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有錢難買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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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有錢難買爺高興
第二百六十四章 有錢難買爺高興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我扶你起來。”
“你要去哪裡?我帶你去。”
“帥哥,能合張影嗎?”
“……”無數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陳司顧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從出生到現在,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圍觀過?新聞上不算。
陳司顧坐在地上,寒光一掃,“都走開。”
毫無溫度的聲音,冷冽的眼神,嚇得所有人都往後趔趄了一步,誰都不敢說話。
一下子重見天日了,空氣都清新了不少,陳司顧在次艱難的站起來,終於成功了,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沒有方向,沒有目標,漫無目的的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另一邊的羅子莘,剛走出醫院門口不遠,就開始擔心陳司顧。
但是又一想,自己已經生氣跑出來了,礙於面子,又不想回去,猶豫間,羅子莘在路上慢慢的走著,心裡很矛盾,總是繃著一根神經。
羅子莘走了沒幾步,就聽見旁邊兩個年輕的姑娘在討論什麼。
“你聽說了嗎?醫院裡面有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帥哥摔倒了。”
“當然聽到了,我朋友她們剛給我發了簡訊,你看,還發了照片呢。”
“這帥哥的眼神怎麼這麼著急?好像是在找人呢。”
“管他呢,先去看看再說。”
“……”
後面,這兩個女孩再說了什麼,羅子莘已經聽不到了。她們已經走得太遠了。
穿著病號服?帥哥?在找人?這不就是陳司顧嗎?
剛剛這兩個姑娘說什麼?摔倒了?
羅子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癢,原本陳司顧的腿上就沒痊癒,現在倒好,沒準是舊疾加新傷。
羅子莘也顧不上自己心裡的小九九,急忙往回趕,心裡祈禱著陳司顧千萬不要出事。
羅子莘剛回到醫院門口,就看到不遠處,有個穿著醫院病號服的帥哥,一瘸一拐的往這邊趕。果然,他又受傷了。好像還是因為她。
此刻,羅子莘的腳下好似有千斤鼎似的,再也拔不動腳,只得愣在原地。
陳司顧好像有所感覺似的,正好看到門口的羅子莘,走的就更起勁了,“子莘。”
結果,陳司顧看羅子莘的目光太過專注,就沒有看到從旁邊過來了一個人,原本就有些站不穩,再被人這麼一撞,更是摔倒在地。
陳司顧抬頭,看到離自己那麼近那麼近的羅子莘,還要掙扎著再起來。
羅子莘在也看不下去了,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
跑到陳司顧身邊,蹲下身子,掀起陳司顧的褲腿,嘴裡還喋喋不休。
“你是笨蛋嗎?明知道自己腿上有傷還走這麼多路,旁邊那麼大的人都沒有看到,還被撞倒在地上,你真的……”
看到陳司顧已經紅腫一片的小腿,羅子莘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覺得眼前有些霧氣。
面對羅子莘的一通指責,陳司顧不怒反笑,因為他嚐到了久違了的幸福的味道。
一張焦急的俊臉上終於有了些別的顏色,“子莘,你在關心我。”
陳司顧沒有用疑問句,十分肯定,如果不是關心,如果不是緊張,不會是剛才那個樣子的。
羅子莘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剛才,她確實表現的太過激動了,陳司顧沒有察覺才怪。
羅子莘馬上把頭扭到一邊,收斂了很多,“我不會關心一個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
左傷一點,右傷一點,陳司顧,我看你是想在醫院裡過年吧?
“是嗎?那我下次注意。”
自從見到羅子莘,陳司顧的嘴角就一直上揚著,好像賺了多大便宜似的。
羅子莘還不死心,想要在給陳司顧檢查一下別的地方,“我看你還傷到什麼地方沒有。”
陳司顧立馬像個小媳婦似的,警戒的看著羅子莘,“別再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動腳的,影響多不好?等回到病房,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說到最後,還一臉嬌羞,眸子裡頗有深意的看了羅子莘一眼。
羅子莘被這個眼神瘮到了,嫌棄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陳司顧此刻的表情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有這麼形容自己丈夫的嗎?
陳司顧禁聲,羅子莘這才將陳司顧扶起來,“我扶你進去,讓醫生來給你重新檢查一下。”
羅子莘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最後把吃奶的勁兒都拿出來了,也才扶陳司顧走到電梯門口。
羅子莘整張臉上都是大寫的疲憊,“陳司顧,你怎麼這麼重?”
這男人,吃什麼長大的?居然這麼高,這麼重?以前她怎麼沒覺得這是個缺點呢?現在羅子莘恨不得陳司顧跟一個小孩一樣大,這樣她拖也能把陳司顧拖到病房。
“男人不都是這樣嗎?”陳司顧居高臨下的看著羅子莘。
陳司顧故意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到羅子莘的身上,整個人軟踏踏的掛在羅子莘身上,感受著羅子莘的體溫,吮吸羅子莘身上的體香。
陳司顧說得這麼有道理,羅子莘竟然無言以對。
羅子莘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居然說起了以前的事情。
“以前琅硯生病的時候,他為了不讓我擔心,從來都不告訴我,都是病好了很久之後,我才從別人的口中知道的。”
羅子莘的聲音很輕,很柔,如娓娓道來,如清泉澗中流,有她自己的味道,令人神往。
只是說的話,讓陳司顧有些不大高興。
陳司顧對‘宋琅硯’這個名字極其**,這要是以前,哪裡容得羅子莘這麼說,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陳司顧也不想再跟羅子莘之間有什麼不愉快,尤其是因為這個人。
嗤之以鼻,冷漠的吐出兩個字,“虛偽。”
羅子莘原本面帶哀傷,轉臉間變成了無語,而且是相當無語。
瞥了一眼陳司顧,“就算有時琅硯受傷,他也沒你這麼重。”
畢竟宋琅硯不想太辛苦羅子莘,但是陳司顧有自己的私心。
陳司顧立馬站直身體,胳膊從羅子莘的肩膀上拿開,賭氣地說,“我就是樣樣都不如宋琅硯,我現在不用你扶了,我自己走。”
‘叮——’電梯門剛好開啟,陳司顧二話不說,扶著牆就往前走,一個不穩差點跌在地上。
羅子莘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又心疼,又無語。
這個愚蠢的男人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腿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敢自己走?沒有殘疾都算是老天眷顧。
羅子莘快走兩步跟了過去,兩手扶著陳司顧的胳膊,“傷的這麼嚴重,還逞強?”
陳司顧繼續傲嬌,從羅子莘的懷裡抽回自己的胳膊,“我這麼重,我可麻煩不起你。”
羅子莘只覺得自己一個頭有兩個大,確定這是陳司顧嗎?確定這不是她兒子嗎?
“我剛才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你一點都不重。”
“真的?”陳司顧眼前一亮。
“對,真的。”真的一點都不重。
“好吧,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我就成全你吧。”
陳司顧將胳膊重新放回到羅子莘的身上,臉上都快笑成了一朵花。
於是乎,VIP病房的走廊上,這一男一女,一高一矮,就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終於,羅子莘扶著陳司顧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病房。
明明只有幾分鐘的路上,他們愣是走出了一個世紀的長度。
羅子莘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將陳司顧扶到**,重新檢查陳司顧的腿,左腿從膝蓋到腳踝已經全都高高腫起,比之前還要嚴重。
說不心疼是假的,羅子莘極力掩飾內心的情緒,很是不解,“為什麼?”
“什麼?”
羅子莘的聲音那麼輕,陳司顧沒有聽清,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為什麼跑下去?你明明知道你腿上的傷還沒有痊癒。”
隱隱約約,羅子莘的聲音多了幾分哭腔,回憶著之前宋琅硯給她處理傷口的樣子,拿出一瓶紅花油,在陳司顧的腿上賣力的揉搓。
其是羅子莘是不想面對陳司顧,她怕自己一抬頭,眼淚會忍不住流下來。
陳司顧沒有半分的猶豫,“我說過了,在我心裡,什麼事情也比不上你重要,我無法想象失去了你我會怎麼樣。”
羅子莘的手停頓了一下,這樣的話,似曾相識,曾經,陳司顧也跟她說過,以後,她就是陳司顧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外面起風了,‘呼啦呼啦’的吹著,吹得羅子莘的心也有些搖擺不定。
撇了撇嘴,頭埋得更低了,“我才不信你說的話,誰知道這樣的話你騙過多少小姑娘。”
陳司顧真的很想說:我只騙過你一個,但是騙你的時候你已經成了少婦。
“你不信?那我應該怎麼說?有錢難買爺高興,老婆生氣跑了,我就願意去追。怎麼樣?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剛剛那個滿嘴情話的男人哪裡去了?現在這個拽的二五八萬的‘痞子’又是怎麼回事?
羅子莘有種誤入青樓,造惡霸調戲的感覺,一時羞赧難當,恨拍了一下陳司顧的腿。
“貧嘴。”
‘嘶’毫無防備的陳司顧就這樣被人襲擊,疼的差點從**跳下來,眉眼裡帶著幾分不滿,“下手這麼重?你是打算謀殺親夫嗎?當心真成了寡婦。”
看到陳司顧難受,羅子莘又心疼,張了張嘴想關心兩句,到了嘴邊又改口。