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我們兩個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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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我們兩個不合適
第二百九十章我們兩個不合適
接著,陳司顧轉頭,聲音更加嚴厲,“洛管家,你還在等什麼?”
俗話說,龍有逆鱗,陳司顧是一條真龍,那羅子莘就是他的逆鱗。
洛管家不敢再耽誤,為難的看著蘇文秀和陳司盼,“夫人,小姐,請吧。”
洛管家語氣雖然恭敬,但蘇文秀和陳司盼到底是被陳司顧趕出去的,臉上當真是不好看。
“哼,真是反了你們,盼盼,我們走。”蘇文秀氣呼呼的離開了。
陳司盼沒有緊跟著蘇文秀離開,而是面露面色,緩緩開口。
“哥哥,子莘,這件事怪我,我不小心說漏了嘴,媽才過來興師問罪的,你們別往心裡去,我先去勸勸媽,子莘,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陳司顧看也沒看陳司盼一眼,倒是羅子莘,表情舒緩了不少,點點頭,“恩,去吧。”
陳司盼走後,偌大個臥室只剩下陳司顧和羅子莘兩個人,羅子莘就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越是安靜,陳司顧越是覺得害怕。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陳司顧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麼害怕。好事他一件都沒攤上,壞事倒是全讓他趕上了,什麼叫流年不利?沒有人比他體會深刻。
“子莘……那個女人剛剛說的話你不要在意,我從來都沒有那麼想過。”再說,陳司顧巴不得羅子莘對他是有目的,但是羅子莘對陳司顧一向是無慾無求。
因為蘇文秀到大宅這一鬧,陳司顧跟她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破裂了,以前還會礙於陳浩天的緣故叫蘇文秀一聲‘蘇姨’,現在倒好,蘇文秀儼然已經成了陳司顧口中的‘那個女人’。
“她怎麼說是她的事,你怎麼想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羅子莘漠然的看著陳司顧,那種眼神,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不,他不允許。
好不容易才把羅子莘娶到手,陳司顧怎麼容許這種關係破裂?
“子莘,我知道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很多,但是我對你的心是真的,我對你的愛也是真的,我相信這些你都是能感覺得到的。”
陳司顧試圖讓羅子莘回憶他們之間的好,而不是那些不堪。
羅子莘抿起嘴脣,笑意收緊,“誤會?陳司顧,你覺得我們之間什麼是誤會?剛剛的那些話是誤會?還是那幅《寒山秋雨圖》?”
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法回答,說是誤會,但是哪件事不是陳司顧刻意為之的‘誤會’呢?
“你,很在意這件事嗎?”良久,陳司顧才開口吐出這麼一句話。
羅子莘始料未及,眸子裡的疑惑轉瞬即逝,隨之一笑,反問到。
“我不該在意嗎?”
不該在意嗎?一句話打在陳司顧心頭,傷痛久久都不能散去。
又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陳司顧為難到,“對不起,子莘,我知道我現在沒什麼資格再跟你討價還價,但是我不會放你走。”
最後一句話,陳司顧的語氣很強硬。
羅子莘嗤笑,抬眸瞥了一眼陳司顧,眼神裡全是寞離和疏遠。
“你怎麼會沒有資格呢?你手裡不是還有一份錄影嗎?”對這個,羅子莘可是忌憚得很。
陳司顧心裡‘咯噔’一下,覺得他跟羅子莘之間的距離好像又遠了。
“我並不想拿這個來要挾你。”這不是陳司顧想要的。
陳司顧的眼底多了一抹傷痛,羅子莘選擇視而不見,繼續步步緊逼。
“可是你已經要挾了,而且你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目的已經達到了?陳司顧似乎抓住了重點,臉上綻放出驚喜,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激動。
“你是說,你不走了?”
“只是暫時的,雖然我爸在鄉下,但是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傳到他耳朵裡去不好聽。”
羅子莘的目光躲躲閃閃,始終不曾對傷過陳司顧的目光。這些只是說給陳司顧聽的。
陳司顧走到羅子莘的旁邊,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下,似是舒了口氣,“好,不走就好。”
他不會管原因是什麼,哪怕再不堪。
見陳司顧這麼小心翼翼的樣子,羅子莘的心裡饒是不忍心,也張了張口。
“但是你要清楚,我們兩個不合適,你拖著也沒有用。”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太多了,羅子莘都該從何說起。
陳司顧剛剛安穩的心再次跌倒谷底,不合適?什麼意思?
“你還是要離婚嗎?”
“這是遲早的事。”
羅子莘別過臉去,陳司顧此刻的目光太過銳利,她實在不敢面對。
一時間,陳司顧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要知道,這個男人談判的本事可厲害著呢,面對那麼多的商界大佬,老狐狸,都巧舌如簧,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面對一個羅子莘,竟然三番幾次的啞口無言。
陳司顧不說話,羅子莘雖然於心不忍,但也只能快刀斬亂麻。
硬著頭皮,面無表情的開口,“你剛才你看到了,你繼母的態度很強硬,她根本瞧不上我,既然這樣,我也沒必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你。”
“……”陳司顧氣結,分明是我死皮賴臉的跟著你。
“還有琅硯的事情,相信洛管家應該都跟你說了吧?”當初,羅子莘跟洛管家說這件事,的確是希望有個人能說說話,還有,就是希望借洛管家的口,把這件事告訴陳司顧。
陳司顧張了張口,沒能說出話。當初宋琅硯的離開,與其說是羅子莘的逼迫,不如說是他。
現在宋琅硯在那邊過得不好,羅子莘怎麼可能心安?
羅子莘抿了抿嘴,盯著陳司顧那張好看的俊臉,嘴巴一張一合。
“還有那幅畫和那份資料,讓我真的無法面對你,說白了,那就是橫在我們之間的一根刺,就算拔了也會留疤。”
之前,羅子莘還可以麻痺自己,陳司顧是喜歡她的,畢竟為她花了那麼多的心思。
但是,當那幅畫和那些資料擺在她面前時,羅子莘才知道真相有多殘酷。陳司顧跟她在一起,只是因為她這張臉。
陳司顧慌了神,從來沒有什麼時候像現在這麼害怕。
眉毛擰成個‘川’字,臉上是化不開的寒氣,“別這麼說,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可以撫平這些,好嗎?”
“好了,別說了,我想休息了。”
羅子莘下了逐客令。
“好,你睡吧,我就在這裡看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就離開。”
羅子莘也不去理他,躺在**,翻了個身,背對著陳司顧。
一想到前幾天,她在盤上公路上看到的那些,洛管家說的話,還有他的一片柔情,羅子莘就知道,她已經現在這片沼澤裡了,想上岸真的很難。
陳司顧坐在旁邊幾個小時一動不動,知道聽到羅子莘均勻的呼吸聲,確定羅子莘睡了,這才離開。
剛關上房門,就聽到洛管家的聲音。
“少爺,您要出門嗎?”
“恩,我很快就回來,照顧好子莘。”
陳司顧邁開長腿,大步的走下樓,站在陳宅門口,打了個電話。
這是一串不太熟悉的號碼,起碼陳司顧是第一次撥打。
電話通了,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好,哪位?”
“出來吧,有些話我想跟你聊聊。”這不是商量,倒像是通知,甚至說是命令會更貼切一些。
陳司顧說的很平靜,但是這不容置疑的語氣讓人無法抗拒。
“是你?我想我沒什麼好跟你聊的。”男人聽到陳司顧的聲音,態度立馬就不好了,都想掛電話了。
陳司顧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說,“我在雲軒閣等你,不見不散。”電話結束通話,陳司顧已經鑽進車子。
“喂?喂?”電話那頭的男人顯然有些不悅,但是又沒辦法。
雲軒閣。一個象徵著權利和地位的地方。
能在這個地方吃得起飯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貴。能在這預定好桌子的人,那絕對是哪個行業的佼佼者,能夠擁有這個地方的會員卡的,那可謂是人中龍鳳,真正的貴族了。
不一會,男人就出現在雲軒閣的門口,接待看男人的打扮,打心底裡鄙視他。
凡是來雲軒閣吃飯的人,哪個不是西裝革履?進門刷臉?
坐騎也是,最次最次也是賓士寶馬的限量版型號,甚至蘭博,瑪莎,布加迪威龍的最新款一天都能碰見好幾遍。
沒想到,居然有人開著大眾,穿著休閒就來了。
雲軒閣在九江市這片地界,也有幾十年的歷史了,敢情這小哥不懂規矩?
接待一把攔住男人,趾高氣昂的樣子讓人有些不適,“先生,你看起來有點面生啊。”
憑藉接待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一眼就斷定,面前的男人也就是個小白領,不可能是什麼‘後起新秀’。
男人的臉上多了一層不悅,身旁的拳頭早已握緊,“我來找陳司顧。”陳司顧把他約到這個地方,是為了羞辱他嗎?
接待一聽,臉色都變了,立馬點頭哈腰賠笑臉。
“先生裡面請,陳總裁在頌閣一號等著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接待的手心全是冷汗。
艾瑪,本以為自己機智了一次,沒想到有眼不識泰山,惹上了陳司顧身邊的人。
雲軒閣分為風閣,雅閣,頌閣,頌閣是最高階的地方,風閣最次。頌閣一號,足以見得陳司顧的‘實力’雄厚。
“恩。”男人冷哼一聲,就往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