霜在宮中度過的第二個除夕夜。
宮中今夜會舉行盛大的宮宴,並於宮宴後在平明湖畔燃放焰火,以供君主與皇族眾臣同樂,並讓洛都城中百姓皆可遠遠觀賞。
為了保護腹中胎兒,慕容映霜自是沒有出席宮中宴席。
去年的這夜,於慕容映霜來說是一個值得懷念的驚喜之夜,軒轅恆在焰火放過之後,竟然帶著她回到太尉府與孃親相見,如了她的除夕願望。
那時,她也是正好有了身孕瘙。
而今年除夕,因身懷有孕更加謹慎,她自是不敢再有見孃親的奢望。
想著孃親這夜必定在太尉府西廂房庭院中觀看宮中焰火,她也便讓清歌與漫舞等人在庭院中擺開案桌凳子,放上瓜果茶點,準備與孃親一般坐在院中遙望除夕焰火項。
她知道,軒轅恆今夜或許會來,但按理應在宮宴結束,與眾臣在平明湖畔共賞完焰火才會到來。
因此,當焰火尚未開始燃放,而軒轅恆卻身著盛裝龍袍,頭戴十二旒白玉珠冠冕走進華碧苑之時,慕容映霜不免又驚又喜。
原來,她竟是那麼期盼著他早早到來!
原來,她早早命人在庭院中擺開案桌茶點,就是為了等候他的到來!
感受著內心的喜悅與快樂,慕容映霜甜甜地笑了,在內心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今夜的除夕願望:
她並不是要與孃親相見,而是,想與他一起共賞焰火。
“皇上為何不在平明湖畔,陪眾臣觀賞焰火?”
當著眾宮人的面,她恭敬地稱呼詢問著。洋溢著喜悅的眸光,卻期盼著,不知他會說出什麼讓她窩心的話來。
今夜的他,在燭火映照下仍是如此高大俊美。淡然清冷的神情,卻是舉手投足間盡顯帝王霸氣,不怒自威。
能夠成為這樣一位絕世男子的妻妾,即使她不可能成為他的惟一,但只要他心中有她一席之地,也是一件令人覺得幸福滿意的事。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眸光中難以掩飾的傾慕與喜悅之情,看在帝皇眼中,竟不覺為之一動,心中極為受用。
軒轅恆輕輕地笑了起來:“朕不想陪他們,只想陪霜兒,還有我們的緯兒觀賞焰火!”
去年除夕,他也是這樣說的,不願陪群臣而只想來陪她。但去年他來時焰火已放完了,這個除夕他卻是來得及時。
看來,這次是宮宴尚未結束,他便扔下群臣提前離開了。
想想他後宮無數,卻在這個重要的日子只記掛著她一個,她也該感動萬分的吧?而他對她的這份特別,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難道竟是那麼早,早到一年之前的除夕,便已是如此?
雖說,她明白他對她的特別寵溺,是由於她是太尉之女的原因。但這份寵溺特別到這樣重要的日子,他也只是想著陪她,也實屬難得的吧?
慕容映霜淺笑著暗暗搖了搖頭,決定暫且忘記那些關於前朝後宮、寵疏榮辱的算計與念頭,只與他坐在庭苑之中,陪他喝一爐暖酒,看一場絢麗焰火。
“清歌,快將青酒給皇上暖上!”
她對著清歌等人吩咐了一聲,又轉眸對軒轅恆笑道,“皇上請坐吧!焰火馬上便在開始了。皇上還是第一次在華碧苑中看焰火吧?”
軒轅恆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溫煦笑意,走近慕容映霜,伸出手臂輕輕攏住了她的俏肩:“霜兒穿得太單薄了,冬夜寒冷,久坐院中豈可大意?漫舞,去將娘娘的白貂厚肩披風取來!”
“是,皇上。”漫舞應了一聲,轉身進去了。
慕容映霜卻笑道:“臣妾不冷,自從懷上緯兒,臣妾總是怕熱得很!”
“是麼?”軒轅恆俊臉上是璀燦的笑意,“如此看來,我們緯兒定是位皇子,體魂也是極健壯,才會有如此旺盛的火氣,以致當孃的都感覺不到寒冷了。”
慕容映霜不覺掩嘴笑了起來:“如此說法,臣妾聞所未聞!”
轉念一笑,她又略收了笑意道,“若然緯兒是位公主,皇上可會失望至極?”
軒轅恆臉上笑意也稍微凝固了一下,想了一想,他道:“不管是男是女,朕與霜兒的孩子,朕皆是如此期盼!”
慕容映霜看著他,再次淡淡地笑開了。不管他說的話是也於真心,還是假意,她都已經很滿意了。
“皇上,披風取來了。”漫舞在身後恭敬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淡笑凝視。
軒轅恆從漫舞手中接過那純白輕薄,卻極為保暖的貂毛披風,用力一展披在了慕容映霜身上。
然後,他低首垂眸,極為專注細心地為她捆綁好領前的袍子繩帶,猶如世間最溫柔體貼的一位夫君。
他溫熱好聞的男子氣息在她臉上輕輕拂過,帶著淡淡魅人男子清香的修長手指在她頸前細心結著繩帶……慕容映霜幾乎要迷醉在他的溫柔中了。
“啊,放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